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比武搶夫君
南風兮月帶她居然是去肅澤省,肅澤省是南風傲的老根據地,她有些不解,他們為什麼要去那裏。
此時已經進入了四月,天氣越來越溫暖,桃花開,柳葉綠,不少的富貴之家出來踏青。傅瓊魚懷孕已經四個月,但她所穿的衣服並不顯現。
傅瓊魚倚靠在南風兮月的懷中,馬車馬不停蹄的走着,她有些睏倦的望着車外,南風兮月將她額前的髮絲掖到了耳後:“累了嗎?若是累了,我們歇一歇再走。”
她搖搖頭,遲疑一會兒才說:“是不是,我這次不該跟你走?”
“嗯?”南風兮月見她眉頭微皺,“怎麼說這樣的話?”
“我覺得我現在這樣是在拖累你,如果不是我吵着要跟着你,你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到了肅澤省。”況且她現在懷了身孕,跟在南風兮月身邊,他總要顧忌她。
“又在亂想什麼呢?現在,就算天天把你綁在身邊,我也不想再弄丟你一次。”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額頭,輕輕摩挲着說。
撲哧,傅瓊魚笑了出來,抬謀望着他:“你莫不是被我嚇出什麼病來了?”
“你說呢?”他似真似假的說,又接著說道,“去肅澤省並不急於一時,或許我們到了那裏也是無趣的很。”
“我們為什麼要去肅澤省?肅澤省不是南風傲的根據地?我們去那裏,如果被發現了不是送羊入虎口嗎?”傅瓊魚抬頭正色的問道,又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你不想說也沒關係,我跟着你就是。”
“到時你就知道了。”南風兮月拿過一個蘋果,銷了皮,遞給她,她接過來咔嚓咔嚓的吃着,不忘誇獎:“相公越來越能體貼了。”
“我什麼時候對你不體貼了?”南風兮月握着她的手,也啃了一口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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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兩個人都易了容,扮成了普通的一對夫妻,倒也暢通無阻,十幾天後到達了肅澤省。肅澤省地處虞國的邊塞,與龍語國相交,只需不到十幾日就能到達龍語國的國都風州城,傅瓊魚也忽然明白為何秋十與雷雲騎會在龍語國了,肅澤省地勢易守難攻,以雷雲騎那樣訓練有素的魔鬼軍隊頃刻就能攻破肅澤省,若是以此為據點舉起造反大旗再合適不過。
肅澤省一直由南風傲的爹南風狂野把守,南風傲只不過是一個草包,若不是有太后支撐,南風玄翼恐怕早已將肅澤省換了人。
傅瓊魚以為這裏會是一片民不聊生,官兵橫行的場面,沒想到肅澤省十分的熱鬧,來往的客商絡繹不絕,有士兵維護治安,並未見到奸淫擄掠的事情。
這一路行來,傅瓊魚聽到名字最多的不是南風傲而是葉報恩,幾乎肅澤省所有人說起這位南風傲從上京帶回來的謀士,都翹起大拇指,說要不是有葉報恩在,不會有現在的肅澤省。
據說葉報恩跟隨南風傲回來后,嚴明軍紀,凡有貪贓枉法、姦殺強掠者皆按律治罪,且賞罰分明,南風傲似乎也改變了性格,放手讓葉報恩去做,連其親屬犯案也一併治罪。
只不過,當他們到了肅澤省的州府的時候,赫然看到城牆上掛着五六具屍體,那些屍體用繩子吊著,十分的恐怖。從州府路過的行人皆是不敢抬頭慌忙離去。
傅瓊魚看到那些屍體就一陣作嘔,南風兮月拉下的車簾,讓車夫快點兒進城。
車夫趕着馬車進了城,尋了一間客棧住下。南風兮月拍着她的後背:“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傅瓊魚擺擺手:“好,好點兒了。阿月……三春,到底怎麼回事?這一路都是聽說葉報恩把這裏治理的很好,為什麼城牆上還掛着屍體?”
