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驚聞那個男人還活着!
她不過是要個孩子罷了,給她又如何?
不久前,梁寶鏡的孩子生下來了,介於梁寶鏡的精神狀況,她母親打電話求他:“以沫啊,求求你看在往日兄妹的情分上,收留這個孩子吧,寶鏡雖然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但孩子是無辜的,她名義上也算是你的外甥女……寶鏡現在脾氣躁得很,時而清醒時而癲狂,她恨透了這個孩子,要是孩子再放她手裏養着,恐怕遲早有一天得被弄死了!”
他說了已經跟梁寶鏡兩清了,所以當時接到伯母的電話並沒有答應,眼下,小雨要個孩子,這是她自找的。
許煙雨見他點頭答應,歡喜極了,當晚精心打扮了一番,準備和他共度良宵。
不料,梁以沫卻帶她去了北城,從一個村婦手裏接過了一個半歲大的女嬰。
她懵了,疑惑又委屈的看着梁以沫,只見他並沒有多看那孩子一眼,而是朝她笑笑:“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她早就聽說過創世集團的公主梁寶鏡的故事,為那個隕落的美女感到惋惜,得知這是梁寶鏡的女兒,她略一思量,緊緊抱着那孩子不再撒手。
“以沫!我想好了,從今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孩子!”
梁以沫的表情很淡,只在聽到了“孩子”兩個字的時候表情稍稍柔和一些,然後用一種縹緲的目光看她,她心裏分明清楚他其實只是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女人的影子……
“孩子是在杭州精神病院出生的,那天西湖正好下雨,以後就叫雨杭吧,梁雨杭。”
她同情的低頭看了懷中漂亮的小女嬰一眼,含着淚:“嗯,雨杭,爸爸媽媽以後會好好愛你。”
梁以沫靜靜望着梁小濡,腦海中想着以前的片段和畫面:“梁非離,梁羽航……航航的名字……”
“是我取的,因為我……”
梁小濡一低頭,兩人關係尷尬,有些話她不能說。
因為我,想你。
“好名字!”梁以沫點頭贊道。
“你不是有你家的小公主雨杭了么?難道是和她同音的,就都好了?”梁小濡想到他和許煙雨迫不及待的連孩子都生了,心裏還是有些不爽,沒憋住,微微泛酸。
梁以沫輕抬眼梢涼涼掃她一眼:“吃醋了?”
“吃醋?厚,不過是個小孩子,我吃什麼醋,又沒我什麼事兒。”梁小濡一心虛就臉紅到脖子根兒。
梁以沫一隻大手抓過她的小手包住,認真嚴肅的看着她:“梁小濡。”
梁小濡看着被握的手,心裏一陣緊張。
他的掌心微微潤濕,她能感受得到其實他也是緊張的。
“我聽着呢。”
“有件事我必須要認真嚴肅的告訴你,就是關於許煙雨和梁雨杭,其實她們……”
跟我沒一丁點兒關係!
話沒說完,梁小濡用指腹按住了他的唇:“噓!我接個電話。”
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將他甩在身後。
梁以沫愣愣看着眼前的空氣,眸色微暗。
“喂?Lily?”
“小濡!我跟你說,出大事兒了!你看看能不能找人幫忙吧。”電話里,Lily心急火燎的,還伴隨着孩子的哭喊聲,好像是王宇不知怎麼的惹了童童,家裏亂成了一鍋粥。
“怎麼了?”
梁小濡和Lily兩年多沒見,但是彼此太熟悉了,竟然毫無隔閡。
“你猜!我今天去超市買奶粉,看到誰了?”Lily有些驚慌,捂着話筒神秘兮兮的。
“見鬼了?”
梁小濡看見梁以沫從餐桌那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子不徐不疾的朝自己走來,一陣心慌。
“對!真的是見鬼了!”
Lily竟然沒否認!
“啊?”
梁小濡驚呼出聲,緊接着自己腰上一緊被男人狠狠摟住,梁以沫好壞,趁她打電話不敢亂叫亂反抗,直接將冰涼的唇貼在了她的側臉,又緩緩移到了敏感的小耳垂。
她倒抽了幾口冷氣,癢得直縮脖子。
Lily以為她被嚇到了,連忙安慰:“別害怕,我直說了,安妮不是還在牢裏獃著呢嗎?她可能真成冤大頭了!我他媽的竟然看見呂宋了,緊緊抱着一個的妖冶小賤貨,兩人有說有笑的!”
“……”
梁小濡一怔。
這當口兒,梁以沫從她手裏拿過了手機,按了免提鍵放在茶几上,然後將她輕輕放倒在沙發上,他也及時壓了上來,毫不客氣的啃噬着她的脖子……
電話那頭,Lily只覺得梁小濡半天沒吭聲兒,估計那丫頭是被嚇到了,趕緊補充:“放心,我驗證過了,那人絕對是呂宋!那死牌位根本就沒死,還活得好好兒的,害得安妮跟着坐牢!我跟着他很久,那聲音,那走路的姿勢,絕對就是呂宋!後來我乾脆大叫了一聲:呂宋你個牌位給老娘站住!你猜怎麼著?他一看見是我,轉身就跑……小濡,你說你說,要他不是呂宋,跑什麼?”
“呃……嗯……”
梁以沫正吻到梁小濡的喉嚨,害得她低低的咕噥了一聲,男人力量好大,她怎麼都推不開對方,藉著她打電話的光景,他吃定她了。
“你說咱們咋辦?報警?還是私了?你說會承認這個烏龍嗎?那不是事兒大了嗎?咱們能贏嗎?我琢磨着要不你跟梁總和好得了,在床上好好溝通溝通,興許梁總高興了,隨手一擺平,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梁小濡靜靜看着頭頂上方的梁以沫,憋得小臉都紅了。
梁以沫似乎很體貼,不再有所動作,給她時間說句話。
“Lily,你在哪裏?我待會兒來找你商量。”
“好的,我還在自己家,你知道的。行了,童童今天太鬧了,我掛了,等你來哦!”
“好!”
掛了電話,梁小濡想從沙發上坐起來,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肩頭,眼淚含着笑意:“Lily不是教給你了,想救安妮,要好好兒和我溝通……”
梁小濡別過臉,他態度變化得太快,不過是一個忠誠度的測試,他竟然對她的看法大為改觀起來,她心裏慌得很,不知道他到底賣的什麼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