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喪心病狂的想法
縱使她娘不要她不管她,但不得不說,她娘還是她見過的所有女修中最美最美的人了。
“師尊,這是誰?”
她娘雖然說她爹死了,但誰知道到底死沒死呢?
看着師傅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畫中女子,她都有點懷疑她師尊了。
顏華一笑,如百花綻放,他也不再看畫,直接坐下,坐姿隨意中帶着風流之意。
雲琅覺得,自從回了宗門,她師尊的真面目可能就暴露了,並且再也不掩飾了。
顏華目中略帶悵惘,說道:“她乃我輩楷模,你師傅我這一生可能都達不到她那個成就。”
同時周旋在各種天資出眾具還是一身傲骨之人之間不翻船,還能讓裙下之臣們和睦相處的人,可不就是我輩楷模么!
可惜蕪笙仙子後來失蹤下落不明了,不然,他還能見着那些大修士們為她痴為她狂為她框框撞大牆的盛況呢!
當年他修為略低,沒那資格被仙子看上成為其裙下之臣。
雲琅這會沒法理解什麼是我輩楷模,但她聽懂了,她娘很厲害。
那為什麼不要她?
她捏緊了小拳頭。
她以後也要很厲害,厲害到能親自殺了那女人,再到她娘跟前親自問個原因。
“師傅,屬於我的東西是不是該給我了?”雲琅指的是那兩份見面禮。
顏華挑眉,這小徒弟還真不是個傻的。
他對自己的紅顏向來大方,所以兜里向來乾淨。
他將兩個儲物袋拿出,神識探進去,清虛那道貌岸然的老東西給的封口費還真不少。
中品靈石都有近五萬塊。還有一些防禦性法寶,最好的能抵禦元嬰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他輕笑,這是知道他窮,給他送靈石來了。
夢憐掌門師妹知他脾性,儲物袋裏一個子的靈石都沒有,全是些符籙丹藥防禦性法寶,數量不少。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還小,靈石我就先替你收着了。”
他只將中品靈石拿走了,儲物袋中還有近十萬下品靈石。
說著,他將儲物袋擲給小徒兒,“待你引靈氣入體后,將神識打入,儲物袋便是你私人的了。”
雲琅本來還不滿師傅私吞她的靈石,這會一聽到有關修鍊的事,頓時將靈石都拋到腦後了。
顏華給她講了修真界的常識,後來他說的嗓子眼干,直接扔給她一個小冊子,讓她自己看去,上面寫的可比他講的詳細多了。
這小徒弟靈根奇特,他還是想好好教的,可惜他的耐心好像真沒那麼足。
雲琅正聽的入迷,拿到這冊子,她絞起了手指,“師傅,我不認字。”
顏華看到她眼中的黯然,想起這回他帶回來的小崽子們,就她是無父無母的。
初見她時,穿的一身破爛,看着就是個流浪的乞兒。
想到這他心下柔軟,眼神里泛起柔光,摸了摸雲琅的頭,“無事,一日便會了。”
雲琅看師傅這麼溫柔,以為師傅會說他教她呢。
一日就會,要怎麼會啊?
然後就見師傅那修長的手指抵在她額間,她兩眼一翻,就昏過去了。
顏華將瘦弱的小徒弟放入榻上,將閣樓的門關好,防禦陣法開啟,便化成一道流光往外飛去。
既然收了小弟子,他還是想好好教的,總不能讓她在這合歡宗給荒廢了。
對外說了她是冰靈根,那他就得給小徒弟找到適合她的功法。
冰與水是同源,水屬性的靈力也可修習冰系功法。
且冰的攻擊力不弱,小徒弟這靈根他雖看不透,但他不想讓徒弟走上與他一同的道路。
他記得有一紅顏,是天音谷的長老,其祖上早就飛升了,留有一套冰系功法給後人。
他這紅顏是木靈根的,修不了那功法,便一直當作傳家寶流傳了下來。
他當即把剛得的那幾萬塊中品靈石全花了,自己還補了萬把塊靈石,在黑市給那紅顏買了支極品寶器玉簪,又祭煉了一個時辰,使這玉簪充滿了他的氣息。
然後夜探紅顏香閨,與其溫存雙修一夜,說了不知道多少甜言蜜語,將人哄得眉開眼笑的。
最後再獻出他“自己打磨祭煉多年”的極品寶器。
紅顏黎茵高興歸高興,但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自己本就是天音谷的長老,已是元嬰中期修為。
與顏華廝混到一處,雖說是為了雙修提升修為,但對顏華這人還是有些在意的。
她紅唇輕啟,撫摸着顏華如玉般的胸膛,吐氣如蘭道:“說吧,有何事要求於我。”
她倒是還想着顏華是不是準備金盆洗手,以後只跟她一人好了,心裏還有些期待。
顏華這人以蕪笙仙子為榜樣,且在花叢中多年,自然知道如何對付他的紅顏們。
“你想哪去了,不過是許久不見你,想念的很。我前陣子去了趟凡塵界,又收了個小徒弟,嘖嘖,我見她時,就是一個髒兮兮的流浪乞兒...”
顏華就說這徒兒如何如何可憐,以前飯都吃不飽,衣也穿不暖,也不識字,骨瘦如柴等等等等。
黎茵仙子聽到顏華新收的小徒弟如何可憐,心裏也起了些惻隱之心。
但同樣也看明白了他要幹嘛,她撐着下巴,神態驕矜的說道:“說吧,對我有什麼所圖。”
顏華用手指捲起她得一縷髮絲,笑道:“我沒看錯你,你果然通情達理。”
黎茵橫她一眼。
顏華趁熱打鐵說道:“我這可憐的徒兒是冰靈根,合歡宗怕是沒有合適的功法。”
合歡宗自然也有冰系功法,但相比與這套玄冰決,合歡宗的就遜色很多了。
黎茵沒想到他打的是這主意,她懶懶說道:“行啊,你與我辦結道大典,從此以後只有我一人。這樣的話,你徒兒,便是我徒兒,一套功法而已,我自然不會捨不得。”
顏華沒想到這女人竟抱着一人獨佔他這種喪心病狂的想法。
他心內震驚,但好歹面上還能穩住。
他眉尾一揚,嘴唇微勾,伏在她身上,“若你我能孕育齣子嗣,我就如你所願。”
這不過是推辭,修士修為越高,越難孕育子嗣。
他就不信了,他磨個個把月的,這女人還能不將功法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