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武道大會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俗語
這幾天整個中博大學都沉浸在一種等待的氛圍中,而這種氣氛是由所有的男生造成了,那個本應該在國慶節后出現的絕美身影,卻並未在他們的眼中遊走,她那輕盈的腳步聲也並未在他們的耳中響起,那嬌艷的牡丹花也只有獨自綻放。
‘榮文文,我們的女神,你何時能夠再次降臨。’
當然也有相當一部分男生,因為看不到荷花池邊的羅如雪而茶不思飯不想。
不過這種等待終於在十月十三號這一天打上了句號。
謝毅仁他們三人回到學校以後,在第二天都陸續的出現在了各自的課堂,前幾天的曠課並未對他們的校園生活造成多大的影響。
在以後的日子裏,榮文文經常和羅如雪粘在一塊,這到成就了中博大學一道移動的風景線,不過有時候謝毅仁一杠子插進來,讓許多人覺得大煞風景。再加上他和兩個女孩有時候表現的有點親密,這讓他幾乎成為全校男生的公敵。這讓他有種被孤立的感覺,不過謝毅仁並不在意這些,比起大學以前的時候,現在要好的多,那個時候他是完完全全的一個人,現在至少有一個‘親人’和一個‘朋友’。
其實中博大學的校園生活並不平淡,國慶節一過,各個學生社團都開始‘招兵買馬’,不過對於像‘武道堂’這樣全國都很有名的學生社團,在九月末就開始招人了,而這個時候都已經結束了。
謝毅仁對‘武道堂’也是早有耳聞,據說它在全國武術格鬥俱樂部聯賽中連續拿過好幾次第一,為此,中博大學甚至每年都會特招一些練習格鬥的體育生,而這些人中的大多數都曾獲得過各種武術格鬥比賽的冠軍。不過由於謝毅仁九月末正忙於‘歷史’事件,並未顧及於此,也就錯過了報名。最終由於羅如雪的關係他報名參加了文學社,同時還加入了搏擊愛好者聯盟。
就在他們回校后的第五天,謝毅仁第二次見到了司馬雲飛,不過謝毅仁首先看到的是司馬雲飛的女朋友也就是中博大學的‘風花雪月’之一杜月,那個時候司馬雲飛正在他的身後,而杜月就在他的前方,當然這些都是事後才知道了。當時謝毅仁還在想:中博大學漂亮女孩如此之多,今天又碰到一個絕色美女,而且單從臉孔來說,她甚至比羅如雪和沈風兒更漂亮一點。忽然又發現她面帶微笑的注視着前方,而且她每向前走一步,臉上的幸福感就增加一倍,看來謝毅仁身後的那個人一定是她所愛慕的戀人,能被這麼漂亮的女孩如此這般的喜歡,那這個男生應該會感到很幸福吧。
喜歡看漂亮的女孩這是男性的本能,杜月對於謝毅仁也就僅僅於此。不過就在謝毅仁和杜月擦肩而過幾秒后,謝毅仁聽到有人在背後叫他的名字,於是他轉過身,看到了離他不遠處的司馬雲飛和距司馬雲飛兩步之遙的杜月,想必杜月那充溢着幸福的眼神中也還有一絲失落吧,因為大多數女孩都希望自己的男友在任何情況下都將自己放在第一位。
儘管在這之前左含玉一再告訴司馬雲飛謝毅仁根本不用參加考核,可以直接進入武道堂,但在兩人簡短的對話中,司馬雲飛希望謝毅仁能參加明天在體育館進行的武道堂入會考核並加入武道堂,而這些謝毅仁都一一答應。
武道堂每年一次的選拔大賽都會吸引許多選手參加,這些人之中並不缺少一流的高手,現在體育館除了有一百多名參賽選手,還有眾多的觀看者。
所有的參賽選手都排成一列,謝毅仁的位置差不多在中間,就在他耐心的等待考核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面有人怪聲怪氣的說道:
“這位大叔,這裏是武道堂的選拔大賽,不是民工領工資的地方,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嘿嘿,‘額’是學生,不是大叔,‘額’也是來參加選拔大賽的。”
“就你,勸你還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長啥樣,回家放牛去吧!哈哈!”
