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單槍匹馬
仇慕本身長得就妖惑眾生,可是在這,讓人壓抑透不過氣的密室里,那樣直勾勾盯着針管無色液體看的眼神,變得有些陰森和恐怖。
“可惜了我這完美的傑作。”仇慕自言自語的說著話。
不知道這話是對他自己說的,還是對顧希蕎說的。
“你想幹嘛!”顧希蕎有些害怕。
仇慕喜歡做實驗,研製一些毒品,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一關就是好幾天。
事實證明仇慕是有天賦的,而他最拿手的便是製作讓人產生幻覺的迷藥。
現在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中針管裏面的無色液體看,還說那是他的傑作,那麼想必藥性極佳,只是不知道那是什麼葯罷了。
“我想幹什麼?只是想拿你試驗一下,我新研發的藥物而已。”仇慕風輕雲淡的說著。
好像在說,今天吃的是蛋炒飯。
說得那樣的無所謂,讓顧希蕎只覺得一股涼意慢慢的爬上自己的背脊,讓人不經一顫。
“這到底是什麼葯,但是我知道,可是死前你總應該讓我知道,我是死在了你的什麼葯手裏吧!”
顧希蕎大着膽子,她也不怕仇慕會因為她的聒噪和問題多,反而加速了她自己的死亡時間。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自己為什麼不問清楚自己是死於哪一種葯。
“不不不,我並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死亡,我還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仇慕陰陽怪氣的說著。
仇慕一向冷性子,看似冷冷的將一切都拒之千里之外。
雖然不是很害怕,但是,讓人心生敬畏。
“不妨告訴你,這是一種會令人失憶的藥品,你說失了憶的你有什麼價值?”仇慕不怕顧希蕎嫌棄自己的藥品,反而大大方方的向顧希蕎介紹了自己所研製的藥品。
“不,我不允許你這樣做。”顧希蕎一邊掙扎着,一邊試圖擺脫仇慕的控制想要逃出去。
“這可由不得你。”說話之間便拿着針管準備向顧希蕎注射藥品。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手下們便按住了顧希蕎等待仇慕的注射。
眼看着針管離自己越來越近,顧希蕎掙扎得越是厲害,奈何擺脫不了仇慕手下的控制。
隨着時間的推移一秒一秒就過去了,那個即將要刺入自己皮膚的針頭,近在咫尺。
顧希蕎搖着頭拚命的掙扎,不,她不想失去記憶,她不想失去關於慕羽琛的任何記憶。
“住手,有本事你沖我來,放開她。”
在顧希蕎以為自己逃脫不了失去記憶的絕望的時候,慕羽琛出現了。
他就像一道明媚的陽光,出現在了自己絕望的時候,照亮了自己。
“羽琛。”顧希蕎哽咽着聲音,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卻堅強的沒有溢出眼眶。
“蕎蕎,沒事,我來了。”
慕羽琛因為和手下們分開了,所以他隻身一人。
“哦,又來了一個試驗品,拿下。”仇慕並沒有終止對顧希蕎的注射。
“不要,求求你,不要。”
針頭沒入顧希蕎的皮膚,仇慕優雅的推動着針管的活塞。
顧希蕎只感覺一陣刺痛后,自己那一片的皮膚脹痛脹痛的。
顧希蕎真的絕望了,眼神異常空洞,她知道,這一次自己是保不住了那些美好的記憶了。
顧希蕎不再掙扎,仇慕示意手下放開顧希蕎。
控制住顧希蕎的力量,突然之間撤回,顧希蕎像一個被玩壞了的布娃娃一樣,就這樣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蕎蕎!”慕羽琛看見顧希蕎如此情況,便怒了。
“傷害蕎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慕羽琛撕心裂肺的喊着,他要讓這些傷害顧希蕎的人千倍萬倍的還回來。
說完便奮不顧身的朝仇慕衝去,奈何他只是隻身一人怎可能敵過JM的手下。
雖然說JM僅省的人不多,可是單槍匹馬的他完全沒有任何勝算。
慕羽琛還是被JM的人控制住,被仇慕注射了藥品。
“把他們關到一間房間裏去。”仇慕冷冰冰的吩咐着,話語之間沒有任何溫度。
“是。”
“蕎蕎,對不起,都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你。”慕羽琛愧疚的看着顧希蕎。
顧希蕎眼神空洞,雖然說她聽見了慕羽琛的道歉,她依舊一言不發。
彷彿失去了生命力一般,猶如一個沒有生命力的布娃娃。
“蕎蕎,不要嚇我好不好。”慕羽琛被嚇壞了,他手足無措的抱起顧希蕎。
都說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可是這一刻的慕羽琛眼淚就像斷線了的珠子一樣嘩嘩的落下,止也止不住。
“我沒事,我想睡會兒。”顧希蕎氣若遊絲。
聽見顧希蕎終於出聲了,慕羽琛高興壞了,雖然說現在他們被關在同一間屋子裏。
只要聽見顧希蕎的聲音,知道她沒事,自己便放心了。
“那你先睡,有我在,不用怕。”慕羽琛不知道國際刑警的人是否能夠找到他們,但是現在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國際刑警的身上,自己現在沒有什麼辦法。
只能等待着他們能夠找到自己和顧希蕎。
由於注射的藥品有一定的催眠效果,顧希蕎沉睡不久后慕羽琛也感覺到了沉沉的睡意。
他告訴自己,在這危難關頭自己不能睡,可是,還是抵不過藥性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國際刑警找到了他們,並將他們送往了醫院。
可是並沒有逮捕到仇慕,仇慕逃走了。
……
醫院高級病房裏,顧希蕎眉頭微微皺起,緩緩睜開了眼睛,看着這白白的天花板,腦子有一瞬間的停頓。
這是……
想起被仇慕關起來的事情,還有慕羽琛趕過來救她的事情,記憶全部回攏了。
“嘶。”忽然想起男人似乎受傷了,顧希蕎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痛,咬牙切齒地坐起身想要起來。
剛剛動一下,門外就進來兩個護士連忙攔住她。
“慕太太,您別動,您才剛剛恢復好,不能亂動的。”
然而顧希蕎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搖頭微喘着氣說道:“他呢?他不是和我在一起的嗎?”
沒有說出名字,護士也知道她問的是誰,扶着她靠在枕頭上說道:“慕先生在隔壁的病房,您先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