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章
就在這氣息迷亂間,蘇紅軸感到自己好像被他單手打橫抱起,不知怎麼就想起了他的胳膊,一下子清醒過來:“你胳膊沒事吧?不要弄到傷口?”
孟思成低頭看她,那眼神就像立刻要吃了她似的:“你竟然還好意思擔心我嗎?你不是要在我受傷的時候欺負我嗎?”
蘇紅軸頓時理虧,但理虧后她還是鼓起勇氣說:“我,我只是要讓你成為我的……”
孟思成期待地望着她,引她說出:“成為你的什麼?”
蘇紅軸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是我的,不是別人的!
話一說出,她感到自己腦中轟隆隆的,根本不看去看孟思成的眼睛。
然後呢,她感到自己被猛地放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好像是沙發床上?隨即他便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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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感覺到她的懼意,眸子晶亮,唇邊笑意更濃:“怕什麼啊?”
蘇紅軸委屈地抬頭看他,很是不滿:“誰怕誰啊,是我要欺負你!”這話一說出,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目的,讓孟思成先成為自己的人,再也不許他人覬覦!
孟思成點頭,說出的話曖昧無限:“好,它等着你欺負呢。”
蘇紅軸聽到他說的“它”,臉上的燙度更添了一層,它啊它,自己才不怕它呢!就是要欺負它!
蘇紅軸抬頭看孟思成臉色,再次小聲可憐巴巴地請求:“我不想欺負你了還不行嗎?”
孟思成沉下臉:“快點。”
蘇紅軸咬了下唇:“好吧,那我接下來怎麼做?”
蘇紅軸依令行事,接下來一個動作一個指令,指令絕對讓人臉紅軸跳,動作絕對標準。
…………
蘇紅軸眼淚都禁不住流下來:“太疼了,不要了。”
孟思成不容拒絕:“不能不要。”
蘇紅軸呢喃,淚眼朦朧可憐巴巴地望着孟思成,小聲地說:“疼。”
孟思成連忙停下:“很疼嗎?”
蘇紅軸吶吶地說:“不是。”
孟思成不解:“那是怎麼了?”
蘇紅軸不知道如何說出自己的感覺了,那不是疼,因為疼是很尖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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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麗,怎麼可以讓更多的人注意到呢?
她的一絲一毫,都應該是自己的,獨屬於自己的。一切就如同她如今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媚態一樣,不能讓別人看到的。
孟思成在心裏開始有了自私的想法,也許在別人眼中,她只需要是一顆小小的害羞草,那是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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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湧入腦中,以前上學的事情,最近譚思思的事情,還有蘇箏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在她腦中翻來覆去地想。
如果再來一個譚思思,自己該怎麼來應付,自己是否有把握能夠完勝?如果將來自己慢慢老去,而看着那個越來越優秀的孟思成,自己是否還可以心安理得的幸福?
她和他之間,彷彿還是有一種不平等,因為這個,她在忐忑不安。
忐忑不安,害怕失去,所以才那麼焦急地想要確定些什麼嗎?
今夜的舉動是如此瘋狂,今夜的蘇紅軸根本不是平日的蘇紅軸。
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蘇紅軸想到這裏,不禁苦笑,蘇紅軸啊蘇紅軸,你的確好像是缺少了一種東西,那種東西不是穿上美麗的衣服就能擁有的。
就在這走神間,孟思成忽然來了,她禁不住“啊”的一聲尖叫。
身後孟思成霸道的說:“不許走神。”
蘇紅軸低低“嗯”了一聲,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閉上眸子專心體味着被這個男人欺負的感覺。
這一天晚上,當蘇紅軸被折騰得癱軟在床上無法動彈時,孟思成卻像吃足了的貓一樣滿意地笑着,將她摟靠在自己胸前。
蘇紅軸在迷糊間伸出手緊緊摟住他壯實的腰,腦袋靠在他胸膛上,漸漸就要沉入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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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滿意地笑了:“你這個小傻瓜,竟然還想知道別人的尺寸?不許想別人,只能想着我!”
