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五、安逸的日子不常有

二百八十五、安逸的日子不常有

二百八十五、安逸的日子不常有

它爬行的速度非常快,一瞬間它便重新爬回到他的連山,並且留下了身後一堆滑溜溜的粘液,看的人十分噁心,可就在屍蠱蟲想重新進入他嘴巴的時候。

小甲蟲一個機靈飛撲,一口咬在那個屍蠱蟲身上,並帶着它飛出了大木桶,可那屍蠱蟲因為進化了的原因並不太懼怕小甲蟲,反而躍躍欲試與小甲蟲一分高下,而秋夕看着兩蟲在木桶邊開始了生死大戰,歪了歪頭看着兩蟲正像武林人士交手一般,你來我往。

而此刻幻夜吩咐暗衛將蕭御風身上的鐵鏈脫下,而秋夕看着他肩膀上的粘液,腦海里不禁浮現出高度潔癖的蕭御風氣急敗壞臉色冰寒的仇視那粘液的表情,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她用冰水簡單的清理后,扭頭吩咐道:“幻夜,你讓人抬他先進入偏殿,檢查一下他的身體狀況,我等‘蟲寶’搞定那個萬惡的屍蠱蟲后再進去……其餘人等也都進去偏殿等着吧!”

秋夕吩咐眾人進去,而此刻小甲蟲一口咬在屍蠱蟲身上,它惶恐的一角,刺耳的聲音刺激着眾人的雙耳而秋夕更是眼疾手快一下匕首抹過自己的手掌,沾血的匕首被她直接扔了出去,直接將那屍蠱蟲黏黏的身體給釘住在地上。

小甲蟲嘚瑟的在它上空飛了飛,可一蟲一人前想萬想沒有料到那屍蠱蟲突然暴血而暴走,它撕裂自己的身軀,慢慢的脫下那一層肥厚的肉身,露出一條黑色小蚯蚓般的蟲子,並且一下彈出來,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而它既然離開了蕭御風,並且發現回不去的情況下,選擇要最近的秋夕,想搶奪小甲蟲的主人,可卻在它再次彈跳起來,想射進秋夕的嘴巴裏面的時候。

卻被氣急敗壞的小甲蟲一下衝擊,撞飛在空中的同時,小甲蟲趁它在空中動彈不得,一下閃了過去,一口咬住了它的肚子,而它“吱——”一聲后完全斃命在小甲蟲口裏,它不再掙扎。

隨後被小甲蟲一口吞進肚子裏,慢悠悠的肥仔空中跳着八字舞,而秋夕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小甲蟲,便走進偏殿內……

時隔半個月:

夏至日後的半個月,秋夕把蕭御風康復的任務完全扔了幻夜處理,而她優哉游哉地啃着蘋果坐在山中的操練場上看着葉子軍此刻正相互摔跤着,則徐寒守在她身邊看着四周的將士,“徐寒,你後悔跟了我這個沒用的主子嗎?”

徐寒一愣,看着秋夕單薄而堅強的背影,腦袋中不禁回想起在沙場上,她騎着閃電一馬當先上陣殺敵,隨後更是智用陣法解決被包圍的葉子軍,最後將敵軍擊潰而退。

她完完全全不像一個女子而更像一個沙場上英勇殺敵的大將軍,並且甘願深藏功與名,將一切功勞給了沈家軍,這樣一個奇女子才讓他們一群大老粗甘願跟隨。

“不後悔!”

“嗯?”她將手中啃完的地蘋果以一種投籃的姿勢一下扔進二十米外的垃圾籃子中,而她頭也不回地繼續看着摔跤的葉子衛,而徐寒低了低頭,多年的戰鬥讓他習慣性繃著一張老臉。

而此刻他神情緩緩,黝黑的臉上,露出一排白白凈凈的牙齒,開朗的一笑,“因為從把你摟走,到被你抓着扔進森林裏吃了一個月的草根和獵物才放出來,後來以為可以過點好日子,誰知道又被你扔進軍營裏面吃苦。

整整三年看着你在一個女子在軍中熬得的苦事我們男兒的兩倍,一雙白皙而稚嫩的雙手,卻因為在軍中刻苦的訓練,而導致長滿了細細的繭子,因為戰鬥而身上徒留了許多傷疤。原本就屬於綉繡花,撲撲蝶,享受兒女情長的小姑娘。

卻在三年裏面變了一個人,哪裏危險哪裏跑,文韜武略樣樣齊全,醫術烹飪更是手到拿來,你說這樣的小姐,已經深深折服了我這個大老爺們,何況這一群葉子軍呢?

