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師門的小師妹(完結章)

被逐出師門的小師妹(完結章)

李顯的本意是要嚴厲的拒絕祝寧嬋的,而且它還要狠狠地訓斥於她,一個小姑娘怎麼能隨便就在男人面前坦胸露乳呢?雖然他們是外人口中的魔教,但是魔教的人也是要有節操的啊!

可是對方只是用那副醜醜的樣子一瞪眼一癟嘴,他就覺得腦子裏的弦瞬間綳斷,然後就稀里糊塗的從了。但是說好的毀清白呢?!!!

他褲子都脫了就是讓別人在他懷中窩着睡覺的嗎?!

某處不可言說的地方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懷裏的人反倒是前所未有的安穩了下來,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嚕。咬牙切齒的將大掌虛放在對方紅痕已經半褪的脖頸上,心想着一個用力將她掐死就好了,掐死就沒人膽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可是當手心以觸碰到那軟乎乎的脖頸,力度登時便輕了下來,還頗為心疼的撫了撫那剩餘不多的紅痕。

睡夢中,祝寧嬋有些不安的皺了皺眉,然後努了努嘴將嬌軀向那冰冰涼的方向又使勁貼了貼。她這一動倒是讓李顯回了神,尷尬的將大掌收回,然後賭氣的拽過錦被將兩個赤||裸的人圍蓋住,腦補了一萬種明天醒來時候怎麼教訓少女的方式,然後伴隨着對方那細小的呼嚕聲,也睡了過去。

他獨居多年,加上身份尊貴,自從記事開始就從未與人同榻過,原本以為會難以接受更別提入眠了。但是出乎意料的,少女那熱烘烘的身子又軟又嫩,抱起來的滋味真是不差,他竟然睡得前所未有的沉。

然後……第二日李顯是獨自一人在空蕩蕩的榻上醒來的,他先是一愣,隨後心底深處慢慢浮上了一絲不明不白的情緒。

突然,門被人從外推開,早起略微發紅的陽光順着門的縫隙灑進來,祝寧嬋背對着光走進來,臉上帶着盈盈笑意,昨天那駭人的紅點已經盡數褪去,恢復了原本的白凈細膩,身上也已經穿戴妥當,甫一進來還帶着一點清晨特有的涼意。

她抬頭便落入了一雙不善的琥珀色眸子中,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當然不是旖旎的那種,是真的恨不得將她一巴掌拍死。

勉強按捺下那不受控制總要翹起來的嘴角,祝寧嬋邁進屋子隨後將門帶上,然後強憋着笑走到榻前不遠處,甚至不敢抬眼去看此時榻上的‘美男圖’:“教主,你醒啦?剛剛白馬山莊的人來通知咱們,香山比武在後山廣場舉行,我伺候您梳洗一番,時辰差不多了。”

榻上傳來一聲冷哼,隨後李顯就那麼大喇喇的走了下來,然後用手指抬起了祝寧嬋的下巴:“耍本座,嗯?”

少女愕然的眨巴一下大眼睛,面色惶恐:“教主,這話從何說起啊?我還沒謝謝您昨晚的‘捨身相救’呢!”

的確是‘捨身’了,可是不是李顯想像中的那個捨身,看着面前人的神色,他沒有絲毫的心軟,對方慣是會裝模作樣的,兩個人相處這一年余他早就已經摸清了她的秉性。現在只是無比後悔昨夜為什麼要心軟自投羅網,明明知道就算他不來,以少女那狡猾的性子,也不會讓她自己出事。

隨後祝寧嬋就看着男人以一個十分瀟洒的姿勢迅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袍,然後看都沒看她一眼的出門回了隔壁的房間,她尷尬的揉了揉鼻尖。

活該誰讓男人嘴賤來的,她心眼這麼小,以前的那些事兒可都還沒過去呢。更何況,不知道對方怎麼想,她也不能允許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是像豬頭一樣啊!