沒錯,傅瓊魚現在的名字叫傅南溪,南風兮月的名字是叫傅三春。
待傅瓊魚好一些,二人就去客棧外吃飯,此時,南風兮月又換了一張面具,雖不抵他本來的國色天香,卻也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美男,那一雙秋潭般狹長狐狸眼更是讓人過目難忘。
傅瓊魚側頭瞧着他,他執起筷子為她布菜:“怎麼了?”
“妖孽貽害人間來了。”嘴巴里也被塞進了食物,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夫人說誰是妖孽?”
除了你誰還是妖孽呢?
這時,有個老者端着一杯酒搖搖晃晃而來,直接撲向他們這張桌子,老頭留着花白的鬍子,揪着南風兮月的衣衫說道:“這位公子,我手裏的是瓊漿玉液,公子只要出十萬兩,我就賣給你。”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什麼瓊漿玉液,真是醉鬼!”
“瓊漿玉液我不要,老丈這裏可有燒刀子?燒刀子可比瓊漿玉液有勁兒。”南風兮月搖着酒說。那老頭站起指着南風兮月道:“你真不知好歹,燒刀子那是下等酒!你不要,我找人去買!瓊漿玉液,誰要,十萬兩!”
“你自己抱着你的瓊漿玉液喝吧,哈哈!”周圍都是笑聲。
老頭搖搖晃晃下了樓離開了這裏。
一會兒,有幾個富家子弟坐在了他們斜對面,還沒喝酒,就有一個說道:“聽說了嗎,又死了一個啊。”
“又死了一個?聽說這個大夫可是從皇宮裏找來的太醫啊!你們說明王得的到底是什麼病啊?城裏的大夫可都快死光了,要是再殺下去,肅澤省就沒大夫了。”另一個人聽了直咂舌。
“誰知道是什麼勞什子病啊,一定是這明王作惡太多,所以現在得了報應,活該。”那人啐了一口。
“找死!”啪的一聲,一個鞭子朝着那桌子的男人就狠狠抽過來,那說該死男子熬叫一聲,臉就被抽出血印子來。
傅瓊魚轉頭看到一凶神惡煞的女子站在門口,手執長鞭,身穿翠綠色的衣衫,雖然長得可人,卻是一臉的陰狠。
“是,是小郡主!”有人說道,這女子就是南風傲的妹妹南風雙。
南風雙執起鞭子又狠狠抽向那桌子的兩個男子,鞭子捲住了男子的脖子,南風雙漸漸用力,那男子掙扎着:“郡,郡主饒命!”
“敢在這裏說王爺的壞話,就該死!”跟在南風雙身後的小丫鬟也不勸阻,反而輕蔑的說道。
南風雙勒緊了鞭子,眼看那人的脖子就要被勒斷了,南風兮月將筷子擲了出去,兩隻筷子朝着南風雙的眼睛射去。
“郡主!”小丫鬟一喊,南風雙只覺得那筷子像箭一般的射來,她將那男子狠狠一丟,拽着鞭子連連後退,砰的一聲,撞倒了桌子上,筷子眼看就要射穿她的眼,南風雙大叫一聲,兩隻筷子卻略過她的頭頂直**柱子之中。
在場的人都吸了一口涼氣,看着忽然出手的那一桌人。男的俊逸瀟洒,長得十分好看,手中已經沒了筷子。對面的女子長得很平常,敲着桌子道:“筷子被豬搶走了,老闆,再給我相公添一雙筷子!”
眾人一聽傅瓊魚說‘筷子被一頭豬搶走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郡主,郡主,你怎麼樣?!”小丫鬟連忙問道,南風雙已經嚇得沒了魂兒,頭上的筷子**柱子三分,如果換成了她,眼睛都被戳瞎了。
“滾開!”南風雙一聽眾人的吃笑聲,推開小丫鬟,臉上染上憤恨:“你們敢惹本郡主,找死!”
