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實力碾壓
“那....那有這麼多山匪，希...希望不是吧!”
姬如雪苦惱，結結巴巴說，唯有暗暗觀察，內心祈禱，自求否極泰來.
她與丫鬟帶百名禁軍，前往撫冥鎮探望擔任主將得哥哥，返回時，本取道白道南下，沃野鎮百姓起義，有出兵白道跡象！
她們唯有臨時改變道路，欲自柔玄鎮南下，不料，屋漏偏逢連夜雨，遭遇山匪！
“屠夫，再射兩箭，吩咐眾兄弟，拔刀殺敵!”
連續射殺數人，張玄陵持弓雙眸半眯，瞥了眼迎面而來土匪，朗聲提醒!
“大人放心，他們還不夠兄弟們打牙祭!”屠夫揮舞環首刀，狂妄道.
這廝善屠宰，更善殺戮！
他們有兩百騎時，追隨張玄陵對抗近千柔然騎兵，殺的柔然騎兵狼狽逃竄的光榮戰績.
與柔然最後一戰，百騎血戰八百柔然騎兵，仍保持不敗戰績.
眼前不足百名山匪，屠夫沒有放在眼裏!
“兄弟們，跟着大人有肉吃，行動起來!”屠夫巨聲向身旁騎兵狂喝.
“打草谷，搶糧搶馬搶美人!”
“打草谷，殺敵建功取婆娘!”
二十騎拉弓射箭，縱馬衝鋒，似穿梭在草叢中群狼，狂妄囂張，喊出他們口號!
前行中，張玄陵鷹眼似得雙眸，在衝來而來山匪中，尋找到匪首，彎臂從箭匣抽出箭矢，搭在獵鷹弓中，緊拉弓弦箭鋒，瞄向穿梭而來首領.
嗡一聲，箭矢離弦，傳出尖銳聲響.
嘭!
飛速前行箭矢，矢無虛發刺進首領脖頸，不傷及鎧甲，愣生生把匪首射下戰馬!
“小姐，這人好箭法!”
馬車內，姬如雪與丫鬟在張玄陵領兵衝鋒時，趴到車窗觀望，目睹張玄陵箭無虛發樣子，丫鬟忍不住稱讚.
起初，她懷疑張玄陵一眾是附近流竄山匪，卻被對方磅礴殺氣震撼!
“切勿大意，這群人不像邊軍，告訴虎賁將軍，保持警惕，提防他們與山匪同流合污!”姬如雪欽佩張玄陵箭法，及屠夫一行殺氣。
不過，邊軍響亮口號縈繞耳畔，對方越強大，自身處境越不利!
“嗯!”
殺伐中，張玄陵射殺山匪，又連射擊兩箭.
長弓掛在馬鞍處，拔出馬腹兩側雙鐵戟，躍馬靠近為數不多山匪，持鐵戟揮動，兩名土匪逼近，雙鐵戟臨空劈下，側刃砍在兩人脖頸，當場被斬於馬下!
“痛快!”
不顧濺在面孔污血，張玄陵飛奔狂喝，帶屠夫等邊軍衝進山匪中!
屠夫領兵衝進山匪中，四人一組，前方兩組一列，後方三組一列結陣，組成小規模衝殺攻防陣型，四騎像滾肉刀，揮砍前行.
頃刻間，兩軍好像兩支洪流，從不同方向融合在一起!
少頃，兩軍分裂時，張玄陵領兵馬不停蹄，咆哮狂喝向中央戰場衝去，留下光禿禿戰馬，與遍地屍體!
“小姐，他們，他們...!”丫鬟看見眼前殺戮，素手掩口驚呼!
保護他們護衛，全是平州城禁軍，百里挑一，勇不可擋，逃離中，仍被數量更多土匪斬殺，寡不敵眾，狼狽不堪
眼前青年，帶一群衣衫襤褸，看似烏合之眾騎兵，在眨眼間斬殺近三十名盜匪.
最關鍵，他麾下騎兵沒有任何戰損!
“秀...秀兒，此地，此地不宜久留，提醒虎賁將軍快快撤離!”
姬如雪芳容煞白，越發恐慌，從來沒見過這樣恐怖如斯打法，輕鬆殺敵，留下一地雞毛，仍高喝猛進，心跳加快，下意識吩咐.
這支落魄騎兵與眾不同，殺伐果斷，戰力強大.
若為盜匪，便惹上大麻煩!
秀兒不敢耽擱，掀起車簾，卻又縮回腦袋，驚叫:”小...小姐，前...前面也有騎兵.”
姬如雪如遭雷劈，嬌軀輕顫，快速轉身，掀開車簾望去，面前確有少數騎兵，桀驁不馴殺來.
衝鋒時，拉弓射殺阻道山匪!
為首騎兵狂妄霸道爆喝:“俺鹽販子在此，誰敢在五百主防區打劫，殺無赦!”
姬如雪驚慌中，鹽販子領兵，恍如一道閃電，從馬車旁衝過去!
“小姐，五百主，五百主該是堡壘內軍官!”丫鬟縮回腦袋，心有餘悸道!
“他...他叫什麼，帶兵的五百主，怎麼跟討飯乞丐似得!”獲悉是友非敵，姬如雪心裏懸着石頭落地，頗有埋怨，氣息不爽詢問。
一路走來，她不是沒有見過邊軍，恰恰見過最正規邊軍，卻不像眼前兵勇落魄!
“張玄陵，五百主叫張玄陵!”
“這些邊軍全是死囚犯，不過作戰兇悍，大少爺提過，這些死囚，堪比軍中精銳禁軍，對柔然作戰中，斬殺敵方近過萬騎兵.”
丫鬟回答，把她了解情況全盤道出!
死囚犯?
五百人，歷次戰爭中，殲敵過萬？
姬如雪大吃一驚，輕聲呢喃：三年，五百死囚，殺敵過萬，怎麼覺得像天方夜譚！
“秀兒，你確定是這一伙人嗎？”姬如雪表示懷疑！
“大少爺所說，多半不會有錯！”秀兒害怕的道！
“這是群什麼人啊，魔鬼嗎？”
姬如雪嘀咕，轉身透過後面車窗望去，赫然發現剛剛追殺他們的山匪，數量已減少三成.
剩餘山匪，擋不住這群潦倒邊軍殺戮!
在她視線內，包括從西面殺來的邊軍，陸續匯合，在張玄陵帶領中，像飢腸轆轆豺狼，狼吞虎咽吞食獵物!
不久，邊軍與匪軍數量旗鼓相當時，張玄陵對殘存土匪喝道:“王八羔子的，敢闖某的防區，投降不殺，不然全砍了!”
“張...張玄陵，你敢...你敢招惹老鴉山，信不信...”
山匪領軍突聞張玄陵狂妄語聲，驚慌窘迫，結結巴巴，持刀怒指欲威脅對方!
可惜，語聲未落，張玄陵輕哼一聲，一柄鐵戟扔出，鐵戟側刃砍在匪首胸前！
張玄陵扭動脖頸，言語不爽道:“讓你說話嗎？屁話真多，某不清楚老鴉山有幾百山匪嗎，某何時怕過！”
張玄陵出手快准狠，視人命如兒戲，單手持鐵戟，一一指向剩餘山匪，神態冷冽！
下一刻，似乎又欲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