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布坊

第五十二章:布坊

爛賭鬼站在那兒,冷汗涔涔而下,他居然就這麼把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給輸掉了?

這,怎麼可能呢?爛賭鬼紅着眼,皺着眉頭說道:“我們再來一把!我就不信了,你把把都能猜中!都能贏?!”

沈若輕卻挑了挑眉毛,笑盈盈地提醒道:“可是,你已經沒有賭注了,你連老婆、孩子都輸給我了,你還能要拿什麼和我賭?”

爛賭鬼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拚命在腦海里搜索家中還有什麼可以拿來賭。

可一個連老婆孩子都輸掉的男人,還有什麼能剩下呢。

他站在那兒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出個之前的物件。

沈若輕笑眯眯地拉起高秋英的手,醉着眼眸,對爛賭鬼說道:“既然這樣,人我就帶走了。”

爛賭鬼見沈若輕要帶人走,猛地回過了神來,幾乎癲狂地朝沈若輕衝去:“不行!你不能把她帶走!”

他狠狠抓住高秋英的另一隻手,然後指着沈若輕罵道:“你!肯定是你個小賤人!給我設了個局,要害我!這賭,我不認!”

說著,他又用力地拉了把高秋英,對她惡狠狠地說道:“你現在跟我回去!不然我現在回去就把那賠錢貨打死!”

爛賭鬼的力氣還是要比女孩子大些的,他這用力往回一拽,連着沈若輕都被拉個踉蹌。

沈若輕醉了酒,腳下也輕軟得很,眼見着就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宋衍上前一把將沈若輕拉了回來,他皺了皺眉,給司邢遞了個眼神。

司邢得到命令后,直接上前用刀鞘把爛賭鬼的手從高秋英處打掉。

爛賭鬼緊握着發疼的手腕,正要發作,就看到眼下一陣寒光掃過,他脖子處正抵着把滿是殺氣的刀。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殺,殺人可是犯法的!”爛賭鬼一邊瞥着脖子上的刀,一邊十分緊張地說道。

宋衍帶着點怒意漫步走到爛賭鬼的面前,語調極為冰冷地說道:“本王最看不慣有人出爾反爾了,本王也不介意幫人收收賭債的。”

爛賭鬼低頭瞄了眼脖子上的刀,又回味了下剛剛宋衍的“本王”二字,額頭上的冷汗是止不住地往下淌:“是,是她設局陷害我,我,我不...”

爛賭鬼的話還沒說完,司邢手中的額刀就極不耐煩地往他脖子裏去了。

“我服!我服!”爛賭鬼感到疼痛的瞬間,就大聲感到,“啊喲喂,可疼死我了!你,你把這兩賠錢貨快點帶走吧。”

沈若輕上前啐了口:“你這點疼就哭爹喊娘了,你看看你媳婦身上的傷!你就是個雜碎!我呸!”

說完,沈若輕便頭也不回地拉着高秋英往樓里走去。

爛賭鬼剛想對着沈若輕背影咒罵幾句,就看到宋衍陰沉的眼神,只好把話咽了下去。

等到沈若輕回樓后,司邢才把架在爛賭鬼脖子上的刀收了回去,然後冷冷地撇下個“滾”字。

爛賭鬼瞥了眼黑面神般的宋衍,也不敢多停留,連滾帶爬地逃離了這個地方。

“爺,我還是有點不明白,這沈老闆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司邢抿着嘴,問道,“難道真是她運氣特別好?”

宋衍冷笑了聲,摸着手上扳指:“不過是江湖伎倆罷了,你把雙手捏拳伸出來,然後將其中一隻舉過頭頂。”

司邢看了眼雙手,更加不明白了。

不過,他還是按着宋衍所說的,將雙拳伸了出來,然後將左手高高舉過頭頂。

宋衍站在那裏等了片刻,然後說道:“你現在把兩隻手放在一起看看,有什麼區別?”

司邢把高舉的左手放了下來,仔細看了看:“這,好像有些不一樣,可,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裏不一樣。”

“你難道沒發現,你的左手要比你的右手更白些嗎?”宋衍揚了揚眉,說道。

司邢點點頭,是啊,他這左手明顯要比右手更白些:“這是為什麼呀?”

宋衍頗為嫌棄地說道:“得虧你還是習武之人,居然不知道將手抬起超過頭頂后,手上的血液循環就會變慢,手也會變白許多。”

司邢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這沈若輕每次猜的時候,都要湊近了看那爛賭鬼的手,原來是這樣啊。

“走吧。”宋衍正要走,就聽到一陣悅耳的銀鈴聲響起。

原本那個醉酒不醒的南晴此刻正倚在樹下,神色清明地問道:“豫王殿下,確定不是來找我的嗎?”

宋衍頓了頓,臉上又換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那自然是了,有什麼會比美人更重要的呢?”

皎潔的月色,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仔細地將所有的秘密用力掩蓋了起來。

翌日,沈若輕昏昏沉沉地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揉了揉暈暈乎乎的腦袋。

“沈老闆,你起來了。”高秋英站在床邊,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昨晚的事情一下子就湧進了沈若輕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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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商女巧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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