第12章 喬小麥的家,魏池年登門
因為父親生病,她已經很久沒見章遠了。
章遠要上班,她只能將時間推到晚上。
“點喝的了嗎?”章遠拍拍她的肩膀。
小麥扭頭過去,他帶着笑走了進來。
“喏。”
將手裏的炒板栗推了過去。
喬小麥看看那袋炒板栗沒有接。
“接着啊。”章遠覺得這人是不是傻掉了?
“章遠,我有話要對你說。”
“說吧,你爸的病怎麼樣了?”
他沒有問過,覺得問題也應該不大。
“還好。”小麥嘆口氣,從自己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來幾個盒子。
推了過來。
“幹嗎?送我禮物?”章遠接了過來。
等到一打開,就覺得不對了。
這是他送給喬小麥的禮物。
她還回來是什麼意思?
“東西還給我……”
“章遠,我們分手吧。”
章遠僵在位置上。
為什麼?
分手總得有個理由吧?
她說完話要走,章遠自然去攔。
兩個人在咖啡廳還引起別人的關注。
章遠追出門,喬小麥伸手去攔車。
“你把話講清楚。”
“我說了,我們分手。”
“為什麼分手啊?總得有個原因。”
是不是他最近太忙了?
畢業就是這樣的,剛剛上崗很多的事情都需要磨合。
他只是想忙過這一段,然後加倍補償。
“章遠,你拽疼我了。”小麥看着自己的手腕道。
她的手真的有點疼。
“你變心了?”章遠的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其他的。
“是,我變心了!”喬小麥扒開他的手。
招手攔車,然後開車門上車。
章遠這時候反應了過來,他扒住車門不放。
“肯定是有別的原因,你講出來我們一起面對。”
有事情就解決事情,提什麼分手。
“我不喜歡你了。”喬小麥用力推他。
可章遠到底是個男人,他的力氣要比小麥大,他把人從車裏拽了出來,抱住她不肯撒手。
“神經病啊!”司機氣急敗壞走了。
以為演偶像劇啊。
真是不知所謂。
“你抱疼我了。”喬小麥想要用手去掰,可是章遠不肯撒開。
他死死摟着她。
“你同我講,到底是怎麼了?誰威脅你了?遇上什麼難事了?”
“章遠……”
“我不聽,你說就說你愛我,我們不分手。”
喬小麥的手抱住他的背。
“章遠,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了,你留不住我的。”
她擰不過魏池年,她也不敢擰。
她認輸了!
剛剛經過路邊的車,快速飛奔了出去。
助理只覺得自己即將腦充血了。
搞什麼?
店裏不能解決,非要跑到路上來抱?
運氣又那麼不好,偏偏叫魏先生看到了?
人倒霉的話,果然喝口水也會涼掉牙的。
……
“你哥讓你回家睡,他今晚留醫院陪媽。”
“我知道了。”喬小麥好不容易和章遠說清楚。
她也不太想回醫院。
省得母親看出來點別的。
孫家珍問:“要不要嫂子回去陪你?你就一個人會害怕吧……”
“嫂子,不用了。”
有些東西碎了就是碎了,拼湊不起來了。
“那好,有什麼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開車過去很方便的。”
小麥掛了電話,司機開了好一會,把她送到了家門口。
她用手機結賬,然後下了車。
進門開了燈。
洗了澡,穿着睡裙回了房間。
溫度有點低,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過瘦,裙子過大,顯得她整個人更小隻。
那睡裙的設計又將腰線收的很好,細細的一捧,彷彿一折就可以折斷。
踩着拖鞋拿着毛巾擦頭髮。
不對!
喬小麥拿起來床上的手機,她開了門走出去。
好像有腳步聲。
屋子裏走了一遍,並沒有人。
是錯覺嗎?
時間已經有點晚了,她也是有點怕,想着不行換了衣服現在去醫院也來得及。
回頭去看看門的位置。
沒有人!
她將毛衣和牛仔褲拿出來。
忍着涼,提起來睡裙。
後面的毛細孔都長了開。
“啊……”
魏池年伸手捂她的嘴。
喬小麥咬他。
發現是他以後,她也沒有鬆口。
她的臉被嚇的煞白煞白的。
“你怎麼進來的?你出去。”她將平生撒野的本事都拿了出來。
上手去抓他的臉,去摳他的眼睛。
去你的什麼戀愛不戀愛。
他就是個臭流氓!
魏池年彷彿是隱藏在夜色中的猛虎,他潛伏無聲聲息,出手迅猛。
將她的雙手剪刀背後,一收手臂。
兩個人同時跌倒了她的床上。
她剛剛洗過澡,身上還帶着淡淡的香,他的手刮著她的手心。
“我要告你!”
喬小麥口不擇言。
人遇到危機的時候,總會真性情暴露。
她不願意!
“我們不是談戀愛嗎。”他笑。
笑着笑着去貼她的頸部。
“你放開我!你王八蛋……”
“嗚嗚嗚……”
喬小麥的嘴被他捂着,她瞪着眼睛,身體微微發抖。
完了!
她覺得今天躲不過去了。
什麼談戀愛,不過就是講的好聽。
這種人就是仗着自己有兩個錢,隨意的去踐踏玩弄女性。
“你不喊,我就不捂你。”
小麥伸腿想要踹他。
她想的是如果能一腳踹到他關鍵的部位,這樣她也能有時間往外跑。
但很可惜的是……
你說想的和現實永遠都是不一樣的。
她抬腿的瞬間,留給了他機會,他上手直接推高她的睡裙。
魏池年異常興奮。
喬小麥剛剛洗過澡,她只穿了一件睡衣,沒有其他的。
他的眼前一片白,白嫩白軟的白。
“和男朋友在街上親親我我是吧。”
喬小麥的眼淚滴到他的手上,她的腿瘋狂踢着。
他埋頭笑了笑,又將她的睡裙拉了下來。
“我們倆說說話。”
喬小麥躲到床的那邊,她拽過毛衣捂在胸前。
“這個房間裏就我們兩個人,那個東西沒用。”
“你怎麼進來的?”她問。
人還在哭,可腦子已經運轉上了。
不對!
今天是孫家珍讓她回家的,說是她大哥去醫院陪父母了。
孫家珍!
喬小麥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
“說說你那個小男朋友吧。”
“你跟蹤我?”她一臉詫異。
活到這麼大,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
那些跟蹤狂,上了社會新聞就是變態,他不是變態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