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狗糧吃太多不好消化啊
“三嫂給您的,她走之前交代過,您是婆母,自然不能懈怠的。”沈知歆笑着說,看到母親的臉色緩和了些,繼續說道:“咱家三哥娶的,這哪兒是媳婦,分明就是個財神爺。二哥傳信回來了,說是他們在夏元呢,掙了好大一筆錢,而且,三嫂更厲害,在咱們梁辰是一品誥命,在夏元被夏元皇帝收做義女,同長公主儀,封號玉玲公主!”
那小丫頭,翻了個身就成了公主?
沈夫人滿臉詫異,此時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對蘇晚吟更是改觀不少,另眼相看。
夏元。
自從前幾日與沈知節翻臉之後,蘇晚吟的日子就越發的不好過。且不說她行動受限,沈知節的人如今都不是盯暗哨,而是明目張胆的跟在她身邊,對她諸多限制。
這,蘇晚吟也能忍,可是讓她忍不了的是,那男人日日夜夜的與她雙修,她快被他折騰死了,好幾次因為無法控制體內的內力,她都昏厥過去……可是偏他還越來越來勁!
蘇晚吟很多次都想直接把這個死男人給毒死算了!
偏偏還不等她動手,沈知節就耗盡她的體力,讓她連下床都成為一件十分困難的事兒,更別說想着跑了……蘇晚吟氣得牙痒痒,卻又奈何不了他!
小橘伺候着蘇晚吟起床,也有些擔心,看着自家主子日漸憔悴的臉,不免吐槽:“姑爺也真是的,就算再怎麼喜歡小姐您,也得節制些,看看,都給您弄成什麼樣兒了……在這麼下去……”
小橘口無遮攔的說著,蘇晚吟聞言卻是剛喝進去的水全都噴出來了。
“小橘,你一個小姑娘,說話都不收斂着點嗎?不然我把你嫁出去算了!”逗逗小橘已經成為蘇晚吟唯一覺得有趣的事兒了。
正說話間,青衣正好經過,蘇晚吟看見他,捎帶着也不放過打趣青衣一把,誰讓他見天聽沈知節的話處處找自己的麻煩!
“青衣,你看我家小橘,賢良淑惠,是個人妻的好人選,你要是喜歡,聘禮要豐厚,否則,我們小橘可是不嫁的!”蘇晚吟說完,青衣漲紅着臉,怔在原地。
原本以為青衣會置之不理,雖知道這傢伙突然朝着蘇晚吟跪了下來,正兒八經的說道:“青衣一介武夫,又沒多少銀財,但對小橘姑娘的心天地可鑒,還請三少夫人成全!”
“噗……”蘇晚吟剛喝進去的水又驚訝的噴了出去!
這……會不會太突然了!
轉頭看小橘那紅透了的臉,心下會意,這倆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郎情妾意,一大早上的額,這狗糧是不是吃的也太飽了?吃這麼多,一時之間還真是有點消化不良了!
只是蘇晚吟玩心正盛,笑呵呵的說:“錢不是問題,畢竟小橘跟着我這兩年,也收入頗豐,不若青衣你要是真的喜歡小橘,就給小橘簽賣身契,從此便可以成為小橘的人!”
“小姐……”小橘簡直驚到了,讓青衣賣身給自己?小姐這是在說什麼胡話!
青衣一個直愣愣的人,今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開口說:“青衣自小孤苦,無父無母,跟在少爺身邊多年,我與少爺商量下,便可簽這賣身契!”
這下不光是小橘,就連蘇晚吟也驚住了,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她剛剛不過是在開玩笑,卻從未真的問過小橘,是不是要嫁給青衣。
見蘇晚吟愣住,青衣卻是更加認真的說道:“三少夫人,青衣願以母親給我留下的唯一物件與小橘姑娘為聘!”
說話間,青衣從脖子上掏出一根繩子解下,上面掛着一個翡翠戒指。他遞給小橘,小橘懵然然的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接手。
“小橘,你怎麼想的?”蘇晚吟正色問道,一點也沒剛剛開玩笑的樣子。
“我……”小橘眼睛微微紅着,說道:“奴婢自小跟着小姐,對於奴婢來說,小姐就是奴婢唯一的親人,奴婢,奴婢……都聽小姐的!”
蘇晚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走過去拉住小橘的手說:“你的事情要自己做主,我又不能跟你一輩子,你要不要嫁眼前這個男人,是要問自己的心,喜不喜歡他!”
青衣滿眼的瞻望,一雙眸子盯緊了小橘。
“奴婢……”小橘說話間結果青衣手上的翡翠戒指,“願意嫁給青衣!”
青衣興奮的站起身來,順勢將小橘給抱了起來。
“怎麼這麼熱鬧?”沈知節的聲音忽然響起,他剛從外面一進來,就聽見這幾個人跟着咋咋呼呼的。
“青衣喜歡小橘,求娶小橘,我們同意了!”蘇晚吟說,聲音卻比剛剛冷了些。
沈知節看了一眼眼前的幾個人,嘴角微揚,會意的笑了,說道:“好事兒,擇日辦了吧。青衣,聘禮的事兒你無需擔心,本少爺都給你置辦了!”
“青衣謝過主子!”
“既然是沈三少辦聘,那自然也不能打了您的臉,聘禮少了我們小橘就不嫁了!”蘇晚吟說。
“必然叫你們滿意就是了!”沈知節自信滿滿。
“小姐……這會不會不好?”小橘問。
“有什麼不好的?好好的一個大姑娘給他當媳婦,生孩子過日子,哪樣不需要銀錢的?”
蘇晚吟是“實惠”派,柴米油鹽,最是能生百事哀的!她不想小橘日後過的不幸福。
因為要回梁辰,所以青衣和小橘的婚事操辦的有點急促,好在該有的都有,青衣到是個實在人,不論是聘禮還是嫁妝都交由小橘來搭理,這段時間以來,看着小橘在蘇晚吟身邊照料,知道她是個妥全的人,索性放心的都交與了她,而且那賣身契,他也給小橘簽了。這點讓蘇晚吟還真是意外。
沈知節讓人去把徐若青請了回來,只說家中有事兒,要回去梁辰了。這邊的店他留了人,不過若是遇見什麼事兒,還託付他幫忙照看。
對於他們要離開的事兒,徐若青很是意外,只是見他們去意已決,便也沒再過多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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