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舒爽的王胖子
葉飛運足了內力,左右手並用手指,指法飛快,十分嫻熟,如同見縫插針一般,把內力一鼓作氣激活到了王胖子的穴道上。
起初,這辦法對付前幾個穴位倒還十分好用,就是一些小的穴道,不費力氣就沖開了。
可是到了最後幾個穴道,如同天靈穴這般,葉飛都不敢擅自用內力硬激,生怕弄傷了王胖子。
可葉飛的內力感覺快要支撐不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葉飛依舊咬牙堅持着,他把內力灌注於全身,一點一滴的將體內的內力全部抽盡,匯於指尖。
葉飛堅持着對王胖子說道:“快了,還有最後一穴了。”
這時候葉飛已經汗如雨下,他咬緊了牙關,幾乎將嘴唇都咬出了血來,葉飛是面色蒼白,透着蠟黃,一點兒也不像剛才那神清氣爽的樣子。
此時葉飛的指尖已經微微顫抖,他和王胖子後背已經全都濕透了,王胖子那張圓嘟嘟的臉上,已經浸滿了汗水。
王胖子依舊雙目緊閉,此時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着,葉飛能感覺到王胖子的痛苦,他知道自己有着內力護體,在衝擊任督二脈時竟然葉非常難熬。
只是這王胖子功力不如葉飛,可是他已經堅持到這種程度了,葉飛沒有理由放棄,不然王胖子和葉飛之前所受的苦都白費了。
葉飛咬緊了牙關,使出了一招釜底抽薪,猛的將內力全都灌注在王胖子的天靈穴上。
只聽到噗的一聲,王胖子吐出了一口鮮血,像死豬一樣的癱倒在了地上,葉飛則是整個人癱坐下來,坐在了地板上。
葉飛擦着滿臉的汗,聲音顫抖着喊道:“胖子,王胖子,你沒事吧?”
王胖子緩緩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說道:“飛哥,剛剛那是什麼?真爽,再給我來一下,喲呵,好刺激,好舒爽。”
葉飛看着王胖子那樣子,顯然是已經好了,王胖子的任督二脈已經被打通了,他活蹦亂跳,手舞足蹈。
看着王胖子這樣,葉飛又氣又笑的,他虛弱的抬起左腳,踢在了王胖子肥嘟嘟的屁股上。
葉飛說到:“你丫的,你以為是什麼?說來就來呀,你回屋去,自己來一炮都比這容易的多。還爽,你知不知道老子費了多大的功夫,趕緊回去好好修鍊吧,任督二脈已經被我打通了,現在你修鍊是一日千里,別人修鍊一年,你恐怕只要修鍊數十天就可以了,趕緊的,別浪費了老子這麼大的力氣。”
葉飛捂着胸口,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閣樓,王胖子聽到葉飛這樣說,他運起了內力,在心中稍微試了一下,頓時感覺內力充盈,而且暢通無阻。
之前修鍊時的滯銷感,竟然全都不見了,王胖子拍拍肚皮說道:”胖爺,我就要成為武林大俠了。”
於是,王胖子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葉飛剛回到屋中,就癱倒在了床上,他冷汗直流,痛苦的蜷縮起身子,葉飛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葉飛只覺得自己彷彿大病了一場,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如果現在有人進門,別說像是藍玦這樣的高手。哪怕就是蘇煙,都能一劍砍死他呢。
顯然的葉飛握緊了手機,躺在床上,想着也不知道要什麼日子才能恢復,不過自己,總得把所有人的任督二脈都得打開才好。
畢竟現在會越來越危險,葉飛一定要確保身邊所有人的安全,葉飛躺在這裏才發現已經不知不覺天都黑了,看樣子過一會兒就要吃晚飯了?。
在藍玦的的私人宅邸里,可是,唐正已經帶來了博世身亡的消息。
原來博士這個傢伙急功近利,只是給唐正留了口信,說自己去捉拿天罰的餘黨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還沒等博士帶着人回來,他就已經死在了外面,還是唐正得到消息,發現博士已經不在人世了,這才匆匆來見藍玦。
唐正看着藍玦說道:“頭兒,不是死了。”
聽到唐正這一說,藍玦正了正帽檐兒,低下頭,毫無感情的說道:“好,我知道了,現在他死了,葉飛也不見了,真是,讓我頭痛,直到現在我都不能忘掉葉飛。”
唐正說道:“頭兒,可是葉飛失去下落已經很久了。”
藍玦搖搖頭說道:“不管怎麼樣,葉飛都是走進我心裏的,唯一一個男人,我一定要找到他的,而且我有預感,我一定會遇到他,他的下半生就是屬於我的,我和他這輩子都會糾纏在一起。也許這就是,獵人天生的預感呢。”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往屋子裏走去,彷彿博士的死沒有一點動搖到藍玦的情緒,看樣子藍玦要打算佈置下一步的計劃了。
此時天已經黑透了,外面更深露重,而在東城區郊外的一處礦場裏,還有幾個熬夜的工人,正在艱難地採集着礦石,他們舉起手中的鎬頭一點點,敲擊着堅硬的岩壁,想要取下來更多的岩石。
這些岩石都是稀有的金屬元素,是羅老闆發現的,他封鎖了消息,安排的人在這裏偷偷的採集。
這些工人,點着煤油燈,戴着安全帽,穿着墨綠色的工作服,脖子上都繫着一條汗巾,看起來已經工作了一天了,十分辛苦,一個個都風塵朴朴。
其中一個工人舉着鶴嘴鋤,狠狠的一下子,敲擊在了岩石上,岩石與鶴嘴鋤之間發出了,叮的一聲脆響,迸出了火花。
工人被這后坐力彈的向後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無奈的,抓起脖子上圍着的毛巾擦了下汗,嘟囔到:“這石頭可真硬。”
可是他突然感覺到地面顫抖着,他看見了身旁幾個工人,這幾個工人都是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了地面在顫抖,而洞口似乎有風聲傳來,一陣陣嗚嗚的狼號,又像是哭泣的鬼聲,看聽了這幾個人渾身發抖,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他們幾個人相互安慰,說道:“哎呀,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只是風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