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會撒嬌的棠兒
侯海棠百無聊賴的躺在床榻上,手中的瓜子時不時的丟進嘴裏,日子過的好不瀟洒。
“看來你過的蠻瀟洒,我覺得你應該留在晉王府,這樣也能養的肥胖一點。”
侯海棠騰地一下坐起了身子,看着從門外走來的墨不由一愣,一臉警惕的說著:“你怎麼會來我房間?”
墨將手中的信封丟給了侯海棠,淡淡的說著:“門沒關。”
侯海棠這才注意到她因為天氣熱想要開門放風所以沒有關門,隨之將目光定格在腿上的信封上,好奇的問着:“這是什麼?”
“這是古樂閣閣主要我給你的,你拿好,我先走了。”
說著琴銘起身要走,見此侯海棠連忙的開口叫喊:“等一下?”
墨腳步微頓,轉眼去看侯海棠,一臉好奇的問着:“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自從上一次墨幫着琴銘送信侯海棠就有些懷疑,墨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跟琴銘有所牽連,還有為何他給她的感覺那般熟悉,現在他這個身份,真的是他的真實身份嗎?
侯海棠起身走到了墨的面前,沉思了一會到:“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琴銘挑眉,故作茫然:“我就是我,不然你覺得我是誰?”
侯海棠微蹙着眉頭,單手托腮,沉思了一會到:“墨,晉王身邊的侍衛,效忠晉王還屢次的幫我,你就不怕晉王知道打斷你的腿嗎?還有,你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你就敢將這封信給我,你就不怕我逃走嗎?”
“若你真的走,便證明你很愚蠢,你應該清楚的知道,你站在那個位置,對你來說才是最有利的。”
你被人說很蠢,侯海棠內心很是憤怒:“你在蠢,愚不可及。”
墨無奈的搖了搖腦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要這個丫頭智商越發的低下:“在你做錯選擇的時候,我希望你能想一想我當初與你說的話。”
侯海棠微蹙着眉頭,一臉不解的看着墨,他為什麼要幫着她:“黑騎,是不對不對?”
侯海棠早就應該想到的,墨與黑騎的眼神那麼相似,且他又不求回報的幫助自己,不是黑騎又是誰呢,在這個世界上怕也就只有給我那個傻子會毫無保留的幫助他。
墨面色淡然,淡淡的說著:“我並不知你口中所說的黑騎是誰,我是墨,是晉王身邊的侍衛。”
“侍衛?”侯海棠冷笑,到:“你真的以為我是傻子嗎,你跟李治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像是同盟,從未有過主僕之禮,我看你們的主僕怕是之給外人看的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最好少拿謊言欺騙我。”
墨無奈的搖了搖腦袋,到:“若是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幫你,是授朋友之託,若你不願意相信我,我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雙眸微眯,侯海棠一臉警惕的看着墨,受朋友之託,那個朋友到底是誰,是誰在暗中幫着她:“你口中所說的那位朋友,是誰?”
“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信已經交到了,我先告辭了。”
侯海棠收起了複雜的心情,不管是誰,侯海棠相信她早晚有一日會知道是誰暗中綁着她,不管如何,她很感謝那個人。
侯海棠打開了信封,上面僅寫着寥寥無幾的幾個字,古樂閣見。
侯海棠將信紙燒毀,坐在椅子上發愁,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她在想出晉王府怕是有些難了,若是偷偷逃走,怕是更不可能了,想必李治那個腹黑的傢伙一定派人戒備。
可琴銘約她,想必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要是出不去豈不是要錯過這大好的機會了?
侯海棠揉了揉腦袋,早之前就不那麼鬧了,現在也不會連出個門都這麼費心。
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這裏是晉王府,若是她去找李治,想辦法跟他談談,要她允許她出府,那她不就能去見琴銘了嗎,雖然這有些困難,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侯海棠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書房,看着坐在那裏看書的李治,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道:“晉王,午好。”
李治抬眼望去,見嬉皮笑臉的侯海棠不由一愣,這丫頭今日是抽什麼風,怎麼態度這麼好,很反常,正所謂反常有鬼,這一點理李治一直都銘記在心。
見李治不搭理自己,侯海棠有些失望,扭扭捏捏的走到了李治的面前,扯着他的衣袖,搖晃到:“王爺,我有話要跟你說。”
李治淡淡的嗯了一聲,到:“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沒有看到我在忙?”
侯海棠......不就是看個破書嗎,少看一會能死啊,當然這些都只能在心裏心思,她是不敢說出去的,畢竟現在她有求於人:“這數月來我一直呆在晉王府未曾踏足外面半步,不如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給我放一個小假期,我保證,這一次我會乖乖聽話。”
李治放下了手中的書籍,他就說侯海棠怎麼會忽然變性,原來是有求與他:“不可以。”
侯海棠.....
他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直接給否決了,這也太不給她面子了吧:“王爺,看在我跟隨你多年的份上,你就讓我出去走走吧,好嗎?求求你。”
侯海棠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李治,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李治別過了看着侯海棠的目光,這丫頭何時懂得賣萌了:“老老實實的呆在晉王府,本王是不會允許你離開的。”
“為什麼?”
侯海棠一臉不解的看着李治,自從來到了晉王府,她連一點人生自由都沒有了。
“因為本王不允許。”
如此簡單短潔的幾個字便足以證明一切,侯海棠起的直跺腳,手指着李治,咬牙到:“你....”
你了個半天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一氣之下侯海棠哭了起來:“王爺竟然欺負我一個柔弱女子。”
李治.......
他何時欺負侯海棠了,他只不過是說了一句不可以罷了,是她自己哭的,與她何干。
“你哭也無用,本王是不會要你離開晉王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