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九、你終於在我面前(上)

二百八十九、你終於在我面前(上)

二百八十九、你終於在我面前(上)

夜,

安靜的到來……

身處夕月殿的秋夕望着過往熟悉的一切,凳子、椅子、桌子、梳妝枱甚至連藏鳳印的地方都沒有改變過,她熟練地打開了機關,看着屋子有序的抖動,桌子上緩緩升上那一塊鳳印。

她平淡的眼神掠過鳳印卻不停留,似乎不在意那鳳印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反而扭頭望向黑色的夜空,如濃稠的墨硯,深沉的化不開。

今夜的月暗沉無光,隱隱的掛在天邊,昔日佈滿天空的繁星此刻消失IDE無影無蹤,徒留一輪孤月。微風習習的夜晚,涼氣慢慢散發,空氣中飄蕩着花香與濕氣,萬物俱靜與天地融為一體。

“咿呀——”

夕月殿的大門被人推響,爾後更是被人小心翼翼的關上,並且那人派了眾多暗衛守在了夕月殿四周,防止了一切可能會打擾的原因,而夕月殿的後院裏。

秋夕因為聽見大門被推響的聲音,便成房間內走到小亭的樓下,安靜的坐在石椅上,手中的蒲扇若有若無的扇着,耳邊垂下的髮絲被夜晚的涼風吹襲。

而她卻心如明鏡,安靜的等待着來人。若是不知道內情的人看着她這衣服表情,一定想到她等待的是一名英俊瀟洒的情郎。

夜色的混沌,讓原本看不清的他更加看不清,並且在被他封住的夕月殿內,秋夕並未點亮任何一盞明燈。

但三年來,無數個日日夜夜,只要他未曾睡着過,他就來這裏走走,想想她做的事情,以至於葯田的地方藥材被打理的十分用心。他熟悉的邁着步伐,一步一步的地走向了亭子,但卻在最後一步的時候卻一腳踏空,往前甩去的時候。

秋夕一下扔掉手中的蒲扇,走到他面前,深深的抱住了他,讓他穩住了中心,才沒有摔的狼狽。她半抿了唇,由抱改成扶,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走到石桌面前,輕輕拍了拍石椅的位置,方便他知道準確的位置,她安靜的站在他的右側,“為何不點燈?如果剛剛我踏空摔倒還好,你踏空摔倒了,就不好了?”

秋夕宛然一笑,撿起地上的蒲扇拍了拍,“為什麼我摔倒了就不好了呢?”

小姨夫鞥抿唇一笑,遲疑些許,身體扭向了秋夕,騰地一下站起身與她面對面,溫柔地說道:“因為你摔倒了,我會心疼!”

秋夕看着蕭御風那棱廓分明,帥氣的臉蛋,即使閱人無數的她依舊臉色緋紅,往後退了一步挨在了石桌上,身體半靠着石桌。她藉此小縫隙拉開了蕭御風與他的距離,但靈敏的鼻尖卻聞到了只屬他的龍涎香。她暗了暗眸子,臉色依舊半笑着反問道:“你不恨我?我把你精心弄的後宮給毀了?將你朝野分成的派別給打散了,更何況將你戴綠帽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讓你臉面全無?”

蕭御風卻淺淡的一笑,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假裝一臉懊惱的樣子,卻暗地裏卻將他與秋夕的距離更拉近一步。大腳對着小腳,她半彎着腰,而他一手撐在石桌上,兩人曖昧的站在彼此面前,彼此一動一靜都一覽無遺。

她臉色緋紅可黑夜卻讓她藏了起來,可臉色滾燙卻讓她大腦有了些許發懵,而他的頭往前一挪,兩人的臉面只剩一拳之隔,他嘴角的笑意溫暖而帶着邪魅,宛如一個惡魔一般,引誘者她步步走向犯罪。

“汝是我妻,汝多做的一切都因為太愛我而致,我為何要惱?為何要怒?只求汝今生今世伴在身旁,不離不棄。”

蕭御風含情脈脈的看着秋夕,偷偷的拉近兩人的距離,溫熱的氣息扑打在她的臉面生,酥酥痒痒讓不禁想躲開。

可卻被蕭御風單薄的唇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半邊唇,她不禁一驚,小鹿亂撞一般,瞪大眼睛推開他,捂住嘴巴宛如被初戀的少女被搶走了初吻那般,嬌羞地走到一旁,更甚驚慌失措的回眸,澄澈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黑夜中一閃。

“踏踏踏”的登上了亭子二樓的那觀月台。她果真害怕的逃離了,可身後的蕭御風豈止會在此處受阻,雙耳靈敏的他聽見她上樓的聲音,便跟着抹了樓梯的牆壁走上了觀月台。

原本觀月台的內部十分的狹隘,只能容一人睡下,可如今被他改造過後,觀月台寬敞了些許,足夠兩人睡下。

而靠在一旁,深深的呼吸着,努力平靜身體裏面的躁動,可雙眸依舊看向了觀月台的入口,只見蕭御風小心翼翼地走了上來,在他剛站穩的時候,她不禁想起一件她忘掉的事情,“那聖旨呢?”

