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危機並沒有過去

第334章 危機並沒有過去

而此刻,床上的宇都宮俊彥猛然睜開了眼睛,血紅的雙眼直視着水無月諾惜,泛着冷冷的光芒。

DOLORES直接越過了二介堂皓澤,朝宇都宮俊彥的帳篷走去,就在DOLORES要掀開帘子的那一瞬間,二介堂皓澤突然說道:“老師,宇都宮俊彥其實是生病了。”

DOLORES愣了一下,繼續說道:“生病嗎?那更應該去看下了!”

“老師,我和水無月諾惜之所以告訴大家宇都宮俊彥喝醉了,是因為,他的病情不能讓別人知道。”二介堂皓澤走到了DOLORES的身邊,小聲得說道:“我們怕會引起恐慌。”

“什麼病?還會引起恐慌?”DOLORES可是不相信。

“是傳染病。”二介堂皓澤輕聲得說道:“我和水無月諾惜和宇都宮俊彥相處最經常,都曾經中招過,治好了之後,才有了免疫力,但是老師,你們都還沒有遇到過,我怕把你傳染了,一個傳染兩個,兩個傳染三個,三個傳染一堆,您也知道,JESSICA老師倒是有治療的特效藥,可是她臨時沒有來,所以,如果真的出了問題,那就糟糕了。”

DOLORES一聽,心裏就起了退意,就聽到二介堂皓澤繼續說道:“老師,宇都宮俊彥的體質很奇怪,所以,一直吃藥來抑制着,但是,您不知道,他那種葯對我們來說是有致命的危險,老師,我們也知道您關心學生,如果真的要進去,我也不攔您,但是,那個病,真的很危險。”

DOLORES停住了腳步,沒有再往前邁出一步。DOLORES是曾經看過宇都宮俊彥吃藥,而且,也知道他長期服藥。她一直以來都不知道,宇都宮俊彥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現在才知道,居然是這個。

可是,不能因此就退縮了,傳出去,真的很沒有面子。

於是,DOLORES猶豫着,還是抬起了左腳。

二介堂皓澤在身後輕聲說道:“老師,您真偉大,願意做出如此大的犧牲。”

“當然要一聲作則了,我是老師。”DOLORES強撐着說道。

“可是老師,我還是懇求您不要去。”二介堂皓澤自然也看出了DOLORES的強作鎮定,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推一把,不然的話,DOLORES肯定會繼續下去,於是,說道:“不過,宇都宮俊彥這種病,是需要休息的,如果此時打擾,恐怕不太好,要不這樣,我取個尿樣給您?”

“不用了!”DOLORES立即搖頭,說道:“既然宇都宮俊彥的病情需要休息,那麼我就不去打擾了,你和水無月諾惜好好照顧他,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去找我。”

“謝謝老師。”二介堂皓澤點了點頭。

“那我先走了!”DOLORES說著便轉身急沖沖得離開。

二介堂皓澤鬆了一口氣,立即轉身跑去找羽仁美惠!

那一邊,水無月諾惜的神經也跟着緊繃到了極限.

宇都宮俊彥睜着眼睛看着她,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動靜,依舊只是看着。

水無月諾惜隱隱約約之中可以聽到二介堂皓澤和DOLORES之間的談話,然後,有了腳步離開的聲音,水無月諾惜知道,DOLORES終於離開了,擔心也隨之鬆懈開來。

而宇都宮俊彥呢,依然只是睜着眼睛,大大的,卻是毫無生氣。

需要不需要將他重新綁起來呢?水無月諾惜蹙着眉,認真得考慮着,就聽到腳步聲再度接近,她一個激靈,立即扯上被子,一把蓋住了宇都宮俊彥的臉。

布簾隨之被掀開了,二介堂皓澤飛快得走進來,小聲問道:“怎麼樣了?”

見到是二介堂皓澤,水無月諾惜鬆了一口氣,但是,立即有繃緊了神經,指了指宇都宮俊彥,說道:“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二介堂皓澤走過去掀開被單看了一下,朝水無月諾惜說道:“沒事,這個是他的身體反應,他不知道,我去找羽仁美惠拿葯,你先在這裏看着,很快就回來。”

水無月諾惜點了點頭,看着二介堂皓澤離開,依然不敢鬆懈神經,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一個動作會刺激到宇都宮俊彥,他會突然之間發作。

還好,宇都宮俊彥依然是安靜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水無月諾惜的精神和身體都陷入到疲憊的時候,,宇都宮俊彥睜大的眼睛突然間閉了起來,水無月諾惜才要鬆了一口氣,他卻突然坐了起來,再度睜開眼,看向向水無月諾惜。

“你.......你要做什麼?”水無月諾惜下意識得問了一句,隨即也察覺出來,宇都宮俊彥未必能聽得到,也未必可以看得到。

可是,這個不代表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因為,當水無月諾惜出聲的時候,宇都宮俊彥已經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放開!”水無月諾惜本能得去掙扎,奈何,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

糟糕了.......難道他又要開始吸血了嗎?》

水無月諾惜的心裏一陣惶恐,目光落到了四周,試圖去尋找一些可以讓自己擺脫困境的東西,可是,除了床,什麼都沒有。

不能坐以待斃!