不管怎麼說,她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於是也轉身出門去尋個白馬山莊的下人給自家教主張羅一頓早餐。路上她掀開自己的袖子看着手腕那處,原本是和肉皮差不多一個顏色的印記,自從昨夜陸吾來過之後,即使她的身上疹子已經褪了,那印記還是時不時的閃過不起眼的紅光。

心漸漸沉了沉,將袖子撂下,祝寧嬋心裏有了算計。

順着迴廊往前走,轉角處突然被人攔住了去路,來人眉眼含煞,正是昨兒被李顯打飛出去的張靜荷。對方臉色是病態的青白色,不算冷的天氣身上還披着厚厚的披風,顯然是內里不大好。但是李顯的手段祝寧嬋是再清楚不過了,這位能恢復的如此之快,真是令人吃驚。

張靜荷的身後還跟着兩個人,瞧着身上的衣服應該是天罡派的小弟子,沒準是今年新招的,要麼說有錢就是牛逼呢,就算是她現在在天罡派已經沒什麼好日子過了,但是依舊能有人追隨。

此時張靜荷的臉色當然是不太好的,她看到祝寧嬋走過來,神色愈發的冰冷,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是猛地一陣咳嗽,用帕子捂住了嘴,半晌才鬆開,那原本沒有血色的唇染上了可疑的嫣紅。

祝寧嬋見狀瞭然的挑了挑眉,她就知道,依着李顯那下手沒輕重就模樣,就算她用的葯再好也不可能這麼快的起身。對方八成是搞來了什麼能讓表面繁榮的葯,不肯示弱不肯讓天罡派尋了由頭將她送回明國。

“你可得意了吧?”張靜荷見她的神色,就覺得心中怒氣翻滾,險些另一口血再嘔出來!她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緩過來一點繼續說道:“昨兒夜裏師父失蹤了,今早才有人在白馬山莊大殿不遠處的花園樹叢中發現了他,幾乎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你猜猜是誰做的?”

聞言,祝寧嬋沒有回應,只是垂下頭笑了笑,李顯又沒有想要掩飾,對方問這話不是廢話嗎?

張靜荷瞧着她的表情哪裏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當即憤恨的咬緊了牙根,然後冷笑:“伏青,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靠着陰陽教和那位教主大人的寵愛就能為所欲為了?我知道你這回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要報仇嗎?但是我告訴你,只要我在天罡派一天,你這想法就是做夢!你知道今早發現師父的模樣,掌門師伯又多生氣嗎?”

是的,自從一年前她發覺自己派出去想要除掉少女的四個人全數隕落之後,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不曾想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可是快又能怎麼樣?天罡派到底是正道數一數二的大門派,要是能忍氣吞聲的忍下如此奇恥大辱,那還算什麼大派?所以和陰陽教起衝突這是必然的,不然以後派中的弟子定會離心離德,整個門派都要分崩離析。

說不好這件事還會引起整個正道門派的反彈,到時候正邪大戰,讓整個陰陽教都死無葬身之地!

她想到這裏陰惻惻的笑了出來,只覺得內心無比暢快,你不是就指着陰陽教嗎?她倒是要看看,由她一個小小的伏青引起陰陽教的覆滅,對方可還會這麼護着她?

“哎,你也該勸勸孫掌門,年紀這麼大了,再氣出個好歹來。”祝寧嬋語重心長道。

看着對方這渾然不在意的模樣,張靜荷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當初就是這樣,明明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孤兒,一朝翻身成了派中的弟子,有肖修平護着,見天的掛着天真無邪的笑。假的,都是假的!明明曾經卑微到塵埃里,又見識過無數人的噁心面孔,怎麼可能不恨不怨?可是偏偏男人就是喜歡她這幅虛偽的面孔!

現在又是,不就是一輩子都靠着男人嘛?有什麼可自得的?這幫男人都瞎了眼,放着她這種家世優渥又能夠幫助夫君的女人不要,偏偏喜歡這種柔弱小白花!

不過……不過到底還是讓她尋到了機會。張靜荷想到這裏緊繃的身子突然鬆了下來,表情也變得玩味:“伏青,你也不用嘴硬,咱們走着瞧便是了。”說完這句話她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在經過祝寧嬋身邊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側過臉看着她:“昨兒夜裏,可好受?”