蘇紅軸可憐兮兮地將耳朵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腦袋漸漸迷糊,嘟囔着說:“不想就不想……”
孟思成笑了,下巴磨蹭着她的秀髮:“你是我的,以後只能想我,也只能讓我欺負你。”
蘇紅軸禁不住想,那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了,以後只能想我,也只能對我好呢?
不過這句話,她沒有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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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紅軸早早醒來,發現孟思成正睡得香甜,睡夢中的他舒展着眉頭毫無防備的樣子,單純得有點孩子氣。
她專註地看着他有些可愛的睡相,心裏泛起無盡的甜蜜感,偏偏那甜蜜里又有一些隱隱的苦澀。
昨夜的自己簡直不像是平時的自己,如今想起昨晚的種種舉動真是羞愧難當,無臉見人。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她唯恐打擾到他,於是趕緊跑到一旁,接起來卻是蘇箏的電話。
蘇箏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她好像總是睡得比較晚起得比較早,蘇紅軸曾經有在凌晨五點半被她叫起來做事的經歷,所以此時接到蘇箏的電話她倒也不奇怪。
電話接通,蘇箏的話很簡單,有要事,如果蘇紅軸時間允許,請立刻趕到。
蘇紅軸何許人也,她是多麼盡職負責的人啊!所以她只是小小的掙扎了下便收拾東西離開,臨走前想給孟思成留個紙條來着,但想想有手機呢,他如果醒了自然會給自己打電話,因此也就沒留。
這一轉念間,後來可算是給孟思成帶來了不小的折磨,當然這是此時的蘇紅軸萬萬沒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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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軸到了蘇箏約定的咖啡館,兩個人坐定后,蘇箏言簡意賅直奔主題,拿出一個報名表。
蘇紅軸拿過來,愣了,這是一個叫做“魔力美麗女人訓練班”的報名表。
抬起頭疑惑地看着蘇箏,這是什麼意思?
蘇箏笑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神奇的女人,她辦了一個訓練班,而這也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培訓班。每一個女人,即使是多麼的庸俗,經過那個培訓班后也會變成一個真正的美女。”
蘇紅軸還是不太明白:“哦,這是一個美容院?”她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個了。
蘇箏搖頭:“你可以這麼理解,但它並不是一個美容院那麼簡單。你要知道,真正美麗的女人並不只是因為她們有着美麗的容貌,更因為她們的儀態、氣質以及內心的自信。”
蘇紅軸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於是驚訝:“你意思是要送我到這個地方培訓一下?”
蘇箏點頭:“是的。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要想有所得到必須有所付出,能從這個培訓班出來的人必然是要吃一番苦頭的,是真得很辛苦的,你必須要有這個心理準備。”
蘇紅軸倒不怕苦,她只是疑惑:“我去參加一個月,回來就會變了?”
蘇箏見此笑了:“也許你去了不會有任何變化,這都要看你自己了。”
蘇紅軸低頭沉默,這個事情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用一個培訓班來改變自己?
蘇箏看出她心裏的猶豫,開始出言相激:“如果你對自己的現狀很滿意,又或者你雖然不滿意但卻根本不想做任何改變,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蘇紅軸卻在想自己和孟思成之間的事情。
自己和孟思成在一起很幸福,一切看起來很美好,但內心深處總是感覺缺少了點什麼東西,那應該是一種熱切的,激/情的,或者說強烈的感覺?又或者是那種對這個男人完全把握感和自信感?
譚思思的出現,讓她感到不安。其實她自己明白,很多事情自己也許只要再積極主動一下,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可是蘇紅軸的心中始終有一個太過懦弱不夠自信的小孩,讓她每當關鍵時刻便止步不前。
其實一個人最難戰勝的,也許就是內心的那個不夠勇敢的自己。
她低頭想了片刻,終於抬起頭目光堅定地點頭說:“我願意。”
蘇箏雖然早就料到她並不會有異議,但看到她的神情還是很滿意:“好,既然你沒有意見,那就今天吧,現在就出發,ok?”
