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趙華.....雙耳失聰.....先天性雙耳失聰.....1975年，我....我重生到了1975年，還是先天性雙耳失聰，周文斌只感覺一陣天昏地暗，隨之我們可愛的寶寶趙華同志就暈了過去。wwW.等到趙華再次醒來已是午夜，可是破舊的小屋內還亮着燈，屋內早已沒人影了，那對夫妻可能是去別的屋子了吧，可是一切趙華是管不到了，小孩兒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嗜睡，不一會兒趙華就沉沉的睡去了，也是天塌了也不管他的事兒呀，誰讓他是小孩兒呢，還是個殘疾兒童。可是清晨睡夢中趙華感覺有人往自己嘴裏塞東西，可能是東西有些大，站滿了趙華的整個嘴，他感覺好難受，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到一個男的身影使勁兒的往自己嘴裏塞東西，眼淚模糊了雙眼，趙華死命的掙扎，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慢慢的趙華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那東西卡在喉嚨里，最後趙華只感覺一陣喘不上來，就昏死過去了。那男的身影做完這一切就快速走了，只是他沒發現趙華胸口的一掛墜盈盈的發出微弱的紅光。清晨等那豆蔻少女從外面推門進來，看看小孩兒的屍體，一陣慌亂眼淚馬上就到了下來，抱着寶寶的屍體哭的是梨花帶雨，口中不斷的呼喚着什麼，那麼凄慘那麼悲傷，一會兒那個男的聽到聲音快速進來看到這情景也是震驚非常，安慰了少女一會兒等到少女不再痛哭，不一會兒又進來一個男的跟兩人說了什麼，就要把孩子抱走了，（夭折的兒童是不能入祖墳的，而且不詳，按當地的習俗找個荒郊直接扔掉就行了），那少女死活不讓，可是她丈夫說了一句什麼，她就放手了。而那個男的抱着孩子坐上了一趟車，但在半路下了車，把小孩兒的屍體丟在一個荒蕪的田梗上。直到一位趕着驢車的老人路過才發現正哭着的趙華，好心的老人從此就收養了趙華，可是此時趙華的意識仍然沉睡着，也就是趙華是個又聾又傻的傻子。老人一家住在H市的郊外，家裏除了他還有一個已經5歲的孫女，兒子和兒媳婦早在文革初年就被弄到西北大山裡勞改了，到現在還沒有音信呢，五歲的小女孩兒從小缺少關愛但很早就懂事了，經常幫着爺爺做點事兒，老人是個木匠，也就平常幫着做個木匠活啥的弄點吃的維持生活，還有就是在一個廢品收購站做點活。可以說是生活舉步維艱那。但就是這樣老人還是收養了小趙華，而趙華就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在這個郊外的這個貧窮的家裏住下了，一晃五年匆匆而過，老人不認字就給趙華取了個小名‘二蛋’。一家三口過着並不富裕但很安逸的生活。

"二蛋快點幫姐拿點兒鹽來"阿秀對站在灶台旁邊的趙華說道（阿秀大名叫陳秀，趙華現在叫陳二蛋）

“哦”二蛋有些木訥的回應者（二蛋聽不見但自己看着姐姐的嘴唇動動就知道了她在說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清了就把那袋白鹽給遞了過去。

陳老抽着大煙干，看着姐弟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二蛋雖然傻但個子卻長得快五歲的身體都快比其他十幾歲的孩子高了，五年來這三口之家一直過着清貧但安逸快樂的生活，十歲的阿秀早已出落的婷婷玉立，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猶如黑夜裏的滿月靈動而秀氣，整個人的氣質猶如上天降下了小天使，臉上常常掛着淡淡的笑容，更給人一種親切感。陳老自己贊了一點錢等再過兩年打算把倆小孩兒的婚事給辦了，二蛋雖然傻但還是能明白一些事兒的，只不過智力交常人低點，但勝在忠厚老實知根知底。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到了83年，已經九歲的二蛋已經1米6了，壯壯的身體好像一個小老虎，姐姐也是大姑娘了，可是這一年冬天老爺子卻病倒，一開始老人一直強撐着，可是最終還是進了醫院，風濕性心臟病，一時老人存的那點錢花的如流水般快，可是還是不夠，姐弟倆就四處借錢，四處找活兒做，錢還是不夠而且老人的病在醫院也拖不得了，這幾天姐姐都是愁眉不展的，沉悶的氣氛連二蛋也都覺察出來了，一天一位大媽來到家裏和姐姐說了一會兒話兩人就出去了，很晚的時候姐姐才會來，一回來就抱着二蛋哭了起來，二蛋只記得姐姐之後就打水洗澡，一邊洗一邊發獃，姐姐的身上有幾處淤青，二蛋不知道姐姐是怎麼弄的，姐姐那天洗了好久好久。就這樣姐姐以後每天都很晚才會來而且每天都能拿回好多錢，爺爺的手術錢夠了，但是在路上二蛋經常看到有些人在背後對着姐姐指點，姐姐看到了就跑回家抱着二蛋哭。二蛋也跟着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看到姐姐哭他也就哭，爺爺的病做了手術后好多了，但老人地身體還是去了元氣，但至少表面的氣色看起來還好。一天街坊的張大媽來到家裏跟姐姐聊了起來（張大媽人很善良家裏就一個在外當兵的兒子，她經常接濟陳家，對姐弟倆很好，二蛋很喜歡吃大媽弄的白面饃饃，一次能吃好幾個）。這一天姐姐好像下定了決心，給爺爺說了那事兒，爺爺很是高興，二蛋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看爺爺很高興，連那頓飯吃的多了。之後幾天姐姐把家裏的東西都收拾了收拾，爺爺也回家了，家裏貼上了紅紙，那天家裏來了好多人，爺爺一天都很高興的樣子，二蛋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只能讓眾人擺佈，二蛋也換上了紅紅的漂亮衣服，很紅很紅...拜天地，拜爺爺，爺爺還給了倆個紅包，最後二蛋和披着蓋頭的姐姐拜了拜，就被牽着進了內屋，那天晚上姐姐給他脫了衣服她自己也脫了，之後倆人就睡在一起..........

