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村長齷蹉

第53章 村長齷蹉

“這簡直是訛人嘛。”

“我也這麼覺得,他姜寶泉壓根就不配當這村長。”

“這能有啥辦法?地是人家的,賣不賣那是人家的事兒。”

“但這也的確是獅子大開口。”

“太不厚道了,想當年他家婆娘生娃難產,要不是我去幫他婆娘接生,他婆娘和兒子都沒命了。”

“說這些有什麼用?”

……

林軍家的小院子裏,李連山坐在小凳子上吧唧吧唧的抽着煙袋,一臉的無奈。

而旁邊,則是林軍的父親林遠清和母親趙秀蘭在相互爭吵,以至於這平靜的小院變得極不平靜。

“不行,我得去找姜寶泉。”趙秀蘭忽然生氣的嚷嚷道:“我想問問他,他婆娘和他的兒子是咋保下來的。”

“你個瘋婆娘。”林遠清一把拽住趙秀蘭,使勁往後一拖,嘎嘣一聲,就把趙秀蘭甩在了地上。

旁邊的李連山一看,急忙站起來去呵斥道:“遠清,你這是幹啥,秀蘭也是着急。”

林遠清怒聲喝道:“着急也別添亂,這麼去鬧,事情只會越鬧越僵。”

趙秀蘭可能是摔疼了,也可能是氣的,坐在地上嗚嗚的哭了。

就在李連山準備走過去攙扶趙秀蘭時,林軍推開門闖了進來。

他一看院子裏的情形,最後看向坐在地上哭的母親,不由得一怔。

“林家小子啊,你可算回來了。”李連山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迎上來。

“這咋回事兒。”林軍指了指坐在地上哭泣的母親,一臉凝重的問道。

“誒,還能咋回事兒。”李連山一臉義憤的說道:“還不是因為地的事兒,那姜寶泉真不是個東西。”

林軍走上前去,把趙秀蘭從地上攙扶起來,還沒等開口,趙秀蘭就緊拽着林軍的胳膊,嗚咽着說道:“兒子,你可不能答應那殺千刀的姜寶泉,大不了那塊地咱不要了。”

“到底怎麼了。”林軍着急的問道。

這時,一直黑着臉沒吭聲的林遠清才生氣的轉過身,咬着牙說道:“殺千刀的姜寶泉要我們出20萬塊錢,他才賣地。”

“什麼?”林軍驚呼着瞪圓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連山也義憤填膺的說道:“就酒坊外的那塊地,大不了也就值個五六千塊錢,他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鬆開自己的母親,林軍緊鎖着眉頭問道:“他親自告訴你,要20萬才賣?”

“是啊。”李連山越說越生氣:“更可恨的是,他說酒廠建起來,不能屬於個人,要屬於整個酒神村,他作為村長,必須是大股東。”

一聽這話,林軍就徹底火了。

靠,酒廠是老子出錢建的,地也要老子花錢買,酒廠還得整個酒神村共有,他姜寶泉還要當大股東,這TM哪裏是村長,簡直比土匪還土匪啊。

想到這裏,林軍的火就不打一處來,緊捏着拳頭,陰沉着臉說道:“我找他去。”

“你站住。”林遠清忽然喝道。

林軍猛的轉過身,瞪向自己的父親:“爹,這件事你們就別管了,交給我來處理。”

“你處理個屁。”林遠清生氣的喝道:“你處理就是去打架,到時候在進警察局,把事情越鬧越大。”

李連山也急忙勸道:“林家小子,你先不要衝動,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我不會打架,更不會衝動。”林家衝著李連山和自己的父親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但這件事必須儘快解決,因為我已經和顧藍心簽訂了投資合同,而且人家的200萬投資資金也到位了,今天我們一起連公司都註冊好了。”

“什麼?200萬?”趙秀蘭一聽,差點沒一頭昏倒。

林遠清臉色大變,震驚的瞪向林軍:“這算是借的?”

“這不是借,是投資。”李連山嘆了口氣,沉聲說道:“顧丫頭投資還真是大手筆,不愧是顧長弓的孫女,做事就是有眼光。”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必須在一周之內讓新建的酒廠動工。”林軍說著,又無奈的輕嘆道:“現在要是蓋酒廠的地都搞不好,怎麼可能一周之內動工,到時候酒神釀不能提高產量,顧藍心自己的公司也會陷入嚴重危機。”

“這麼說,事情還真有點緊急。”李連山點了點頭,接着沖林軍說道:“走,我再陪你去一趟姜寶泉家,咱們好好談談。”

“不用了。”林軍擺了擺手:“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林軍說著,轉身剛走了兩步,又忽然回頭沖李連山說道:“李大爺,這個月的酒神釀,必須最大限度的提高產量,顧藍心那邊承受着巨大壓力,我不能坐視不管。”

“這個月的酒不是交了嗎?”李連山眉頭一皺。

“但是下月個初需要更多。”林軍說著,又嘆了口氣:“這個月到月底,至少要達到3000斤以上。”

“3000斤……”李連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這恐怕難啊。”

“我們也去幫忙吧。”這時,旁邊的林遠清沉聲說道:“人手多點,加班加點,或許還是可以的。”

“多找幾個熟練的夥計幫忙呢?”趙秀蘭也不哭了,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說道:“工資稍微開高點,總是能找到人的。”

“酒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反正月底至少要出來3000斤酒神釀。”

