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真正的愛

第629章 真正的愛

水淼語態度很固執,梁慕斯望着她,忽然察覺他也許並不需要自己過多的言語安慰。何況在得知她過來的時候,心中早就有所預料,肯定會追問這件事情。

他嘆息了一聲,忽而無奈的笑了起來。

水淼語不由皺着眉,滿是不解:“你突然笑什麼?”

梁慕斯則解釋道:“你呀,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說著,他的神情也隨之凝重幾分,“我可以帶你過去,不過我希望你最好能夠做好心理準備。”

當時在聽到這句話,水淼語不太明白他話中所謂何意。本欲追問,奈何梁慕斯沒有給她解釋,拉着人就出了公司。

自己只不過是尋求一個結果,可是梁慕斯卻弄得神神秘秘,甚至還說出那些奇怪的話語,使得水淼語有種不好的預感。

等下了車,水淼語才發現梁慕斯將自己帶到了一片墓地。

“梁慕斯,你這是在搞什麼?”水淼語神情疑惑,面色還帶着几絲怒意。

起碼她是真的想不出來,這跟晟峰集團和許晧之間有何關聯。

可是梁慕斯仍然沒有給她解答,而是帶着人去了對面買了一束花。

一道墓碑立在水淼語的面前,上面清晰的刻着幾個大字:愛子許晧之墓。

那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深深的扎在水淼語的心尖上,觸目驚醒的幾個字。

一個踉蹌,她向後退了幾步,倒抽了一口涼氣:“怎麼會這樣?”

發生了這麼多,水淼語以為自己對許晧除了憤怒和失望以外,不會再有別的情感。可是在看到他的墓碑時,心下的痛苦無法言語。

梁慕斯眸光複雜,面對水淼語的反應,他是猜測到,可是卻有不知該怎麼安慰。

“一個月前,也就是晟峰集團宣告破產的時候,許晧突然發病,並救護車送去了急診。等我讓李睿趕過去的時候,他最終是沒有從手術室裏面出來。”梁慕斯娓娓道來,語氣之中帶着一絲悲憫。

許晧對於他而言,可以說是情敵,然而在很久之前,他們同樣是無話不談的好友。許晧的天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奈何天生身子太弱。在沒有決裂之前,許晧的存在算是他親密的好友。

水淼語沒有吭聲,她默默的從梁慕斯的懷中將鮮花給接了過去,放在了許晧的目前。

她的眼眶紅了一圈,看着墓碑,竟然情不自禁的潸然淚下。

在看到許晧的墓碑時,在她心中的怨念和憤怒似乎在一剎那,消散全無了。

“慕斯,當初我知道許晧的病已經支撐不了多久,明明有機會可以讓他放手。若是我可以耐心一點,真正將他當做哥哥的話,或許就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水淼語自責的說著,滿是痛苦和不堪,“從一開始,皆是因為我太不理智,他會突然病故,全是我的錯。”

這樣的話語,使得梁慕斯不禁無言。

在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小語會傷心,可是不想他自責。聽她現在的話,彷彿又看到了當初失去高遠揚的她。

梁慕斯沒有過度的解釋,他走到了水淼語的面前,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隨即抬手替她擦乾了淚水,注視着她的雙眸:“小語,你要是哪一次能夠將我的話給聽清楚,那麼就好了。”

水淼語陷入悲痛之中,也不知梁慕斯這話可否聽了進去。

只是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握住了梁慕斯的手:“慕斯,你說晟峰集團已經倒閉,許晧現在已經去世,那麼許臻還有許家人呢?”

對於許晧的遺憾,水淼語自責,她也清楚無法彌補。如今當務之急,那就是儘可能幫助許家的人。

晟峰集團或許會倒閉,說明許晧最終為了能夠讓梁慕斯的計劃失敗,沒有站出來舉證藍氏集團。這麼一來的話,縱然藍氏集團無法挽回現在的局面,他也會為了報復,從而將所有的證據都栽贓嫁禍給晟峰集團。

如此一來的話,水淼語擔心許家的人會吃上官司。

梁慕斯注視着她的雙眸,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小語,其實我接下來是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梁慕斯說。

水淼語並不清楚梁慕斯所指何意,而梁慕斯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補充了一句:“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已經都這個時候,水淼語實在是沒有心情去見別人。可拗不過梁慕斯的倔強,只得跟在他的身後。

只是這次梁慕斯親自開車帶着水淼語去了一個地方,陌生的街道,水淼語看着外面人來人往,高樓大廈和平房商鋪琳琅交錯,透着几絲貧瘠。她在努力回想着,梁慕斯將自己帶到這裏來,莫非是有什麼故人?

