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武用何處

第十七章 武用何處

第十七章武用何處

貝世天見袁裳一口道出目的。心中膽顫,袁裳說完這話,人影已然動了。利劍一挑,貝世天見袁裳來勢了得,一把抓起旁邊的一個手下,一把擋在身前,袁裳自然的一下挑了,那漢子大叫一聲便不知世事了!

貝世天武功不如袁裳,現在只求自保。一把把那死去漢子扔向袁裳。袁裳利劍一斬,那人屍體斷做兩半,鮮血散滿一身,貝世天見了袁裳滿臉的殺氣,加上混身鮮血,猶如見到了地獄餓鬼!心驚膽戰

連退兩步,馮遠等人也是憋了好久,紛紛取劍。

袁裳自然不會放過貝世天,貝世天一聲大吼:“給我上!”說話之間,自己卻在往後退。眾手下見了袁裳如此了得。哪裏還敢動分毫。貝世天又叫兩聲,終無效果。

袁裳步步逼近,猶如死神的來臨,幸好前面還有幾個漢子擋着

貝世天思索着逃身之計,馮遠等人已然殺得眼紅的沖了過來,自己所帶小廝,一會功夫,就是躺下一半,貝世天哪裏還顧得顏面,一個轉身,向著後方去了。

馮遠見貝世天逃竄,口中大吼:“師叔,你去追那賊子,剩下的人由我們解決!”袁裳輕功不弱。那些小廝,如何能擋住他。一會就是衝過了人群。貝世天見後有妖魔追殺。

哪裏還顧得那條路是哪條路,施展輕功,到處亂竄,這般進入一道密林,袁裳卻是始終甩不掉。

終於前無去路,後有追兵,貝世天立劍站立,口中道:“袁二莊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們如此拚死一搏,還不知誰勝誰負呢”袁裳不為所動;口中冷冷道:“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貝世天知道今日不拿出點本事,肯定難以活命了。一聲大吼;利劍橫挑,正是一招‘劍挑三山’。乃是貝世天出名絕技‘乾坤劍’中的厲害招式!

袁裳雖說報仇心急,倒也不是魯莽之輩,沉着應對,如此貝世天連攻幾招,本想讓袁裳讓出來路,自己好藉機逃走。不想袁裳竟然以一守擋百攻。

連斗幾招,都不見效果,心中已然亂了。劍招漸漸亂了。袁裳武學造詣自然在馬遠易之上,而馬遠易就可和貝世天媲美。那這般相鬥,誰勝誰負自然明了;貝世天只在困獸之鬥!

終於肩頭被劍一挑,手中利劍一下被擊落。貝世天連忙換了掌法。手中有利劍時候,本就討不到好處,此時又如何是袁裳對手。幾招下來,手腳之處,都是各有受傷;

袁裳好似不準備殺了他,只顧挑他手腳之處。不曾攻擊要害,貝世天何曾受過如此侮辱。終於站立,不準備還手,口中道:“你要殺便殺,何必如此辱人”

袁裳果然停下了手中劍,不知何時嘴角已然露出微笑。可是貝世天瞧見,不知為何心中忽來一陣恐懼!

袁裳口中道:“好!你既然要這樣,我就殺了你為鶯鶯報仇,”利劍直刺。貝世天自知無力還手,竟然閉目待死,想到自己幾個兄弟都是早已離去,此時自己偷竊偷生,下了地獄又哪裏有臉面見他們!

心中忽然一股莫名的恥辱,莫名的愧疚!

沒有料想一劍穿心,而是自己周身穴道忽然一痛,睜眼一看,只見袁裳利劍已然收回。貝世天問道:“你為什麼不殺我!”袁裳冷笑道:“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了你”

貝世天聽了,全身一個寒顫;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望着袁裳,過了一陣,忽然說道:“你廢了我的武功?”袁裳口中道:“是,我不殺你,我想看看那些與你有仇的人如何全天下找你報仇的。哈哈!”

貝世天終於知道袁裳的打算,口中已然沒有言語;自己經脈不知斷了多少,不可再練武功,自己過去曾得罪不少人,此時自己應該如何應付!

袁裳哈哈的笑聲之中,袁裳已然沒有人影!

