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在書房幹了什麼
寬鬆的領口承受不了男人大力的拉扯,撕拉一聲就裂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了裏面佈滿痕迹的肌膚。
那些痕迹深深刺痛着商祺的神經,他用力將她的衣領拉扯得更加大。
目光死死盯着嚴溫夏鎖骨上鮮紅的吻痕。
昨晚傅斯年留下的痕迹落入他的眼中,幾乎讓他發狂。
嚴溫夏被他突如其來的粗暴嚇了一跳,掙扎着想要挽救自己的衣服,逃脫他的魔掌。
還沒有掙脫開,就被商祺狠狠揪住了頭髮。
“嚴溫夏,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新婚之夜和別的野男人上床也就算了,這才離婚幾天,就又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傅斯年的床。”
商祺咬牙切齒,眼睛猩紅一片。
“你這麼渴望男人,怎麼不來找我啊?我也可以滿足你!”說著,就要伸手去扯下嚴溫夏的衣衫。
“混蛋。你給我滾開!”嚴溫夏掙脫不開,直接在捆住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商祺按着自己被咬傷的手腕,眼神里滿是不甘地盯着嚴溫夏。他的老婆,娶回來一次都沒有碰過,就讓別人給佔了便宜。
這讓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盛怒中的商祺猩紅着雙眼,猶如一頭野獸,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嚴溫夏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衝到門口不斷撥弄着門鎖。但上天彷彿是故意在跟她作對一樣,簡簡單單就能夠擰開的門鎖,此時不管嚴溫夏怎麼擰,都不能把門打開。
她顫抖的雙手幾乎抓不住把手。
“嚴溫夏,你跑不了的!”商祺雙手按在門板上,將嚴溫夏困在自己的臂膀間。
努力剋制自己內心的恐懼,嚴溫夏避開商祺湊過來的唇,用力推搡着。
“商祺,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都已經離婚了!”嚴溫夏伸手對着商祺的臉頰用力揮了下去。
手還沒有接觸到商祺,就已經被他狠狠捏在手中。力量之大,幾乎覺得把她的手腕捏斷。
“還想再打我一個耳光不成?”嚴氏會議廳里的那個耳光,商祺可還沒有忘記呢。
同樣的招數,他不可能讓嚴溫夏得逞兩次。
“之前你抱怨我不碰你么,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商祺一隻手控制着嚴溫夏,另一隻手毫不含糊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
力氣大得讓嚴溫夏根本無力反抗,身上衣衫被大力地撕扯,勒痛了她的皮膚
“商祺,你混蛋。你這是強暴,我會報警告你的!”嚴溫夏顫抖着威脅商祺。
盛怒中的商祺腦海里都是她身上露出來的那些痕迹,完全已經沒有了理智,“強暴?呵,嚴溫夏,我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強暴!”
自己的老婆新婚之夜就被別的男人睡了,如今剛離婚就又跑到傅斯年的床上了。商祺感覺自己被這個女人給擺了一道,一直以來壓抑着的怒火與不甘心都爆發了出來。
商祺直接將嚴溫夏壓在門板上,愈發用力地撕扯着她身上礙事的衣衫。
眼看着衣服就要被全部撕扯下來,門口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嚴溫夏感受到了希望。
“砰砰砰——”
嚴溫夏感受到身後的門板傳來的敲擊聲,立刻大聲呼救,“救命啊——來人,唔唔唔……”
商祺騰出手來用力捂住她的唇,不讓她求助。
然而站在門外的柳麗娜早就已經聽到了裏面的動靜,瘋狂地拍打着書房的門。那架勢,幾乎是要把門板敲穿。
吳媽和商母面色不善地站在柳麗娜身後,憤恨地盯着書房的門,隨時準備着等嚴溫夏出來好好教訓她一番。
“嚴溫夏,你給我開門!”柳麗娜也顧不上自己現在是個孕婦了,渾身的力氣都用來砸門。
只要想到商祺正和嚴溫夏在書房裏獨處,她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好不容易已經踏進商家的門,她絕對不允許這辛苦得來的一切,又被嚴溫夏破壞。
書房的門久久沒有打開,正當商母打算命人破門而入的時候,商祺板着一張臉,開了門。
“你們在裏面幹什麼?”柳麗娜在門打開的第一時間就朝書房裏面衝去。
地板上嚴溫夏的臉一片紅腫,眼眶裏滿是淚水,哪怕緊緊捂住衣服,也還露出了一些曖昧的紅痕。
這一切落在柳麗娜眼中,就是嚴溫夏跑到商家來,故意勾引商祺的鐵證。
她尖叫着就衝著嚴溫夏撲了過去。
嚴溫夏本就恐懼不安,對於柳麗娜的攻擊,根本沒有一點防備。幾乎是一瞬間,嚴溫夏就被柳麗娜抓住了頭髮。
“我叫你勾引人!”柳麗娜發著狠,狠狠地對着嚴溫夏的臉頰扇下去。
嚴溫夏根本沒有辦法躲開她的攻擊,只能徒勞地用手去抵擋。
尖銳的指甲劃過她的手背,立馬就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
這一下子要是真落在臉上,恐怕是要毀容。
在場沒有一個人過來制止柳麗娜,嚴溫夏孤立無援,深知這個時候若是自己不還手,只有遍體鱗傷的份兒。
她也顧不上頭髮還在柳麗娜手中,咬着牙蓄力往她身上撞去。
她突如其來的衝擊讓柳麗娜站立不穩,不得不鬆開嚴溫夏的頭髮,來保持自己的平衡。
“嚴溫夏,你是不是瘋了,居然還想害我肚子裏的孩子?”站穩后的柳麗娜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嚴溫夏控訴。
原本狠厲激動的模樣瞬間又變成了弱不禁風的樣子。
一直站在她們身後的商夫人和吳媽,見狀,臉色不由一變,立刻上前扶住柳麗娜。
“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自己生不出孩子,居然還想害我的孫子。幸虧我們商祺跟你離婚了,要不然商家可要不起你這樣心腸歹毒的媳婦!”商母生氣地指着她的鼻子罵道。
嚴溫夏看着她們顛倒黑白醜陋的嘴臉,渾身發冷。
她理了理自己被撕破的衣服,冷笑出聲,“商夫人當然不需要我這樣的兒媳,你要的不過是我手上的嚴氏罷了。”
嚴溫夏經過這些日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當初她和商祺戀愛,商母一直都是不滿意的。若不是她手上有嚴氏的股權,恐怕根本就沒有機會和商祺結婚。
回想起自己當初對商母的各種體貼與關心,嚴溫夏就覺得好笑。她真心實意把這些人當家人,可惜,在他們心目中,自己不過是一個十分好利用的棋子罷了。
不想再停留在這裏聽她們的冷言冷語,嚴溫夏抓緊了手裏的護照,繞過擋在身前的柳麗娜就打算往樓下走去。
“站住,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我們這兒當什麼?”商母沉下了臉,對着商祺說道,“剛才你們在書房裏面幹什麼?別讓有些人趁機拿走什麼重要的資料。”
商祺本想讓嚴溫夏離開的,卻在看到她冰冷厭惡的眼神時,改變了想法。
“能幹什麼?我的前妻,打算邀請我再續前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