蘇紅軸傻眼:“現在?我還沒準備。”
蘇箏上下打量蘇紅軸:“那裏什麼都有,你不需要準備,只需要帶上證件就可以了。”
蘇紅軸點頭,心裏想着回頭要和孟思成通報一下,誰知道蘇箏卻神秘地笑了下,伸出手說:“拿過你的手機來。”
蘇紅軸不知就裏,從包包里拿出手機遞給蘇箏。
蘇箏拿過手機,關機,然後將手機放進自己的包包里。
這一番雷厲風行的動作看下來,蘇紅軸再次張口結舌:“這是要幹什麼?”
蘇箏解釋:“這是封閉式訓練,你不需要被外人打擾。”
蘇紅軸至此覺得自己簡直是落入坑裏的小綿羊:“可是我還沒有給孟思成說過這件事,他……”
蘇箏截斷她的後路:“我正好認識孟思成,所以我可以向他解釋說明一下這件事。另外,你家裏的事情我會負責解釋和搞定一切,你就全權委託給我吧,哦,你應該相信我的吧?”最後蘇箏挑眉問蘇紅軸。
蘇紅軸能說不相信嗎?她對蘇箏自然是一萬分的信任的,此時的蘇紅軸只能連連點頭:“好吧,一切拜託你了!”
一切彷彿都已經安排好,也許這不是臨時的決定,這是蘇箏早已想好的,只不過忽然今天實施而已。
不過不管如何,蘇紅軸都會聽從蘇箏的安排,不是嗎?對於蘇紅軸來說,蘇箏就是她的救星,就是她最值得信任的人。
臨走前,蘇紅軸再次鄭重地向蘇箏道謝,她知道蘇箏其實為自己費了不少心思的,她真得感激蘇箏。
蘇箏卻毫不在意地輕輕挑眉,這些對她來說不過舉手之勞罷了。
蘇紅軸是信任蘇箏的,可是蘇箏卻偏偏要辜負她的信任。
事實上,她根本沒打算告訴孟思成蘇紅軸的下落,不禁如此,她還打算誇大事實製造假象。
那個男人,最好是給他點小小的懲罰,讓他着急一番再說,也許這樣他才能更好地反思自己的錯誤。
而蘇紅軸呢,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呢,真得沒有和孟思成有過任何的聯繫。
當她疲憊到極限的時候,她也會默默地躺在那裏想,想孟思成到底有沒有想自己,如果想了,會是怎麼想呢?
這個時候,她內心深處,竟然隱隱在盼望着什麼。
分離,相思,剋制,努力,這一切彷彿都是為了內心深處那萌動着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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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天孟思成醒來的時候,佳人已去,唯有滿室的旖旎氣息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春=夢一場。
孟思成在確定蘇紅軸竟然已經離開后,疑惑地拿起手機給蘇紅軸打電話,可是關機了。
他這個時候倒也沒太在意,昨晚他們那麼荒唐,今早起來估計她臉皮薄害羞了,急匆匆地離開躲起來了吧?
孟思成想起昨日她異於往常的那種瘋狂,唇邊不由得溢出一絲笑來。其實偶爾這樣也不錯啊,只是以前可從來沒有想到那麼拘謹的話會有昨晚那番表現。事後回想,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可是他當然想不到,接下來,他是無論如何找不到蘇紅軸了!
他先是打了一天電話都沒有打通,接着跑到蘇紅軸的住處,用那個好不容易要來的鑰匙去打開屬於她的那個小房間,誰知裏面空空蕩蕩,冷鍋冷灶一看就是主人不曾回來。
孟思成徹底呆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昨天不是好好的嗎,昨天不是一切都那麼溫馨美好嗎?怎麼忽然一夜之間她就不見了!