――――
“你不對,‘額’剛才試過了,‘額’對着自己的尿照了照,結果啥都看不到,還有‘額’家那地方在山上,不能放牛,只能放羊。”這句話一說完,就引起鬨堂大笑。這時謝毅仁轉過身,發現說這話男生和自己站在一排,中間只相隔兩人。這男生就像書中所說的‘黑娃’,只見他皮膚黝黑而且粗糙,眉毛又粗又黑,大鼻子,嘴唇很厚,皺眉的時候額頭就像剛被犁過的黑土地,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左右,穿着一件皺巴巴的灰色西服,裏面則穿一件長袖內衣,下身穿着一條和上身相配套的西褲,只是這西褲對他來說太過寬大,腳上穿着一雙破舊的灰黑色皮鞋,衣服雖然不合身都洗的挺乾淨。再看他的頭髮,像是剛被水浸過,雖然他頭髮並不長,但卻硬從中間分出一道線來,是標準的中分頭。
跟他怪聲怪氣說話的那人就站在他的身後,這種人往往比較讓人討厭。
“那你就回家放羊吧!對你來說干那個更有前途。”
“‘額’可不敢,‘額’要是回去,‘額’爸非打斷‘額’的腿不可。”這‘黑娃’說話帶有濃重的西北口音,而且粗聲粗氣的聲音中明顯帶有一絲怯弱。他說話時還不時的露出笑容,現出他那兩排潔白的牙齒,只是他的這種笑被很多人當成經典的傻笑。
“那你就在立馬我眼前消失,看着你就心煩。”
“怎麼消失啊?”
“看見窗外那棵樹嗎?跑出去抱着那棵樹就好了。”
“是嗎,抱着那棵樹就可以消失了嗎?”
“對啊,快去啊!”
“現在不行,我還得參加選拔賽。”
這個時候那名男生抓住‘黑娃’的胳膊,將他使勁的拉向自己的身後,‘黑娃’愣愣的看着他任由他擺佈,然後又聽這名男生冷冷的說道:
“豬!”
謝毅仁想,在這種情況下,稍微有點血氣的男人,都會跟這名男子干一架,只有這個‘黑娃’才會獃獃的站一旁。
“‘額’能和你交朋友嗎?”‘黑娃’對着那個男生說道。
“什麼?”那人被弄得有點莫名奇妙。
“到學校以後,‘額’主動跟人講話,從沒有一個人理過‘額’,你竟然主動跟‘額’說了這麼多話,這是我到學校以來說得最多的一次,所以我想咱們能成為朋友。”,謝毅仁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竟不由湧起一絲傷感。
“哈哈――”那名男子大笑幾聲之後,忽然收起笑容,斜視着‘黑娃’,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去,也許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對付‘黑娃’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他。
幾分鐘過後――
“姓名?”
“謝毅仁。”
“好的,現在帶上桌子上的拳擊手套,然後用盡全力擊打他手上的手靶。再用邊腿側擊他手上的腳靶,記住,一定要用盡全力。”說這話的時候他先後指了指他右手邊的兩名男子。
謝毅仁明白他的意思,這是入會考核的第一關,測試選手的力量,他的前面就有一半人在這一關落馬,而能否過關全在於他面前這個帶着手靶的‘健美先生’和他旁邊另一個帶腳靶的‘健美先生’。
謝毅仁帶上拳擊手套,但他並沒有直接揮拳,而是先在手靶上輕輕的按了按,立刻就估算出對方的最大承受力道,然後再以合適的力道揮出一拳。同樣在測出另一名‘健美先生’的最大承受力道以後,踢出一腳。
“通過!”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這個時候司馬雲飛和左含玉就坐在不遠處的觀眾席上,左含玉對他旁邊的司馬雲飛輕聲說道:
“他要是用盡全力的話,王典和王偉會被打飛的。”
“――――”
體育館內武道堂的第一關選拔依然在持續着――
“淘汰!”
