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暴力炸城(上)
二百七十七、暴力炸城
一種這屬於強者的眼神和氣息徒然席捲了暗衛首領,不禁讓他遲疑了那麼一會後,她已經掙脫開他的阻攔剛往前走了幾步。
想了結擋住自己前方道路魂揮舞着大砍刀的雪地步兵時候,一支利箭乾淨利落的穿透那雪地步兵的腦門,頓時那雪地步兵在她面鮮血噴涌而發,身體僵硬的倒在她身前,大砍刀掉落在混雜着白雪的泥地上。
正當她驚訝的看着眼前被箭射死的雪地步兵,猜測是人為幫助還是被這場混戰中的流誤殺這個倒霉的雪地步兵的時候,她的雙耳只聽見一聲又一聲的爆炸聲。
“轟——”
“轟——”
“轟——”
因為戰鬥而佈滿紅血絲的雙眼,真真切切的看着天空天空不斷丟羅的炸藥包,並且在整齊劃一的雪地步兵的軍隊裏裏面爆炸。
這一爆炸不但將那彪悍的雪地步兵的軍隊炸的七零八落,更是將地上炸出一個大坑,使所有雪地步兵愣住在原地而被那無情的炸藥包炸起。頓時,五里開外的戰場塵土飄揚,血流成河,局面完完全全扭轉
秋夕愣愣地站在元地上,突如其來的炸藥包,臉色動容而嘴角微微勾起冷艷的微笑,隨後喉頭哽咽的看着那塵土飛揚的雪地步兵的圈子,歪了歪頭舔了舔被北風吹乾的雙唇,一臉戲謔的看着雪地步兵那整齊劃一的軍隊被炸成一個癩子一般,左凸右凹的狼狽的模樣。
她看着雪地步兵潰不成軍的樣子,繃緊的心弦微微鬆了松,用力嗅了嗅空氣中飄蕩着的硝煙味和血腥味,這一股十分難聞的味道,卻讓她像是吸了五石散那般開心和飄飄然,並且對着身後衝上來保護她的五人自信滿滿地說道:“我們有救了……”
衝上來的花暗衛更是一愣,不懂得看着她,而暗衛首領更甚困惑的看着她,但五人卻沒有人反問她為什麼,因為她臉上流露出的自信,宛如已經打聖戰一般,讓人不禁將心中害怕的情緒收斂起來。
秋夕看着不斷爆炸的雪地步兵,更是一個激動,用力吹了一個口哨,“吡——”那一聲口哨的聲音根本不像是她一個女流可以吹出的響度。
但是身後的暗衛首領更是在看神奇一般看着眼前的秋夕果真吹出一了一個像擁有深厚內力的武林人士的口哨聲音,若不是他知道她戰鬥方法古怪但快捷而致命,根本沒有一丁點內力,更別說有門路的武功,他還是會相信她一直在藏拙。
眾人看着秋夕開朗的一笑,烏雲這一天卻因為她的笑容的燦爛而讓人有了繼續殺敵的信心。
頃刻后,一匹黑色的馬從雪地步兵的軍隊右側奔跑而出,十分熟練地躲避開利箭和破城箭,更甚在跑來鄴城這邊的時候順便解決了路上幾個擋路的小兵,更本不像是一匹馬而是一個敢於衝鋒陷陣的勇士。
眾人只見那匹黑馬越來越近,到了他們可以完完全全可以看清它的時候,只見它腦門上有一道黑色的條紋,宛如一道閃電,而作為收起情報的花暗衛更是一下認出了這一匹在一年前死掉的閃電,雙眼困惑而喊道:“閃電?”
