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破陣
你說著女鬼也怪了,進不來就算了吧,她竟然站在圈外開始對我拋起媚眼來了,還不時的往上了自己的衣服,那一身的膿液加上那一笑就大塊掉皮的臉還想勾引我,他娘的也太小看小爺的品味了吧。我趕緊閉上了眼,真害怕再看一會眼睛會瞎。
過了一會,我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往四周看了看,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這絕逼不是一般的鬼打牆,掉別人陣法里了,而施這個法的十有八九是柳雲山。
他無非就是想藉助這個陣,把我困在這裏,從而逼我交出陰陽筆記,而又不把林詩詩給我,果然是好計啊,但是我是陰陽筆記的主人,沒有我的血和咒語拿到陰陽筆記,也只不過是廢紙一張!
想到這我竟朝着天空大笑了三聲說道:“柳雲山啊,柳雲山,你想用這招逼我交出陰陽筆記,你太小看我了吧,你以為不靠陰陽筆記,我就走不出你這破陣。”
我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極其的囂張,我就是做給他看,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走出去,但是不能輸在氣勢上,知道他能看到。
我仔細看了這個陣法,東南西北各有楊,柳,桑,槐,四陰木,而中間又有着女鬼壓陣,四面通風以怨氣壓制靈氣,唯恐空氣不通破了陣法,而那女鬼的紅衣上則被畫了一道靈符,再施以萬靈咒,女鬼的口耳鼻身意皆受是法人控制。
如果我此時念動咒語開啟了陰陽筆記,被那女鬼聽了去。柳雲山的詭計就得逞了,所以現在我是絕逼不會使用陰陽筆記的,哪怕被困死在裏面。
可是不用陰陽筆記,我該怎麼出去呢?無奈之下我便做了下來,念一段清心咒平復一下焦急的心情。
念完感到心內不那麼煩悶,便看了看一旁的凌雨柔,此時又睡了過去,如同死豬一般。哎,小女孩啊,真是心大,明天能不能活着出去還是個事,還睡覺,睡吧,但願長睡別再醒。
不知道在這陣法里呆了多久,只是天一直沒亮過,我能看到外邊的人,而他們卻看不到我。
我聲嘶力竭的向他們喊救命,而他們像是沒聽見一樣,一如既往的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個破鬼打牆的方法,雖然這不是什麼鬼打牆,但是不妨一試啊,只是我現在還是處男,童子尿可破鬼打牆。
想到這我不免喜出望外,可是看着地上躺的那沒人,還是有點羞羞噠的,見她還在熟睡,便用手撥了撥她的耳朵,她也沒動靜,看來這小妮睡得挺死,我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朝東邊的牆角便脫下了褲子,舒舒服服服的來了一發。
可是當我的無根之水碰到地上的時候,那地上竟詭異的冒起了白煙,我擦,我這是尿,又不是硫酸,哪來這麼大殺傷力,可是我轉念一想,這老小子的陣法是不是被我一泡尿給滅了,想到這我不免欣喜若狂。
可就在我高興之際,身後卻傳來凌雨柔輕聲嬌喘,來不及提褲子我便回了頭卻看見那收了我們一夜的女鬼竟沖了進來。
她一把抓起凌雨柔的頭髮,一隻手撕碎了她的上衣,一邊看着我,一邊邪惡的笑,她一笑臉上就有幾隻蛆伴隨着大塊的皮膚從臉上掉了下來,露出裏面的腐肉和白骨,十分的驚悚和噁心。
看到眼前這一幕,我噁心的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實在想不明白都是女的你扒人家衣服幹嘛?零件都一樣,自己又不是沒有。
我懷疑這女鬼是個變態,可是她卻一直看着我,發出陰森森的笑聲,好像是故意脫給我看的的似得,只是可憐了我,一個正常男人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怎麼會淡定的起來,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褲子沒提。
我尷尬的連忙把褲子往上提了提,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凌雨柔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了!
接着一切就悲劇了,我一隻手提着褲子,獃獃的看着她,由於剛醒她也沒察覺到什麼只是朦朧的問我看她幹什麼,我尷尬的沖她笑了笑,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接着就一種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就在我耳邊響起了,耳朵都快被震聾。
她看不見女鬼但是能看到我,而我又現在這個樣子,她又赤裸着上身,放誰誰都會想是我輕薄了她,而這一切其實都是個誤會啊。
凌雨柔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對我吼道:“王八蛋,你不是人,你禽獸!”