這個念頭一下子就閃進了水無月諾惜的腦海了,她猛然站了起來,開始掙扎,可是,那一邊,宇都宮俊彥卻抓得更緊了!

二介堂皓澤.......你怎麼還不回來.......水無月諾惜在心裏吶喊,隨即看到身邊的椅子,她的心一動,一把抓起,就要往宇都宮俊彥的身上砸。

然而,椅子舉到了半空之中,便停了下來。

因為,宇都宮俊彥並沒有要傷害她,而是低聲得,哀哀得說了一句:“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

水無月諾惜愣了一下,卻依然不敢鬆懈。

只見宇都宮俊彥一句將頭歪着靠在了水無月諾惜的身上,水無月諾惜隨即覺得一陣滾燙,心裏暗叫不好:“發燒了!”

發燒的宇都宮俊彥眼睛依然是紅紅的,但是,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兒的攻擊力,像個小孩子一樣,靠在水無月諾惜的身邊:“水無月諾惜,不要丟下我。”

水無月諾惜清楚得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她的心一緊,一股憐憫油然而生,她只能安撫道:“不怕,我在這裏!”

但是,緊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水無月諾惜的臉黑了起來,宇都宮俊彥說:“要死.......一起死.......”

這個傢伙.......太沒有良心了!

就在這時布帘子匆匆得又被挑了起來,二介堂皓澤回來了。

他將藥丸塞進宇都宮俊彥的嘴裏,讓他服下,片刻之後,宇都宮俊彥又再度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二介堂皓澤和水無月諾惜同時鬆了口氣,他對她說:“還好,這一次沒有太大的問題。如果像在柔道館那次那樣,那麻煩就大了。”接着,他又咦了一聲,說道:“這麼燙,發燒了?”

水無月諾惜點了點頭,看向宇都宮俊彥的身上,說道:“我自己帶了一點葯,得將宇都宮俊彥的傷口處理一下,萬一感染了,就很危險了。你去打點冷水過來,應急一下,看能不能退燒。”

二介堂皓澤點了點頭,說道:“好。”

水無月諾惜去取了葯,又和二介堂皓澤忙了起來,一直到下半夜,才算完工。

看着宇都宮俊彥沒有大問題,水無月諾惜和二介堂皓澤也就放心下來,二介堂皓澤朝水無月諾惜說道:“你去休息吧,我照顧他。”

水無月諾惜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他之前不是吃過葯了嗎?”

二介堂皓澤知道水無月諾惜說的是突然之間眼睛又紅起來的事情,他便解釋道:“我隨身帶的藥丸可能藥效不夠,也只不過是應急用的,所以才找羽仁美惠要,你也知道,羽仁美惠是他的隨身侍女。”

“|但是,他剛才並沒有攻擊我,雖然在此醒來,眼睛還是紅紅的。”水無月諾惜依然困惑。

“也許是因為.......”二介堂皓澤看了一下宇都宮俊彥,猜測道:“也許是因為,他發燒了,另一種病毒抵制住了他的攻擊性吧。”

說完,二介堂皓澤又朝水無月諾惜說道:“你別想太多了,先回去休息。”

水無月諾惜也沒有拒絕,乖巧得點了點頭,回到自己帳篷的時候,早就疲憊不堪,一倒下去就睡了許久。

但是,危機並沒有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宇都宮俊彥的傷勢太嚴重了,他居然昏睡到了第三天。這一段時間,雖然二介堂皓澤和她說,服了葯之後的癥狀就是這樣,可還是將水無月諾惜着急壞了。

水無月諾惜擔心的,不僅僅是宇都宮俊彥的傷勢,另一個就是宇都宮俊彥的答卷。

因為,第二天,就是要交出答卷的時候了。而沒有人比水無月諾惜更清楚,宇都宮俊彥根本就還沒有開始寫曲子,如此的話,就算立即醒來,恐怕也教不出好東西來。

這樣一來,就會被直接淘汰掉的。

水無月諾惜不知道,宇都宮俊彥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想法,但是水無月諾惜卻知道,就算他有想法,醒來的時候再寫曲子,也是來不及了。

也許,幫宇都宮柔修圓夢的行為,只能等到下一屆了!

