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逆世覺醒 第六章 神屋入世
“今日傷我弟子,既然想戰那便戰好了,即日起,草神屋不再隱世!無論是誰想針對我草神屋,使出什麼陰謀陽謀,我草神屋必追究到底!”先生磅礴之音出了神屋,傳至很遠的夏域各個邊界。
頓時整個整個夏域各國都傳來先生的低沉的聲音,整個夏域都炸開了鍋:“草神屋的先生究竟是什麼境界?這聲音怕不是傳到夏域之外去了吧!”
先生的話喊完,草屋內安靜下來……
太可怕了,不僅僅是外界,連就在先生面前的洛棲子蘇和雲撫月,都被先生臉上略顯猙獰的神情威懾到。
“你們三個先出去吧,娃子這有我就行了。”先生看着昏迷的逆白說道。
“是,師父。”三人無聲退下。
草屋中只剩下先生和昏迷的逆白,先生拂掌按住逆白的胸口,霧白色的玄氣純凈至極,一絲絲、盡數被逆白所吸收,隨着先生枯掌漸漸往丹田處挪動,原本對玄氣迅猛吸收的勁頭弱了下來,完全至丹田處時,逆白的身體對純凈的玄氣開始抗拒起來,先生的眉頭也緊緊的鎖起來:“看來情況要比想像中麻煩的多!”
逆白咪咪眼睜開,看着眉頭有些緊鎖的先生似乎在想什麼事情,已經不再傳送玄氣的手掌依舊放在他的丹田處:“師父!”
先生樹皮上紋路般的臉上擠出點微笑道:“娃子,醒來了,感覺怎麼樣?”
“先生我沒事的。”從撐起身體的逆白從床上坐起,心想:先生是給我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好的這麼快!這才半天?
環視自己周身,之前施展念天導致的玄脈破裂已經完全恢復如初,但是魂府依舊是如枯死一般毫無動靜,逆白望向先生:“師父,我的玄脈和魂府?”
“唉……”一聲嘆氣:“玄脈,老頭子倒是有辦法讓它恢復如初,但是這魂府……重生之後的魂府——似乎陷入了沉睡,我也沒有辦法將它喚醒,強行注入玄力反而會有意料之外的風險!”先生咂咂嘴有些無奈道。
“玄脈應魂府而生,為什麼魂府沉睡,玄脈破裂還能恢復如初?”逆白新生不解,這樣的事他也是頭一回碰到,一臉疑惑問道。
“這……新舊魂府交替。舊魂府沒有死,玄脈自然是可以通過舊魂府,再加以外力得以恢復完好,但新魂府已經干擾到舊魂府吸收天地靈氣,入相境之前也是可以突破,但需要外力加持淬鍊!老頭子剛剛給你重塑了玄脈。娃子現在就已經是王玄境了……”
“那不行,修行是自己的事情,總不能一輩子離不開師父,況且這樣怕是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觸及入相境的屏障了!”逆白想着突然在榻上彎腰拜道:“師父救我!”
“有話說道不破不立,娃子你這情況還有點不一樣,想要破后而立,必須要等到你的新魂府醒過來……”
“那要是永遠醒不過來怎麼辦?”沒等先生說完,逆白急忙問道。
“快了,快了!”先生像是在安慰逆白道。“對了!最近對撫月那女娃子好些。”先生嘴角不經意間露出連先生自己都沒發覺的壞笑。
“師父,這——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逆白臉黑道,怎麼突然就從修行到了小師姐身上……
“好了,這幾日你找個僻靜的山洞好好修行,玄脈我重塑時給淬鍊了下,白天導致你玄脈破裂的那一招勉勉強強可以使用兩次,記住不能再多了!還有草屋這裏有稍微低級些的功法,你可以挑兩本帶上!”先生揮揮手指了指逆白身後的藏書閣,說完轉身離開。
“再說一遍,對撫月好點,這很重要!”先生身影飄飄而去,聲音確實一遍遍的傳到逆白識海中。
真是奇怪……
自從先生“神屋不再隱世”的聲音響徹夏域,第二天清晨就陸續有人來拜訪先生和大師兄子蘇,可以說是絡繹不絕,形形色色的勢力和宗門想要前來結交,大小勢力想要許諾好處來尋求庇護,宗門門派則想的是將核心弟子送過來修行,有機會讓先生或者大師兄子蘇指點幾招就再好不過了。畢竟子蘇三招兩劍就廢了入相上九境的高手,這對師徒的實力可想而知。
子蘇獨自在蘇台山上笑出了豬叫聲:這樣來來往往元國境內的的小勢力、小宗門,師父是不會見得的,不過既然決定要成為這俗世中的一個宗門,來的笑臉客人總不能再向從前那樣,一個滾字就給打發走了吧!自然是要有人接待的。這個時候把他關在蘇台山上不讓下山,這究竟是罰還是獎賞?
