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後宮波瀾又起。
“我害你我認了!你不要逼我,沒有人指使我!淑妃!你就不怕被皇上發現嗎?我是皇上派人關押的!皇上若知道你會武功不會放過你的……”
方貴人先是疼痛難忍,后是發現了林緋玉不為人知的一面,心裏的恐慌已經達到了頂點,有些口不擇言,只還牢記着自己的家人在皇後手裏,死死咬住不肯拖皇後下水。
林緋玉也不廢話逼問,直接拿出一包極細的金針,這也是同程靈素交易得來的,林緋玉制住方貴人將幾根金針刺進她身上大穴,方貴人頓時覺得全身骨縫麻癢難忍,可她嘴裏被塞着帕子,手腳被林緋玉控制住,什麼也做不了,身上劇痛、骨縫麻癢,才幾息的功夫她就受不住了。
方貴人眼神里透着懇求和絕望,衝著林緋玉連連點頭,林緋玉終於將她口中的帕子取出,若無其事的笑着,“其實我知道,是皇後娘娘讓你這麼做的。我想讓你告訴我,她是如何計劃的,又想將我們母子如何處置?你只要乖乖的說了,我自然會給你一個痛快!”
說著她就把金針收了起來,方貴人渾身如同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劇烈的喘着氣,“你怎麼知道是皇後娘娘做的?”
“她在打我孩子的主意,你又剛好對我動手,不是很明顯嗎?”
“你竟然知道她想抱養大皇子?”方貴人閉上眼,泄氣般的交待了一切,她實在是撐不下去了,林緋玉的手段比之前審問她的黑衣侍衛都狠辣,“皇後娘娘抓了我的家人,我不得不動手。這件事全是皇后指使的,冤有頭,債有主,咳,咳咳……求淑妃娘娘能放過我的家人。”
林緋玉的能力超出她想像太多,她根本不敢再反抗,怕林緋玉再用那種手段對付她,方貴人快速的將皇后的打算說了一遍,“皇后想抱養大皇子養廢了他,讓他日後不認你為母,並且藉著大皇子親近皇上。誰知皇上不許她抱養大皇子,皇后覺得你的威脅太大了,於是……於是皇后就想去母留子,將你除掉,事後大皇子放不放到她名下都無所謂了。還有,皇后在王府時給你們全都下了避子葯,就在進門敬茶的時候,我知道的全說了,半點沒有保留。”
林緋玉只是想知道皇後到底怎麼想的,至於其他的事招不招供也無所謂,“你差點害死我們母子,因着只是幫凶,我就乾脆的送你一程,至於皇后,心腸這般狠毒,就要多受些苦才是,你先下去等着你主子吧!”
林緋玉沒再給方貴人說話的機會,抓起她的頭髮用力往牆上一撞,方貴人瞬間就斷了氣!
處理了一個仇人,林緋玉心裏稍微舒服了一些,取出還剩下半罐的遮蔽膏,將方貴人手腕腿腳上的淤青遮掉,這種10積分一罐的小東西還挺好用的,不知道什麼位面的東西,用地球醫術是肯定檢查不出來的。
把周圍的痕迹都處理乾淨,林緋玉在牢門口揮出解藥就消失在夜色里。系統任務還沒完成,她決定用另一種方法讓皇后絕望。
同王夫人一樣,皇后心裏最在意的就是后位、宮權和兒子,人死了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她要讓皇后一步步失去所有,身處這天下最奢華的皇宮裏卻只能眼睜睜看着敵人歡樂!
