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6
林檬在電話那頭好半天不說話,林思甜依然在喋喋不休：“林檬,雖然你是個飛機場,還是個凶不拉幾的男人婆,但是架不住你長得可愛啊,還腰是腰腿是腿的,哎我跟你說林檬,你就聽我的，穿着這身我送給你的’戰甲’！往默神跟前兒那麼一站，我敢保證,默神會對你欲罷不能！”
林檬艱難的吞了口唾沫：“……”
林思甜還欲再行虎狼之詞，林檬是徹底聽不下去了，喝止道：“大姐大姐,您的禮物我收了,您的心意我也收到了，您可別說了,算我求求你了。”
再說我又要有畫面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林思甜這個猛女,林檬略頭疼的捏了捏鼻樑,細算一下日子,秋季賽預選賽是真的不太遠了。
即便她林檬是個六親不認的收割機器,此時卻也不得不在心裏祈禱着,可千萬千萬不要抽到跟E隊對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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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眼就到了預選賽的前一周，Crystal起了個大早，去指定地點交接報名材料並抽籤。
出去的是Crystal,基地里的幾個人卻感覺魂兒也跟着一同飛出去了。
一杠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大廳里走來走去,好幾十個來回，直走的迷宮眼暈。
“杠哥你可別溜達了。”迷宮說：“來來來，咱們坐下好好說會兒話。”
“就是啊，十好幾個戰隊呢，也不一定就抽到E隊啊，你說對吧？”和平說。
一杠：“……”他面有菜色：“我去上個廁所。”
和平：“？？？”
小詩嘆了口氣：“平崽你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瞧你，把你杠哥的肛//門括約肌都說壞了。”
和平委屈巴拉道：“要我說，還不如抽跟SN對局呢，勝負概率好歹五五開吧！”
迷宮：“小平平你就不能盼點兒好的，說不定咱們就抽到ROLLING戰隊了呢！感覺ROLLING上次被咱完虐，心態應該還沒緩過來吧？”
小詩：“還說不定就抽到了個什麼資本家砸錢玩票兒的野雞戰隊，直接保送咱們進秋季賽，那就爽啦！”
迷宮：“C哥出門前洗手洗臉了吧？”
和平：“我看他好像還對着十字架做祈禱了。”
一直沉默的林檬這時幽幽的擰過脖子，插了一句道：“他什麼時候變成基督教徒了？”
和平乾笑了兩聲：“這大概就是叫，臨時抱佛腳吧。”
林檬又面無表情的把頭轉了回去。
她看起來面癱，其實心裏很不平靜。
已經好多天沒有跟喻默說過話了，喻默也沒有主動來找過她，兩人彷彿冥冥之中就暗藏着某種默契，在賽前自覺的避着嫌。
大約，喻默自己也不想在賽場上遇見自己吧。
連他都這樣，可見雙方若真的遇上會是怎樣的腥風血雨，林檬心裏更加覺得亞歷山大。
在將近十二點的時候，Crystal回來了，他甫一進門，就將外套往沙發背上重重的一扔。
“靠！”
坐在沙發上的四個人，包括廁所里的一杠都急急忙忙的把腦袋湊了過來。
“怎麼樣啊C哥？抽到誰了！”迷宮緊張又期待的問。
Crystal抬手指着自己的臉：“看到我這臉色沒？”
迷宮：“……看到了，跟黑煤灰一樣。”
Crystal：“看到了還問！”他雙手叉腰深吸一口氣，擠出一個超難看的笑容：“恭喜你們五位啊，中大獎了！預選賽的對手就抽到了E隊！沒進決賽局就能跟冠軍隊對局，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
一杠掉頭“duang”一聲把廁所門又甩上了。
迷宮：“……”
小詩：“……”
和平：“……C哥你冷靜些QAQ。”
Crystal喘了幾口粗氣：“我冷靜，我超冷靜，還剩一個星期，給你們提前打個預防針，做好強化訓練的準備。”
“我靠，強化訓練，那有用嗎？”迷宮哭喪着臉說：“不瞞你說，C哥啊，我是真的怕默神啊！”
“主辦方腦子有屎啊整這種賽制。”一杠在廁所里隔着扇門破口大罵：“等着看野雞戰隊滿地跑的秋季賽吧！”
和平：“嗚嗚嗚……”
基地內的氛圍驟然凝重了下去，林檬慢慢的握緊了手心裏的手機。