水無月諾惜甚至能想像到宇都宮俊彥蘇醒之後那失望的神色。

所以,在宇都宮俊彥蘇醒的時候,水無月諾惜並沒有提及此事。

其實也沒有時間提起,因為,宇都宮俊彥一見到水無月諾惜,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看,我也有秘密在你手上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將你是女孩子的事情告訴給別人了吧?”

水無月諾惜無奈得看着他,說道:“我要是怕的話,早就在你睡覺的時候,就殺人滅口了!”

聞言,宇都宮俊彥笑了起來,還是非常虛弱,因為,此刻,宇都宮俊彥還有一些低燒,因為傷口的緣故。

這裏畢竟是小島,而且,水無月諾惜和二介堂皓澤也不敢將宇都宮俊彥受傷的事情告訴給DOLORES聽,水無月諾惜雖然對處理傷口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奈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藥物不夠,還是會有難度。

不過,還好宇都宮俊彥只是低燒,之前的高燒已經退了,所以,水無月諾惜也就不是很擔心了,多給他敷一敷毛巾,就好了。

想到這裏,水無月諾惜便將宇都宮俊彥額頭上的毛巾取下來,放到冷水裏泡了一下,就聽到宇都宮俊彥在一旁說道:“是你在照顧我的嗎?”

“我和二介堂皓澤。”水無月諾惜將毛巾擰乾,拉起宇都宮俊彥的手臂,慢慢得擦拭着,說道:“羽仁美惠是女孩子,沒有辦法過來。”

“辛苦你們了。”宇都宮俊彥有些過意不去,不過,還是任由水無月諾惜照顧自己。

“沒辦法,要是出了人命,大家都不會好過。”水無月諾惜淡淡得應道。

“不過,二介堂皓澤照顧我是情有可原,那你呢?其實你完全可以將我放在這裏,然後就甩手當個圍觀者的。”被水無月諾惜照顧着,宇都宮俊彥的心裏是歡喜的,雖然說,是在自己睡覺不知道的時候,可是好歹是和水無月諾惜親密接觸。

“因為我怕你在夢裏胡說八道,把我的秘密說出去,那就糟糕了。”水無月諾惜回答道。

宇都宮俊彥不在意得炸了眨眼,隨即想起來另一個事情,立即問道:“那麼,BERYL也是你吧?”

聞言,水無月諾惜的臉微微一紅。

見到這一番情境,宇都宮俊彥更加篤定,心裏歡喜不已:“這樣說的話,其實我也是聽過你的聲音,見過你女孩子的模樣哦!”

“那又如何?咱倆就是水和火,根本就沒法相容,就算我是女孩子,咱們照樣吵翻天。”水無月諾惜看都不看宇都宮俊彥一眼,其實是因為心虛。

畢竟,不管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水無月諾惜都曾經和宇都宮俊彥親密接觸過,而當她還是BERYL的時候,更是在清醒的時候跟宇都宮俊彥嘴貼嘴過。

這樣子,哪裏能讓水無月諾惜平靜的面對呢?

“我會負責的,我說過的!”宇都宮俊彥突然說道。

“負責?”水無月諾惜微微一愣,問道:“負責什麼?”

“我之前說過了啊,你是女孩子,我驗明了身份,就會負責,而且.......”宇都宮俊彥意味深長得看了水無月諾惜一下,說道:“我們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摸也摸過了.......啊.......好痛!”

宇都宮俊彥說著得正開心,水無月諾惜冷不防就用力得拍了他手臂一下,剛好就打到了傷口上,他頓時大呼,而水無月諾惜呢,也發現自己打得不是地方,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拍錯地兒了!”

“這樣就完了?”宇都宮俊彥開始撒嬌:“你起碼應該給我一點安撫!”

“安撫?剛才那一下就算了!”水無月諾惜眼也不抬,繼續擰毛巾。

“剛才.......剛才那是打好嗎?”宇都宮俊彥立即抗議。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你在狼人面前護着我,就憑你剛才那幾句話,我就可以直接把你滅口!”水無月諾惜依然沒有一點兒起伏得回答到。

宇都宮俊彥朝着水無月諾惜笑了笑,說道:“但是我說的是真的。”

“是嗎?再真對我來說也是假的。”水無月諾惜根本就不在乎的樣子。

“那是你的態度嗎?”宇都宮俊彥追問道。

“是的!”水無月諾惜斬釘截鐵得應道。

宇都宮俊彥點了點頭,卻沒有水無月諾惜想像之中的失望,這個讓她分外得不滿,不是說負責么,聽到這樣的話居然沒失望之類的負面反應,果然是不靠譜啊。

正當水無月諾惜想着的時候,宇都宮俊彥卻開口說道:“沒關係,我努力努力,你總會被我感動的。”

水無月諾惜聽得一陣舒服,口中說道:“但是結婚不是靠感動才可以的!”

宇都宮俊彥笑嘻嘻得看了她一眼,說道:“怎麼?你都想到和我結婚了?我覺得我們還小,太早了點!”

