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定位金手鐲的位置
慕羽琛冷淡的聲音一字一句將事情說出來。
馮凱遠震驚了一下,因為他始終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器宇不凡是沒有必要不承認做過的事情。
他渾厚的聲音漸漸拔高,有些逼問的意思,“那據你所見,誰是最有可能追殺我?”
慕羽琛將馮凱遠的手臂鬆開,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次性紙巾,從容地擦拭着。
“無可奉告!”
慕羽琛帶領着國際刑警來到JM公司,自己便獨自離去。
馮凱遠看着慕羽琛漸行漸遠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裏隱隱覺得自己被追殺,這件事肯定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於是,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口袋裏的電話,長指一滑,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幾乎是被秒接聽的。
“幫我去查一下我被追殺了那件事情,切記,不要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現在JM公司被查,仇慕沒有時間顧及其它,這個時候下手最好。”馮凱遠在電話這頭,很是謹慎的提醒道,“好好查。”
助手在電話那頭,謹慎的點頭,“好,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辦妥的。”
馮凱遠掛斷了電話,黑白分明的眸子,抬頭看着頂層的天花板,腦中隱隱若現的思緒牽動着他的神經。
看來,自己被追殺這件事情絕對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如果不是這次見到了慕羽琛,他還被蒙在鼓裏。
想到這裏,拿着電話的手狠狠的錘放在大腿右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無疑在彰顯着他此時此刻心情的憤怒。
……
慕羽琛回到別墅,看到柔軟的大床上躺着的那個小女人心情大好,高大挺拔的身子匍匐了上來,強強的壓在顧希蕎的身上。
顧希蕎看着突如其來的慕羽琛,心情大好,將白皙的小臉蛋埋在他的胸膛里,低着聲問,“不是在幫國際刑警查抓捕仇慕的嗎,怎麼回來這麼早?”
慕羽琛順勢而下,將壓在小女人身上的身子,躺到了床上,身子側了過來,跟顧希蕎面對面。
他修長的手指劃在顧希蕎高挺的鼻樑上,灼熱的呼吸有節奏的噴洒着,“怎麼,我回來的早你不開心?”
顧希蕎兩手一攤,狠狠的抱住男人的背上,“怎麼可能,新婚燕爾呢,若是你今天晚上不回來的話,我絕對會效仿別人讓你跪鍵盤。”
慕羽琛忍着掀眼皮的衝動,薄涼的唇瓣無師自通的吻上了顧希蕎,“幼稚。”
慕羽琛的表情突然凝重起來,“我今天去JM公司,發現仇慕並不在公司里,整個公司就是一個空殼,只有無關緊要的人。”
顧希蕎一骨碌的從床上翻了起來,手支撐着自己,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從國際刑警攻破防火牆,再到去公司抓人,在路上耽擱不超過半小時,他怎麼可能就聞風而逃,這麼短的時間,肯定有人給他報了消息吧。”
慕羽琛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床邊小女人的頭髮,輕嘆了一聲,“不,此次行動是保密的,仇慕聞風而逃,可能是因為防火牆的緣故。”
顧希蕎沒再吭聲了,若有所思的點着頭。
慕羽琛突然睜開了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邊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顧希蕎。
顧希蕎被着意味不明的目光,盯得內心發毛,一種不安的嬌羞慢慢的湧上心頭,“你,慕羽琛你不要這個樣子看着我。”
慕羽琛低低柔柔的笑,連腔調都啞了幾分,“叫聲老公聽聽,畢竟新婚燕爾的——”
顧希蕎白皙的小臉蛋爆紅,與此同時,小手也因為嬌羞狠狠的攪在一起。
聲音突然的提高了幾個腔調,“慕羽琛,你別這樣——”
慕羽琛意味不明的挑眉,“別哪樣?”
“啪”的一聲,慕羽琛將燈光給關上,剛剛在燈光照耀下的白色天花板此時此刻,堆滿了會夜光的小星星,各式各樣的,旁邊時不時的還會伴隨着悠揚的歌聲。
有種在露天看星空的即視感,多了分在露天的愜意,少了分在露天的晚風。
顧希蕎感動的稀里嘩啦,柔軟的聲音漸漸染上了感動的哭腔,“你是怎麼想到的,你這段時間沒跟我商量,真是在新婚之夜給了我一個驚喜。”
慕羽琛在黑暗之中,那雙炙熱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着床上驚呼的顧希蕎,喉結上下輕輕滾動着,聲音像被沙子磨礪過一般,“我還有更好的禮物,你要收下嗎?”
顧希蕎被感動的稀里嘩啦,腦子有一瞬間的短暫,沒有思考過的話流過紅唇,“好呀,我接受。”
慕羽琛給顧希蕎埋了一個深深的大坑,見到顧希蕎答應,骨節分明的指腹,便三下五除二的想要將小女人身上的衣服褪去。
顧希蕎察覺到自己的上身的外套已經被脫光,才驚呼出聲,“慕羽琛,你說的更大的禮物不會是那種少兒不宜的事吧?”
回應她的是男人悄悄飄的一句話,但格外的哄誘。
“寶貝,你猜對了。”
臉紅心跳的氣氛一觸即發,這個時候,慕羽琛手機的鈴聲卻不應景的響了起來。
顧希蕎幸災樂禍笑出了聲,“啊哈哈哈,慕羽琛你的手機響了,新婚燕爾陪着你的工作去吧。”
慕羽琛飽滿的指腹狠狠的按壓着眉心,全身上下帶着一觸即發的戾氣,打開了燈,骨節分明的手指麻溜的掏出口袋裏的手機,語氣不悅。
“沒人跟你說,在半夜給別人來電很不道德嗎?”慕羽琛咬牙切齒的怒吼,“尤其是在別人新婚燕爾。”
“咳咳咳……”來電的是國際警察的頭領,國際刑警的頭領見慕羽琛這麼說,自然而然的便閃出尷尬,“是我!”
慕羽琛見電話那頭是國際刑警的領頭,咳嗽了一聲,將語調變得跟往日一般無二。
“發生了什麼事?”慕羽琛將剛剛染上的情調壓了下去。
國際刑警毫不拖泥帶水直接進入主題,腦子中自動忽略剛剛的那些話。
“是這樣的,仇慕已經跑了。”國際刑警的領頭想到這裏哀嘆的惋惜,突然又峰迴路轉,切入主題,“仇慕身上有沒有象徵性的東西或者特別容易辨認出來的,我怕他易容出國,這樣的話,一旦出國就不好再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