當南風雙看到南風兮月時,卻忘記了反應。那男子面若中秋之月,狹長的眼眸星光點點,一身白色衣袍穿得那是風流倜儻,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天生的貴氣。南風雙只覺得心臟在那一刻極速的跳動着,彷彿要跳出喉嚨一般。
“這裏太吵,夫人,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南風兮月站起,扶着傅瓊魚起來,對那兩個差點兒被殺的男子道:“你們要不要跟着我們一起出去?”那二人茫然的看着他們,然後連忙點頭,再留在這裏肯定會被殺的。
“相公,我們走吧。”傅瓊魚說道,兩人相視一笑,即使那女子長得再平凡,在別人眼中看來也是一對璧人。
“站住,你們傷了我們郡主,還想走!郡主!”小丫鬟厲喝一聲,拽着花痴郡主,南風雙才回過神兒來,目光繼續痴痴的看着南風兮月。
“果真,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給我滾!”傅瓊魚一巴掌打在了小丫鬟的臉上,頓時小丫鬟被打到在地上。
“你,你敢打我,郡主!郡主!”小丫鬟指着傅瓊魚嚎叫起來。
直到傅瓊魚和南風兮月離開,南風雙還沒回過神兒來,小丫鬟捂着臉:“郡主,郡主,他們都走了,你還站在這裏幹嘛!”
“走了?走了!”南風雙追出來,已經看不到南風兮月的人影。南風雙一跺腳,小丫鬟跑出來:“郡主,郡主,你怎麼了?”
“閉嘴!”南風雙左右找着南風兮月都沒有找到,氣得一掌扇在小丫鬟的臉上,小丫鬟的兩張臉都腫了起來:“你怎麼讓他們走了!”
那二人謝過南風兮月他們之後也走了,大概的起因也知道了,原來這南風傲不知道得了一種什麼病,只要一接觸陽光,就會頭疼欲裂,疼得上翻下滾,嗷嗷直叫,肅澤省城內的大夫不知道被找去了多少個都查不出原因,結果都被南風傲殺了吊在了城樓上。昨日上午據說有皇宮的太醫來幫忙診治,卻診治不出來,一刀就被南風傲砍掉了腦袋。
“我真希望疼死他!活該!罪有應得!”傅瓊魚恨不得南風傲立刻死了,才能解了心頭之氣。
“回去吧。”南風兮月卻是雲淡風輕,二人回到了客棧。
傍晚的時候,許久不見的夜城又帶着駝背仙急匆匆的殺來,一見到南風兮月當即跪下:“見過主子。”
“起來吧。”南風兮月道,夜城才起來。駝背仙一見傅瓊魚就撲過去:“臭丫頭許久不見,想我老頭子沒?”南風兮月伸手將傅瓊魚拉走,讓駝背仙撲個空。
“你……你,我抱下她不行啊?”駝背仙鬍子一翹一翹的,傅瓊魚一見駝背仙像老頑童一樣,永遠都不改小孩子的天性,伸手揪着駝背仙的鬍子:“小師弟,你好啊。”
駝背仙和夜城一愣,駝背仙指着她說:“小丫頭,你能說話了?你們找到七彩風鈴草了?”
“看你的樣子是不想讓我說話,又想欺負我?”傅瓊魚揪着駝背仙的鬍子,駝背仙呲牙咧嘴:“丫頭放手啊,從前的事兒是我老頭子不對啊,我已經向你這個小丫頭道歉了!”
傅瓊魚放了手:“難得啊,你向我道兩次歉。”
“好哇,臭丫頭,你哐我!”駝背仙嚷嚷道,立刻原本安靜的氣氛又變得熱鬧起來。
“哼。”駝背仙翹腳坐在一旁,“小月娃,你又叫我來做什麼?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以後你休想再讓我幫你做任何事情!”
“救人。”南風兮月端起茶杯說道,駝背仙一臉驚訝:“救人,救誰?”