“姓名?”
“萬金寶!”說話的是那個‘黑娃’,不過這又引起一陣鬨笑。謝毅仁這個時候和其他通過的人在一起,也看着這邊的進展情況。
“好的,現在帶上桌子上的拳擊手套,然後用盡全力擊打他手上的手靶。再用邊腿側擊他手上的腳靶,記住,一定要用盡全力。”
“真的要用盡全力擊拳嗎?”
“如果你想通過的話,最好用盡全力。”
“噢,但‘額’怕傷到他們。”
“傷到他們?哈哈,你真有意思。”
“那我真的用全力揮拳了。”
“你快點,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那個手持手靶的‘健美先生’怒道。
只見萬金寶擺好架勢拉開馬步,這再次引起一陣鬨笑,又見他側肩換膀、擰腰擺胯進而出拳。
就在萬金寶揮拳的那一瞬,謝毅仁突然瞳孔緊收,心中暗暗驚道:“好強!”就在他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的同時,那個帶着手靶的‘健美先生’從他的身旁急速‘飛’過。然後摔落在地,謝毅仁的臉上浮現出一副興奮的表情。其他人則一個個目瞪口呆,瞪大眼睛望着萬金寶這個‘怪物’。
“是關中紅拳。”司馬雲飛說這話的時候仍然睜大眼睛望着萬金寶,可見他的吃驚程度並不亞於謝毅仁。
“我以前也見過關中紅拳的習練者,但他們大都以巧擊刁打為主,從沒見過像他這樣拳力如此沉猛的。”左含玉說道。
“不清楚,往後再看看吧!”
萬金寶看到對方由於自己的一拳而飛了出去,趕快跑到對方身旁將他扶起,並不停的重複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額’不好,‘額’不應該全力打你。”
儘管萬金寶的語氣相當的真誠,但那個被左含玉稱為王典的人卻並不領情,其實也難怪,在這種情況下,你越是表現的真誠,對方反而會覺的你在羞辱他,只見王典狠狠的甩開萬金寶的手說道:
“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額,額不是――,額――”萬金寶急得說不出話來,他也不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說。
王典起來后,剛走出第三步,忽然覺得氣血翻騰,胸口似乎被什麼重物壓住,胸悶的不行,雙腿也有點發軟,只見他腳下一個不穩半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地面,並使勁的搖了搖頭,像是有點頭暈。這個時候過來兩名同學將王典攙扶起來帶到旁邊坐下,王典似乎還想將扶他的兩名同學推開,但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王典被KO了,本想看看謝毅仁的表現,卻沒想到殺現個萬金寶。”司馬雲飛說道。
“還是接着看吧!”