秋夕用眼角憋了一她一眼,並沒有打算解釋什麼,但她看着閃電距離她只剩下一百米,但完全沒有減速的樣子,不禁咬了咬牙,心裏暗暗罵道:小兔崽子,在這個時候你還想跟我玩馬上鞍的遊戲……
她看着閃電真的如同一道閃電一般,正要在她面前越過的時候,雙雙緊緊的盯住閃電的步伐,不斷推算着它衝來的時機,但依舊能分了一分神對着他們說道:“你們再這裏守着!我去支援你們主子……”
她剛說完,便看見閃電只差半個馬身就要踩到她的時候,她嗜血的撩了撩牙齒,雙眸充滿自信與信任,對着衝過來的並不減速的閃電,身形一閃,錯開閃電。
但手上更是快速的拽住閃電身上的韁繩,用力一扯韁繩,再加上閃電的速度導致的慣性,她便成功的踩上了腳踏利索的一個翻身,便跨上閃電身上后,瀟洒的一勒韁繩,一個利索的調轉馬頭,頭也不回的往那被包圍的圈子衝去。
在快速奔跑的閃電上秋夕眼尖的看見徐寒帶着那真正的葉子軍出現在右側,並且利用地形而衝散了雪地步兵的陣型,完美的打亂了雪地步兵的下一波的襲擊,而她不禁摸了摸身下的閃電,“笨蛋,這麼危險的地方你也來,而且還用超前的速度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秋夕的淚水不禁在眼圈內打了打轉,拽着閃電的鬃毛,而閃電在放滿了速度,在地上一個前身伸起,踢踹了衝上來的小兵,並鳴叫了一聲,像是在宣告着什麼。
而秋夕不禁哽咽的摸了摸它,聲音沙啞但充滿謝意與感情的說道:“謝謝你,閃電!謝謝你,不要命的來救我!謝謝你聽見我的笛聲……”
經過葉子軍的衝擊和打壓下,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雪地步兵軍隊潰散成蟻,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轉,沒有方法的往前衝著,與葉子軍的個人相鬥,可葉子軍作為這三年來經常出去打戰的老牌先鋒,自然氣勢便可以壓倒那雪地步兵。
秋夕看着自己的葉子軍紛紛從銀葉細針林裏面冒了出來,雙眼再次濕了濕,充滿了希冀,並改變了原本的路線,往徐寒的方向衝去。
一身鎧甲的徐寒手中拿着一支寒冰槍,正氣凌然的沖了向敵人,利索的挑滅了雪地步兵的先鋒后,他看見秋夕騎着閃電往他衝來,簡單的便交代了身後的副將接下來的戰鬥陣法后,他便單槍匹馬的邊殺邊沖向秋夕。
而秋夕因為沒有長武器,這一路上的雪地步兵要麼被閃電利索的繞過,要麼酒杯閃電的雙蹄踹倒,而不能再起來。
混亂的戰場,雙方相思廝殺着,葉子軍更是一鼓作氣英勇無比的刺殺着多年來的眼中次肉中釘。
兩人剛剛碰面,便為雙解決了身後想偷襲的戀歌雪地步兵。兩人十分有默契的相互對視后,秋夕看着徐寒臉上的蒼霜以及臉上被濺到的血沫子,吸了吸鼻子,雙唇隱隱而抿住,強忍着喉頭的哽咽。
因為她這一次真的接近死亡的邊緣了,可是這一次徐寒像是齊天大聖一般神不知鬼不覺的沖了出來,打了雪地步兵一個措手不及。
徐寒粗喘了一口氣,此刻略帶愧疚的看着秋夕說道:“我聽見那《斬魂曲》的尾音,實在不確定是不是你。所以不冒險前來。碰巧我帶着閃電出來適應適應戰鬥炸藥包,而它聽見了你的笛聲。
無論我們的人怎麼安撫或者拉拽它,它都十分狂躁不堪,直到最後它掙脫了我們的人,並且在跑來之前用一種十分有人性的眼神看着我,鳴叫了一聲,便頭也不回的衝來。
所以我們就半信半疑的跟着它來了,經過勘探發現是你被圍困了……抱歉了,我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秋夕抿唇而搖了搖頭,聲音沙啞的說道:“你沒有遲,來的剛剛好!把在水深火熱中的我解救了……”她摸了摸閃電,只聽見它低鳴了一聲。她看這徐寒發現他依舊在內疚自責而轉移開視線,卻無意間看見了他掛在馬鞍旁邊的火藥包,“你們去練習火藥包了?”
徐寒點了點頭,而秋夕不禁眯了眯雙眼,腦中閃過一絲靈光,澄澈測眸子閃過一絲精光,一臉嗜血的看着徐寒,直接把徐寒看到發滲,連忙轉移開視線,她緩了緩,一手將炸藥包從他馬上拿來,檢查一番,發現沒有受潮,十分滿意的眯了眯雙眼,“讓我們的人撤到城門的一百米,形成扇形保護罩,輪流變換陰輪八卦的其中二三卦,最後將火藥包有序的扔向城門。”
徐寒認真地聽着秋夕的吩咐,並從懷裏拿出一個集結葉子軍的口哨,只不過這個口哨是一般口哨的三倍大,足夠讓五里開外混亂的戰場上的將士聽見聲,爾後他遲疑的問道:“你這是要炸城門?”
秋夕點了點頭,撩了撩牙,嘆了一口氣,“現在雙方勢均力敵,但是對方依舊是人多勢眾,葉子軍扛不起對方用拖延的戰術,並且這次葉子軍是出來歷練的。
我們的葉子衛沒有帶過多的重型武器,所以與那些器械裝備齊全的雪地步兵打,我們依舊是吃虧。再加上我們這次的目的是離開,不是與他們決一高下,所以此時此刻逃才是最好的辦法。”
徐寒眉頭皺緊,默默地點了點頭,把心中的不安說了出來,“不過這樣是不是太損士氣了?”
秋夕不禁努了努鼻子,半垂了眼帘,眸子閃了閃,“我們總不能把我們墨寂國的皇帝送到冬國吧!畢竟擒賊先擒王,要是蕭御風被搶了,我們以後就真的只能被欺負的份上了,我相信這一次葉子軍護駕,會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