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魏池年這人
現實逼人低頭!
乾的全是不願乾的!
孫家珍電話。
“嫂子……”
“小麥,醫院那邊說又要用錢了,爸的治療已經開始了,這接下來是治還是不治啊?”
小麥扯扯唇:“治吧。”
孫家珍愣住片刻:“那錢……”
“我想辦法。”
孫家珍臉上終於見到笑了。
也不能講她就是冷酷無情,她的錢要留給她的孩子,這有什麼不對?
未來她的孩子會贍養她。
如果有一天她和喬立東離婚,公婆會可憐她嗎?
喬小麥又想起了那張輕佻的臉。
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一股無名火沖了上來,可燒着燒着就燒空了。
她只能給魏池年的助理去電話。
“我想請魏總吃個飯。”喬小麥訝異自己的冷靜。
她不是髒話憋滿了心口?
助理笑:“這我得問過魏先生才能給您答覆,魏先生最近的行程排得比較滿……”
滿是真滿。
話也是真話。
但……
沒那麼忙。
喬小麥一聽助理的說辭,就明白了。
“那我去見見他吧,不是要交往嗎。”
助理一愣。
他心想,這位喬小姐可真是愣啊!
愣頭青!
孩子小,就得教!
魏池年今兒興緻不錯,和人鬥鬥贏了那種感覺自是不壞。
他這人是壞,且壞的張揚。
他也不怕別人幹掉他,有本事讓他跪着擦鞋,沒本事給他跪着擦鞋。
“喬小姐那邊來了個電話……”助理慢吞吞講了起來。
“誰?”
助理皺着眉,故意說道:“喬小姐知道錯了,這不也是託了我,我不好不幫……”
這個節骨眼不幫,那是找不自在呢。
誰曉得未來會不會真的就成了他的老闆娘。
他可不敢小瞧任何一個女人!
女人都了不起!
不敢得罪,不敢得罪!
魏池年臉上的笑容淡了。
“她找我幹什麼。”
“找您賠罪啊。”
魏池年笑,恍恍惚惚之間彷彿又聽見了她講的那句猥瑣。
“可別了,受不起!推了吧。”
下午他和人約了高爾夫,事關面子之戰,比女人總要來的重要一些的。
魏池年那頭遲遲不肯來消息,醫院這頭喬立東夫妻倆已經急的要上房。
孫家珍心裏嘀咕,這是不是還玩清高呢?
再玩,你爸就不要救了!
也不曉得,矯情個什麼勁兒。
換了是她,就算不能成為女朋友,睡一場換了錢,以後該怎麼樣還會怎麼樣。
喬小麥等電話,沒等來。
去了公司。
但魏池年下午去打球了。
給助理打電話,助理笑着沒接。
有些教訓得長記性才行,疼了才能長大!
尊重是尊重,教訓是教訓。
魏先生的臉面不能疼,疼了就得有人遭殃。
魏池年打着球,助理喘着粗氣跟着他步行,他這身材一看就是在安逸慣了的。
“你該減肥了。”他淡淡一句。
助理笑:“這不是誘惑太多,減不下來嗎。”
揮杆,球走。
魏池年臉上的笑紋扯了扯,“你給她穿小鞋了?”
助理臉上的肉顫了顫。
他沒喜反驚,舉起手。
“我哪敢呢。”
“嗯。”魏池年見這一桿打的還算不錯,笑了笑:“我還不知道你。”
仗勢欺人的事情,他幹得多了去了。
助理嘿嘿笑了出來:“我叫華錄把她開了。”
魏池年彷彿沒聽見助理講了什麼,似乎又聽見了。
“罷手吧,強搶的瓜不甜。”他動了動嘴角。
多的是願意的人,也實在沒必要去伸手搶。
“怎麼是強搶呢,這是你情我願,是上天給的緣分!”助理搜刮著腦海里所有的用詞。
魏池年冷冷笑了起來。
好一個你情我願!
“耗耗她。”
大步邁開,和前面的人說笑了起來。
喬小麥去應聘了,可短時間之內能找到什麼好工作?
她只想在最短的時間裏穩定下來,合適的工資不高,不合適的就什麼都不合適了。
她去應聘,被人挑挑揀揀。
進華錄之前的所有自信,都被擊得碎了一地。
孫家珍掏出來的錢越多,她的臉色越難看。
喬父一天天的開始瘦了下來,小麥知道她爸這是難受。
可他不說,就自己硬抗。
母親心疼得很,便不回家了,隨時隨地守在醫院照顧。
……
“你媽每天睡在醫院,一天多少房費?你是兒子你就都管?那我和你兒子呢,你管不管?”
喬立東不管孫家珍的意願,各種掏錢。
孫家珍見賬戶里的錢越來越少,喬立東甚至都去動用了他們的投資款,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你就和你父母過吧,我帶着孩子先回娘家了。”
說罷拽了拽她之前買的香奈兒的小包,轉身出來的時候遇上了喬小麥。
可孫家珍沒有耐性,也沒有好臉色擺出來給小姑子看。
喬立東就講過,孫家珍此人,可以共富貴卻不能共患難。
孫家珍是想好了。
喬家的這個坑,要麼是喬小麥自己去填,要麼她和喬立東散夥走人!
孩子她帶走,她再婚想要找個喬立東這樣的人也不是多難。
真的逼到那個份兒上,那就別怪她發狠。
喬立東轉身看見妹妹,這次倒是沒有發火。
也沒有再問喬小麥是否又去找魏池年,將手裏的卡遞給妹妹。
“我和你嫂子投資的我都撤了下來,先可這個花吧。”
小麥想。
如果喬立東打她,她真的會拿着這錢都用光的。
掏出電話打給助理。
助理吊著喬小麥也有一段時間了,今天瞧着也該收網了。
真的弄劈叉了,魏先生也會活劈了他。
“喬小姐。”
“我打錯了,我直接打給魏池年。”喬小麥道。
“別呀,我這就安排車去接您。”助理攔住喬小麥。
您這電話親自打過去,還能有我的好了?
不能你們使性子就把我豁出去了對吧!
叫司機去接喬小麥,魏池年這頭喝了酒,約的都是一些老相識了。
包房裏有女人,還是幾個特別精緻的女人。
有一兩個有大名氣,有一兩個是臉有點生,但身上的氣息很乾凈。
助理叫了一聲糟。
你說這時間趕的。
他這是去說還是不去啊?
非常出名的那位好像是喝多了,搖搖晃晃去抱魏池年的腰,助理帶上了門。
魏池年用手隔開了那人。
“跳舞就跳舞,我是風流我不下流。”說罷,忍不住笑了出來。
藉著跳舞占女人便宜這種事,他魏池年可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