萬金寶看到王典在一旁坐好后,就回到原來的位置,準備他的側踢,這回他沒敢用全力去踢腳靶,不過在他的腿還沒有踢到腳靶的時候,就聽到那個被左含玉稱為王偉的人說道:
“停,――,好了,你通過了。”說著話的時候王偉滿頭大汗。
考核的第二項是測試平衡力的,具體做法是在地面上凌亂地擺放許多倒立的啤酒瓶,讓選手在上面不停的走動,然後根據三分鐘內跌下來的次數決定選手的去留。在這項測試中萬金寶的表現同樣令人稱奇,他從未跌下來過一次。謝毅仁也是一樣。
這關過後,就只剩下二十五個人了。
第三關測試是在一個三乘三米的方形台上進行的,選手戴軟頭盔和軟護甲站在台上,然後盡量躲避對手的攻擊,既不能還擊也不能隔擋,在五分鐘內被打下台的話直接淘汰,留在台上的則根據被擊中的次數決定去留。這次萬金寶竟然也是一次沒有被打到,而謝毅仁卻被擊中了五次,不過他也通過了。
“你有沒有發現萬金寶和其他人的躲閃不同,別人都是先看清對手怎麼出拳然後才想辦法躲閃,但他幾乎不怎麼看對手的出拳,完全是靠本能在躲閃。”司馬雲飛說道。
“是啊,從各項基本素質來看,他簡直就是格鬥方面的奇才,但就是不知道實戰怎麼樣?”左含玉說道。
“不着急,馬上就會知道了。”
到了第四項的測試剛好剩十個人,不過第四項測試一般是全部通過,它只要求每個選手自由的展示自己所習練的拳種,萬金寶表演的是紅拳的盤功,是一組靜止的姿勢,但對身體的柔韌性要求很高,有些地方跟瑜珈還有一點像。而謝毅仁只是象徵性的揮了三拳兩腳,即便如此,下邊對他的鑒定結果仍然是:‘拳法:心意**拳,練習程度:熟練’。
第五項就比較有意思了,剩下的十人分成五組兩兩對抗,輸的一方將被淘汰,規則也比較簡單,雙方戴分指手套,赤腳進行比賽,其中禁忌部位是咽喉、後腦和襠部。在比賽中不允許戳眼、挖鼻和掰嘴,其他則無限制。若一方被KO,判對方勝;一方被制服,包括鎖喉、鎖臂等使對手無法反擊的情形,判對方勝;一方棄權,判對方勝;沒有上面三種情況的,則以勝利局數最多的選手獲勝,每局凈打兩分半鐘,點數多着獲勝,共七局。還有一個特別的規定,選手在倒地后的二十秒內,對手可以繼續攻擊,直到出現前面三種情況。比賽的場地是一座七乘七米的正方形圍繩拳台。
和謝毅仁對打的是一個形意拳的習練者,說起來,形意拳是從心意**拳的基礎發展而來的,因此這兩個拳種之間有許多相通和相似之處,兩種拳法的習練者在對打的時候也不會顯得陌生。不過謝毅仁剛一上台,對手就舉起左手向裁判表示自己認輸了,這讓謝毅仁有點掃興。同時體育場內有許多人都希望看到謝毅仁被扁時的樣子(由於榮文文和羅如雪的關係,特別是榮文文。),所以他們也很失望,台上立即出現一片虛聲。那個認輸的人也不臉紅,只見他走到謝毅仁身邊說道:
“掌門,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卻清楚的記得你。”
“掌門?你認錯人了吧!”
“不會的,你還記得六年前在安徽太和縣舉行的心意**拳掌門人推舉大會嗎?雖然大家剛開始都同意誰的武功最高,誰就是掌門,不過任誰也沒有想到那時只有十三歲的你竟然技壓群雄,而且無一人敢於挑戰,但他們都覺得你年齡太小,最後還是選了一個年紀大的人當掌門,但在我心中,你才是真正的掌門。”
“噢,你當時也在場,不過我當時只是想打架而已。”
“我是跟我爸爸去看熱鬧的,我看到過你打架時的樣子,說起來有點丟人,我很害怕和你打架,所以這次我乾脆棄權算了。”
“――”這句話說得謝毅仁不知如何接話。
“好了,我得走了,我想我明年一定會回來的,因為我很喜歡武術,只要不和你比賽,我還是有信心走到最後的。”
“那再見。”其實這段插曲對謝毅仁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因為有沒有這段近乎拍馬屁式的誇獎,謝毅仁對自身的武術都是相當自信的。
萬金寶那邊打的則不是很順利,和他對打的是一名泰拳習練者,與其說萬金寶在打,不如說他是在躲,他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出拳。但對方卻一點也不含糊,拳、腳、肘、膝並用,攻勢凌厲而迅猛。雖說萬金寶躲閃的功夫厲害,但在對方密集而快速的攻擊下,仍有幾次被對方逼到角上,這個時候萬金寶就雙手護住頭,直到對方一陣密集的攻擊結束,然後迅速閃到台中間,幸虧萬金寶皮堅肉厚,抗擊打超強,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被KO了。結果六局下來,萬金寶全輸了,不過在第七局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對方由於在前六局一直猛攻猛打從未間歇,在最後一局因為體力消耗過渡而虛脫,倒在拳台上,結果萬金寶就這樣贏了這場比賽。
