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香艷任務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wWw.WenXueMi.CoM也不知是哪時流行了這樣一句諺語。當然,這話說得是蘇州與杭州與天堂一樣美。
這幾日,肖天劍將杭州的各大景點走了個遍,什麼西湖,什麼蘇堤,什麼靈隱寺,什麼飛來峰……凡是有些名氣的地方,他都走到了。
肖天劍不知道天堂是不是美,他覺得這杭州倒還是值得一看的。能到這杭州一游,也不枉冒除穿越到這古代來。
在先前的那個時空,肖天劍哪有這福份,每月辛辛苦苦告出好些臭汗弄來的一千多大毛工資,除去吃飯房租,還有每月的手機費,及其他生活開支,所剩就已是寥寥無幾。有時,要想陪女朋友宋瑤月去浪漫浪漫,還得節衣省食幾個星期,真是痛苦萬分啊。哪還能餘下多餘的錢來遊山玩水呢?
而且好不容易餘下幾千大毛,走到一個地方,門票貴死人,住宿貴死人,吃飯貴死人……便是連去廁所方便一下,也得掏出比其它地方多幾倍的金錢來。
每每到那個時候,肖天劍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沒有公德心之人,往往總是不聽勸告的要在一些風景名勝之地刻下“某某某到此一游”的字句,是呀,好不容易到一個地方遊玩,總也得留下一些東西啊。
而在這古代,根本不要什麼門票,而且住宿也特便宜。直讓肖天劍大發感慨。可是這時的他卻不缺銀錢,懷裏裝作大把大把的銀票。第一次是師父交給他的,等用完之後再才向師父要時,師父罵得他狗血噴頭,而後才教了一手空手奪刃的方法,說白了也就是空手套白狼,哪時銀錢用完了,找到一個大城市,看準一家大錢莊,加上一個夜班,便可弄來幾十萬兩的銀票。
在這一點上,肖天劍倒還覺得挺爽的,大把銀票隨你用。
肖天劍悠閑地躺在一條小船上。小船則悠閑的倘佯在柔柔的西湖水面上。小船的船頭坐着一個三十年歲的船娘,姿色中等,只是因為長年日晒雨淋,略顯蒼老。或許生活在江南的緣故,說話柔軟甜蜜,這一點倒還讓肖天劍極是享受。
此時,正是夏初,柳葉新綠,垂滿西湖四周。一陣涼風吹來,柳枝輕輕搖拽,直如一個二八少女蔥嫩的酥手。望見那些輕輕搖晃的柳枝,肖天劍彷彿覺得一雙柔柔的小手撫上臉頰,正輕柔地撫摸着。
突地,肖天劍想到了此行的目的,忙出聲詢問:“船娘,這天堂般的杭州里有哪些漂亮的姑娘啊?”
古時風雅之士往恣意花叢,俗話說做鬼也風流,說得就是這樣的人士。所以,肖天劍這樣問話,船娘也不以為怪,細想一會,船娘答道:“客觀,這花樓杭州城裏可就多了去了,你曾來過杭州么?有相好的么?沒有的話,妾身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二。”
“嗯。”肖天劍仍是悠閑地躺着,“你說說,我聽着呢。”
船娘說:“要說這杭州城裏的花樓,那可多了去了。光只這西湖邊上就有好幾家:怡紅院、翠微樓、品花院、戲蝶居。這些都是杭州城裏數一數二的好去處。客官準備去哪,我這就載你去。”
這船娘可能經常運送游湖的客官去花樓,所以對於此類事情也不陌生。
肖天劍卻沒有動,依然躺着:“你先說說這些樓里有哪些大紅大紫的姑娘,一般的小姑娘我還沒什麼興趣。”
船娘道:“看來客官是久宿花樓之人。其實,客官你應知道,每一座花樓自然有那麼一個兩個大紅的頭牌姑娘。只是這些大紅的姑娘可又要花費許多啦……”
肖天劍懶懶地道:“這銀子倒不用為我愁。想找大紅的姑娘自然出得起價錢的。”
船娘又道:“還有,客官應該知道。對於那些頭牌姑娘,多少有些架子。有些賣藝不賣身;有些則為一些大官貴人包身,不接普通的客;有些也如客官一樣,對普通的客不感興趣……若是客官單純為了找樂子的話,不如找那些剛入行不久的姑娘。這樣的姑娘不但有股子清純的味道,而且花的錢也少。”
沒想到這船娘對於這些熟悉得很,肖天劍啞然失笑,心中想道:看來這船娘在這方面倒是行家,說不定還有幾個約好的姑娘,而她在划船之餘也攬些客吧。
肖天劍也知道找那些清純的剛入行的小姑娘更好,也省些銀子,但是一想起師父留給自己任務,心裏不禁有些氣悶。師父留給他的任務是俘虜一百個青樓女子的心,而且指定不能拿一些亂七八糟的姑娘湊數,最少也要是一地少有名氣的姑娘。
俗話說婊子無情,她們只盯着你的口袋,等你口袋裏的銀票都到她手中之後,她們也就翻臉不認人了。俘虜一百個青樓女子的心,談何容易。
肖天劍輕輕嘆了口氣,一時靜默無聲,望着蔚藍色的天窘發獃。
師父,你為什麼要我完成這荒唐的任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一陣襲人的涼風撫來,輕輕拂過肖天劍的臉頰,讓人有種暈醉欲眠的感受。
肖天劍微微閉上雙眼,心道:且不去管任務吧。
“客官若是想找清純的小姑娘,妾身倒是可以給客觀引見幾個,包客官滿意。她們甚至比那些頭牌侍候的舒服一些。”船娘見肖天劍不出聲,忍不住出聲道。
肖天劍莫置可否,船娘不知他心中苦楚,還以為他是想去找樂子。哪想若是讓肖天劍選擇,他可不想去俘虜什麼青樓女子的心。可是,師父那殷切的眼神讓他不忍拒絕。
小船忽然快了起來,肖天劍起身望了船娘一眼,詫異地問:“這是怎麼啦?要去哪?”
