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長歌,你笑什麼?不要笑得那麼恐怖好不好?”加上現在四周的人都在一邊議論着那件連環恐怖的殺人事件,氣氛也實在夠詭異的。
再看看舒長歌現在着陰森的奸笑,她都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做惡夢了。
而舒長歌聽到依萍的話,也根本沒有留意,只是嘴角勾起一個興奮的笑容,摩擦着手掌,一臉期待的模樣,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最近的日子不會寂寞咯……”
夜涼如水,漆黑的黑夜之中,烏雲密佈,密密麻麻的遮住了浩瀚的穹蒼,連一點月色都透不出一點……
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如此吉時,當然是最適合做那些偷雞摸狗,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事情了。
夜晚,略帶微涼的夜風從那微微倘開的雕花窗戶徐徐吹進,吹得雕花窗門不斷的發出‘咿呀咿呀’的響聲。
而靜坐在客廳裏面閉目假寐的舒長歌倏地睜開了犀利冷冽的雙眸,直直的望向了院子外頭,那裏只除了一片黑暗之外,別無其他,但是,當警察那麼久了,一直以來,她早就練成了時時刻刻都緊繃著的狀態,所以一絲一點的小事情,都逃不過她的法眼,而現在……
有殺氣!
對於這樣的認知,讓舒長歌全身的血液都開始飛快的沸騰起來,那面如冠玉的小臉上,殷紅的嘴角一勾,勾出一抹魅人心弦的魅笑,不過,配上她那犀利寒冷的雙眸,卻讓人不寒而慄……
呵呵,好玩的事情終於來臨了,而且,她也等這一刻很久了。
剛才中午在茶坊裏面出來之後,她便隱隱的察覺到身後有人跟着,不過,當時她不敢打草驚蛇,打算引蛇出洞。於是,便先把依萍送到了別處安全的地方,打算今晚好好的玩一下。
而且不出她所料,此時正是凌晨時分,她屋裏沒有掌燈,但是,她早就習慣了黑暗的感覺,而且還能在黑暗中行動自如。
從那倘開的雕花窗戶足可以看到外頭的一切。隱隱之中,來人有三個。個個都是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
他們一身黑衣,像是快可黑夜融為一體了,如果不留意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看到他們的存在。
不過,她舒長歌是誰,這點小task都搞不定得話,她都要重頭在活一次了。
夜,涼涼的……
冷風,依然徐徐的吹進,閉目靜下心來,隱隱來能聽到遠處傳來的打更聲。
倏地,空氣之中,快速的傳來了一陣令她血液為之沸騰的波動,舒長歌徒的睜開了眼,暗芒閃爍,璀璨如辰,卻帶着陰霾如深不可測的湖泊,陰冷凜然。
而目光所及之處,門口隙縫裏面,慢慢的伸進了一條竹管子,從竹管子裏面,更是無聲無色的吹進一陣青煙。
舒長歌嘴角一勾,諷刺一笑。
雕蟲小技,古代的技術就是這樣子了嗎?
屏住了呼吸,舒長歌身子如燕子穿梭般靈巧矯健的躍上了屋樑之上,一雙在黑夜中閃閃發亮的雙眸,更是緊緊的看向了門口。
不消一會,那原本緊閉着的木門從外頭被人輕輕的撬開,隨即便快速的走進來三道高大的黑色身影。
只見那三道黑色人影在走進來之後,便迅速的朝着舒長歌和依萍的房間走去,在搜索了一番之後,見沒有人,便立刻聚集在客廳裏面。
“大哥,怎麼會沒有人在?明明是看到她們兩人走進來的?”
一個故意壓的低低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中尤為清晰,不過,不待有人接話,舒長歌便嘴角一勾,一雙黑如夜辰的雙眸閃爍着嗜血玩味的光芒,冷笑着說道。
“hi,你們是在找我嗎?”
“糟糕,被發現了!”
聽到舒長歌的聲音,那三人背脊都頓時僵硬了一下,因為他們三人都是出來混了很久的人了,當然察覺得到空前裏面流動着危險的波動。
三人心裏一驚,紛紛立刻轉身打算朝着門口逃跑,但是,就算他們的動作再塊,有人的動作比他們更快!
舒長歌動作快如閃電般從屋樑上面敏捷一躍,一雙星眸在漆黑之中足以把所有人的舉動盡收眼底。
以舒長歌的身手,大可以不需一刻,便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但是,現在的她,是休憩的太久了,身上的零件都快生鏽了。如今難得有人自動送上門讓她玩玩的,她怎麼會錯過機會呢。
於是,舒長歌便如小貓捉老鼠般,先不一口咬死老鼠,而是先慢慢的折磨一下他們。
而可憐那三個黑衣人,原本以為今晚會獵到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誰知道到頭來,才發現,舒長歌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但是,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
不消一刻,原本寂靜漆黑的大廳裏面,不時的傳來了悲慘的悶哼聲,還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待舒長歌終於玩夠了,一手瀟洒的挽起了打的有點凌亂的長發,伸手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角一勾,一臉不屑的看着躺在地上七葷八素,嚎叫着的三人。
“哼,真是沒有的東西!”
舒長歌說完,突然,眼瞳徒的緊縮了一下,轉頭朝着身後厲聲大喝一聲。
“誰。”
她的身後居然有人。而且,她現在才知道,那麼說來,這個人的武功已經不錯!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和這些人一夥的……
舒長歌心裏千思百回的轉動着的時候,一聲彷如金鼓鳴鐘好聽動人的笑聲便慢慢的從舒長歌的身後響了起來。
舒長歌黛眉一蹙,一雙犀利的雙眸緊緊的注視着緩緩朝着她走來的一道欣長的身影。
今晚無月無光,但是,憑着舒長歌那黑暗之中也能看清來人長相七八分。
黑衣裹身,身材高大挺拔,富有模特兒的潛質,寬肩窄腰,雙腿修長,一頭黑髮高高的紮成馬尾冠於頭頂。
不過因為他背對着光,所以舒長歌看不清他的長相,不過,光從那笑聲,舒長歌大概也猜出來人應該很年輕。
直到那男人來到舒長歌的面前的時候,舒長歌才收回了打量對方的目光,雙眸直直的看向了來人的眼睛,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