“上校,之前我說過要交易兩份三階的抵抗力增強劑,你現在可以交易嗎?”林緋玉回到寢宮就連接了星際位面,在基因方面明顯未來科技比其他方法更可靠。
厲峰上校正穿着軍裝在辦公室辦公,那邊好像是白天,他抬起頭對林緋玉笑了笑,“我記得,當初我說過八個月後下戰場就有,我這邊隨時可以交易。”
“謝謝,我還想交易一份讓女人只生女兒的藥劑,可以是改變女人體質的,也可以是改造胚胎基因的,不知上校的位面有沒有這種……”
“等等!”厲峰上校嚴肅的打斷她,“你要這種藥劑是想做什麼?害人嗎?我是個軍人,我交易出去的東西不是給你隨意害人的。”
林緋玉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對着個軍人說謊話她心裏過意不去,不過也沒必要說的太詳細,“你應該大致了解我這裏的生活習俗,我同那個女人嫁給了同一個丈夫,她嫉恨我,在我生產的時候下藥想害死我們母子。孩子是上天給我的最珍貴的珍寶,我不能忍受有人傷害我的孩子,但我又不能殺了她……上校,我不會無緣無故去害人的。”
厲峰上校對她的話似懂非懂,但他明白是有人要傷害林緋玉母子在先,如今林緋玉做的只是報復回去,還沒用什麼惡毒的□□,他又有些疑惑,“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生女兒的藥劑,而不是……”
林緋玉垂下眼勉強的笑了笑,“上校,我們這裏更看重男孩一些,也就是說,在我們家庭里,生不出男孩的女人地位要更低一些,我只是希望她以後沒有權利再隨意來害我罷了。”
削弱地方勢力,鞏固己方勢力,這個厲峰上校是明白的,所幸也不是□□,他看着林緋玉傷心的樣子嘆了口氣,吩咐秘書拿來了兩份抵抗力增強劑和一份育女藥劑,“我需要交易一百冊內容不同的書籍。”
林緋玉點點頭,“我會很快準備好,上校放心。”
兩人不是第一次交易了,對對方的信譽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加上系統協議不能違約,厲峰上校很放心的將三份藥劑先傳給了林緋玉。
“咳,育女藥劑是通過改變母體酸鹼度來達到目的的,育男育女的技術在我們這裏已經很成熟,成功率達到了百分之百,你可以放心。服用一副藥劑會一直作用到母體懷孕為止,生完孩子母體會恢復正常。”厲峰上校用拳抵住唇輕咳了一聲,不太自在的解釋育女藥劑的原理。
林緋玉聞言又交易了兩份育女藥劑,感激的同厲峰道了謝,承諾會用心挑選二百本書籍后斷了連接。看着手中的藥劑,她半點時間也沒耽擱的潛入了承元宮。皇后已經入睡,她用眠風散同樣將守夜的宮女和皇后弄成昏睡,掰開皇后的嘴把一瓶育女藥劑全倒了進去。
星際位面的藥劑很神奇,倒入口中會被迅速吸收,甚至不用費力去吞咽,就像有些固體入口即化那麼玄妙。林緋玉看着面露疲態的皇后,摸了摸下巴,光生女兒怎麼行呢?還要失去宮權才能解氣啊!
林緋玉立刻連接程靈素,要了一份讓人表面看起來很虛弱的葯,她和程靈素多次交易,又談得來,如今關係已經很好,一些小東西互相贈送也是常有的事。這種糊弄人的藥物對醫毒雙絕的程靈素來說很簡單,一炷香的時間就配好了。
林緋玉立刻給皇后服下,然後回了上華宮。表面虛弱實際上沒什麼事,這隻會讓皇后更憋悶,畢竟虛弱是所有人看得到的,她說什麼都會被當做逞強甚至戀權。呵,就讓她不甘心的憂思鬱結吧!
