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第 80 章

第七十七章、危機

何春花如今雖不是被全府上下的人期待着卻被全府上下的人怕着,原因是蔣涵已經對上上下下的人交代過,如果她出一點兒錯,那麼沒有照顧好她的人,或是與她受傷有關之人都將受到懲罰,甚至是死罪。

這府中上下都明白蔣涵是個怎樣的人,別看他外表瞧着文雅俊秀,但實際上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如果不危險怎麼可以成為皇上的寶劍,以霹靂手段平定天下?

對於這些都不甚清楚的何春花卻知道自己被架空的保護起來了,她倒沒覺得有被監禁,被無視的感覺,反正等回自己的家建好就可以搬過去了,誰理這些人的感受?

自來到這裏以後,大概只有老太君一人對她還是不錯的。自從知道她懷了孩子之後更是時常送來些東西,她這邊的衣食住行也都沒缺了少了。但是何春花也不傻,無論怎麼看老太君在這個府中已經沒有什麼實權了,不過是仗着孝字壓頭才被恭敬着,但除了自己手裏的那點東西也實拿不出什麼來。

而她那些東西也是蔣涵多年來送與她的,倒是足夠她老人家花用了。

走着走着就聽到花團那邊有人在講話,聲音十分悲泣,惹人憐愛。何春花身子就一緊,整個武王府能用聲音就可以勾引住人的似乎就只有二少奶奶程氏了。這天將黑了,她在這裏向誰哭訴呢?

她有些好奇的對着後面跟着的兩個丫頭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然後走了過去,待到一瞧不由得心跳差點停止了。

那裏面站着一男一女,女的正低聲哭泣,正是二少奶奶程氏,而對面的男人怎麼看都是自己相公啊,這是要鬧哪樣?

何春花的怒火嗖一聲就被勾起來了,本來踹平了花團去來個抓姦進行時,但是想着看他們究竟還能做出些什麼來最終收了腳步。

“你當真忘記的了我嗎,我十五歲與你訂親,之後便一直在等你,可是你除了打杖就是打杖我有任何怨言嗎?可是只因為家裏的逼迫與安排你便開始恨我嗎?我……我……雖是嫁了二少爺,但是卻一直為你保持着處子之身……”講這話時她完全低下了頭,輕拭着眼角的淚看起來楚楚可憐,深情單純。

何春花聽后差點沒吐血,為了一個快死的人保持處子之身,你究竟有多聖母多偉大啊。再說你保持着處子之身去嫁給了別人,這是在虐蔣涵還是在虐你自己?

本來還擔心蔣涵被她騙去的,但是現在看來覺得如果他真的被騙去那自己還是不要再與這種無腦男人在一起的好。今天她被這樣的女人給騙了,明天就可能被另外一個女人騙。這世上,尤其是古代獨不缺少白蓮花與偽聖母。

蔣涵果然還是很冷靜的,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今日之事我當沒看到也沒聽到,夜將深,請弟妹早些回去。”他轉身要走可是程氏好不容易才劫到他豈會讓他這樣輕易的走掉,她要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挽回他的心,若挽回了那寧可與她分出武王府去。

“大公子,你我過去情比金豎,我不信你已將我全部忘記了。我只願意將身子給你,求你,要了我吧!”她說完身子一軟就向蔣涵身上倒去。

何春花覺得一陣噁心,她默默的用手捂住了嘴防止自己吐出來。好好一場勾引男人的戲讓她演成了這般大義凜然,也是一種天才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有潔癖的,如果此時蔣涵被她碰到了那回去后一定讓他洗十遍八遍澡,然後還不準人睡在她的床上。

還好他閃過去了,怒道:“無恥。”然後甩了袖子快步走了,方向竟然是何春花這裏。

不會吧,她已經很小心了。何春花默默的蹲下身,想將自己藏起來。可是蔣涵已經道:“還打算看多久?回去了。”

“等等。”何春花捂着自己的胸口有些氣壯山河的叫了一嗓子。

“怎麼了?”蔣涵不解的看着她,只見她皺着眉有些委屈的道:“太噁心了,我想吐。”

“你……”程氏帶着怒氣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她的聲音太大明顯被她聽去了。可是她什麼也沒說,只是用淚蒙蒙的眼睛看了何春花一眼就跳掉了,還是哭着的。

可是何春花覺得真心冤枉,她是真真的噁心想吐啊!剛想到這裏,哇一聲就吐了出來。

蔣涵這才知道她不是在刺激程氏是真的不舒服,忙拍着她的背道:“不舒服就在屋裏歇着,出來做什麼?”