如果不是昨晚那種美好放縱的感覺依然還在,他會以為自己徹底做了一場夢!蘇紅軸,平凡普通的蘇紅軸,原本卻是他多年來難以企及的一場夢,如今大夢得以實現,卻在第二日都一切煙消雲散?
孟思成自然不會相信蘇紅軸就這麼失蹤,所以他接下來去公司找,並且試探着給蘇紅軸的家裏打電話。
可是,公司的答覆是,蘇紅軸離職了。
他不相信,跑去找蘇箏,蘇箏這個女人表情淡定,毫不在意地說:“一個離職的員工,你跑來向我要人?”隨後甩過來一份離職申請書並且各種審批材料。
孟思成不敢置信地看着這一切,緊攥着拳頭離開。
他開始給蘇紅軸的家裏打電話,誰知道蘇媽媽先是好奇地問了他的身份,他想到自己的身份在蘇媽媽面前還沒有公開,於是只能自稱是蘇紅軸的同學。
蘇媽媽聽說是老同學才放了心,說蘇紅軸出差了,聽說還是去國外出差呢,所以這段時間沒有電話打回來。
孟思成一圈尋找徹底碰壁后,差點就想跑到公安局報案,不過在關鍵時刻他想了想這件事,總算想清楚問題關鍵,於是又心急火燎找蘇箏。
蘇箏這個女人並不簡單,蘇紅軸對她一向信任,如今蘇紅軸無故失蹤,十有八九是她背後搞鬼。
果然,這次孟思成再次找上門,蘇箏滿意地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樣子:“總算你還算有心,不枉那個傻姑娘對你一片痴心。”
孟思成心急蘇紅軸,當下也顧不得客氣地逼問蘇紅軸下落。
蘇箏不慌不忙請他坐下,輕輕淡淡地開始了問罪:“譚思思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思成自然不甘被人如此逼問,挑眉冷笑:“這是我和蘇紅軸之間的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蘇箏笑了:“好,你可以不說。”說完起身要走。
孟思成只好趕緊攔下,此時此刻,自己七寸咽喉捏在別人手上,該收只能收了。
於是孟思成只好耐下性子說:“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但我倒想問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和紅軸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插手這些事?”
蘇箏是什麼樣的人物,孟思成多少也知道一些底細。這樣的一個人竟然為了區區一個蘇紅軸如此費心,這不能不讓孟思成起了疑惑。
蘇箏倒也坦誠:“無它,只不過投緣而已,這個理由可以嗎?”
投緣?孟思成審視着蘇箏的表情,只見她神情坦然。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讓蘇箏覺得投緣,竟然費了心機出手幫忙呢?
不過看着蘇箏依然寡淡的樣子,孟思成感覺得蘇箏說得是真話。
也許蘇箏無論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首先是個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有一些奇怪的投緣和不投緣。
既然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孟思成也不隱瞞,如實說出一切。
蘇箏聽完笑了:“這麼說來,一切都是這個傻姑娘自己的問題了。”
孟思成點頭,目光中有些暗淡:“她自己總是愛多想吧,不過我覺得也許我做得不夠好,還沒有讓她有足夠的安全感。”這些話他並不輕易願意說出,在蘇箏面前竟然情不自禁地說了。
蘇箏笑着微微點頭:“我明白,不過我希望經過這件事,她能克服自己的問題。”
孟思成的目光射向蘇箏:“那她現在到底在哪裏?”
蘇箏神秘地笑了:“你現在只需要知道,一,我不會害她,二,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現在她做的事情對你們的將來有好處。”
說完蘇箏笑看着孟思成:“你可以不信,你也可以信,我都無所謂。”
孟思成感動一絲無奈,蘇紅軸如今不知道人在何方,眼前看起來唯一知道她下落的女人,卻分明存了為難自己的心思。
如今,他能做得只有等待,問題在於,他要等待多久?