奔波了一晚,林緋玉也有些累了,洗把臉,親親熟睡的小永安,鑽進被子慢慢睡了。
翌日,眾妃嬪去承元宮請安,見皇后臉上擦了厚厚的粉都有些幸災樂禍,無不在心裏編排皇后的“老態”,算起來皇后也就二十齣頭,這麼年輕就要用厚粉遮掩容顏了,怪不得鬥不過淑妃。
只有林緋玉和劉嬪不動聲色,依舊恭恭敬敬的半分不越矩。林緋玉是因為知道皇後為何會如此,劉嬪則是因為這兩年各方爭鬥的經歷真正老實起來。劉嬪即是之前的劉貴人,因着一直沒有參和後宮陰謀,這次大封便被晉封為嬪,以她的家世能無子封嬪也算是皇恩浩蕩了,這更讓劉嬪堅定了投靠林緋玉的決心,沒看投靠皇后的張氏和方氏都死掉了嗎?如今她對林緋玉的好感度已經從-10變成了0分。
皇后看到幾人眼中的嘲笑,心中惱怒,面上卻越發和善起來,“皇上前朝事忙,顧不上後宮,妹妹們若是無聊了可結伴賞梅賞雪,也別有一番意趣。”
一句話就讓新進宮的幾位變了臉色,選秀結束,她們也都成了妃嬪,卻至今無一人侍過寢,皇后提及此事簡直就是在打她們的臉,正大光明的嘲諷她們!可她們也不能說什麼,邊關進犯,皇上政務忙是事實,只能虛假的笑笑應和皇后。
皇后滿意的勾起嘴角,不想讓她們記恨自己,便又將話題引到林緋玉身上,“還是淑妃妹妹有福氣,即使皇上不在,也有活潑可愛的皇子作伴,想來不像咱們一般孤單。”大選后皇上只去過永華宮,林緋玉才是眾人仇視的對象。
林緋玉溫婉的笑着,“皇後娘娘哪裏話,能有幸入宮伴駕便是姐妹們的福氣,哪裏敢抱怨後宮孤寂?且臣妾自幼在南方長大,對於宮裏的四季景色着實喜愛的緊,彈彈琴、畫幅畫,日子就過去了,若皇後娘娘覺着無趣不妨命歌姬弄些新花樣來看,皇上定也希望皇後娘娘舒心的。”
皇后緊咬了下牙,勉強控制住臉上的笑容,“不過一句玩笑罷了,本宮每日打理宮務,哪裏有空閑聽曲看舞?”哼,林緋玉彈琴作畫,她卻只能看別人唱曲,林緋玉分明是在顯擺自己的才華!
賢妃、德妃等人也跟着明裡暗裏的表示絕不孤單,心裏暗恨皇后挖坑陷害她們,若被皇上誤會以為是她們私下裏抱怨,豈不會被皇上厭棄?她們可不是那不莊重的姑娘,干不出硬往上貼自薦枕席的事!
林緋玉喝了口茶,再抬頭時卻面露擔憂,“皇後娘娘也不要太勞累了,臣妾看您面色不好,可有請太醫過來看看?之前您便累壞了身子,修養半月方好,如今可要好好調養着。宮務的事您不用擔心,之前皇上命臣妾和劉嬪妹妹幾個輔助皇後娘娘,也是沒出過錯的,皇後娘娘的身子最重要。”
眾人驚訝的看看皇后,又看看林緋玉,這話可有幾分意思,是皇後身子真的不好,還是被淑貴妃奪過宮權?不管從哪方面來看,似乎皇后都要弱勢一些,爭不過淑貴妃啊!
被皇上禁足是皇后至今最大的污點,早已無人敢提,如今卻被林緋玉大喇喇的當眾說了出來,看着林緋玉擔憂的樣子,皇后被氣的險些變臉!她身子明明好得很,只不知為何面色這般差,竟似衰老了幾歲,憑白惹了人嘲笑!她掐掐指尖,隨意的擺手笑道:“勞淑妃妹妹掛心了,本宮無事,許是今日早上起得早了些,精神不大好。”
“原來如此,都是臣妾不懂事,閑聊許久,耽擱了皇後娘娘休息,臣妾這就告退,皇後娘娘再小憩片刻吧,若皇上忙完政務看到皇後娘娘如此勞累,怕是又要憂心了。”林緋玉笑容得體的站起身行禮告退,其他妃嬪見狀也忙一起跟着告退了,皇后都說了精神不大好,她們還留下討嫌嗎?!