祝寧嬋臉色不變,似乎並不吃驚她能問出這話,因為原身這易過敏的體質實在是太招眼了,那時候肖修平為了避免原身三天兩頭的就卧床,幾乎鬧得整個院子都對於原身的過敏原一清二楚。光是昨天那不正常的嚴重程度,她就知道肯定有問題。

“勞師姐費心了,不過就是老毛病。”

張靜荷看着對方那白凈細嫩沒有一點毛孔的臉依舊沉靜,她恨恨地冷笑出聲:“那你還真要注意了,小毛病也是有可能死人的!”撂下這句狠話之後,心情好了不好,帶着身後的兩個人便施施然的走掉了。

祝寧嬋盯着對方的背影,手指無意識的劃過手腕那處印記,心裏卻也沒有半點的驚慌。從一開始有些事情都是註定的,身為天道下的一個不起眼的棋子,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

站在原地也沒呆多久,回過神之後便繼續往前走,終於尋了一個下人,吩咐了兩句之後就回了去。隨後伺候着臉色一直沒融化的李顯吃了個早飯,陰陽教一行幾十人就往後山去了。

他們到了的時候,香山比武似乎是已經開始了,每個門派都規規矩矩的坐在屬於自己的那片地方。放眼看過去都是什麼月牙白啊,純白啊,淺藍色,橙黃色之類積極向上的顏色,陰陽教這獨有的帶着血腥氣的顏色一進入到這廣場,就顯得異常的突兀,眾人的目光一瞬間全部匯聚了過來。

不過陰陽教眾對於這種目光見的多了,簡直不痛不癢的徑直走到了屬於陰陽教的那方天地,然後各自落座。而李顯則是要去前方的高台上就坐,那裏坐着佟信義及各大門派的掌門。

祝寧嬋正欲轉身跟着眾人到邊緣處坐好,卻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人拎住了后脖領,一個踉蹌。不解的回過頭,無聲的張大眼睛控訴。

只是對方並沒有給她任何的回應,下一秒她就覺得高高飛起,然後落在了那高台之上。

佟信義等人的眼神也都詫異的看了過來,因為這高台之上眾人也沒有帶旁人,這是規矩,只有一個屬於白馬山莊的小廝時不時的給大家斟酒。

李顯眼皮都沒抬的坐到了佟信義身邊,接着就闔上了雙眸,並沒有想解釋的意思,一副‘老子就這樣,不爽你咬我啊’的模樣。

看的其餘幾位掌門牙根直痒痒。

站在那裏前去也不是後退也不是的祝寧嬋只能深吸一口氣,掛上了敷衍的微笑,衝著佟信義解釋道:“佟莊主您看,我們教主身邊沒人伺候着不習慣……”

佟信義剛剛受了人家的好處,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得罪男人,只是呵呵一笑:“理解,理解。”

祝寧嬋這才抬腳走到了李顯身後,站定。

此時下面廣場內已經有白馬山莊指定好的人宣佈香山比武在正式開始前,還有一個小小的挑戰熱身時間,就是各門派的弟子可以出來挑戰自己想要挑戰的那位,不過要求是點到即止,不能傷人性命。

就在下面講話的時候,佟信義略微偏向了李顯這頭,用只有兩個人和祝寧嬋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李教主啊,這孫掌門早些時候發現了肖長老受了重傷,那路子一看就是你們陰陽教造成的傷勢,孫掌門很生氣。來我這裏嚷嚷着要聯合起來踏平陰陽教,我自是不會答應的,但是一會兒保不齊天罡派有什麼動作……”

這算是善意的提醒了,佟信義這個人向來很聰明,自從他成為這個武林盟主之後,正道和陰陽教之間消停了不少,鮮少有爆發大規模衝突的時候了。不像前面幾任盟主整日裏以剷除以陰陽教為首的魔教為己任,那麼熱火朝天的打了百來年,並沒有什麼結果。

佟信義才不去主動招惹陰陽教呢,他看的賊明白,許多門派也反應過來了這種平靜對於雙方都有好處,便也暗地裏同意他的做法,兩邊休養生息,相安無事的過了好多年。所以孫掌門這種明顯挑撥的濁法,佟信義自然是有辦法化解的,只是他能保證大面上過得去,可並不能保證私下裏人家搞小動作啊。

李顯聞言睜開了眼,冷淡的看了佟信義一眼。

祝寧嬋見狀嘆了口氣,很快又掛上一抹笑,湊上前表示感謝:“謝過佟莊主提點,您的善意我們教主感受到了,要不然也不能送您紅珊瑚不是?我們教主只是靦腆。”說著又湊近了一些,壓低了聲音:“莊主您有所不知,我們教主是個面癱,他做什麼都是這個表情。”

佟信義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連連表示理解。

那邊李·面癱·顯:???說啥呢?你才面癱!

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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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祖師奶奶她貌美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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