“不出來嘔,看不到好戲,嘔……”何春花已經吵不起來了,這一吐起來就要了命了,怎麼也停不下來。

眼見着她臉色蒼白蔣涵終於抱起人來向武園走,邊走邊讓她們去將大夫請來。

大夫過來后只說是孕期反應也沒有什麼事情,只要注意休息就可以了,連葯都不用吃。

武園這邊倒是風平浪靜了,但是程氏回去后就暗自恨起了蔣涵,竟然講想奉獻純潔身子的她是無恥?

這兄弟兩個也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葯,別的男人的眼光總是盯在她身上瞧,遠了不說,就是那三個庶子見到她時都是一臉曖昧,那眼神似要將她的衣服當眾脫去一樣。

正在這時有丫頭講二少爺回來了,她覺得眼下如果無法得到蔣涵那就將心思放在蔣清身上好了,他雖然這一年來一直拒絕,但是自己也沒有放下身段去求去讓他看到自己的好,只要兩人之間有了事實就不信他還能跑的了。

這樣想好就命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好飯親自端去討好蔣清,蔣清瞧着她的笑臉道:“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的?”

程氏也不管他的諷刺,仍笑道:“這不是知道二爺在外面辛苦了,特準備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給您補補身子。”

蔣清笑道:“是啊,替春花院的那兩個雙胞胎小姐妹開苞確實挺辛苦的,爺累了一整天加一個晚上才將她們……”

“二爺……”程氏眼角含淚,萬分幽怨的看着他道:“難道妾還不及勾欄中的那些個女子嗎?”

“你怎麼能與她們比呢?那些姑娘我也就花幾個小錢兒睡一睡,睡過了想扔就扔了。可你呢,還真不好扔。”說完蔣清哈哈大笑,邊笑邊替自己倒了酒飲了,心中想着倒要看看她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講。

程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拍案而起,可是卻並沒有走,竟然又慢慢的坐了回去。

她倒是能忍了,不過越能忍越說明這次的事情不一般,蔣清有些懷疑的看着她,直到自己的身子一點點發熱。

他雖不至於如外邊傳的那樣風流但也是在那些場所混過的,自己身體的變化是因為什麼再清楚不過。

“你……還真是無恥,就這樣想男人?”他向來毒舌,尤其是對這個女人。

程氏臉已經黑成了鍋底,一張白凈的臉看上去有些扭曲。她冷笑道:“是,我無恥,可是中了雙倍量春/葯的二爺只怕過會兒也好不到哪裏去?今日,我們便行了周公之好,以後對相府還是武王府都有利而無害,而我也必是你嫡子的親母,這些你又何必去抵抗呢?”說著她開始將衣服一件件脫去,邊脫邊走向蔣清。她早就想好了,雙倍量的葯確實有些大,若自己實在抵不住可叫了環兒來,到時候只管將她收進房就可以了。

本來蔣清也沒在意,反正都是女人上了也就上了倒是沒有什麼。可是最近也不知怎麼的每每想碰觸別的女人時總有個影子在眼前晃着,所以很快就沒有了興緻,心中正煩燥着的時候卻被程氏下了葯。

眼見她已經脫得將近半裸靠近自己不由得身體一陣激蕩,可是心中卻十分厭惡的,厭惡那身子,厭惡着她那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兒。

可是身體的渴求讓他將人抓過來使勁兒的甩在床上,而他則壓在了她的身上有些暴燥的將她身上最後一點遮蓋給撕去。

不得不說,程氏很美,身體也無一處不引誘着男人。況且她本是處子,那股馨香正挑/逗着蔣清的極限。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低頭用力的撕咬着她的脖頸與身子,但是心裏在叫囂着,這不是他想要的身子,他想要的人是……

是誰了?

有些模糊,但是已經慢慢看清了樣子。

“何姑娘,何姑娘……”他夢囈似的在口中輕吟出這個稱呼,身體竟然隨之放鬆,連動作都變得溫柔起來,彷彿現在抱着的就是那個看起來十分有趣又十分倔強的姑娘來。她的眼睛看起來永遠是那麼清澈那麼純凈,他親吻着她的眼,慢慢的用手撫摸着她的脖頸。

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想不到了,他只想得到她。他是男人,想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本來只是有個十分微弱的想法,眼下卻因為藥物的關係讓其全部突顯了出來,他覺得高興,因為從小到大沒有這樣強烈的想要擁有一個女人。

蔣清早已經被情/俗迷暈了自不必講可是他身下的程氏卻是清醒的,她是很想得到蔣清,可是卻不想被當成別人的替身,尤其是那個女人的。

冷笑,不愧是同一娘胎出來的兄弟,連喜歡女人都一樣的奇葩。她伸手扇了蔣清一巴掌,道:“我是相國的千金不是那個村姑,你看清楚了。”

蔣清被打得一怔,他自迷茫中清醒過來還當真看清了眼前這個人是誰。一瞬間的震驚讓他覺得自己就算是被藥物控制也無法對這個女人下手,不由得猛的坐起,稍攏了下衣服就踢了窗子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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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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