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整人計劃
“總算能夠出來了。wwW.”劉神走出洗手間，很有感慨地說。
“劉神同學……”劉神身後傳來叫聲，一瞧，不是龐光大同學又是誰？
看着龐光大手中的衣服，劉神尷尬地笑笑，“謝謝你的幫忙！”
“你……你怎麼……”看着劉神安然無恙，光大也尷尬當場，手中的校服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哦，那個啊，在裏邊有洗衣機，還有烘乾機，所以順便就……”劉神看着光大急切的樣子，一陣感動。
“你就是龐同學吧？”從機倉里走出來的縈月故問道。
“嗯，沒錯，不知你是？”光大正奇怪着對面那女孩為什麼會認識他。
“你叫我韓同學就行。其實我本來是不知你的，但聽劉神說洗手間裏有洗衣機、烘乾機，我想應該還有設計很好的浴室在那吧？”縈月很有把握地說。
“縈月，你可真神了！你是不是進過那裏啊？”劉神一臉欽佩的樣子，手指着寫着大大的“男”的洗手間，疑問道。
沒想，縈月並沒理劉神，繼續她的話題，“看來是我猜得沒錯了，計算機系的天才，早在十多年前我就聽到你的大名了。而且，也聽過你的一些傳說，聽說你為了做一些實驗，常常忘記人的日常習慣，就連洗手間都會做得自家居所一般。我想，在這學校，應該沒有第二個會在洗手間裏設計一些這麼複雜的需要吧？”
“哪裏，哪裏，讓你見笑了！韓縈月？你的名聲可也不小，雖說999動物精液混合體，上萬種微毒製成的液體進行了上千年無數人的心血，但聽說最後一道工序是你完成的。我想，少了你的參與，大概這兩項實驗最起碼還繼續數十年的研製，就算完成了，也不一定你那樣的效果。聽說最近還成功試用了它，我說得可對？”光大謙虛說。縈月說的沒錯，早在十年前光大的名聲就響遍世界，鬧得世界一時風雲，他在計算機領域的建樹毋庸至疑。
縈月只是笑笑，玩味地說：“我怎麼覺得有互相拍馬屁之嫌啊？”
光大點點頭，“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在醫系裏的人幾乎都像個老古板，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
“那我剛才算是說錯了，不是拍馬屁，而是互相妒忌對方才能吧？”縈月擺了擺手，不甘示弱。
“縈月，你到底走不走啊？”劉神在列車裏叫喚說。聽着縈月和光大說的話，說自慚形穢是輕的，硬劉神那麼厚臉皮的人，也沒能支撐下來。
“抱歉了，改日再聊，我們還有些事。”縈月擺手再見，向劉神走去。
看着離開的列車，光大面容上的笑容才放下，喃喃說：“看來那位幸運的試藥者，就是劉神了。”
……
“總算到了。”劉神這才鬆了口氣，走出列車。而在身後的縈月卻在疑惑，為什麼那泄葯的效果就只有一次？
走了階梯，再轉幾個彎，劉神穿着丐裝第二次出現在校門口。
“站住，劉神同學，開學期間這裏禁止外出！”幾名門衛走過來。這裏光是攔一個人就會出動這麼些門衛，說明門衛的數量不在少數。
“叔叔，你怎麼會認識我啊？”被對方一眼認出，這讓劉神感到很尷尬。
“喂，笨蛋，這話你還說得出口，全校就你一人穿着這麼獨特的衣服！”縈月在劉神耳邊寒喧幾句，目光看向門衛時，只見那幾位正笑着在看自己，顯然，自己的話被他們聽見了。
“我可是藝術系的學生，老師說過可以隨時到校外活動的。”劉神拿出相關證件。
“嗯，這樣啊，你把卡插到那孔試試，興許那小門能夠打開。”其中一名門衛回答說。穿極其獨特的衣服的人是劉神，但劉神所屬學業卻不為人知。
劉神按照指示，把卡插進那孔中，好一會兒，“咦？怎麼門還是沒開？”