皇后看着她們的背影消失,狠狠的將茶盞摔碎,氣憤的回了內室,“一群賤人!哼,嘴皮子倒是利索,連本宮的話也敢堵,她當她是什麼?”
方嬤嬤命人守好門口,心裏嘆息了一聲,主子是越發暴躁了,外頭那麼多宮人看着,繼續下去主子的威信何在?嚴苛是抓不住人心的!“主子,您理會她們做什麼?不管如何,誰也越不過您去……主子,淑貴妃雖然不懷好心,可她說的倒也沒錯,奴婢看着您面色不好,不如找太醫來看看吧。”
皇后猛地轉頭瞪她,“你也覺得我身子差?我早上說過了,我沒事!我哪裏像有事的樣子?還有,叫什麼淑貴妃?是淑妃!是賤人!”
“是,是。”方嬤嬤心裏着急卻不敢深勸,見主子正怒,只得順着她的話應和,暗地裏想着待主子心情好些再勸她召太醫,這般憔悴虛弱的樣子實在不像沒事,耽擱了治病就不好了。
林緋玉出了承元宮,扶着紫芙的手慢慢往轎攆走,紫芙是司紹派來的人,還有一個叫做紫芸,行事很穩妥,被林緋玉提為一等宮女貼身伺候,另有一位祿公公當了永華宮的管事太監,如此安排也能讓司紹潛意識裏對她更放心。
賢妃拉着德妃走在林緋玉身後,笑着開口,“不知貴妃姐姐平日喜歡在何處賞雪?妹妹們得閑的時候多,可有幸同姐姐一起玩樂?”
德妃微笑着微低着頭,不着痕迹的拿開了賢妃的手,她可不是賢妃這蠢貨,宮裏形勢還沒摸清,無故招惹貴妃做什麼?!
林緋玉回頭掃了幾人一眼,笑得比皇后還和善,賢妃好感度-20,吳妃好感度-35,柳嬪好感度-10,其他人的好感度為0。孰親孰遠一目了然,當初抽中了好感度計量器真是省了她好多事!她不會無故拉仇恨,也不願意應付那等不安好心的,反正她已經是貴妃,不需要討好她們。
“如今天寒,本宮輕易不出永華宮的,怕是陪不了賢妃了。幾位妹妹慢慢走,本宮先行一步。”林緋玉說完就上了轎攆,向永華宮駛去。
賢妃碰了個釘子,忍不住抱怨一句,“淑貴妃還真是忙得很,竟連同咱們賞雪的功夫都沒有。”
吳妃冷哼一聲,“你當你是誰啊,還想讓高貴的貴妃娘娘陪着,等你什麼時候爬到人家頭上再說吧!”
賢妃鄙視的瞥了她一眼,隨手攏着披風,“呦,這不是佩宜姐姐嗎?我還差點認不出你呢,怎麼才一年眼角就長了細紋了?莫不是驕縱太過惹了皇上厭煩?呵呵呵,聽說佩宜姐姐喜歡祈福,抄了好多本佛經,可是真的?”
“你!周雅靜!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宮如何也是你能說道的?”吳佩宜立刻像火藥被點炸了一般,吳將軍與周將軍是對頭,她若是被周雅靜壓制豈不是丟了家裏的臉?
賢妃諷刺的一笑,“吳妃,本宮好歹也是得聖上親自賜下封號得封為妃的,你直呼本宮名字可是以下犯上!念你初犯,本宮此次便不追究於你,若再有下次,本宮可就要上稟皇後娘娘為本宮做主了。”
吳佩宜眼睛一瞪,柳心蓉連忙伸手拉住她,對賢妃陪着笑說道:“大家多年姐妹,如今更是一家人,哪裏有這麼嚴重呢?吳妃姐姐一向心直口快,並無惡意的,還請賢妃姐姐莫怪。”
一陣冷風吹過,賢妃也不願意站在雪地里耍嘴皮子,冷哼了一聲帶着人走了。劉嬪默默無聞的站在一邊,見有人離開才帶着人行禮告退。德妃和惠嬪對視一眼,攜手慢悠悠的去了御花園,只剩下吳佩宜氣沖沖的質問柳心蓉,“你拉着我幹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怕過她?姓周的敢當眾欺辱我,難道我還要咽下這口氣?”