“我覺得……也沒必要這麼悲觀。”她輕聲說：“E隊新進的這個輔助腦子不太好使，應該是他們隊的致命短板，C哥，E隊最近有打訓練賽嗎？勝率怎麼樣？”
Crystal想了想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鐘響之前還找咱們說約訓練賽的事兒，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沒下文了，我看他們應該是約了不止一場訓練賽的，就是沒對外透露過戰績，咦？”他一拍腦袋道：“該不會是因為輸得太慘，所以就沒對外說吧。”
“還有可能是因為覺得咱們太厲害了，容易把他們新來的那位輔助老哥的心態打崩，所以就換了個不厲害的隊。”林檬狡黠的揚了揚眉。
“這可能嗎？”迷宮有點兒不信：“如果連默神也帶不動，那輔助得多菜啊！”
小詩沉吟着道：“雖說這個假設挺荒唐的，但是不得不說，我現在想棄賽的願望不那麼強烈了。”
和平：“我覺得LEMON說的很有道理啊，其實BOD團隊賽主要看的還是配合和運營，默神是能CARRY，但是默神又不能1V4，之前你們被默神吊打是主要還是因為你們不是五排，太容易被他找到突破點了。”
林檬點了點頭。
這時廁所里響起沖水的聲音，一杠提着褲子衝出來急吼吼道：“那我們還不趕緊訓練！LEMON你指揮啊！我們一起排個狠招，打他們冠軍隊一個出其不意！”
林檬用五指捂着眼睛，有鄙夷的目光從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縫隙里射出來：“我拒絕跟大前門拉鏈不拉的人一起打遊戲！！”
一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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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短暫洗腦的Winter五人組宛如打了雞血一樣五排訓練到了晚上十點多，吃了頓夜宵各自回房休息，林檬坐久了髖關節有點兒疼，便起身去樓上的天台溜達溜達。
晚上的風有點兒涼，她裹緊了外面的小皮夾克，反覆的拿出手機，強迫症似的點開微信又關掉。
她的沉着冷酷假樣貌裝了足足一整天了，實在是很想找人說說話。
尤其想要發條微信給喻默。
她想知道喻默聽說了這個消息會是什麼樣的態度，他也會像自己一樣那麼堅定不移的想要打倒對方嗎？
傾訴的願望強烈，可真正拿起手機來又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這種時候無論是打招呼，慰問或是下戰書，好像都不太合適。
而且喻默也沒有來找自己聊天，主動去就顯得更加的越軌了。
林檬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她的知心朋友不太多，算算好像也就只有一個狗兒子郭博，郭博最近也不知道幹嘛去了，不怎麼跟她聊天，朋友圈裏的狀態也不發了，整個人忙到銷聲匿跡的樣子。
林檬猶豫了一會兒，發了條消息過去。
【下周你爸爸我要去打冠軍隊了，太難了。】
良久，郭博簡略的回了一條：【爸爸加油。】
林檬輕輕的“嘖”了一聲。
看樣子小郭總是真的忙。
她嘆了口氣，決定回屋睡覺。
沒走兩步，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舉起手機，看見喻默給她發來了一條消息。
【睡了嗎？】
林檬的腳步倏地頓住，呼吸漸漸地起伏。
心跳也開始不自覺的加速了。
【沒睡呢。】她回復。
【看來是很努力的在訓練嘛，這麼想要打敗我的嗎？】喻默的語氣似乎很是雲淡風輕。
被他這麼一調侃，林檬心頭壓着的那塊巨石就像是被人用起重機提了一提，她終於得以鬆一口氣了，敲字的手指也靈活了許多。
【對啊，想怎麼樣？】
【想跟你玩兒個遊戲，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林檬眨了眨眼，來了幾分興趣。
【什麼遊戲？】
【Winter戰隊和Eternal對局，肯定一輸一贏，輸的那方肯定不會好過。】
【嗯。】
【如果你贏了，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我贏了，我也答應你一個要求，要求無限制，什麼都可以，對方也不能拒絕，這也變相的算是補償了，怎麼樣？】