我將褲子提好尷尬的對她說道:“你聽我說,這不是我乾的。”
而她則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放佛住着一頭野獸要將我活吞了一般。
我想走上前去跟她解釋,但是看她那眼神我便不敢再往前走半步了。
她認定是我乾的這禽獸不如的事,我怎麼解釋她也聽不進去的。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就要向外走去,可是她前面看似什麼也沒有的地方竟被人畫了道屏障,竟把她給彈倒了。我在後面關切的說道:”別費力氣了,你出不去的“
誰知道她竟惡狠狠的朝我走了過來,左右開弓甩了我兩個大嘴巴子,還很氣憤的罵了聲禽獸,我並沒有生氣,畢竟不知者不罪,況且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誰都不能接受,但是我不能一直替那些禽獸背負這些不要臉的莫須有的罪名。
我揉了揉被她打疼的臉頰,對她淡淡的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讓你知道真相。”
凌雨柔則滿臉鄙夷的對我說道:“真相?真相就是你是一個禽獸。”
我也沒過多的理會她,以食指做印,在她額頭點了三下,畫了道通靈符,給她開了個天眼。讓她知道誰他媽脫了她的衣服。
“啊!!!!鬼啊!”
凌雨柔看見那現在只剩腐肉而沒了五官的女鬼嚇的驚聲大叫起來,看那女鬼漸漸的向我逼近,嚇得她趕緊躲在了我的身後,雙手止不住的發抖,小聲喃喃:“鬼啊,小飛救我。”
我道:“你的衣服就是她脫得,這個變態。”
凌雨柔此時也顧不上什麼春光有沒有乍泄了,單是看見女鬼那張臉便嚇得要尿褲子了。
見她着實有些害怕,便對她說了些安撫的話,無非就是沒事,有我在之類的裝逼犯。
那女鬼也許聽出我在罵她,便瘋了似得向我撲來。那已經沒有五官的臉露出一排陰森的白牙。
娘的,剛才笑話我這麼久,給她干,死了算,活了賺,乾死你這狗娘養的。
我一咬牙將凌雨柔推到一邊便迎上了那女鬼。
雖然沒有了五官但是她每次出手的準度都很准,像是被人操縱者一樣。跟她打了很久,體力竟有些跟不上,便被她一隻手鎖了喉嚨。那冰冷的雙手像一把冰刀一樣刺了過來,刺骨的疼。
我稍一用力竟把她的胳膊活生生的給拽了下來,而那胳膊里所藏的蛆蟲卻爬滿了我的全身。把我噁心的想吐。
我看了看我身上爬的蛆蟲,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他娘的不是普通的蛆蟲,而是蠱,是降頭師下飛頭降的時候所用到的,如果下了降頭的東西被破了,那麼降頭師就會被反噬死相很難看。
草,在死人身上下降頭,這柳雲山夠狠的啊,而想要破除這陣法的關鍵就是這個被下了降頭女鬼。
知道敵人的短處就容易找禦敵之法,那缺了一條胳膊的女鬼晃晃悠悠的又要向我撲來,我急中生智,突然想到破降頭術的方法,見她飄來,我便對凌雨柔說道:“咬破你左手的中指滴七滴血在衣服上,然後把衣服給我。”
凌雨柔聽完我的話竟然愣在哪裏,猶豫不決起來,我與那女鬼糾纏便對她喊道:“墨跡啥,快點,撐不住了!”
她這才狠了狠心咬破手指滴了七滴血在衣服上,然後脫掉扔給了我,我接過衣服也顧不上看她那曼妙的身姿,拿着衣服就套在那女鬼頭上,頓時她全身開始冒煙想被燙熟了一樣。
隨着那女鬼煙消雲散,那空中不知怎的也傳來一聲哀嚎,聽聲音像是吐了一口鮮血,看樣子陣法是被我破了,那施法紙人也反受其殃。
如果得不到高人搭救不出三日那人必死。
我興奮的拍了拍手,回頭看了看凌雨柔,她正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我轉過頭來,便嬌嗔的讓我把頭轉過去,我見她雙手護在胸前,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說不出的性感。
但咱也不能乘人之危,不舍的多瞄了幾眼后便轉了過去。
我背對着她,聽她對我說讓我把衣服遞給她,我哦了一聲便彎腰從地上撿起那件被女鬼身上的膿液弄得濕噠噠的T恤。
我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把衣服伸到身後等她來拿,我好意提醒道:“你這件衣服這麼臭,你確定要穿?”
畢竟女孩子都很愛乾淨,這又臟又臭的衣服她即使光着也不願意再穿,於是她聲音中便帶着一絲哽咽的說道:“那我怎麼辦?總不能光着吧”
我毫不猶疑的脫下了外套遞給她道:“不嫌棄穿我這個吧。”
她快速接過,過了一會,我試探性的說我可以轉過來了嗎?沒人應我,我心中猛地一緊,心想不會再出什麼事吧,就想也沒想的把頭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