貝世天望着身前的懸崖,自己應該何去何從。自己一生野心極大,曾幫了任無心一起毒死上代教主楊逍,可是後來任無心當上教主,自己心中不甘。只得到處拉攏勢力。也不知顛覆了多少門派;此時若是他們都來找自己報仇,自己再無兄弟與自己共同進退,而自己也無武功傍生!

武藝是何用途?為滿足自己的野心?世人已無法可知了

袁裳解決了貝世天回到原來地方,馬鶯鶯一死,他也改變不少,以前極力反對楊風,此時竟然找了郎中為他治病。田月怡也是暈迷過去。馬鶯鶯曾與她有約定,自己自然應該照顧她。

此時客棧一客房之中,坐着幾人。馬遠易就是其中之一,雖然他傷勢剛好。可是仍然坐在了一旁。袁裳道:“這位兄台,多謝你救了風兒,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能否賜教,我袁氏山莊永記大恩”

袁裳對面坐着的正是救了楊風的那個漢子。那漢子抱拳道:“袁二莊主客氣了,說起來,我還是晚輩,晚輩雲斬吉!救人之事本是我該做之事,袁二莊主不必客氣”

袁裳一聽對方報出名字,臉上有些難為情。口中道:“原來是雲大俠!”雲斬吉聽袁裳語氣,知道他依然猜到自己來歷。也不想隱瞞。口中道:“我知道袁二莊主對在下以前所做之事甚為不齒,不過我並不後悔,既然那孩子依然安全了,我也就此告辭!”

袁裳見雲斬吉一下站起,連忙站起抱拳道:“雲兄誤會了!”雲斬吉道:“袁二莊主你也無須解釋。我救那孩子只為那人,不關任何人的事情。你也無須感謝,就此別過!”

終於,雲斬吉還是獨自離去,馬遠易甚是不明白其中道理。待袁裳送了雲斬吉回來,問道:“二叔,到底怎麼回事?”

袁裳道:“也沒什麼事”他雖這般說,但是馬遠易知道其中定然有些曲折,不過此時楊風已經救回,倒也不必多問。再說馬鶯鶯的去世,這一天下來,馬遠易對世事都再無興趣。

袁裳也是理解,也不再管他,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

要說起袁裳為何會對雲斬吉有間隙,倒是因為雲斬吉當年本是柳刀門的弟子,本是和易嵐是同門師兄弟。不過不知為何柳刀門被滅之後,雲斬吉竟然恬不知恥的加入了龍虎門。不求功名,不求名利。只求呆在龍虎門

袁氏山莊受過柳刀門之恩,與柳刀門有交情,所以才會對雲斬吉如此態度。只是馬遠易不知罷了!

要說那楊風又怎會受傷不醒,昨日華鷹讓田月怡三人離開之後。口中道:“楊兄,當下無人在打擾你我了,你我終於可以一決高下了”楊風聽言,笑道:“華兄何必拼個你死我活呢?”

華鷹笑道:“楊兄如此說,我自然無話可說,若是楊兄願意加入神教。你我便是朋友,自然不用這般兵刃相向”楊風聽言,口中道:“看來楊某今日只能冒犯了”

華鷹倒也沒有失望之色,好似已然料到楊風的回答,口中道:“既然楊兄已然有了打算,我也不強人所難,出招吧!”楊風道:“請!”

楊風見周圍人群圍立,自己逃走雖說困難,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自己若是馬上離開,這些人一追來,說不定又會去追田月怡他們,所以自己能拖一陣是一陣!

楊風自然不知華鷹在外面早已安排了貝世天圍追田月怡幾人,而華鷹故意留下楊風就是為了與他一決高下;

此時二人心中,一個想着如何拖住人群,一個一心只求一決高下;二人一動,刀劍相交,都是使出渾身解數;楊風有意逃走,不敢用力過多,而且他還不知任無心為何一直沒有出現。

可是華鷹卻是招招絕招,楊風漸難以支撐。華鷹見自己佔了上風,口中哈哈笑道:“楊兄,你就這麼點本事嗎?若是以你現在的本事,可是守不住袁氏山莊的哦!哈哈”

楊風聽言,心頭微怒。手中力道加大,周圍的人倒是沒有打擾二人,此時楊風力道一大。華鷹立馬感覺,口中吼道:“好!如此才夠意思”

