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鳩佔鵲巢(5)
是,當初是他愛的不堅定,他竟然真的相信奶奶和母親的話,認為李菲是個貪慕虛榮貪戀錢財的拜金女人。
但凡當初他愛的堅定一點兒,他和李菲就不會是今天這樣的局面。
“菲兒,對不起,晚上是我態度不好,明明知道你是因為愛我,才會吃醋,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推開門,薄少華反手鎖上門,坐在床邊,溫柔的將李菲摟進懷裏,道歉。
李菲卻悶聲不吭了,但眼淚卻止不住的往外流,很快,薄少華單薄的睡衣,已經被打濕了一片。
眼淚明明很涼,卻燙的薄少華更加心疼難受,就像是一滴滴滾燙的燭淚,濺燙的他心都是顫抖的。
放開李菲,薄少華看見她的臉掛滿淚痕,兩隻眼睛也紅腫紅腫的,薄少華抬手,指腹溫柔的擦乾她的淚痕。
止住哭聲,李菲抽抽嗒嗒委屈可憐的望着薄少華: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薄少華嗯了一聲,李菲卻搖頭:
“我說的是你以後都不會讓其他女人接近你了?”
她一想到他身上會沾染其他女人的氣息,其他女人會愛上他,她就酸的恨不得跟他歸隱山林,任誰都別想來打擾她。
見李菲不哭了,薄少華的心總算放鬆了許多,所以,不管李菲說什麼,他都微笑着答應。
不就是不準其他女人靠近,他本來就只喜歡她一個人,那些鶯鶯燕燕,都入不了他的眼。
她是他兵荒馬亂的青春,也是他的浩瀚星辰,更是他的征途大海。
這輩子,這一世,他都只愛他。
又是一夜巫山雲雨,天邊剛泛起一抹亮光的時候,薄少華才不舍的親吻了一下累了一夜的李菲,悄悄的溜回了主卧。
主卧里,蘇姝末還在熟睡着,薄少華擔心又被踹下床,想了想,從衣櫃裏翻出一床被子,窩在沙發上睡到了天亮。
他本來還想着等蘇姝末睡醒了,要怎麼跟她解釋他睡沙發的事情,可蘇姝末什麼都沒問,只洗漱過後,就下去吃飯。
她又弄了一份早餐,煎蛋,火腿,培根,切片麵包。
最後……
喂狗!
薄少華看着面前已經有些微涼的早餐,再看看那條京巴吃的新鮮熱乎的早餐,有種想摔桌子的衝動。
虧他剛才還以為蘇姝末是給他做早餐。
煩躁的推開面前傭人準備的早餐,薄少華起身去上班。
薄少華走了,別墅里又只剩下李菲和蘇姝末了。
李菲昨晚又得薄少華的滋潤,早上一起來,春風滿面得意洋洋。
下樓,她看見蘇姝末正在喂京巴吃火腿培根,京巴別著腦袋不肯吃,蘇姝末的手指在京巴腦袋上輕輕一點,京巴不情不願的吃了起來。
然後視線一掃桌子上薄少華的位置,一碗沒喝完的白粥,她陰陽怪氣的嘲諷了起來:
“姝末小姐可真是的,有心思喂一隻狗火腿培根,卻不管一下自己丈夫吃的好壞。”
蘇姝末喂京巴吃完最後一塊培根,站起身,走到李菲面前。
站在李菲面前,蘇姝末發現原主竟然矮了李菲不少,還生了一個搓衣板身材。
而李菲雖然比原主高,但骨架是勻稱玲瓏,身材還是前凸后翹的,一張臉又是幼齒蘿莉型,這種女人,簡直就是蘿莉御姐的結合體,是大部分男人的夢中情人。
但有些東西,卻是李菲這種人擁有不了的。
比如,蘇姝末身為的神的王八氣場。
“昨天忘記了,你剛又叫我什麼?”
昨天被謝林安變成母京巴的事兒搞得忘記了這件事,今日,蘇姝末聽李菲又如此稱呼她,才想起來。
小妖精,心眼兒真多。
李菲仗着薄少華寵愛,並沒把蘇姝末語氣里似有若無的威脅聽進耳朵里:
“姝末小姐,有什麼問題嗎,是先生允許我們這麼稱呼你,難道是你對先生的話有意見?”
輕挑眉梢,蘇姝末翹了一下嘴角:
“沒什麼問題,就是想打你一頓,有什麼問題嗎?”
就算薄少華不愛她,那她也是薄家的少夫人,李菲一個傭人,有什麼資格用這種挑釁的語氣跟她說話。
李菲好似聽到什麼驚天大笑話,嘴角肌肉抖動,準備大笑,卻被蘇姝末一個京巴甩過來,砸的頭暈眼花,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李菲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蘇姝末毫無章法的一陣拳打腳踢,揍的哀嚎慘叫,整個別墅上空,都是李菲凄慘讓人頭皮發麻的痛叫。
傭人們聽到李菲的慘叫聲,很快聞訊趕來,見是蘇姝末在暴揍李菲,紛紛去拉扯蘇姝末,動作之粗魯,一點兒都不擔心會扯上蘇姝末。
況且,就算扯上又如何,只要李菲不出事就好。
但蘇姝末走位高超,任他們怎麼努力,連衣角都不讓他們碰到半分,結果,人沒拉扯到,這群傭人自己反而蘇姝末的拳腳踢打到,輕的鼻青臉腫,重的躺地上嗷嗷嚎叫,爬不起來。
不多時,整個別墅的傭人都被蘇姝末打趴了。
謝林安之前被蘇姝末摔的眼花,恢復體力后,看見蘇姝末竟然把整個別墅的人都打的躺地上起不來,她眼裏還盛着凶光,看起來就像一個凶神惡煞的惡神似的。
以前,童音還說他暴力,可跟蘇姝末比起來,他簡直快穿總局的三好靈魂。
不過,他還是很想殺死蘇姝末,不知道她染上狂犬病會不會死呢?
謝林安的系統,被降級,他本身的力量,也被壓制,在諸多限制下,謝林安不能像從前一樣,想盡一切辦法,瘋狂的想弄死蘇姝末。
他現在,積分沒多少,想從系統商店裏兌換東西,都兌不了。
童音自從知道蘇姝末的身份后,就一直處於震驚害怕狀態,見自家宿主即便成了一條狗,還一門心思想弄死別人家的宿主,心慌且複雜【宿主咱能不能珍惜生命,不要再作死了。】
它真的是快被宿主嚇死了,怎麼別人家的宿主,都是死過一次的人,對生命的看中,簡直在乎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