林軍衝著他們說完,揮了揮手,轉身匆匆走了。

酒神村,家家戶戶靠釀酒為生,但因為白酒銷售不是那麼景氣,所以也兼種糧食。

但整個酒神村裡,實際上最大的官就是村長。

俗話說,別拿村長不當幹部,在酒神村裡,像姜寶泉這樣的村長,就太拿自己當幹部了。

所以,姜寶泉的家,一直是酒神村裡修得最豪華,最闊氣的,以至於在村民眼中,他姜寶泉就是酒神村裡最有權有勢的大戶人家。

銀白色牆磚裝點下的二層小洋樓,外加小樓前一個由水泥打平的超大院子,種上些花花草草,倒也有幾分城裏有錢人別墅的派頭。

林軍穿過酒神村,到了姜寶泉家的大門前,剛要準備敲門,卻發現院子的大門並沒關嚴實,於是,他輕易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着院子裏擺了好幾圈的花花草草,林軍有理由相信,這個酒神村最大的官是個貪官,而且生活作風十分缺德。

“你別這樣,村長,你老婆回來就完了。”

“不可能,她今天回娘家了,起碼要晚上才能回來。”

“你……你別撕爛我的衣服,你……哎呀……”

“哎呀,你這什麼破褲腰帶,真難解開,急得老子冒汗。”

……

忽然聽到姜寶泉樓上傳來小聲的對話,剛打量着四周的林軍一怔。

接着,他迅速一個閃身,貼着姜寶泉家的小洋樓牆壁,繼續側耳聆聽。

“村長,我求你了,別這樣,求你放過我。”

“你可想死我了,小心肝,來吧。”

“啊……你……不要。”

聽到這一系列讓人浮想聯翩,惡俗不堪的男女對話,林軍頓時眼珠子一轉。

姜寶泉這個狗日的在和誰做苟且之事?

MD,要不是領悟了酒神決,聽力比普通人高了好幾倍,還真難以發現。

不過,這不正好是個天賜良機嗎?姜寶泉這個缺德貨,光天化日的,在自己家裏和別的女人偷情,要是被他老婆發現了,那姜寶泉的卵子可就不保了。

畢竟,姜寶泉的老婆是酒神村出了名的兇悍婆娘,別說酒神村的村民不敢惹她,就是姜寶泉這個傢伙惹到了,也被這兇悍婆娘抓着菜刀追得滿村跑。

想到這裏,林軍忽然計上心頭。

於是,林軍立即一個閃身到了二層小洋樓的門口,伸手輕輕一推房門,居然沒動靜。

“靠,還挺小心,居然反鎖了。”

林軍着急的撇了撇嘴,然後轉身朝院子裏東張西望。

接着,他就將目光定格在院子角落的一架長竹梯上。

眼珠子一轉,林軍迅速沖了過去,搬起長竹梯,輕易的放到了二層小洋樓的鋁合金窗戶旁,然後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越往上爬,小洋樓樓上,床搖曳發出的嘎吱聲就越來越清晰,並且還伴隨着男人和女人少兒不宜的粗重喘息聲,這讓林軍更加興奮了。

當林軍通過長竹梯爬到二樓的窗戶邊時,那嘎吱的聲音和男女交合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最讓林軍興奮的是,這一對狗男女不知道有多心急,居然連窗戶都沒關上,只拉上了窗帘,就開始兇猛的偷吃了。

聽着清晰的喘息和床的嘎吱聲,林軍一臉陰笑的掏出了手機,打開視頻,躡手躡腳的掀開窗帘一角,開始透過手機視頻進行拍攝。

可是當林軍看到手機屏幕里出現的畫面,也頓時震驚了。

姜寶泉這個老貨,都四十好幾的人了,腦滿腸肥,全身黝黑的壓在一條白花花粉嫩的身子上,不斷上下蠕動,興奮異常。

那條白花花的軀體,在不斷的晃動中,林軍終於看到了真面目。

那是一張大約三十左右,皮膚白皙的女人臉頰,因為姜寶泉的劇烈衝刺,那張臉頰白裏透紅,像熟透的殷桃,成熟女人的嫵媚,讓她顯得異常誘人。

最關鍵的是,這張臉頰還有那麼幾分姿色,但在姜寶泉這老貨的身下,卻像是被豬拱了的白菜。

靠,居然是村裏的劉寡婦。

林軍看到這個還算漂亮的女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劉寡婦,是村裡唯一的醫生,她男人在前年就因為癌症死了,也沒留下什麼一兒半女,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座村裡唯一的小診所,靠着劉寡婦一個人經營。

村裡人都說這劉寡婦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風騷得很,經常讓村裡那群單身漢垂涎三尺,在村民嘴裏的名聲也非常不好。

當時有人說劉寡婦風流,和村裡好多單身漢子有染,林軍還不相信,現在看到她和姜寶泉這激烈的一幕,他總算是得到了驗證。

吞了一口口水,林軍舉着手機的手在發顫。

畢竟還是個處男啊,面對這麼激烈的畫面,不血脈噴張,口乾舌燥才怪,而且手機視頻里又能清晰看到劉寡婦那張風韻嫵媚的臉蛋,在姜寶泉的蹂躪下痛苦並快樂着,讓林軍也感覺到全身燥熱難耐。

“啊,誰。”忽然,窗戶里,傳來劉寡婦驚呼的喊聲。

一聽這話,林軍立即縮回手,站在長竹梯上,背靠着牆壁,嚇出了一聲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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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小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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