“在這裏?”秋夕只見他一下從袖口抽出了聖旨,伸長了手臂遞給了她,完全不作任何防備,待到她拿到后,他慢悠悠地打開了觀月台四周的窗戶,慘淡的月色照進觀月台。

秋夕憑藉慘淡的月光看着手中那一份聖旨后,便二話不說手到懷裏,而他卻一人獨坐在觀月台,孤單冷漠的背對着她,聲音孤冷的說道:“走吧!你拿着那聖旨走吧!別等我後悔!”

他回眸看着秋夕慘淡一笑,一下躺在地上看着慘淡的月光,而秋夕的心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神色晃了晃,她這次來不單單要拿到這一份聖旨,還要將最後的秘密藏在他的身上。

她從袖口掏出一個小錦盒,一下扔向了蕭御風,“你吃了!我就留下?”

“有毒?”他一下接住錦盒,遲疑的看着她,而她卻輕然一笑,“有毒!你怕了?”

“哼!”他嗤之以鼻的一笑,此刻的笑意輕帶着一分不屑於玩世不恭,“君子有死於鴻毛,或重於泰山。而我小小蕭御風又何懼怕?”

他撐着身子,一手打開蓋子便將大拇指指甲蓋那麼大的藥丸一下吞咽進肚子,絲毫沒有咀嚼。隨後他更是一人躺在地上,“走吧!”

“不走!”秋夕簡單明了的拒絕後,嘴上卻淺淡一笑,睡在他的胳膊上,看着黑夜夜幕的天空只掛這一輪孤月,而且這一輪孤月散發著慘淡的光芒,實屬掃兩人的興緻。可突然秋夕一下翻身坐在了蕭御風的身子上,一手拍了拍亭子的機關按鈕。

頓時,觀月亭收攏變成了漆黑一片,而她冰冷的雙手抹上了他的臉蛋,熟悉而又陌生,但嘴角的笑意由淺淡漸漸的變得舒心而濃烈,宛如一瓶烈酒一般。若是此時有宮燈,此刻必能看見她像是喝醉了一般,臉色緋紅,雙目柔情。

“就讓我沉淪這一夜吧!”她像是對着蕭御風說著,但又像是對着其他人說著,但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她在對身體裏面的另一個自己說著。

她一下勾住他的肩膀,順其自然的整個人躺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雙眼微醉的眯了眯,眸子變得像是喝醉了一般的困惑迷情,蕭御風看着身旁的秋夕,宛如貓咪一般溫順可愛,不像在平日裏偽裝成滿身是刺的刺蝟,稍微一定風吹草動就懟人。

他伸手向摸摸她的臉蛋,但大手身在半空遲遲未能落下,他不禁深呼吸強硬的將自己I的手放在地上,威脅道:“你再不走,我怕我會做出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你快走……”

他遲疑的看着觀月台的天花板,只覺得自己的雙唇被她慢慢的吻住,不會吻人的她像是一頭小野獸一般,慢慢啃咬着他的唇。

隨後她瀟洒的一手撐在地板上,深情的望着他,喃喃道:“作為一個男人竟然如此聒耳!”爾後更是十分霸道的颳了刮他的鼻尖,這一動作頓然讓兩人驚了驚。

隨後用護着她的頭半撐在地板上,慢慢的吻着她,再次問道:“真的不走?”秋夕不滿的眯了眯雙眼,雙手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送上。

而他邪魅一笑,便穩住了她的唇。她沉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個她連做夢都會夢見的男人,如今卻真實在深吻着他,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如此瘋狂。

如若用風來形容眼前的男人,他對她來說有時候像是一股春風,讓人沐浴春風而舒心自在,有時候他像是一股秋風,帶來絲絲涼意,又帶來豐收的消息,既愛又恨;更多的時候他像一股寒冷刺骨的冬風,讓人知覺世間寒意與冷血,直教人明白人世間的冷漠殘酷,現實的悲劇……

他慢慢的深吻着眼前這個失而復得而又將近失去的女人,他緊緊地抱着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面,不讓她再有機會逃離他的身邊。

他的吻落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地摸了摸雲牽夢繞的臉頰,深情款款望着她,“紅顏未老,恩不斷!”

漆黑中他依舊只能看到她那一張白皙而美麗的臉蛋,他輕挑眉,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

舌尖上的痛處,告訴他這不是夢境,而是真實存在的,此時此刻發生的——她就在他眼前,沒有偽裝,沒有仇恨,正如多年前純潔如白紙的她

空氣微涼,兩人愛戀如微塵,。

此刻,她雙眼一眯,臉色緋紅,顫抖的雙手解開了他衣服的第一個紐扣,卻讓走神的蕭御風吃驚的看着她。

隨後更是輕然一笑,溫柔的說道:“你就像磨人的小妖精,既美麗又誘人,可這一切卻含有着劇毒,稍不留心就被送下黃泉!”

她痴痴一笑,臉色緋紅的反駁道:“嗯哼?所以你要小心我!”她的雙手勾搭上她的脖子,而他邪魅的一笑,重新吻住了她的唇。

“秋夕……”

蕭御風湛藍色的眸子一閃,便壓下了身子,再次穩住了她的唇,不再給她在走神或胡思亂想的機會。

觀月台上滿室春色,這一夜來的太遲,終究要付出代價。

他一邊聞着秋夕的耳垂,雙眼情愫跌宕的看着身下的秋夕,喊道:“我愛你,秋夕!我真的愛你!只想與你共度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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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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