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營
“同學們,下個星期學校組織集體野營三天,主要是為了鍛煉同學們的獨立自主能力,每個人都必須參加,這是和你們父母討論過後的決定。”又是一個新老師,這個老師沉着穩重,博得了同學們的好感,同時也不會得罪家長們,城府有點深呢。
“好。”台下的人齊聲說道,我則是無聊的扒在桌子上,嘀咕道:“野營有什麼好玩的,還是賽馬好玩。”
“那我們去賽馬好了。”閔寒宇聽到了我的抱怨聲,湊過來說道。
“還是不要吧,我前幾天去看過斬雲了,我們還是參加集體活動吧,我還沒有參加過野營呢。”我推辭道,心底還是有些小小的失望。
還沒等閔寒宇說話,討人厭的聲音就傳來了:“宇哥哥,這次的野營一起去吧。”
我看着薛曉靜,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閔寒宇的臉也頓時冷了下來:“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宇哥哥,靜兒知道錯了,不應該吃雪兒的醋,你就原諒我吧。”說完,還擠出幾滴眼淚。
靠,我有跟你那麼熟嗎?我不滿的扁扁嘴,而閔寒宇看着薛曉靜的眼淚,也不忍再責怪,畢竟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接着語氣有些和緩地說道:“我會去的。”
薛曉靜一聽,頓時笑容滿面,接着看向我,眼神天真地問道:“那雪兒也會去嗎?”
“大概吧。”我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薛曉靜葫蘆里賣着什麼葯。
“太好了,我們一起去好了,以前有些對不住的地方,希望多多見諒。”薛曉靜說著,又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我也假笑着,心底狐疑道:這薛曉靜難不成真轉性了?先看看再說吧。
薛家別墅內,薛曉靜陰冷着臉,說道:“夏洛雪,這一次看你怎麼應付。”
此時,一位妙齡少女從樓梯上走下來,啫哩色的短髮,零零碎碎的披在腦後,棕色的大眼睛,和薛曉靜有着5分像的臉龐,身材火辣,卻給人的感覺文靜、優雅,有種疏離感。
“妹,你怎麼下來了?不彈鋼琴了嗎?”薛曉靜看着眼前的少女,疑惑地問道。
“有些吵。”薛筱雯平靜的看着薛曉靜,答道。
“誰吵了你,是不想活了嗎?”薛曉靜頓時火了起來,跟在學校的樣子完全是兩樣。
“吶,你準備幹嘛?”淡淡的語氣不像是對姐姐,而像是對一個陌生人。
“沒什麼,妹,我需要你的幫忙。下個星期和我一起去野營吧,你幫我拖住閔寒宇他們。”薛曉靜對着薛筱雯命令道,她對這個妹妹的語氣一向很好,她可是亞洲鋼琴公主,三歲就學鋼琴,6歲獲得瑞雪市鋼琴大賽一等獎,10歲被推薦到全國大賽上再次榮獲第一名,15歲便技壓群雄,坐上了鋼琴公主的寶座。她可是讓薛曉靜抬起頭來了,自然不敢怠慢。
“我沒興趣。”薛筱雯轉過身,不想理會身後的瘋子。
“妹,你不是也喜歡宇嗎?只要我們兩個聯手,除掉那個夏洛雪,宇就會看上我們了。”薛曉靜話雖如此,但字裏行間中透露着她將站在閔寒宇的身邊。
薛筱雯也不是個傻子,她明白薛曉靜的用意,腦海中頓時浮現齣兒時閔寒宇的身影,不禁有些猶豫。隨後瞥了眼這個家,眼裏閃過一絲嘲諷,薛曉靜啊薛曉靜,你當真以為我和你一樣,如此不擇手段嗎?就算是夏洛雪死了,宇哥哥也不會看上你的,而心裏裝着其他女人的男人,我寧可不要。“好,我答應。”薛筱雯說完便走上樓,完全不理會薛曉靜。
“恨,不就是個鋼琴公主嘛,現在就給我拽起來,要不是看在你給薛家爭光的份上,就算是親妹妹,我也不會留。”惡毒的聲音在客廳中回蕩着,屋子裏的薛筱雯也勾起一抹冷笑。
野營當天,“雪兒,你準備好了嗎?”秦敏對着我問道。
“嗯,沒想到野營是這樣的,蠻有意思的。”我背着大包,有些期待住在帳篷里的滋味,這帳篷比軍營小點,不過挺牢固的。(晴:廢話,軍營是什麼地方,和野營完全不搭架好吧。)
“宇哥哥。”薛曉靜走到閔寒宇身邊,牽着薛筱雯說道:“你看誰來了。”
閔寒宇一看,是薛筱雯,對於她,閔寒宇同樣也是把她當作妹妹,不過薛筱雯比薛曉靜要懂事聽話的多,便衝著她笑了笑。
“薛筱雯,就是那個鋼琴公主?”我啞然道。
薛曉靜臉上頓時有些喜色,衝著我炫耀道:“她的鋼琴水準可是一流的,雪兒你似乎也不賴吧。”
如此嘲諷的話,不回過去怎麼行呢。我對着薛筱雯微笑一下,接着又話裏有話地說道:“我不會彈鋼琴,但論古箏,恐怕沒人比得過我。不過也好過某些人,自己什麼都不會,只知道捧着別人的鞋亂跑啊。”言外之意就是指薛曉靜帶着妹妹亂炫耀,這讓閔寒宇等人差點笑出聲來。
張雪凝看着我,也不自禁的小聲在我耳邊道:“I服了U。”
薛曉靜被氣的一句話也不出,而薛筱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對着我友好地說道:“我叫薛筱雯,你好。”
“嗯,你好,我叫夏洛雪。”我也友好的回過去。不一會兒,薛筱雯就和我們一伙人混熟了,留下一個孤零零的薛曉靜在那裏得逞的笑:“看來你也深藏不露嘛,這麼快就和他們混熟了,那我的計劃也就簡單多了。”
分好組,我、秦敏、張雪凝、閔寒宇、譚少陽、江雲風、冷夜邪、薛筱雯和薛曉靜九個人圍在火堆旁烤肉,看着不怎麼大的火焰,我偷偷用內功一吹,火焰頓時冒了起來,譚少陽誇張地叫道:“不是吧,火變得這麼大來了。”
“切,火大肉才香。”張雪凝說完,將一塊肉遞給冷夜邪,譚少陽便明了了,可憐巴巴的望着我,道:“雪兒,邪那傢伙有美人喂肉,我也要。”
“這材料太爛了,還是天然的野兔好,可惜不能獵殺動物,不然我抓幾隻野兔來烤。”我無視他的眼神,皺着眉頭說道。
此話一次,嚇壞了幾個小姑娘,“雪兒,你好殘忍哦。”秦敏有些擔顫的說。
“是啊,小兔子那麼可愛。怎麼忍心殺啊。”薛曉靜也跟着說道。
我不屑的看了薛曉靜一眼,冷漠地說道:“那又怎樣,弱者強食沒聽過啊。”
聽着我的話的閔寒宇,眉頭不禁緊皺着,眼裏透露着憐惜,心中慨嘆道:究竟是怎樣的環境才造就出你這樣無情。是那個寶座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