“不可能啊，藝術系的學生無論何時都可出校活動的。”門衛此時也驚奇了，看着劉神手在的那類似卡孔的地方，門衛愣了一會，“劉神同學，我說不是那孔，是上邊的那個。”
“那這孔是幹什麼用的！？”劉神吃驚地說。
“那孔是用來掉銷一些無用卡的！”
“那……那我可怎麼辦啊！？”劉神急得蹦了起來。
“你別急，在系統開始運行時，我就已經關閉程序，大概一天後就可以拿回你的證件。”
“幸好……”劉神拍拍胸脯，鬆了一口氣，突然又擔心起來，“那我今天還能不能到校外啊？”
“正門是不行了……”門衛無奈地回答。
“那！那可怎麼辦！我可是非得出去不可的！”劉神聽到這裏，不由自主地打斷門衛的話說。
“你聽我把話說完，我是說除正門外，其它校門都可以出去，而且不用證件。”
“為什麼啊？”
“早在你入這所學校之前，就已經取得你的DNA樣本，所以你應該去的地方，都會通暢無阻。還有就是，你家人的血樣也取了，學校是可以接親人過來一起住的，所以他們也能進來。”門衛細心地解釋說。
“那離這時最近的校門在哪？”劉神想了想，問道。
“東南區S70站口。”門衛回答時卻見劉神不知在看哪裏，惹得他直發愣。
“咦？縈月呢？怎麼不見了……啊哈，謝謝叔叔啰哩啰嗦地指點，我想我記住了。”說完，劉神也不等門衛反應過來，直接跑入站口，上了列車，“嗯，縈月也不在這裏，正好擺脫她，省得她胡攪蠻纏。東南區S70站口？嗯，設置完畢。”
看着眼前最後一列列車離開，縈月在這校門站口出現，“哼，想擺脫我的魔掌……哦不，是擺脫我的照顧，可沒那麼容易！孫猴子怎麼能跑得出如來佛祖的神掌呢？那就不會有五指山來歷了！”
經過一番掃描，在最近一個站口有閑置的列車，不用幾分，幾秒就可，另一列磁懸浮列車出現在眼前，“東南區S70站口嗎（在這一點上，縈月的耳朵可真靈！）？”
縈月從身後拿出假髮，純白色的，再用幾根畫筆在臉上塗鴉，戴上后再打量一下，很滿意地看着鏡子笑笑。那鏡中，一個彆扭的不倫不類的奇怪的“老太婆”出現。再看看螢屏上的數據，縈月滿意地自語說，按下其中一個控鍵，“真幸運，路線上完全不會出現其它列車橫過，那就超高速行駛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可以比那笨蛋早到幾分鐘。”
時間過得好快，下午將去，傍晚即將來臨。
縈月滿意地走出東南區S70站口，並順利走出校門，拿上一個破破爛爛的袋子，出了校門，在外邊等着魚兒上鉤。就在這一刻，校門口有一個彆扭的不倫不類的奇怪的收破爛的“老奶奶”出現，在那傻站着等人。
縈月抱怨了句：“這天氣怎麼這麼熱啊？”
如預期般想的那樣，劉神從裏邊匆匆忙忙地跑出來。
“哎，小夥子，我幾天沒吃過東西了，您能不能給我些吃的啊？”那老奶奶頓時迎上劉神，一臉虛弱地說。
“可是……老奶奶，我並沒有帶吃的啊……”劉神誠實地說，心裏在着急，就眼前一位老人都幫不上，這讓他有些難堪。
那老奶奶偷瞧了劉神一眼，更悲憐地說：“小夥子，沒吃的沒關係，給我一點點錢也沒關係。”
聽到這話，令劉神精神振作，忙掏出自己的全部家產，拿出一兩百來，塞到老奶奶手裏。當看到老奶奶好像更可憐的神情，劉神忽然想到縈月的話，劉神回憶了下，喃喃地說：“這校外連一小碗飯錢都那麼貴，那一兩百大概連剩飯剩菜都買不到……”
劉神一狠心把錢全都塞到老奶奶手中，這的確是劉神的全部家產了，在宿舍那邊可是一文都沒有了。而劉神目光卻很堅定：“反正我就要去打工作了，這點錢輕輕鬆鬆就能賺回來！”
“小夥子，真是太感謝你了！你能不能再幫我個忙？”
聽着老***哀求聲，劉神哪有拒絕之心吶？連連答應，點頭點得就像小雞啄米一般。