林檬眨了眨眼。
這好像……聽起來還挺不錯的。
【真的什麼都可以么？】她鬼使神差的追問了一句。
【當然，人都任你擺佈。】
林檬微微抬起下頜，腦海里不知怎麼的就浮現出了林思甜送的那一整套維秘的性感內衣。
WTF？！林檬你的思想很危險啊！
她甩了甩頭，看到喻默又回了一條：【怎麼？你已經有預感winter會輸了么？都開始打聽這個了？】
林檬撇撇嘴回道：【呸！】
隔着屏幕也可以想到喻默在笑。
【行了，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
林檬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她將手機抱回胸前，仰頭望着無邊無際的的夜空。
她的心情好多了，同時覺得今晚的星子也變得格外明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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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BPL秋季賽的預選賽如火如荼的展開。
主辦方果然沒有在預選賽上投入太多的資金，只是租賃了場地，安排了現場的錄製團隊，以保證比賽的真實有效性。
觀眾席規模也跟正式的秋季賽沒法比，數量銳減，只有大幾十個，BO3的賽制打起來相當迅速，一天兩組四個戰隊，一周就能全部打完。
Winter和E隊的對局被主辦方非常心機的安排在了流量高峰的周末，於是在前幾天的工作日裏，Winter戰隊的眾人還能在吃飯的時候關注一下預選賽的賽事。
周一到周五，他們見識到了各種野雞戰隊之間互啄的過程，他們的手下敗將ROLLING戰隊兩局完虐某個名字非常中二的菜雞戰隊，一杠在吃盒飯的時候看直播，差點兒沒把手機給扔了。
“太菜了我操這操作，太菜了！”他掐着脖子直嚷嚷：“就這種菜雞我一個人能打五個！ROLLING戰隊這回真的撿到寶了啊！這就是保送飛機票啊！”
迷宮一邊喝湯一邊嘆氣：“你是沒看到前天那兩個戰隊，名字花里胡哨的我都沒記住，那傢伙，我都看不懂他們為什麼一局能打到五十分鐘，跟路人局完全沒兩樣啊，都在瞎幾把打，唉，偏偏還有一個隊贏了能進秋季賽。”
“那種戰隊都能進，偏偏XQ卻不能進，太慘了。”和平愁眉苦臉的說：“XQ在網上都被罵死了，粉絲心態也崩了，秋季賽大門兒都沒得進，下半年都不知道能幹啥了，唉，你說XQ這是倒了什麼霉啊居然抽到對SN，他們之前可是能和咱們一戰的水平呢。”
“你可別說話了吧小和平。”一杠瞪了他一眼說：“想想咱們吧，咱們說不準就是第二個XQ。”
“咱們只會比XQ更慘吧，狗主辦方還把咱們放周末。”小詩說：“周末啊，那得多少人看着咱們被E隊蹂//躪。”
“別說了，我要嚶嚶嚶了。”和平抱着頭哀嚎。
“啪嗒”一聲，林檬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沉聲道：“吃完了，來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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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Winter眾人過得如坐針氈，烈火烹油，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日。
周六晚上，Crystal一反常態，像個慈祥的老母親一般溫柔和藹的催促着全隊的人早點休息。
林檬睡前喝了一杯牛奶安神，半夜卻還做了個夢，她夢見自己開場就被喻默一槍爆了頭，那老狗幣下手絲毫不帶猶豫的，末了了還抓了一大票的粉絲過來對她開啟了嘲諷模式。
林檬就在那鬼畜般無限重複的RAP詞“好菜好菜你好菜”當中生不如死的醒了過來。
基地里還萬籟俱寂着。
林檬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覺得自己渾身的鬥志都被這個夢給點燃了，狀態簡直不要太好，實在不宜再補個回籠覺，乾脆翻身起床。
