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決定生足一個籃球隊
“古悠然,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冷憂寒說完,眼眸里顯然都是好奇之色。
古悠然卻苦笑不已,她哪裏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只知道,她剛剛才探出一點點真氣,就像是點燃了炸藥一樣,直接就被爆炸的炸飛出去了。
後面的事情,她完全都顧不上了。
甚至於冷憂寒到底是如何好的,她也不清楚。
現在冷憂寒這個最該清楚事情真相的人,反而問她是怎麼做到的,這不是等於是問道於盲嗎?
“我哪裏知道!你可真是問倒我了!”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你不知道你怎麼就能抱起我,不被雷火之氣所展露在外的截然不同的寒冰極凍所傷?”
“這個,應該是得益於我極高的內力修為吧!”
古悠然其實也不確定,當時她隱約記得顧郎似乎剛靠近冷憂寒一點點,就覺得凍得不行,而她抱着他,雖然也覺得他冷的嚇人,可卻還是在她能忍受的範圍內的。
“就算是這樣,那後來回到客棧內,你往我頭頂輸入真氣,引|爆|了我體內暴虐的雷火之氣,你被整個炸飛了出去,摔落到了院子裏,按說那一瞬間,你就該體內筋脈碎裂,人也被雷火之氣徹底湮滅焦黑當場才是!但是——”
古悠然一聽這話不樂意了。
“喂,冷憂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那是因為救你才被炸飛出去的好不好?我如今大難不死活下來不好嗎?怎麼聽你這口氣,似乎我沒死你還挺失望似的!”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冷憂寒被她這一通怨懟了后,也覺得有點不合適。
停頓了下才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在尋找推衍真正的原因。”
“推衍不出就算了,反正你都沒事了,我和糖寶兒也算大難不死!我無意中救了你一命,你又回過頭來把我們娘倆的命都給救了!這不是很好嗎?皆大歡喜!”
“可是?”
冷憂寒顯然不甘心就這麼糊裏糊塗的就過去了。
畢竟這件事情對他很重要。
因為他自身這個存雷之體的關係,他等於是非常的受到束縛。
現在居然必死之局,出了一個很奇特的轉機,他居然活了,且古悠然也沒遭受到雷火的攻擊,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用可是了,這麼多年了,咱們也都是精通周易術數的人,難道還不懂得順勢而為,自然得道的道理嗎?”
“有些東西,你太追根究底了,卻反而會變得越來越諱莫不清,讓你尋不到底,這件雷事過便過去了,冷憂寒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
古悠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還是想弄明白什麼叫存雷之體的,但是這個時候,對於這個話題,她卻本能的知道不能繼續深入下去。
只因為冷憂寒本來就對她抱有十二萬分的期望,希望她能有大能,把他的命運也如同顧郎一般進行驚天大翻盤的改變。
可古悠然自己卻清楚,顧郎的事情純粹是她偷空撿了個漏洞的關係。
若非灰霧qun們因為地震的關係,能量透支過度,變得有點系統遲鈍笨拙了些的話,就算灰霧qun擁有能夠讓顧希聲起死回生的本事,根據灰霧qun們的頑固守規則的情況,也是不可能救顧郎的。
而救完顧郎,灰霧qun們就已經耗盡能量從她的腦海里消失了,她從哪裏再給變出一個灰霧qun來替冷憂寒解決問題?
且,現階段,顧希聲又遇到了新問題,他那把他自己的心神鎖住的情形,發生的太過突然,古悠然是決計不能讓他一直這麼痴獃下去的。
還有就是糖寶兒生下來了,她的體力和戰鬥力也必須儘快恢復,天知道林溯溪義父的那些同夥們會在這段時間裏弄出什麼新狀況來?
一日不把他們給弄出來,想辦法解決掉,那就是存在了一日的禍患。
古悠然愁林溯溪給的那個包裹能不能被找到之類的各種事情都來不及,真心分不出多餘的心力如今來解決冷憂寒的問題了。
可冷憂寒無疑不是這麼想的。
在他眼裏,古悠然的特別和不可思議早就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一次竟然能讓他於雷火之氣入體的必死情況下,轉危為安,不過是又一次證明了她的神奇之處。
也堅定了他相信她必然有其他未盡的本事的信心。
只是這女人別看她似乎很是心軟,對着老二,老三,小四在內的所有的男人,都抵擋力低弱的樣子,可對着自己,卻總是決心無比的堅定。
從來沒給過一個肯定的正面的答覆。
便是偶爾有一瞬間,他都看得出她很是被着迷於他的容色,但是當那迷戀的眼神一閃而過之後,她的心防又再度堅固如城牆一樣。
冷憂寒不知道是該氣惱於她的這種奇怪的只對他冷憂寒一人有免疫力的清醒,還是該懊惱,難道他不足夠吸引她的目光?