可是苦了洛棲和雲撫月……
“先生呢?先生不在嗎?
家師不愛吵鬧,不是故友是不大願意見的。
那先生高足子蘇也不在嗎?
師兄之前與人大戰,可能是僥倖碰到了瓶頸,所以近日都在閉關修鍊,應該也是見不到了呢。
原來是這樣啊,來的匆忙,略帶薄禮,萬望笑納!希望以後草神屋能在危難時刻能施以援手。
嗯,不好意思,先生交代過,不能收禮。援手一定儘力而為!
……………………………………”
“先生呢?先生不在嗎?
哦,家師不愛吵鬧,不是故友是不大願意見的。
那先生高足子蘇也不在嗎?
師兄之前與人大戰,可能是僥倖碰到了瓶頸,所以近日都在閉關修鍊,應該也是見不到了呢。
原來是這樣啊,來的匆忙,略帶薄禮,萬望笑納!還有就是犬子一直想要拜入草神屋門下,在下知道拜在先生足下一定是不可能的了,不知子蘇師兄他可有收徒的意願?
呃……不好意思,先生交代過,不能收禮!不能收徒!
……………………………………”
這幾日洛棲鬱悶的都快炸開了,真是心裏一肚子苦水。
“累死老娘了,和這群偽君子打交道太他喵的累了!”洛棲累癱在椅子上,靠着識君亭的牆柱子,翹個二郎腿大口嘆着氣說道。
“洛棲師姐,又來人了!”雲撫月大聲疾呼的跑到洛棲跟前:“師姐,又來人了!”
洛棲癱在竹藤椅上上,面無表情生無可戀的說道:“這都幾天了,還有人?”
“是的,師姐,而且這次來的也不是元國內,說是先生在外的學生。”雲撫月也坐倒氣喘吁吁的說道。
“唉……小師妹啊,咱苦啊!把這茶換了泡上新的吧。”
“那個師姐……茶葉被喝的差不多了,這回是真的茶不多了!”
一個老頭領着個茶壺悠哉悠哉的走在浮廊上,漫不經心的進了識君亭。
“師父好!”聽見雲撫月的問好,洛棲忙慌收起二郎腿站起來,之前愁雲慘淡的臉上堆起笑容:“師父,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這幾個人我來接待吧,今天就不要再見客了,都打發回去好了。你倆去草山上把這一季的春茶摘點回來,然後就早點歇着吧。”
“好嘞!您和您在外的學生們慢慢聊,我和小師妹去摘茶,去摘茶!嘿嘿嘿……”
臨近識君亭不遠的一個亭子裏:洛棲和雲撫月百無聊賴的等着先生。
“洛棲師姐,這幾日怎麼不見小師弟的人影?”雲撫月胳膊撐着頭問道。
“咋,想小師弟了,他在白樓山上閉關呢,師姐幫你去叫他?”洛棲一聽這個話題頓時就來了勁,盯着雲撫月傻笑道。
“師姐,你又取笑我!”雲撫月坐好一本正經的說。
“才沒有,我們家師弟那麼帥,應該的嘛,再說我家小師妹這麼飄亮,肥水總不能外流,對吧?”
“師姐……”
“好啦好啦,之前我不敢保證,以後小師弟一定是個很好的人!一定!”洛棲收起玩笑的表情道。
“一定?真的嗎?”雲撫月輕聲低念。
“師父出來了!”
先生走出亭子,送走了那幾位元國之外的強者。
“師父,聊這麼久?說啥了都?”
“這幾個孩子有心了,要在這草神屋外的四方各建一座城,並且調出宗門主力來草神屋來當長老。”先生笑着搖頭繼續說道:“這些年,草神屋內或多或少與外界不少勢力,都埋下過衝突和仇恨。”
“那師父……您答應了?”
“盛情難卻啊,再說草神屋之後你們幾個孩子總是不行的,來些人護着也好,不能每次被人強闖都指望你們大師兄子蘇吧?”
洛棲和雲撫月面色有些尷尬,上次要不是大師兄,後果搞不好還真挺嚴重……
“沒事,來的幾個也算的上你們的半個師兄或師姐,人品不錯的,不用想太多的。”
沒過幾日後,四座城在草屋外拔地而起,建的很快。白樓山外兩座城,棲亭山外兩座城,四座山之間再以厚厚的玄法大陣圍住,整個新建的“草城”立刻就活了起來,U字型的草城將草神屋護在最里最中心的位置。
十幾個勢力或者宗門派來不少高手來駐守這四座城,雖然他們在草神屋掛職,入相長老或是聖玄護法,其中還有一位夏域域主府上來的一位法相的頂級高手,任四方城城主(草城包括四方城和草神屋),但都活動於四座城之內,沒經過屋內人允許,不會踏足草神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