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痞夫駕到024
劉姐沒人扎堆,也沒人愛跟她組團,她就纏着王守一發表自己的高見,王守一不愛聽,躲着她。
蘇苒不太喜歡扎堆,就是沒事,也寧可拿張毛巾把一塵不染的吧枱擦來擦去,老聒也沒象往日一樣罵大家,只是背着手在吧枱前走過來走去的。
老聒也不知道這麼來來回回走了多少圈,手裏拿着墨鏡的許雲鹿走了進來。
老聒停下來,看着許雲鹿,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居然還敢來這裏呀?”
許雲鹿呵了一聲:“為什麼不敢?”
“據說小姑娘的死法,很象你在瓦西的手法。”
“我在瓦西什麼手法,是你見過還是償試過?”
老聒一下在吧得台的高腳凳上坐下來問:“許雲鹿,你說不是你,還會是誰呢?”
“靠,老聒你自己乾的想栽贓到別人身上,我相信人民警察的眼睛是雪亮的,絕對不可能冤枉我,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你這個真正兇手的。”許雲鹿把墨鏡往吧枱上一扔,也在另一個高腳凳上坐下來,指着其中一瓶酒,叫了一聲:“小羅嗦,倒酒。”
正在擦拭杯子的蘇苒看了老聒一眼,老聒哼了一聲:“如果你承認,就給你喝餞行酒。”
“不,為什麼我得承認?”
“人家昨天可是纏着你的。”
“靠,老聒,你腦子進水了吧,一個姑娘喜歡你,還非常喜歡你,昨天白天向你表白,你晚上就把她給搞死了,這是什麼神邏輯,好在你不是條子。”許雲鹿見蘇苒沒動,用手指生氣地敲敲吧枱,“快點啊,小羅嗦。”
“喂,我不是當條子,怎麼了?”
“如果你當了條子,就以你這麼個腦殘,冤假錯案比那個十年動亂總和還多,政府是怎麼破產的,知道嗎?”
蘇苒聽了許雲鹿的話,覺得好象,但很有道理,心裏舒服不少。
老聒應該用一種帶玫瑰花味的香水,他不喝酒的時候,蘇苒就能聞到那股子淺淺的香味。
許雲鹿不喝酒不抽煙的時候,身上有股子淡淡的薄荷味。
蘇苒覺得自己更喜歡聞許雲鹿身上的味道,看了老聒一眼,趕緊給許雲鹿倒了酒。
許雲鹿從蘇苒手裏接過酒杯,見老聒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才說:“冤假錯案的賠償呀,最後賠破產的!”
“滾,這對於正常人來講是神邏輯,但對於你許雲鹿這麼個變態來講,就不是神邏輯,你就是好這一口,平日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引誘得小姑娘們哪裏還辨得清東西南北、忠奸好壞,都跟一群飛蛾一樣,撲你身上。”
“滾,提前祝你今天一個客人沒有。”
老聒哼了一聲,王飛急急忙忙走進來說:“老闆,阿水他們來了。”
“怎麼是阿水他們?”老聒不太滿地問,王飛有點納悶,“老闆,不是阿水他們應該是誰呀?”
“這麼大的案子,是死人的案子,你確定阿水那水平破得了這案?”
王飛聽得一臉懵,愣愣地看着老聒,老聒覺得自己死個員工,還是阿水這樣的菜鳥級別警察來辦案,有些太不重視自己的員工了,恨恨地看了許雲鹿一眼,往大門口走去,許雲鹿罵了一句:“腦子真是進水了!”
蘇苒見許雲鹿喝完了,趕緊又給許雲鹿倒了一杯,卻聽許雲鹿小聲說:“一會兒,阿水他們調查取證,沒看清的事別亂講。”
蘇苒愣了一下,難道許雲鹿還真的有問題,但仔細回憶許雲鹿和王愛豆的交集,除了昨天王愛豆象神經病一樣突然小宇宙爆發地纏上了許雲鹿,兩人平時還真沒什和交集,能有點關聯,也多是自己聽見王愛豆和一群腐女對許雲鹿的各種慕艾。
蘇苒還想問得更清楚一些時,阿水一行人已經在老聒點頭哈腰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阿水一看見許雲鹿便說:“鹿爺,正好,你也在,我也不用派人去找你了,聽說這個王愛豆死前糾纏過你,一會兒,但凡你知道的,都必須交待清楚,不許隱瞞呀。”
許雲鹿輕佻地沖阿水敬了個禮:“Yes,阿sir!”
“這是死人的大事,別弔兒郎當的。”
“好的,阿水警官。”
阿水很快安排人將酒樓的人分成男女兩類,各安排一個警員進行詢問。
蘇苒把自己知道和看到的王愛豆的事情都交待了,她和王愛豆關係不是特別好,所以也真沒太多可提供的,那個警員做完筆錄便說:“蘇苒同志,麻煩你再想想,最近幾天王愛豆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比如交了男朋友呀或者一些新的男女朋友?”
蘇苒搖搖頭,對方又問:“那你最近有沒人發現酒樓出現什麼陌生的人呢?”
“我們這是酒樓,每天來吃飯的遊客有五六成以上都是新客,這些客人算陌生人嗎?”
“有舉止比較奇怪的嗎?”
蘇苒搖搖頭,對方又問:“那酒樓周邊呢?”
蘇苒腦里一下閃出那天在後廚門口那個垃圾筒旁出現的戴鴨嘴帽的人,剛想說,不過想起許雲鹿的叮囑,最後還是搖搖頭說:“沒有。”
“那好,如果你有什麼遺忘了,後面又想起來的,請記得及時告訴我們。”
蘇苒點點頭,警員讓她在筆錄上簽字按了手印,就示意她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