“南風傲。”南風兮月說完,傅瓊魚也不解的看向他,駝背仙咋呼道:“南風傲?他不是南風傲的龜兒子嗎?老子不救!老子救阿貓阿狗也不救那老東西的兒子!”
駝背仙一臉義正言辭,好像和南風傲有宿仇。
“你為什麼不救?”傅瓊魚雖然不知南風兮月的算盤,但深知自有他的想法,便問駝背仙,“你和他有仇?”
“當然有仇,不僅有大仇,還有殺兄之仇!”駝背仙咬牙切齒的說,傅瓊魚卻呆了看向南風兮月:“南風傲曾經殺了你哥?”
“是一隻貓。”南風兮月解釋道,“三年前,他得到了一隻金玉奴,就和那隻金玉奴拜把子成了兄弟,後來那隻貓誤闖明王府,被南風傲的家奴打死,他把明王府的人差點兒都毒死,被師父責罰閉門思過一年,之後還一直耿耿於懷。”
“呃……”傅瓊魚徹底無語了,她忘了駝背仙一向和動物稱兄道弟。
“它不是貓,我再說一遍,它不是貓,它是我兄弟,它叫奴奴,是我最親愛的兄弟,我們吃睡洗澡都在一起。它至今是我心裏的一塊傷疤,我發過誓言,救龜孫子也不救南風傲的龜孫子一家!”駝背仙忘情的垂淚,傅瓊魚捏捏額頭,說道:“駝背仙,你要是肯救南風傲的龜孫子,我就讓你和五尾獸拜把子。”懷裏的五尾獸一顫,表示強烈抗議。
方才還在口口聲聲說發毒誓不救南風傲龜孫子的老頭頃刻就變了笑臉,指着她:“吶吶吶……臭丫頭,你說話算數!”
“算數。”傅瓊魚更是黑線,鄭重的點頭。
“好,我就去救南風傲的龜孫子!”
第二日,四人出了客棧不救,就見到有官兵拖着一具被砍得稀巴爛的屍體往城樓而去,那人的手腳都分了家,傅瓊魚轉了頭,忍住要吐的感覺,南風兮月拍拍她的後背。不久,城樓上又掛着一具屍體,顯然又是一個人被南風傲殺了。旁邊發了一個告示,大意是尋找名醫,能救活南風傲者,將有重賞。
駝背仙啪的就撕了告示,立刻有士兵圍了過來:“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亂揭告示!”
“我們自然是能救你們王爺的人,還不快去通報,醫仙駝背仙來了!”夜城說道,侍衛面面相覷:“醫仙?”
很快,傳說中的葉報恩親自來迎,只見這葉報恩年紀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高高瘦瘦,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樑,緊抿的唇,一雙漆黑的眼眸閃過工於心計的人多見的狡黠,他的身上有一種大隱隱於市的涼薄氣息。
葉報恩一見這四人,徑直來到拿了告示的駝背仙面前,行了一個大禮:“醫仙駕臨,葉某來遲,望醫仙海涵。”
駝背仙一副鼻子衝天的樣子,揮揮手:“免了免了,那龜……南風傲在哪裏?老子是專門來給他看病的。”
葉報恩站起:“醫仙,請跟葉某來。”
葉報恩自動站在了後面,駝背仙大搖大擺的在前面走了,不少老百姓都堵在城門口,有人說道:“原來這就是醫仙駝背仙啊,傳說他能把死人都救活了!”
“不是傳說,老子就是有這樣的本事。”駝背仙怒吼了一句,嚇得那些老百姓都不敢說話了。
葉報恩打量了跟着駝背仙的剩下的這三人,做了一個手勢:“三位也請,前面有轎子護送諸位到明王府。”
傅瓊魚和南風兮月、還有夜城都上了轎子,不多不少,正好五頂轎子,這葉報恩應是剛剛得知他們在這裏,禮數就準備的如此周全。
四人到了明王府,葉報恩在前面帶路:“您請跟我來,王爺在西廂房修養。”
沒走多久,噠,就見從兩旁忽然湧出無數拿着明晃晃刀槍的士兵將他們團團圍住,兩個稍胖的中年男子拿着刀過來,一中年男子厲聲道:“葉報恩圖謀不軌,蓄意謀害王爺,把他還有他們給我拿下!”
