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而冰龍傲也好耐心,而且,還是一個很好的師父,他總是在舒長歌不懂的時候出現指點。
就這樣一個月下來之後,舒長歌便發現自己身上的內力大增,頓覺高興!
而且,她還看了很多的藥理,兵法,陣法,甚至是使毒的書籍都看了不少。
雖然她的腦不是電腦,但是,基本上所有的書里所寫的事情,她都記得七七八八的。
而就在舒長歌忙於看書練內功心法的時候,依萍也在這個時候和她的秦哥哥打的火熱。
自從上次舒長歌故意捉秦天來詢問他對依萍的想法之後,知道那廝對於依萍也是挺有好感的。
於是,舒長歌難得做了一次媒婆,把依萍和秦天兩人拉在了一起。
於是,那兩廝每天都打得火熱的,壓根就忘記了今天是何夕了。
以舒長歌的眼裏看來,依萍很快便要當人家的秦夫人了,心裏也頓覺安慰。
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在彈指之間飛快流逝了。
而原本清幽的第一堡,漸漸的開始忙碌了起來。
原因無他,就是下個月初一就是冰龍傲的生辰了,作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冰龍傲也算是風雲人物,少年有為,出色傑出,所以他生辰辦的也是非常的體面和隆重。
而今天才十五,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到冰龍傲的生辰了,舒長歌正愁着不知道要送什麼禮物給冰龍傲好呢!
夜,正是迷人!
滿頭璀璨的星辰眾星拱月的把那輪又大又圓的皎月團團圍住,顯得熱鬧無比。
一陣陣清風吹來,只見舒長歌剛沐浴更衣,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輕紗褻衣,一頭隨意披散在身後的烏黑長發還略帶一絲濕潤,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和臉側。
抬起一張皎如秋月的白凈嬌顏,舒長歌靜靜的抬起小臉,觀看着天上的美景。
晚風吹起了她單薄的衣角,衣袂飄舞,雙眸水靈,讓她好似一隻欲翩然上青天的蝴蝶。
算算時間,她已經來到第一堡兩個月了,而依萍在這裏也找到了她的好歸宿,而冰龍傲對她的心意,她也明白,記得當初一時不忍看他失落的模樣,便答應了他給他一次機會。
但是,隨着時間的偏移,他對她過分灼熱的愛,居然讓她有絲喘不過起來的感覺。
舒長歌納悶了,難道說,是冰龍傲不適合她嗎?
還是,她根本就不適合談愛情呢?
現在的日子,平淡,充實,她每天都不斷在藏書閣里吸取各種各樣的知識,看的廢寢忘食的。
但是,她的生活,卻少了刺激……
那種游刃與槍林雨彈的淋漓盡致,刀刃上舔血的日子好像都離她遠去了……
想到這裏,舒長歌不由的有點患得患失的感覺。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頭上的長發,發現已經吹乾了,正在舒長歌打算進房休憩的時候,突然,眼前一抹翩然的身影一閃而過,速度之快,轉眼即逝。
不過,以舒長歌敏捷的視覺,她知道剛才不是自己眼花,而是有人在那邊!
會是誰呢?
看看天色,如果是現代的話,也接近午夜時分了。
而且,在第一堡裏面,那些下人丫鬟作息時間都是很規律的,不會那麼晚了還出現在院子裏面。
帶着滿腹的好奇心,舒長歌便飛快的躍出了自己的院子,幾個兔起鶻落,便跟着消失在黑夜之中……
晚風,呼嘯着從自己的臉側直直吹過,吹得她臉上有點生疼。
運用着剛學的輕功,舒長歌身子如燕子穿梭般,飛快的向前衝去。
穿過了幾個曲徑幽道,幾個璃梳庭院,再來到荒無人煙的後山之處。
舒長歌舉目望去,四周除了夏蟲的鳴叫聲之外,便只有晚風吹過樹梢草叢所發出‘沙沙沙’的聲音,使得原本漆黑的夜,更是增添了幾分蕭瑟詭異之色。
沒人!
怎麼可能呢。她剛才明明看到有道白衣來到這邊的,但是現在為什麼它又消失不見了。
舒長歌因為失去了那抹白色身影的蹤影,便站在了原地,疑惑不已着。
此時,天上剛好有一塊烏雲把原本明亮的圓月給遮擋住了,四周頓時之間變得漆黑一片。
加上現在舒長歌站着的位置又是百年老樹聳立的樹林,剛才她可是依靠那淡淡的月色,才足以在着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行走的。
但是現在月色一消失,她簡直跟一個瞎子沒有區別了。
隱隱的,在這詭異漆黑的樹林裏面,更是傳來了幾聲幽遠的狼嚎聲,更顯駭人。
那一陣陣垂在身上的風,都好像格外的陰寒了……
如果說,此刻置身於這裏的是其他人的話,怕早就嚇得毛骨悚然了。
不過,那人並不包括舒長歌!
長年出生入死的經驗,她每次都是與死神擦身而過,死,她並不怕,更何況只是區區這些。
而且,越是讓人害怕的時候,她的心便會變得更安靜。
緊緊的閉上雙眸假寐了一刻,舒長歌呼吸慢慢平靜規律下來了。
在這無光無色的夜晚,舒長歌憑着她的感覺,慢慢的去探索着四周。
靜靜的,冷風呼呼的吹。
倏地,原本緊閉雙眸的舒長歌,雙眸一睜,暗芒閃爍,冷冽逼人,那犀利的目光,猶如深不可測的碧湖,乏着冰冷的寒光,沒有一絲溫度。
然後,只見舒長歌身影一閃,便直直的朝着左上方沖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對方好像也知道了舒長歌已經察覺到他的位置似的,動作亦同樣迅速的快速飛躍而去。
他跑,她追!
一時之間,原本安靜的樹林變得熱鬧起來。
只聽到‘沙沙沙’,雙腳踏在地面上的聲音,還有樹梢上被驚飛的貓頭鷹拍翅的聲音。
“想逃,沒那麼容易!”
嘴角噙着一次譏笑,舒長歌冷聲說道。然後,便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而前面那白色的身影也是健步如飛,一點停下來的跡象都沒有。
不過,就算如此,舒長歌也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
只見她鍥而不捨的緊追着前面那抹身影,而去,離那抹白色身影也越來越近之時,卻在這個時候,天色太黑了,她完全看不清楚四周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