華鷹的武功不講求出招規則,楊風同樣在星夜之下領悟刀法,沒有法則,如此相鬥,周圍的人如處混沌,不明所以,加上二人內功了得,周圍的人漸漸往後退。讓出一塊圓方之地來;

楊風漸漸琢磨出華鷹的武功路數,漸漸壓制華鷹,華鷹此時再無機會說話了。楊風鬥了一陣,也是準備逃走了,就是有意讓了華鷹幾招,漸漸後退而去。

二人開始相鬥之地,本是一個小湖之畔,此時邊斗邊走,早已離了那個小湖,楊風不想再與華鷹糾纏,就是一招‘柳風萬陽’壓倒華鷹;

口中一吼道:“華兄!就此告辭了!”華鷹剛被楊風震退幾步,此時楊風忽然撤了力道,又聽楊風說話,知道他想逃走。大吼道:“放箭!”

楊風本是剛準備躍過身前假山,忽然幾的箭矢向著自己飛來,來勢力道不小。楊風這才知道華鷹早已有了安排。箭矢太多,楊風只得一掌擊到假山之上,一下翻身回來。向著華鷹道:“華兄倒是神機妙算”

華鷹口中道:“楊兄好不容易來一次,何必這般急着走啊,我們教主想見你的緊,小弟也無可奈何,只得強留下楊兄了”

楊風雙手一攤,口中道:“看來今日確實沒法走了”華鷹口中道:“只要楊兄肯合作,你我還可以成為朋友!”

楊風仍是渾然不覺大難臨頭一般的道:“若是不合作呢?”華鷹心頭微怒,口中道:“那就只有對不住了!上!”周圍的人一擁而上,華鷹自己也是同樣出手;

楊風不能逃走,此時又被圍攻;只得連連出招。不過仍是向著大門口退去,此時周圍圍攻的人吵雜不已,這般一來倒使那些弓箭手一直不敢放箭,以免傷了自己人!

終於,華鷹一招攻到,楊風擋駕之後,旁又有人來襲。一招不慎,已然中了一刀;楊風自然知道兇險不已,可是他又能怎麼辦呢。只得苦鬥,不過他倒不在乎旁邊一些小廝攻擊,他的敵人只有華鷹。

要說起來其他人只為擾亂楊風注意力,

終於楊風華鷹二人一掌對上。華鷹胸口一震,倒退出去,口吐一口鮮血,胸中煩悶不已。華鷹這才知道楊風厲害;

原來楊風一直並未使出全力,此時知道自己逃脫無望,所以一與華鷹對掌,一掌使出全力,這般一來,華鷹竟然身受重傷!

楊風發出一掌,自己力道也是弱了好多,內力消耗太多,越來越是守不住了;終於一個支撐不住,又受了兩刀,此時這般下來,傷勢加多。力道又變弱。終於一個支撐不住;兩眼迷昏,又是連連中招!

知道自己無力再戰;也不再抵抗,只待命歸西府

不想就在此時,忽然一條人影一閃,橫刀劈了周圍兩人,一把抓起楊風。楊風被他一抓,頓時昏了過去;此時楊風已然退到大門口處了;那來人正是雲斬吉。雲斬吉見楊風昏了過去,也不敢多留,一把抓起楊風直往大門口去了。後面的幾個漢子胡雜的吼着:“那不是雲堂主嗎?”“他怎麼幫外人啊?”

雲斬吉剛一出門,幾個兄弟也是追了出去,不想過不多時,貝世天狼狽逃回,此時華鷹傷勢緩和一些,看了貝世天狼狽樣,就是問道:“怎麼回事?”

貝世天道:“遇到袁氏山莊的人了”華鷹道:“是嗎?”同刻,一個漢子過來報告道:“秉華左使,雲堂主帶着那個姓楊的小子往城外去了”華鷹聽瞭望着貝世天,道:“貝堂主,現在雲斬吉雲堂主叛變,幫助外人逃走,你帶幾個人快去追,務必追回!”

貝世天一聽,心頭微怒。貝世天乃是堂主,華鷹乃是光明左使,可是華鷹乃是一年輕小子,對自己指手畫腳,心中極為不悅;華鷹見他不答,口中冷冷道:“貝堂主,有什麼問題嗎?”

貝世天心頭雖然不悅,倒也不敢表現出來,連忙道:“屬下這就去!”

他哪裏知道這一去便不復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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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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