眾人拿着刀逼近,夜城也握着刀,靠近南風兮月和傅瓊魚身邊。駝背仙嚷嚷開了:“老子好不容易想來一次救死扶傷,小子,你們就是這麼歡迎你們老子嗎?”
傅瓊魚拽了拽駝背仙:“你莫急,葉先生定護我們安全。”葉報恩掃了她一眼,眼眸又恢復平靜,並未有任何的驚慌,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出:“兩位將軍,我對王爺赤膽忠心,天地可鑒,現在有醫仙專門為王爺看病,還是等給王爺看完病,葉某聽從王爺發落。”
“葉報恩,你休要又拿王爺說事!我看王爺的病不是治不好,而是你圖謀不軌,要加害王爺!你們幹嘛,沒聽到我的話嗎?給我拿下!”領頭的人說道,那些人舉着刀而來。
“我看你們誰敢動先生!”一個擲地有聲的聲音響起,便見一三十六歲打扮端莊的女子走過來,對着帶頭的人說道,“大哥、二哥,你們鬧夠了嗎!”
這女子就是明王府的王妃,錢曉鳳;另外兩個分別是錢曉鳳的兩個哥哥,大哥錢興寶、二哥錢興舟。
“妹妹,你來的正好!我早就看這小子圖謀不軌,他現在又找來庸醫想要謀害王爺,妹妹,這小子留不得!否則早晚有一天,我們這一家子都會被他害死!”錢興寶用刀指着葉報恩,“讓我宰了他,清理門戶!”
“我看你們誰敢動他!”錢曉鳳又呵了一聲,走到了葉報恩跟前,對錢興寶、錢興舟厲色道:“我兒還沒死,他才是肅澤省府的主子!先生是王爺的謀士,要斬要殺還輪不到你們。”
“妹妹,你……你是在跟我們說話嗎!你今天就是要維護這小子是不是?我們是你大哥和二哥,現在地位連這小子都比不上了嗎?今天,我非殺了他不可!”錢興舟舉起大刀朝着葉報恩砍去,葉報恩將錢曉鳳拉開:“王妃小心!”那刀子還是滑過葉報恩的手臂,割出一道血口子。
“先生!”錢曉鳳的臉色當即變了,錢興舟又舉起大刀朝着葉報恩而來:“看刀!”
那刀朝着葉報恩的腦袋直直劈下去,葉報恩瞬間奪了夜城手中的劍抵住了錢興舟一劍,很快,明王府內又有大批的官兵圍過來,將錢興寶、錢興舟的人團團圍住,那些人頓時臉色就變了,錢興寶的臉色也變了,葉報恩在這時一劍比在了錢興舟的脖子上:“將軍,葉某隻聽明王一人調遣,明王讓葉某死,葉某可以立刻自盡。”換言之,除了南風傲,沒有人可以殺了他。
傅瓊魚心中嘖嘖稱可惜,這樣一個有謀划的人居然自願跟着一個草包,哪天被草包猜疑而死,也是活該。而且,傅瓊魚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這葉報恩和錢曉鳳似乎有一腿……
葉報恩放了錢興舟,顯然,這王府內的士兵大多都已聽從葉報恩的調遣,錢曉鳳喝道:“你們還不下去,還不嫌在外人面前丟人丟大了!待傲兒病好了,我會讓傲兒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妹妹,你竟給一個外人撐腰!你忘了誰才是你的親人!二弟,我們走!”錢興寶帶着殺意的看着葉報恩,但此時已經被人都包圍了,無可奈何。
錢家兄弟帶着那些士兵氣勢洶洶的離開,錢曉鳳“嚇得”朝後退了幾步,葉報恩也順勢扶住了錢曉鳳:“王妃,讓你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