由於謝毅仁提前結束了比賽,所以萬金寶的整場比賽都在謝毅仁的眼中閃爍。
“這個萬金寶怎麼回事,他好像只會躲閃和挨打。”司馬雲飛說道。
“我也搞不懂,他似乎從沒有和人實打實的打過。不過沒關係,接着看吧。”左含玉說道。
然而經過五關的淘汰之後,考核依然沒有結束,還有最後一關,和第五關一樣,這關也是雙人格鬥,不過這次和他們格鬥的是武道堂的‘准成員’,他們由前一年在第六關輸掉的人組成,同樣,誰贏了誰就可以加入武道堂,輸的人則作為來年的‘准成員’,所以這些‘准成員’都憋了一年氣,就準備在此刻爆發出來,因此打起來相當的拚命。
這次和謝毅仁對打的是一個跆拳道的習練者,這人同時也是眾多不爽謝毅仁中的一個,他很想替中博大學的所有男同胞教訓教訓眼前這個銀髮男子。然而就在他正抬頭遐想謝毅仁賽后的慘狀時,忽然發現空中多出了一個人影:銀髮、黑衣和正在飄揚的藍色絲帶。
也許是謝毅仁的空中下劈腿動作太大,這人竟然躲開了,不過已是滿臉冷汗,謝毅仁的左腳剛一着地,緊接着右腳向前跨出,一記‘迎門鐵臂’的直肘重重的擊中對方的胸口,然後就看到對手飛了出去又彈了回來趴着地上,就再也起不來了,謝毅仁這兩招使來幾乎沒有一絲間隙。
這場比賽謝毅仁總共花費了十幾秒的時間,比上一場用時更少(上一場對方話太多),所以謝毅仁很早就去看萬金寶的比賽。
和萬金寶對陣是一名八卦掌的習練者,八卦掌是一種在遊走中尋找戰機的拳法,一旦發現對方的破綻,則滲入進去然後就是一連串的攻擊,令對手防不勝防,因此它對步伐、速度、反應和體力都有很高的要求,而恰恰和萬金寶對陣的這名習練者這些基本素質都很高,顯而易見,萬金寶那種只知道躲閃的打法在他的對手面前是占不到便宜的,儘管在這場比賽中他也出了幾拳,但都很容易的被別人躲開,最後他是七局全敗而成為武道堂的‘准成員’。
就這樣,武道堂的選拔大賽全部結束。
“‘朱雀’先生,是您!”
“天都君,上一次交代你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
“謝毅仁這個人很難接近,所以我們之間的交流並不多。”
“那你現在能了解他多少?”
“他除了智力很高外,功夫似乎也很強。”
“有多強?”
“我沒有合適的理由和他較量過,所以不能確定他的具體水平,但從今天武道堂選拔大賽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相當厲害的。”
“好的,繼續調查,對了,他這幾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沒有,和普通學生一樣上課下課。”
“噢,難道他想終止對‘原史’的調查,這樣可不行,許多人還等着看熱鬧呢,找機會你最好提醒提醒他。”
“是,先生,今天我還發現一個很特別的人。”
“什麼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叫萬金寶,不論他的力量、體能、反應和平衡感都相當的驚人,可以說是一個練武的奇才,只是――”
“只是什麼?”
“他這人既怯弱又愚鈍。”
“一個人即使其他方面都再好,但只要加上這兩點,那他就是一個廢物,你幹嗎給我提這個人。”
“先生,我覺得他這個人只要加以歷練,一定會很出色的。而且我能感覺到他有遠超於常人的意志力和執著精神,如果能成為我們中的一員,以後肯定會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
“好吧,既然你如此看重於他,那你就自己決定怎麼做吧!不過你要記住,現在最重要的是謝毅仁那邊,你一定不能放鬆。”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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