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痞夫駕到008

第8章 痞夫駕到008

蘇苒直覺得玉龍雪山這酒樓有點不太正常,自己不應該再繼續幹下去了,不過她捨不得辛苦熬夜兩天的工資,還有租那小房間的押金,當初講好,不租滿一個月押金是不給退的,她是一押一付,三百塊,這三百塊可是她除去路費壓箱底的錢了,如果不是許雲鹿給的這一千塊小費,自己走了可真的就是血本無歸了,還有,自己如果真的跑了,反而讓老聒以為自己看見了什麼,不管怎麼說,已經來了,吃在酒樓,房子也租了,就再堅持幾天看看。

蘇苒第二天按時到了酒樓,老聒眯着眼看了她一會,老聒那雙眼也是非常漂亮的,典型的丹鳳眼,眼狹長,這種眼睛長女人身上,那個女人絕對是個大美人,能得各種贊,當然長男人身上,那男人絕對也不醜,但讓人覺得多幾分陰柔。

蘇苒沖老聒躬了下腰,再看酒樓的人,個個都跟過節一樣,不知道是迫於老聒的淫威,還是昨夜得了一千塊小費,今天那幹活的氣氛,很有給玉龍雪山再創新輝煌的那種感覺。

小宋正在清洗老聒念破嘴的窗格子,劉姐忙着收拾吧枱後放酒的架子,連洗手間的清潔工都哼着小曲幹得極是賣力。

這些都是酒樓最不好清洗的地方,不管叫到誰,都不太愛打理,眼下大家積極主動得太詭異了。

王飛做為領班,也主動在拖地,蘇苒一看自己踩着點到,居然是最後一個,趕緊溜后廚去順了早餐,然後給王守一打下手。

蘇苒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客人最多的時候,王飛、小宋、劉姐等人都忙得飛起來,她被老聒抓出來送酒。

蘇苒在托盤上放好一個桌點的酒,忽聽老聒在身後幽幽地說:“都剪得跟個徒小子了,還那麼招蜂惹蝶的。”

蘇苒不知道老聒是不是在說自己,當然就是在說自己,她也決定裝不知道,酒架上那幾處空着的格子,在昨晚之前,放着的酒可能真的不錯,因為蘇苒經常看見老聒拿在手裏象寶貝一樣仔細擦拭過,還做不少次聞着被香得陶醉的動作,大約是真正的鎮樓寶酒。失了寶酒的老聒,毛不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了。

中午跟打仗一樣,忙完,劉姐一個勁地叫腰酸,不停用手捶着,因為資歷老,幾個新員工圍着她,她邊捶腰邊又得瑟起來:“跟你們說,你們老闆年青的時候,也是個帥得沒邊的主,那個招蜂惹蝶得,小姑娘們天天沒事就到酒樓來蹭飯,順帶蹭着看你們家老闆一眼。”

一個年青小姑娘邊打飯邊問:“聒老闆現在很老了嗎?”

“不老,當然不老。”

“那怎麼沒見年青小姑娘來守着看?”

“他開了八年酒樓,小姑娘還能不看膩了,而且看了八年,還是個開酒樓沒出息的,小姑娘們哪耐得住寂寞,還看呀。”

幾個新來的小姑娘對劉姐前後矛盾的話有點面面相覷,但老油條們都知道劉姐是哪號人,懶得抓她話柄,便是有個年青小姑娘突然發奇想:“劉姐,你說鹿爺和老聒哪個更帥?”

這個比自己大幾歲,又提喜歡提問的小姑娘,蘇苒現知道名字了,叫王愛豆,一個奇怪的名字,反正這裏的人沒人用真名,所以也就只是個稱呼,也沒人追問,只聽那劉姐嘿了一聲說:“這可是關公戰秦瓊的大戲,你說是關公厲害還是秦瓊厲害呢?”

“都不一個時代的,怎麼比呀?”

“所以嘛,不一個類型的怎麼比呀。”

“我覺得鹿爺要帥些,又陽光又張揚。”

蘇苒盛了碗湯,就看見老聒黑着臉站在門口,那劉姐沒看見,興高采烈地說:“你們這些小姑娘就看表面,鹿兒帥的是表面的。”

“那什麼不是表面?”王愛豆徹底懵圈了,劉姐更興奮地說:“當然是床上呀,別看你們聒老闆整天黑張臉,蔫了吧唧的,這種人呀,那暗裏都是下作的,床上招術一般男人是比不過的。”

王愛豆臉一下通紅:“劉姐,你是什麼都能扯這上面去。”

蘇苒見老聒臉更黑了,劉姐不以為意地揮揮手說:“你們小姑娘不是什麼都喜歡扯人家男人臉上去嘛?”

小宋就說:“所以你這個大嬸同志,什麼都能往人家襠上扯。”

另一個三十來歲結過婚的婦人忍不住問:“劉姐,那到底是鹿爺活好,還是聒老闆暗裏手段更下作呢?”

“當然是等你們劉姐把他們都…”劉姐一揚頭看見了老聒,立刻把後面的話咽回肚裏,蘇苒見大家齊刷刷都把目光轉向老聒某處,老聒臉更黑了,不過應該是見過世面的,並沒被眾人的目光嚇着,用手指了劉姐幾下,走了。

等老聒走了,大家才由悶聲笑轉成了放聲笑。

如果不是昨晚上,許雲鹿在這裏打了霸王牌,而老聒又那樣的表情問了那樣的話,蘇苒都覺得在這家酒樓打工,氣氛實在是輕鬆和諧,當然如果還沒有劉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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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夫駕到:學妹乖乖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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