每一個葉子軍都是你親自挑選,親自設計訓練方案,將一個人的弱處變成一個人的強處,這種逆天的行為,我們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有,但是小姐你就有,你是擁有大智慧的人,我們到死都願意跟隨着你,只要你不要解散我們就可以了……”

秋夕一愣看着原本木訥而不善言辭的徐寒此刻卻動容的說出了一堆話,而在附近聽見他倆對話的葉子軍更是走上前你一句我一句的講述着當年秋夕講一個流氓變成一個戰士的過程。

秋夕看着眼前一千個葉子軍紛紛圍坐在她四周,形成一個圓圈,並且每個人都用於發言,而她的眸子不禁濕了濕,眼前這一千個葉子軍是她這三年來與她並肩作戰的人,是一起同生共死之人,也是她鑄造勢力的強大盾牌。

她十分感謝這群人的存在,感謝葉子軍的每一個人沒有放棄她,而遠離這支隊伍,與此同時,她在感動的時候,梵馨依舊來也沖沖的走進圈子內,在秋夕耳邊咬了一會耳朵。

眾葉子衛看着秋夕澄澈的眸子突然緊張的張開,一下站了起來,對着眾人抱了抱拳,說道:“兄弟們,今天我們先到這裏,有時間在繼續,現在你們繼續訓練,徐寒監督!”

眾葉子衛騰地一下站起身對着秋夕深深一拜,而她一撩起袍子,便跟着梵馨走了出訓練場,直接躍上閃電,一抽鞭子,閃電像是脫了韁,忘記它身上還有一個人,如同閃電一般快速奔跑在山間的小路上,而身後緊緊追趕的梵馨,秋夕一扭頭喊道:“梵馨,你的消息準確嗎?”

她身後的梵馨喘了一口氣,手上韁繩緊抓,站起身邊起邊說道:“姐姐!這消息是幽歌哥哥傳過來給我們的——戰國的盛君、臨淵國的白淵太子和白潔公主都被攝政王以陛下病危的情況下,將他們扣留在墨寂國內,但攝政王又特意泄露消息給兩國,讓兩國的百姓躁動不安,而且兩國都想出兵攻打墨寂國。”

秋夕眸子不禁睜大,反問道:“竹御凌那邊沒有傳消息過來嗎?”梵馨眉頭更是皺成一個“井”字,“大公子那邊只是給我們傳了:一切安好,這四個字。但是現在情況,根本不是一切安好啊!”

秋夕咬了咬牙,吩咐道:“梵馨,你將葉子衛提前在我們回去的路上給掃清一切障礙,並且試圖聯繫竹御凌,問他到底發生看了什麼事情?”

她剛說完,便一下夾緊了閃電的馬肚子,鞭子一下抽到閃電的屁股上,閃電十分不滿的鳴叫了一聲,便像一支箭飛奔而去。

沈國公府:

秋夕剛沈國公府,便看見一身黑衣的幻夜將一切行李扔上馬車,爾後他看見她的回來,不禁埋怨道:“安逸的日子真是不常有,好不容易過了半個月安逸的日子,今日突然接受消息,又不得不重新回到江湖中!”

秋夕看着幻夜一臉埋怨,她眉頭一皺,一瀟洒下馬回了一句,“未曾攜刀,出門便是江湖。”

她說完便一支箭走了進去沈國公府,此刻她正看着沈國公給蕭御風拜了拜后,她的目光落在一身暗紫色錦衣花炮的蕭御風的身上,她一步上邊便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手把脈,眸子不禁不約的皺了皺,“你留在這裏繼續養病,我回去幫你處理這些小事!”

蕭御風卻反手將她的手握住,而沈國公自動自覺地笑呵呵的離開現場,他一下將她拉到跟前,淺笑道:“我的江南都要被人搶去了,你還不讓我回去。難不成你不想要我的江南了?”

秋夕被蕭御風話塞到無話可說,並且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一劃,湛藍色的眸子看着秋夕,“我會將我的江南保護好,等你來拿的!”

而秋夕不禁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麼的時候,一抬起頭便看見他那雙眼睛,心裏不禁自責的揪了揪,“你的雙眼因為的血液有着寒毒,才導致如今視物不清晰,而且這一路途回去,危險自然重重,你說你丟了性命,我拿了江山有什麼意思!”

她一臉堅毅的看着他,可他臉上卻淺笑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將她紮成馬尾辮的頭髮一下解開,墨色的長絲流轉在他的手中,“那麼你跟我回去可以好?順便用你的葉子衛幫我擋擋危險!”

秋夕心中一驚,看着蕭御風完全知曉了她的一切,她想她沒有任何必要再隱瞞,便歪了歪頭,淺笑的反問道:“危險可以擋,可是你請的起嗎?”

“你要什麼?”他一下將她摟入懷裏,緊緊地抱着她,聞着她的發香,“嗯?想到在跟你說!”

她臉色緋紅,一下推開蕭御風,轉身背對着他,思緒了許久終究沒有說出那一句話,便疾步回房收拾,而一旁看好戲的幻夜戲謔的說道:“原本高傲的女戰士女英雄,對於被你快咬斷鎖骨的痛,都不皺一下眉頭,如今卻變得小女子情態,你真的厲害阿風……”

蕭御風模糊的看着一旁看戲的幻夜,淺笑的抿了抿唇,慢慢的走出沈國公府大門,幻夜看着她們兩個人各自忙着,眉頭舒展,臉色的笑意明媚,嘆了一口氣說道:“只要你們幸福,只要你幸福,你原諒誰那就原諒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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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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