不然的話,何以連老三這等犯過不可原諒之過錯的人,都得到了她的諒解和接納,自己這等近乎主動示好的動作,卻沒能換來她的色|授|魂與?
這女人選男人的標準到底是什麼啊!
冷憂寒也忍不住嘀咕了起來!
“好吧!既然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以後也都不談了!好了,葯都涼了,我該走了,再不走,老三和小四好着急了!”
說著,冷憂寒就喟然一嘆地起身,然後便伸手想要從古悠然懷中抱走已經睡著了的糖寶兒。
古悠然一怔,下意識地把孩子想要給他,剛伸出來就頓住了,然後就面露幾分愧然之色,“冷憂寒,那什麼,我聽阿拓說了,我昏迷的這兩天,都是你親手照顧糖寶,把你給累不輕了吧!”
“現在我醒了,要不就把她留我身邊吧,你那夜驚雷之夜也身體和心神都受了傷,不如靜養幾日?”
古悠然這話剛說完,就見冷憂寒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之前還算平和有溫度的眸子,瞬間也變得冷淡了下來,伸到了半空的手頓時就縮了回去,然後便定定地看着她道,“我知道你想和我保持距離,直說便是了!何必用糖寶兒做借口?罷了,我——”
“等等,冷憂寒,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當真怕你累着,所以才想讓你有機會也調息養一下自己的傷的!”
古悠然見他那瞬間意興闌珊,態度也冰冷了不少,雖然他嘴上沒說一個字,可那種孤寂落寞外加被傷了心的感覺,還是瞬間就感染了古悠然的心。
她原就是沒那個意思的,是真心想要給他時間休養身體的,哪知道會引發的冷憂寒恁般大的反應,以為她不捨得把孩子給他,是為了徹底避開他?
這才急了,趕緊打斷他的話,果斷的解釋。
“真的?你不是因為想要避開我所以才——”
“當然不是了!再說了,冷憂寒,我為什麼要避開你?”
“你,你不是因為……罷了,不說這個,若只是希望我得到機會休養生息的話,你就不用擔心了,那些雷火之氣,被你那一通不知原因的引|爆|出去之後,我現在一點事情也沒有!”
“便是那些筋脈也都自動的痊癒如初了,現在非但體內沒有半點隱患和傷勢,連內氣都精純了些,因此不存在要療傷的事情!糖寶兒還是給我帶吧!”
“啊?噢!”
古悠然一怔,然後就把孩子送了出去。
畢竟他都說了他不怕耽誤休息,耽誤療傷,就想繼續帶孩子,她難道還要找其他的理由說不用他帶了,她們自己帶就行了?
反正糖寶兒這兩天在他手裏帶的也挺好,且看起來小糖寶似乎也很喜歡冷憂寒的氣息的,那就給他帶好了!
難得清冷的有如生活在九天之上的大公子,這麼甘於平凡的生活,成為一個貼身的24小時奶爸,她求之不得才是。
冷憂寒見糖寶兒小小的身子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懷裏后,那清冷如滿月的俊美面容上,才終於展露出了一個柔和滿足的笑容。
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揉弄了下嬰兒小小的鼻樑,那模樣活脫脫一個慈父。
看得古悠然都晃了眼,同時心裏也意外無比,因為實在是沒想到冷憂寒竟然會是個如此喜愛孩子的人。
“那,糖寶兒就辛苦你了!”
冷憂寒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抱着她轉身往外走去了。
“呃,等下!”
古悠然叫住了他后,才發現她其實沒什麼事情要叫住他,可見到冷憂寒轉身狐疑地看向她的目光,鬼使神差地她就不知道為什麼說了一句:
“你的事情我一直是放在心上的,只是現在我還不能做到,所以你要等我!”
說出去后,古悠然就有種恨不得打爛自己嘴巴的衝動。
相反,聽到這些話的冷憂寒卻頓時就笑了。
那笑容——
多少年後,古悠然都無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只是覺得天地似乎頃刻間就黯淡了,只餘下了那抹笑顏照亮了一切。
冷憂寒無疑是萬分滿意的抱着糖寶兒走了。
只餘下古悠然苦笑着用手指輕輕地打着自己的嘴巴,嘀咕着:讓你嘴賤!怎麼就鬼迷心竅的說了那樣的話呢?