船娘道:“帶客官去找花樓女子啊!”船娘見肖天劍沒拒絕,就當他默許了,自然就快速地划起船來。
肖天劍“哦”了一聲,道:“不急,現在還是在下午,要去也是晚上再去啦。如此涼風襲襲的時刻,我還想在這西湖愜意地蕩舟。”
就在這時,起身的肖天劍忽然發現有一艘高大的樓船緩緩開了過來。船有三層,上面盡垂下艷紅的流蘇,上面操架的儘是清一色的船娘。
看那旖旎的樣兒,肖天劍猜那樓船肯定那家花樓的。他不由問:“這兒還有花船啊?”
船娘轉身望了一眼,道:“不是。那是城中一家花樓的樓船。那家花樓離這有好幾里地呢。”
肖天劍更加詫異了:“那他們又到這兒來啦?來搶生意了么?”肖天劍知道,即使是花樓,也各有地頭,若是離幾里地之外的花樓來到這兒了,也就壞了行規啦。
船娘又看了看樓船,道:“應該是來參加花魁會的。”
“花魁會?什麼花魁會?你們這兒的人倒也有雅興,難道還會花評什麼狀元探花的。”肖天劍不解地道。
船娘“嘿嘿”地笑了幾聲:“客官,你恐怕是一隻雛兒,不是醉卧花叢之人吧。花魁,花魁,就是一地最有名的姑娘啦,可不是什麼花兒。正是青春年少的姑娘,是花一般的人兒呀,所以稱為花魁啦。”
在船娘笑時,肖天劍猛然想到花魁的含義。說實話,肖天劍還未曾去過花樓,在另外一個時空,只跟朋友去過幾回。來到這世界之後,一直在師父手下學武藝,在那深山老林中呆了足足有好幾年。此次,還是師父讓他出來執行任務,才到這個世界的繁華俗世走動。
看得肖天劍有些尷尬,船娘停下笑,正色道:“真的,客官,明晚的花魁會很是值得一看。聽說,杭州城的花魁會比往常的花魁會都熱鬧。往常,花魁會一般由城裏的商會舉辦,這次也卻是知府舉辦,杭州城裏各大花樓都要參加。到時,各花樓都拿出樓中當紅姑娘,一爭長短。還有,有些花樓將自己樓中新近培養的姑娘來沖榜,捧紅那姑娘。你看,這西湖邊上的幾大花樓就在湖邊搭了高台,下了好些本錢啦。這會進來的樓船,可能就是那家花樓早早來搶佔有利地形的。”
肖天劍隨着船娘的眼光看去,果見西湖邊上搭了好些高台,上面垂了許多紅絲帶。先前,他還以為平常就是這樣子,哪知是為了花魁會準備的。
對於這花魁會,肖天劍倒知之甚少,別說來到這世界一直苦練武藝,即便在另一個時空,也不曾了解這方面的知識。
他好奇地問:“這花魁會是怎麼樣的呢?”
船娘道:“感情客官沒有看過花魁會的吧。妾身給你說說。”
隨着船娘的輕言細語,肖天劍慢慢明白了花魁會的含義。
這花魁會一般三年或五年舉辦一次,舉辦之時,或是十幾家,或是七八家有實力花樓參加。每一家花樓推出一個女子應選花魁,到時到指定地點,搭上高樓,那女子就在樓台上或唱或彈或舞……總之,將她的各項技藝向樓下遊客展現。開始,自然是各花樓自由展覽,到得後來便是幾家有實力競爭花魁的花樓女子一爭長短。這時,就要看是否有人力捧。最後評判的標準就是看哪家花樓女子所得的花紅最多,哪家花女子得的花紅最多就是花魁。
聽船娘說完,肖天劍困惑地問:“若是有人辦捧,莫不是一個醜八怪也可作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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