第二天很晚才起來，二蛋直覺的昨晚姐姐壓的他好累，而且好像有一股意識流出去一圈又回來了，但二蛋只是感覺有些不對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只是那晚他倆誰也沒有發現二蛋胸前的掛墜少了一小塊。爺爺在家裏看到他倆就高興的笑了，姐姐也時常看着二蛋笑，連街坊見了二蛋都對他笑呵呵的。也就三天吧，爺爺好像知道了什麼，很不高興一張臉僵在那，把姐姐叫過去，訓斥了起來，之後爺孫倆都哭了，爺爺一副悲痛的樣子，姐姐也是梨花帶雨的，突然爺爺就暈了過去，姐弟兩嚇壞了，趕緊找人一起把爺爺送去醫院，可是半路上爺爺就睡著了，姐姐抱着爺爺哭，二蛋也跟着哭，回到家給爺爺換了新衣，來了好多人，都對躺着的爺爺拜，姐弟倆再回拜，第二天就再也看不到爺爺了，二蛋只是沙啞着聲音對着姐姐呃呃呃。

之後姐弟倆就相依為命，大約過了倆月姐姐就時常嘔吐，肚子越來越大，還時常摸着肚子笑，可是姐姐肚子越來越大也就不能下地幹活了，家裏只有二蛋採擷野菜維持着，還有就是街坊接濟點，八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姐姐突然開始疼痛起來，還流了好多血，送到了醫院，沒錢醫院不治，二蛋都跪下了，看看着姐姐越來越疼的樣子，二蛋整個心都揪起來，可是醫生還是不治。可是姐姐都痛暈過去了，二蛋記得曾經的一件事兒，歹徒用刀捅了一個人，那人也是流了好多血，送醫院很快就進了病房，一個念頭猛然升起，二蛋外出找了一節尖的樹枝，對着姐姐捅了一下，血很快就從那流了出來，然後二蛋就在醫院門口大喊大叫，姐姐很快就被推進了病房，而二蛋卻被公安帶走了，一路掙扎，二蛋只是想看看姐姐。而最後的記憶只是姐姐被推進病房的情景......

二蛋被叛了個故意傷人罪，進了監獄，那裏都是一些不大的少年。在那二蛋認識了一個少女，她像姐姐一樣對二蛋很好。監獄長好凶好凶，還很壞，一次二蛋還看到那個胖獄長再屋子裏壓着語嫣姐，語嫣使勁兒的大叫反抗，那獄長就大笑，二蛋沖了進去和他打了起來，二蛋勁兒大把他打的流了好多血。只是之後二蛋被好多人圍着打，全身上下都好痛，一連幾天二蛋都挨打了，一天晚上小姐姐來了，她看到二蛋這樣就抱着他哭，之後語嫣和他玩了原來二蛋和姐姐阿秀晚上玩的遊戲，只是第二天語嫣好像很疼，走路都不穩，一瘸一拐的，之後兩人就一直這樣待了一個星期，那獄長又來了只是臉上矇著白布好像小鬼，那天傍晚二蛋看到他又欺負語嫣了，就又跟他打了起來，可是他拿了一個放電的棒子，二蛋一下子就被電到了，一下子就倒了，頭重重的磕在床尖兒上，一下子二蛋就暈了過去，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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