她把Winter的隊服從衣櫃裏取出來換上，又把頭髮全部抓起來，扎了一個利索的丸子頭。
在鏡子前頭又呆坐了一會兒，她才猛地想起來這次預選賽操辦之草率，好像沒有賽前化妝拍照之類的推廣程序。
現場攝影那可不會給配備什麼美顏攝像頭了，林檬覺得林思甜有的時候說的屁話里還有那麼幾句是對的，再怎麼樣她也是個女人，女人得有點兒自尊！
於是林檬翻箱底兒從她的衣櫃深處翻出了一瓶粉底液和一隻口紅。
她對着鏡子瞎幾把捯飭了一通，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於是給林思甜撥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林思甜好半天才接通電話，鏡頭一崴，她居然還縮在被子裏睡眼惺忪，林檬把手機前置攝像頭對準了自己的臉，就看見林思甜“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天哪！”她一副被嚇醒了的模樣，尖叫道：“林檬你對你的臉做了什麼？！”
林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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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化妝方面，小網紅林思甜有着絕對的發言權。
“我的天哪，林檬你那是粉底液還是煤灰啊！你看看你的脖子，再看看你的臉！你都不會選粉底色號的嗎！”林思甜像是尖叫雞上身，對着鏡頭指指戳戳，臉色扭曲：“還有你的這個口紅，我的媽呀太閃了吧，這是什麼顏色啊！我發誓在我見過的妝容里，只有上世紀的AV女//優才會把嘴唇塗的這麼閃！”
林檬：“…………”
她默默的從一旁拿起了濕毛巾，準備擦臉。
“天哪林檬你卸妝都不用卸妝油的嗎！”林思甜又叫。
林檬：“…………我沒有！”她也有點兒氣急敗壞了起來，舉着她僅有的那兩樣化妝品懟在鏡頭跟前：“就這兩個，還是上次我買機械鍵盤送的！”
“天哪！賣機械鍵盤的人居然還會送化妝品！”林思甜的表情驚恐的像是在看恐怖片：“他們送的化妝品你居然也敢用！你確定那是化妝品不是什麼修零件的機油嗎！”
林檬：“……”
她張了張嘴還想辯解兩句，林思甜搶在她前頭又給她會心一擊：“林檬你用化妝品之前都不看保質期的嗎！你這個粉底液過期四個月了你不怕爛臉嗎！！！”
林檬放棄爭辯了，默默地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了，往椅子上一癱，生無可戀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我上吃給你送的內衣盒子底下有一套小樣，你沒發現？”林思甜說。
“啊？我以為是乾燥劑。”林檬懵逼道。
林思甜被她的“直言直語”氣到吐血：“那你該不會扔了吧！！”
“沒有沒有！”林檬被她絮叨的感覺頭要炸，趕忙起身將東西翻出來，果然在盒子下面發現一套紫色的化妝品小樣。
“這個是粉底液，這個是眉粉，不是那個啦那個是定妝散粉！”林思甜說：“你翻底下，還有個小噴霧，那是卸妝水，你先把你臉上的這些卸乾淨。”
“先上粉底液，你不要用搓的要用拍的，輕柔拍打！你下手不要那麼重啊！那是你自己的臉！皮膚會鬆弛的！”
“散粉定妝，就定在你的T區，什麼？T區你都不知道？T區就是鼻子兩邊兒，那邊容易出油！”
“啊林檬你真的是個女人嗎！你這畫的哪裏是眉毛啊！關公的眉毛都不是你這麼畫的！你看我的！”
“我真的不能想像你待會兒是要去跟E隊打比賽，你就這麼去見默神嗎？天哪默神真是男人里的小可憐。”
林檬正在努力的畫眉尾，聞言納悶道：“他有什麼好可憐的？”
“喜歡的女人不把他當回事，甚至不願意把自己好看的一面展現給他看。”林思甜說：“真是太慘了吧。”
林檬：“？？？我他媽展現自己的真實給他看還不夠嗎？”
林思甜比她更有理：“你的男人只擁有對A就算了，連美好的皮囊都不給他欣賞嗎！真實管什麼用！”
林檬：“？？？？？”