而關於這個問題,蘇箏的回答是:“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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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一個人失魂落魄地開着車亂逛,車子停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竟然來到了蘇紅軸的住處附近。下了車,一個人慢慢地走向她曾住過的那個小樓,寒風蕭瑟,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寞。
他抬起頭,看着那扇他望過無數次的小窗口,那個小窗口是黑暗一片,不再有一個平凡的女孩子安靜地守在裏面。
孟思成捏着手中的鑰匙,幾步上樓,用那鑰匙打開屋門,屋子裏當然不會有什麼人。
空洞洞得,黑暗一片。
他摸索着打開燈,燈亮了,屋子裏依然很安靜,安靜到讓人落寞。
狹窄的空間裏,一張單人床上整齊的被褥,旁邊乾淨整齊的床頭櫃,靠牆一個簡陋的小木櫃放了一些生活用品,這就是她曾經住過的地方。
這是曾屬於她的空間,這裏雖然簡陋卻曾讓他無比的嚮往。如今人走了,屋子空下來了,他覺得這裏的味道整個都變了!
站在窗口往外看,他又看到那棵大樹,他曾站在那棵大樹下很久很久。
那個時候,這裏對他來說是遙不可及的。
不知怎麼他忽然笑了。同樣是等待,站在屋子外面大樹底下像個呆鳥一樣仰望和站在溫暖的小屋子裏的守候終究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裏,他乾脆脫下外衣,自己翻騰了下找到一雙拖鞋,又打開熱水洗了個澡。
邊洗澡邊看着衛生間裏簡陋粗劣的設施,心裏開始泛起憐惜的心痛,他的蘇紅軸一直就是住在這樣的環境裏的啊。不過她卻從來不抱怨什麼,依然默默地努力,因為一點小事而開心幸福着。
洗完澡,他竟然又無聊地收拾了下屋子,儘管這個簡單的屋子實在沒什麼好收拾的。
最後,看看時間不早了,他乾脆叫了一個外賣隨便吃了點飯後,就把這小屋子當做辦公室看起來文件。
於是他又會想起他們兩個在這個屋子裏一起看文件的情景,那個時候多好啊,溫香軟玉在懷,只要他別太過分,她可是任他施為的。
他熬呀熬總算到了十一點,拿起手機看了看,毫無動靜。
那個壞丫頭,難道就這麼聽那個蘇箏的話,難道真得就一點不想念自己嗎?
嘆了口氣,逕自上床睡覺去了。
這個床有點窄,不過他湊合下也能睡在上面。
這一夜,他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蘇紅軸的味道,也許是棉被裏傳來的味道吧。
第五十一章重逢
四周后。
這是一個舞會。
舞會是為了慶祝華天公司的案子大獲全勝,在場的人有華天的高層,來自華天總部的老總莫雲以及他身邊最為得力的助手蘇箏,當然還有在這場官司中立下汗馬功勞的孟思成等人。
相對於郭四一雙眼睛滿場亂看美女的不正經,孟思成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四周,這是約定的日期,可是他的蘇紅軸在哪裏?
他狠狠地看向一旁從容淡笑的蘇箏,再次對這個狐狸一樣的女人感到無奈。
蘇箏,嫵媚而冷然的蘇箏,幹練而優雅的蘇箏,即使在衣香鬢影的舞會上依然是女士西裝。
白色的小外套,修長的西褲,她是美麗而從容的,也是讓人琢磨不透的。
孟思成開始思量着,一旦找回蘇紅軸,一定要想辦法讓她遠離這個女人。蘇紅軸太過純良,而這個女人太過狡猾,偏偏純良的蘇紅軸是那麼信任狡猾的蘇箏。
他有預感,這個女人在將來他和蘇紅軸的感情生活中絕對扮演着負面角色!
“孟思成,蘇箏可不是簡單的女人。”一個嫵媚含笑的女子來到他身邊。
孟思成頭都沒有回,事實上自從那天後,他對譚思思一直很冷淡。
郭四顯然也發現了什麼,但郭四也不好做出什麼有失風度的行為,而譚思思也夠厚臉皮,竟然一直呆在他們律師事務所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