魏岑端着另一碗溫熱的葯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古悠然自己打自己嘴巴的動作,不由笑了起來,“悠然,你這是在幹什麼呀?無端端地打自己的嘴巴做什?”
“呃,沒什麼!”
似乎小辮子被人抓到了一樣,古悠然趕緊放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他身後,“鄧傲呢?我還以為會是他來催我喝葯呢!”
“之前我看他匆匆往客棧外去了,估計是有什麼事情去做吧,大師兄走了?”
“嗯!走了!”
“糖寶兒又被大師兄抱走了?”
魏岑一邊說著一邊把葯碗遞了過來,人也在床邊坐了下來,不無吃味地道,“幸虧唐拓不在,要是在的話,看到大師兄又把糖寶兒抱走,估計都要哭了!”
古悠然此時正在喝葯,倒也沒立即就回答,而是把葯碗都喝空了,才一抹苦澀的唇角,不知所以地問道,“這話怎麼說的?阿拓為什麼要哭,我看大師兄不知多疼糖寶兒,還能虐待她不成?”
“你呀,這話可不要亂講,無端端的弄的不團結似的,讓阿拓聽了還道你依舊心裏在氣他當初不通知你們我還活着的事情呢!”
古悠然知他是純粹無心的這麼一說,卻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如今這大好的團結的局面來之不易,可不要因為一句無心之失,弄的大家又不能好好相處。
魏岑自是明白古悠然的苦心,頓時就把碗放到一邊,小心地扶住她的肩膀,把被子圍的更周全舒適一些。
一邊道,“悠然,這個呀,你就放心吧!唐拓得了女兒,又先我們大家一步得了名分,他這會兒心中可比誰都高興着呢,也知道我們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他也讓着我們點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不會再打起來了!”
“至於說到糖寶兒,這可還真不是我無端端的生事,你這兩天昏迷不醒着,是不知道啊,大師兄簡直就是把糖寶兒當成他自個兒的女兒一般,一天12個時辰抱着都不撒手!”
“唐拓這個親爹要看女兒還得大師兄同意呢,大師兄若是不給看,唐拓也只能一邊等着,這會兒你醒了,估計唐拓早就巴望着你能把糖寶兒給要回身邊來,也好讓他看個夠抱個夠的!”
說著,魏岑就嘴角不無偷笑的樣子,戲謔地很,讓古悠然一看就知道這貨還是有些抱着看唐拓好戲的心態的。
也着實難怪,誰讓唐拓這傢伙後來者居上,居然先一步讓悠然給他生了女兒呢?
古悠然也知道他這點小心思,她也是容得了這點無傷大雅的調侃和熱鬧存在的。
事實上,這情況她還真是不知道,現在一聽也覺得有些意外,“不會吧?”
“真的啊!你是沒見唐拓看大師兄那怨念的樣子,哈哈,可是好玩極了!”
“呃——”
古悠然也有些無語了,可隨後,她還是輕聲的狀似嗔怪一般地對他道,“不許幸災樂禍的!”
“阿拓這會兒有事情要做,我的身子也沒好,大公子不嫌辛苦的替我們照顧糖寶兒該感激才對!再說了,要是沒有大公子那危急關頭的挺身而出,如今哪裏還有我們娘倆的命啊?”
“讓大公子多抱幾天糖寶兒,我相信阿拓肯定不會有什麼意見的!你呀你,就是嘴巴要惹事!”
“以後不許說了!不然的話,今天你笑話唐拓,等以後我們有了孩子,我就把我們孩子給阿拓去抱,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古悠然這話一出,魏岑頓時笑不出來了。
“悠然,不是吧?你說真的?”
“你不好生的諧和家庭呢,我就是真的!”
“哎,可別別別!我不說了還不成嘛!”
魏岑連連討饒,下一秒他清俊雅緻的面容上,就露出期盼無比的認真模樣,“悠然,你說的噢,可不許騙我,你也會和我一起生個屬於我們倆的孩子的,對嗎?”
“嗯,當然了!愛情的結晶,越多越好,所以就算會很辛苦,我也要堅決生一個籃球隊!”
古悠然很是堅定認真地宣告了出來,細數了下她的男人的數量,不生足一個籃球隊,還真是不行。
魏岑也喜出望外,無比的振奮,卻還是好奇地問,“悠然,什麼是籃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