“小夥子，你這人心地真好。你看，我這點工作也不容易，已經幾天沒給公司工作了，你看能不能幫我去收下廢品，回頭我再好好感謝你！”
“這附近這麼宰人，居然收破爛的還能成立公司了，不知道收到的廢品錢夠不夠交房租？”劉神心想，（汗……！），不過卻沒懷疑那老***話，聲音堅定地說：“行，老奶奶您就多休息休息，這事我幫您好好辦！”
“嗯！太感謝你了！”那老奶奶就差點跪下了（別說，縈月演戲還真行），雖然沒有擠不出眼淚，但臉頰上流的汗珠直讓劉神以為那是熱淚。
接過那破爛袋子，劉神很奇怪地打量着眼前的老奶奶，“老奶奶，您的手可真柔軟，比我的手還要白嫩三分。就像小女孩的手一般，美麗動人。”
“啊呀，小夥子，難不成你要輕薄我這將死的老太婆，我還以為你是位好人，做好事不求回報的好心人，我……我算是看你錯你了！”縈月是那個汗吶！忙縮回小手，也不知有沒有被劉神識破？
沒想到，反而劉神手忙腳亂的，道歉個沒完，“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奶奶您的忙我幫！我幫還不行嗎？我現在就去幫您收破爛！”
看着老奶奶傻愣着目不轉睛地瞧着自己，劉神一臉的不好意思，但看老奶奶額間，那看起來很假的皺紋上，“老奶奶，您的汗珠都把皺紋流得裂開來了，您可千萬別生氣，我是真心想幫您的！我幫您擦擦汗……啊———！！老奶奶，真是太對不起了！我把您的皺紋給擦下來了！您會不會感覺到特別特別疼痛啊？”
看着劉神手中的顏料，縈月被驚醒過來，忙用自身帶着的紙巾去劉神的手，好在劉神只注意自己的面部表情，沒能注意到他手中的顏料。好不容易擦乾淨劉神手中的顏料，沒想，劉神另一隻手又幫自己擦着額間的汗。縈月暗叫一聲不好，心想“再這樣下去，非得露餡不可！”
“老奶奶，您的皺紋又被擦了下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劉神萬分焦急地說，看着被自己擦下來的“皺紋”，劉神面露一絲好奇，“老奶奶，被我擦下來的皺紋好像我平時用的顏料哦……”
“唉，小夥子，你有所不知，我常年收破爛，身體早不同平常人，我想我將快壽終正寢，現在迴光返照了！”老奶奶說著說著，聲音都好像晨顫抖一般，真如日薄西山的人說的話。
“回……迴光返照？那我手上的不是顏料，而您的……血……血！？難怪……您臉頰、脖頸和雙手上的皮膚就像是小女孩，那麼嬌嫩水靈靈的……”劉神想到事情的嚴重，更下定了決心要幫老奶奶完成最後的心愿！
“是啊，是啊，小夥子，你說的都對，都對……”縈月真想替自己擦把汗，沒想到自己找不到脫罪的借口，劉神竟然把這些反常的事件說得那麼理所當然，還真是“滴水不漏”啊。現在反而縈月佩服起劉神那不敢恭維的智商來了。
“老奶奶，怎麼感覺您穿着我一位名叫縈月的同學的衣服啊？”劉神好奇地問，回憶剛才不久還見着面的縈月，想到她身上穿的衣服。
“哦……你說縈月啊……那個……那個……”老奶奶不知如何回答。
“我全都知道了！”劉神眼神異樣地說。
“你都知道了？”老奶奶驚奇地問。
“是啊，我知道你身上的衣服是縈月送的，沒想到那麼會打人生氣的縈月居然真的有善良樂人助人一面。”劉神一臉高興地說，總算是找到縈月的優點了。
“是啊，是啊……是她送給我的，她可真是位好女孩啊，人又善良……”老奶奶鬆了好大的一口氣，剛才還真以為被劉神給識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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