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雲香
“公主殿下,你跟我們走吧!”兩個穿着鎧甲的人,站在床邊。
誰都沒想過,祁雲星會對祁雲南出手。
兩個人帶着祁雲星帶到了偏殿,要是祁雲南醒不過來,那她就是星雲帝國的罪人。
……
一個穿着墨綠色衣服的婦人走在大街上,後面跟着一個女子。
葉婉收到了一封信,裏面裝了一個手鐲,正是寧谷蘭常年帶在手上翡翠鐲子。
她根據信上寫的地方,一個人獨自趕來,正好看到了身形跟寧谷蘭一模一樣的人。
“姑娘你為什麼要跟着我,”婦人帶着笑站在那裏,等葉婉。
“想必不是我想跟着你,而是你請我來的。”
一大群黑衣人,圍住了葉婉。
婦人的長相跟她母親一模一樣,這讓葉婉放鬆了警惕。
“你到底是誰,”葉婉抬腿想走到婦人面前。
一個黑衣人一直盯着她的一舉一動,趁着葉婉不注意,沖了上去。
但是他們都低估了葉婉,躲開他的攻擊之後,一大群人打了起來,他們早就查過葉婉了,沒想到信息竟然有錯誤。
“姑娘,今天我們恐怕要失敗,”那女子眼前微變,從腰間抽搐一把匕首,加入了這場戰鬥。
不一會兒,匕首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從懷裏拿出一顆迷藥餵給了葉婉,然後她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準備好,今夜我們就離開。”
……
“鄭大人,你確定不要,”湘應玄跟在鄭寒煙身後,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你不要多管閑事。”
“你要不要她可就是我的了。”
轉頭看向湘應玄,“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一腳踢在馬背上,馬受了驚,差點就把湘應玄甩到了地上。
“鄭大人,你不要我帶走,沒什麼問題吧!”
兩人打了起來不相上下,汗流浹背。
“停,我的人應該已經把她帶出了青雲城,等你回到靈雲帝國,她應該已經在那裏等你了。
“你不許動她。”
“鄭大人,現如今為時已晚,你就不要再糾結於此,我把她送給你,你答應我一件事。”
鄭寒煙心裏有數,這個人說到做到,極其殘忍,要是葉婉落到他手上,肯定是生不如死。
回到隊伍之後,兩人在無交集。
“主子你沒事吧!”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交叉路兩國分開,一個往東,一個往西,再無交集。
……
葉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黑屋子裏。
“你醒了,”屋子裏很暗,角落裏坐着一個女人。
“你是誰,你為什麼抓我。”
此時她的臉才是她本來的臉,很美,很冰冷不像一個活人。
“我們家主子叫我把你送給鄭寒煙,不過你也是好福氣,沒落在我主子手裏。”
“你們主子是誰,他跟鄭寒煙什麼關係。”
“小丫頭別急,以後你就知道了。”
這一次她直接倒了三顆藥丸,這足矣讓她昏睡五六天。
“芳姑娘,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把她裝在箱子裏,我們走。”
船上無數箱子被放在了倉庫里,為了早點離開,他們走水路,這對於他們來說最安全。
……
“公主殿下你在忍忍,等回去了,你想做什麼我們都不會攔着你。”
婢女手裏拿着一盒點心,低着頭,跪在馬車裏。
“這是什麼東西,那麼難吃,”接着點心被扔了出來。
“啊……公主殿下奴婢錯了,你放過我吧!”琉淅月掐着婢女的脖子,扯着她的頭髮,把人拉到了馬車邊上。
那婢女嚇得大喊大叫,要是被扔下去那裏還有活路。
“停下。”
聽着女子的慘叫聲,宋春衣臉都黑了,一國公主連一點人性都沒有。
“放開她,”宋春衣從馬車上跳下來,走到了前面的馬車旁邊。
“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公主教訓我的人還需要你來插手。”
祁玄冥一把把人從馬車裏,扯了出來。
“你說她算什麼東西。”
想到之前發生的事,她開始發抖。
“攝政王你就放過小公主這一次,她年幼無知。”
“我記得她比我的王妃,還要年長兩歲。”說著祁玄冥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瞬間臉就腫了起來。
“你願意跟我走嗎?”小丫鬟眼睛紅紅的點了點頭。
“雲香你敢跟她走,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公主殿下,奴婢知道當年若不是你救了我,恐怕沒有今日的我,但是奴婢該報的恩。早就報完了。”
她撩起自己的袖子,密密麻麻的全是傷口,刀割的,火燒的,各種各樣。
“公主殿下,奴婢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了,奴婢跟了你整整十年,讓你出氣,奴婢想活着。”
磕了兩個頭之後雲香站了起來,轉頭跪在了宋春衣面前。
“小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奴婢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看到雲香身上的傷痕,宋春衣有些難受,走到琉淅月年前,狠狠地踢了她一腳。
“你真不是個人,”接着她扶起了地上跪着的人。
“只要你不背叛我,你就是我的家人,”眼淚像珍珠一樣,滴落在了宋春衣手上。
所有的人都看着琉淅月,眼裏露出了一個鄙夷的表情。
星月帝國的人都低着頭,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大事,但的確很丟人,一國公主毫無憐憫之心,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令人不恥。
周圍的表情讓琉淅月低下了頭,不是因為她為此羞愧,而是她後悔才低下了頭。
她後悔自己沒有將她弄死,眼裏透露出來的恨意,像是要將宋春衣跟雲香生吞活剝了。
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鬧劇一樣。
馬車裏,宋春衣拉着雲香得手。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看看。”身體上密密麻麻的,有些甚至是重疊在一起。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留在她身邊。”宋春衣摸了摸她的身體,不由得有些心疼。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小姐,我沒事,”聲音很輕,就像是再說這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