水無月諾惜的臉一紅,將毛巾丟到水盆里,站了起來就往外走。

“喂.......喂,你別生氣!”身後的宇都宮俊彥立即喊到。

水無月諾惜站住了腳,沒有回頭,聽他怎麼繼續,後面果然再度出聲:“如果你現在想和我結婚,我也可以接受的。”

“你妹!”水無月諾惜實在無語,直接離開,也不管身後的宇都宮俊彥在那邊嚎叫。

才出了布簾,就看到一個男生小心翼翼得靠近他們附近,卻不敢往前邁一步。

雖然說DOLORES並沒有將宇都宮俊彥生病的事情傳出去,但是,到底這附近還是有人,關於宇都宮俊彥得了傳染病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

大家表面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基本上沒有人靠近水無月諾惜和二介堂皓澤了。

就算說是請水無月諾惜去彈鋼琴,也是保持着很遠的一段距離,生怕自己就被傳染了。

現在這個男生的目光一直往這邊飄,顯然就是有事情,水無月諾惜想了想,便走過去,隔着一小段距離說道:“怎麼了?”

“DOLORES老師讓我叫你去一趟。”那個男生見到水無月諾惜走過來,立即忙不迭得回答道。

“過去?什麼事情?”水無月諾惜有些意外。

“昨天不是將卷子都交了嗎?應該是讓你熟悉一下大家的內容吧?”那個男生胡亂猜測了一下,還是朝水無月諾惜揮了揮手,說道:“好了,我已經把話帶到了,我走了!”

看着那個男生離開,水無月諾惜並沒有阻攔,心裏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是的,昨天就是交卷的時間,按照規定,明天晚上就會在晚會上公開入選的名單。

按照規矩,大家還需要在晚會上將自己寫的曲子演奏出來。DOLORES老師這一次叫她過去,必然是要她熟悉一下男生這一邊的曲子,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可是,宇都宮俊彥還沒有交卷。

想到宇都宮俊彥為了愛麗斯頓音樂大賽所做出的努力,想着依然還是植物人的宇都宮柔修,水無月諾惜決定,這一次,幫宇都宮俊彥一把。

宣佈結果的時間是在明天,今天應該就是讓她去熟練下曲子了,那麼是不是說,宇都宮俊彥其實還有一點點時間?

先說服了DOLORES,然後再讓宇都宮俊彥去趕出一首曲子來,雖然說他生病了,可能質量會下降,可是,好歹可以拼一拼呢!

如果宇都宮俊彥沒有交卷,那麼,就連機會都沒有了。

想到了這裏,水無月諾惜立即往DOLORES的辦公室走去。

其實水無月諾惜的心裏也沒有底,不知道DOLORES到底會不會同意。

因為,就算DOLORES同意了,也要得到後面評審團的支持,那樣才可以。

希望,他們看在宇都宮俊彥是病人的份上,可以放宇都宮俊彥一馬吧。

水無月諾惜就是帶着這樣的心情去敲DOLORES的辦公室的門。

DOLORES的辦公室是在別墅里,靠着東邊的位置,這裏原本應該也是主人家的客房,所以,設備也不多,就是一個桌子一個椅子,旁邊還有一張大床,想來,應該是晚上也在這裏休息的。

辦公桌上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文件夾,這個是沒有書櫃的房間所帶來的麻煩,不過,總比他們這些沒有房子睡的選手們要強得多。

見到水無月諾惜走進來,DOLORES立即將手頭上的事情放下,劈頭就問:“宇都宮俊彥的病情怎麼樣了?”

“他的病,好多了。”水無月諾惜趕緊回答,否則的話,後面的事情可就開不了口了。

“那就是還沒有好咯?”DOLORES的眉毛皺了起來,快擰成一團了。

“快好了.......”水無月諾惜不知道DOLORES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能如此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份卷子.......”DOLORES說著,立即伸手從旁邊拿出了一個文件袋交給水無月諾惜,說道:“你重新去抄一遍這個吧。”

“這個.......是.......”水無月諾惜訝異得接過來,是一首完整的曲調。

DOLORES立即吩咐道:“這個是宇都宮俊彥的答卷,他病還沒有好,上頭的人不敢碰,你去重新抄寫一份叫過來!”

“宇都宮俊彥的.......答卷.......”水無月諾惜看着這一份卷子,徹底懵了,宇都宮俊彥,他什麼時候交的卷子?

看DOLORES老師的表情,很顯然,她也是怕卷子上帶有宇都宮俊彥的傳染病菌。

可問題是,宇都宮俊彥根本就沒有交卷過,水無月諾惜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最多,就沒有見到他寫曲子的時候,而且,他這幾天正在生病,根本就沒有可能將卷子交上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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