關於這個問題,水淼語沉吟了許久,可她都沒有想出一個合理的結果。

直到車在一輛破敗的舊居民樓前停下,看着眼前的門面敞開,時不時有物流的車輛行過,應該是一個快遞點吧。而這周邊的一切對比起來,似乎同梁慕斯的豪車有着天壤之別的落差。

水淼語下了車,她看着門前人流人海,陷入了一陣沉思。

“你想到了什麼?”梁慕斯走到她的身邊。

水淼語搖了搖頭,一臉不解:“你為何要將我帶來這裏,我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來,我並不覺得我所認識的人裏面有一個在這裏。”

可是梁慕斯卻神秘的笑了起來,他敲了下水淼語的腦袋,調笑着說:“明明剛才是你問我的話,現在你自己怎麼反而卻給忘記了。”

“我忘記什麼了?”水淼語撓了撓頭,滿是不服氣。

可梁慕斯只是神秘一笑,他沒有給水淼語解釋,而是牽着她的手就將人向著裏頭帶去。

此處有着堆積如山的快件,光線昏沉,行走都很不方便。可梁慕斯就像是輕車熟路一樣,帶着水淼語一一繞過,直到走到裏面的辦公室。

在那裏,水淼語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急忙走過去:“許臻,你怎麼會在這裏?”

許臻正在電腦前面整理着文件,相比往常他一身高貴公子哥的模樣,現在卻穿着尋常的衣物。見水淼語過來,臉上洋溢着喜悅。

“小語,你回來了。”許臻笑着招呼了起來。

他給水淼語和梁慕斯倒了兩杯熱茶,水淼語看着杯中的滾滾熱氣,面對許臻的笑意,心中又滿是愧疚。

她抿了抿唇,坐立難安:“許臻,晟峰集團的事情我也是剛回國才知道,至於許晧的事情慕斯也已經告訴我了,還望你能夠節哀。對於之前所發生的一切,我深感抱歉。我知道現在晟峰集團沒有了,你若是願意的話,可以來我的公司上班。”

她縱然這些話說出來,有着百般的不好。可時至今日,她也指向盡量去彌補自己的過錯。

許臻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沒有搞清楚水淼語在言論什麼,只是困惑的看向了梁慕斯。

對此,梁慕斯則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相比這件事情,也不能夠怪他。

許臻無奈:“小語,其實是我讓梁總裁可以的話,將你帶過來。只是我想讓你過來見我,並非是讓你補償我什麼,你從始至終都不欠我許家一分一毫。反而是我哥哥的偏激,對你造成了太多的困擾。”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去了旁出,從抽屜之中拿出了一封書信,交到了水淼語的面前。

這一舉動,水淼語不能理解,許臻淡笑着說:“我哥在半年之前,他的病情極具惡化,原本只有一年的時間,卻一下子只剩下幾個月。而這一封書信是我哥早就寫好了的,他在臨死之前,囑託我給你的。”

水淼語愈發的困惑,當初在國外醫治的時候,醫生明明說還有幾年的時間。而許晧算下來回過才有多久,怎麼可能病情會急速惡化的如此厲害。

“許臻,到底許晧回國之後發生了什麼?“隱約中,水淼語彷彿能夠料到,這其中必然是有着自己不知情的地方。

許臻沒有給她過多的解釋,只是將書信放在她的面前:“你看過之後就知道了,至於我在這裏一直都開心得。晟峰集團對我和我哥而言,那就是一個牢籠。現在我解脫了,每天很辛苦,可我很知足。”

許臻沒有再繼續呆在辦公室內,外面有些事情需要他去處理,為此讓水淼語和梁慕斯在此先歇息片刻。

看着桌上的書信,水淼語很想打開看看裏面寫了什麼,可是她的心中又在猶豫不安。

忽然,梁慕斯將書信拿了起來,直接替她打開了。白紙黑字放在了水淼語的眼前,聽他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害怕面對什麼,可是信上不管許晧做了怎樣的選擇,他都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不如看一看,往後放過自己如何?”

放過自己嗎?

水淼語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的確自己和許晧之間的過往,也是時候放下了。

許晧的字跡很清秀,每一字都是那樣的賞心悅目:小語,長久以來,我一直想要將你佔為己有。我以為我對你是真愛,可是直到那天慕斯來找我。他問我,對你而言是什麼是真正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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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子上位:總裁的落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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