成，她居然說不過林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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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思甜的嚴苛指導下，林檬終於完成了一整套的換頭流程，林思甜還要求林檬用不帶濾鏡的前置攝像頭拍各種死亡角度給她鑒定，以確定這套妝容的完整性。
“太棒了，今天你就是全場最美的女人。”林思甜說。
“全場就我一個女人，我謝謝你啊。”林檬翻着大白眼兒說：“你繼續去睡覺吧。”
“我還睡什麼啊我都醒了，起床準備看直播了。”林思甜說：“你們幾點開始打？”
“中午十二點。”林檬說。
林思甜居然嘆了口氣說：“唉我還是不看了吧。”
“為什麼？”林檬問。
“你們誰贏我都難受。”林思甜說：“不看了我睡了！”
林檬：“……”
真是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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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Winter戰隊一群人在樓下集結。
林檬踩着一雙厚底的白球鞋，兩手抄在衣兜里溜溜達達的下樓，四個隊友原本正嘰嘰喳喳的嘮嗑，一抬頭看見她，一個個的都跟被灌了啞葯一般。
好一會兒
“草。”迷宮訥訥道：“隊，隊花。”
和平：“……媽哎，有點好看的。”
小詩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一杠：“杠哥，我很好奇你之前怎麼狠得下心孤立她的。”
一杠垂死掙扎：“……她……她之前不長這樣啊！”
和平：“沒有啊，之前就長這樣。”
迷宮：“但是LEMON今天看起來氣色就特別好……”
小詩：“這是為啥呢？”
Crystal正指揮人搬運東西，聞言抬頭看了一眼清純電競美少女本女林檬，掉頭罵道：“你們白痴啊，她化妝了！”
Winter四人的反應很統一：“化了嗎？？”
Crystal：“廢話，那叫裸妝！心機裸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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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抵達場館時，還是有一批粉絲提前蹲守在那裏，林檬下車的時候就聽到了密集的拍照聲，還有粉絲在叫“LEMON小姐姐我愛你”。
一杠還在那兒酸溜溜的說：“本來女粉就不多，還全跑LEMON那兒去了”。
林檬頂多也就是對粉絲們點頭示意，在沒有贏比賽之前，她不敢承太多粉絲的情。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正式的打比賽。從前無數次的輸贏都不重要，一切都看今朝。
進入到後方休息室時，林檬才發現E隊已經到了。
潘達那胖墩墩的身影和E隊紅色的隊服在走廊的拐角處一閃而過。
林檬愣神了一瞬，心底百味雜陳，便跟着Crystal一起進了自己戰隊的休息室。
不僅僅是他們注意到了E隊，E隊的眾人也注意到了Winter的到來。
潘達出去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風風火火的叫道：“哎你們看到了嗎？Winter來了！我靠啊他們新隊服的版型還挺好看的，小和平今天跟穿了內增高一樣，啊呀你們是不知道啊，LEMON今天超絕好看！真的是萬綠從中一點紅！”他猶覺不足，蹦到喻默身邊兒道：“隊長，我們去跟Winter打個招呼吧！”
“你安的什麼心啊？”阿鹿說。
“我想多看兩眼LEMON，不行嗎！”潘達苦巴巴的說：“別人家的隊花兒，看一眼少一眼。”說著他又去磨喻默：“隊長啊，真的好看啊我不騙你！”
李沢坐在角落裏，聞言抬眸道：“那是化妝了吧，女選手出鏡肯定要化妝遮醜的，畢竟女人都把臉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待會兒鏡頭會懟到臉上，黑頭毛孔什麼的——”
“行啊，去打個招呼。”喻默倏地開口打斷了李沢夾帶私貨的話語，他像是沒看到李沢微微尷尬的臉色，起身淡笑道：“友誼第一，比賽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