柳心蓉挽住她往清和宮走,輕聲勸道:“賢妃到底有那麼個封號,比我們高一些,若她使壞硬要懲罰我們,這天寒地凍的還不是我們受苦?”
吳佩宜一陣冷笑,“她一進宮就挑三挑四的,我就不信她能一直得意下去!皇上不可能喜歡她這種人!”
柳心蓉心中一動,狀似不經意的問,“皇上真的不喜歡她這種嗎?我們一向與她不和,萬一她得寵我們可就難過了。那德妃和惠嬪呢,皇上喜歡她們那樣的嗎?”
吳佩宜語塞,她哪知道皇上喜歡什麼樣的?總共她也沒見過皇上幾次,偏柳心蓉還在旁邊問個沒完,她只得憋悶的說了句,“皇上喜歡淑妃那樣的!”
柳心蓉看了她一眼也住了口,兩人各懷心思的回了清和宮,卻見馮宛雲正在前堂等着。吳佩宜高興的讓人上了茶點,這般三人一起的場景讓她彷彿回到從前自由自在的日子,只有片刻也好。
馮宛雲是來道別的,她馬上就要隨五皇子出宮了,日後除非爬上側妃之位,否則怕是再沒機會和她們相見了。吳佩宜有些難過,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話,柳心蓉則是盡量保持着尋常的笑容,暗地裏警惕馮宛雲的一言一行。
馮宛雲從吳佩宜亂七八糟的抱怨中聽出了對林緋玉的嫉恨,垂下眼抿了口茶,拉住吳佩宜的手語重心長的勸說,“佩宜,你往後還是不要同淑貴妃做對了,以往我們三人是多麼自在?可自從她出現,就讓你在眾人面前鬧了笑話,後來又先你一步嫁給皇上,這……說不定就是她同皇上說了什麼,皇上才會……後來因着她的事你又差點被冤枉,禁足了那麼久,唉,佩宜,說不定她就是我們的剋星,你往後可好小心謹慎些,躲着她才好。”
吳佩宜向來是驕縱跋扈的,哪裏會怕什麼人躲什麼人?她聽馮宛雲這麼一說只覺得林緋玉就是個掃把星,專門來克她的,頓時一拍桌子,“她一個庶女憑什麼!我一定要除掉她!宛雲你有什麼辦法?”
馮宛雲隨口出了不少主意,只是她不是後宮的一員,對後宮形勢是半點不了解,這些主意就連吳佩宜也知道不可行,強行行事只會把自己搭進去罷了。
馮宛雲還要再說,外頭進來個小宮女傳話道五皇子找她了,馮宛雲無奈只能告辭,心裏惋惜沒時間說更多。陷害她的人沒找到,她也沒機會找了,可不知為何,聽到吳佩宜說林緋玉如何得寵她就想要把林緋玉打壓下去。明明當初是個不被姑娘們接受的庶女,如今卻成了高高在上的貴妃,反而她這個曾經同許多姑娘交好的大家嫡女,如今淪落成了無名無分的侍妾,上天怎麼能如此不公?!
馮宛雲走後,吳佩宜落寞的感嘆,“若是宛雲也進宮就好了,我們三個還能像從前一樣。”
柳心蓉用杯子掩住唇邊的諷刺,溫聲道:“是宛雲自己求來的,咱們身為姐妹的不好耽擱她的前程。”
吳佩宜嘆了口氣,“也對,她一向聰慧,如此費心進五皇子府定有一番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