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妞泡了
趙言換上了一身比較講究的衣服,人模狗樣的,頗有幾分富人的氣勢。不可否認,這個略胖的胖子,很有氣質,竟然有幾分大家子弟的韻味。懶散的表情,卻又透露着幾分流氓的痞氣。
趙言用懶散的目光看着趙文,他並不信這是趙文給他的機遇,相反這代表着趙文是個心機很重的人。引蛇出洞,這是很多自負聰明的人喜歡**的把戲,放過對手並不代表對手就會報恩,畢竟他差點殺了這個人,到現在趙言才知道這個人來頭極大,相比較起來他只是一隻小螞蟻而已,只能仰視。趙言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聰明人,但絕對不是傻子,趙文表面上為他安排一個機遇,何嘗不是利用他。5000塊殺一個這樣的人,趙言也有了滑稽感覺,他也想知道這是否是惡作劇。趙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並不怕趙文有什麼手段,他本來就沒有什麼,不怕失去什麼,大不了打回原形罷了,依舊回到那個他熟悉的地方。
很多人說監獄是一所大學,很多不入流的小混子從監獄出來之後,就變得一發而不可收,無論心機和手段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從古到今真正的精銳人士要麼在監獄,要麼部隊,這兩個地方是最培養人才的地方。有人說監獄三年是專科學歷,五年是本科學歷,而趙言的教育都是在監獄中進行了。他12歲進入監獄,如今二十四歲。監獄也是一個世界,在那個世界他如魚得水,而外邊的世界他反而不適應了。監獄是勸人向善的地方,但監獄聚集了各類的惡人,這些惡人聚集在一起,讓犯罪成了一門學問和藝術。本來小混子不成大氣候,但在監獄中鍍金卻讓這些小混子一躍而成了專家,出來之後不但不會向善,反而變得更加專業。世界的事情很多具有諷刺意味,從監獄出來真正想從善的人往往得不到機會,他們被社會排斥,除了犯罪,他們不會什麼,經歷了生活的坎坷,不知不覺中又走上了犯罪的道路。趙言就是如此,三個月的好人,他做的很辛苦,見到老人過街他都去扶一把,可他連民工的工作都找不到,正常的商人視他洪水野獸,根本不會給他機會。
生活就是生活就是隨意,外搭一桶幽默,不過這幽默確是黑色的幽默。趙言無奈之下通過監獄認識的關係接下了這單暗殺,本想逍遙幾天回去,永遠不再出來。回去一定好好揍那和尚,就是那和尚讓趙言一心向善的,趙言平生第一次做好人,做做得如此狼狽,監獄裏悠閑的生活讓他身體肥胖了,可外邊的生活卻差點餓死他。這次進去應該是無期徒刑了,趙言雖然不學法律的,但對法律卻了解的比律師更透徹,他知道自己如何可以減刑,如何做法,如何說法能夠判刑多少年。法學專家嗎?嘿嘿,一個地道的混蛋而已,趙言給自己下了定義,他不承認是自己好人,只是一個還沒有壞透的壞蛋而已。
華龍賓館看似不起眼,實則是四星級賓館,這老牌的賓館在內蒙地界已經屹立了多年,能夠在這樣飯店吃飯和住宿的人都是老牌的企業家和政客,這裏的感覺絕非那些暴發戶可以領略的其中的韻味的。
趙言洗了澡舒服的躺在床上,看着韓國的泡沫劇,不痛不癢的意淫着。不可否認韓國的美女看起來溫柔賢惠,各個漂亮的很,在獄中多年,趙言依舊是個魯男人。先是少年管教所,后是勞教所,趙言所接觸的都是男人,現在看到任何異性都覺得美艷尤物。監獄裏男人的齷齪遊戲他倒是知道很詳細,但對於女人,他一直保持着神秘感覺。趙文簡單交代之後,給女兒過生日去了,臨走告訴趙言好好待着,給他安排了特色的節目。
對於這種特色節目,男人之間不言而喻,趙言吃了晚飯安靜的等待着,在等待中又有些不安。來的可能是一個女人,他終於可以破除他的處男尷尬了。來的也可能是警察,趙文這樣的人物秋後算賬也很正常的。來的是女人意味着他即將開始了無法預料的新生活,來的若是警察意味着他將回到監獄繼續做他的太子去。一絲不安的等待中,趙言有些期待,有些刺激,竟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對着電視看了半響,他竟然不知道劇情是什麼,只知道女人風騷漂亮嗎,男人活的瀟洒。幾分羨慕,幾分嫉妒,趙言惡毒的想,這幫孫子要是在監獄,連給他添腳趾的資格都沒有。
趙言在監獄中有個外號叫‘太子’,由於進去的時候歲數小,長相可愛,所有的人都寵着他,故而有‘太子’的稱號。在監獄中,趙言一樣可以吸煙喝酒,作威作福,只是沒有女人而已。‘太子’的外號最初是幾個老牌的老大給趙言的戲稱,但後來太子已經在監獄形成了勢力,途中出獄三次,每次都不超過一個月就回來了,而且每次做的事情都是驚天動地的事情。趙言那時候沒有成年,若是成年了,即便是十個趙言也早被槍斃了。
很有節奏的敲門聲音,趙言懶散的說道:“門沒有鎖,進來吧!”
門開了,進來一位中年女人,趙言楞了一下,隨即笑了,這女人雖然看似三十左右歲,但着實的美麗,成熟女人的韻味展現無遺,更妙的是這女人的衣服穿得很是香艷,性感的地方若隱若現,讓每個男人都會獸血沸騰。
“多少錢?”趙言心情大好,來的是女人就意味着他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雖然一定很艱險,但外邊的世界終究會比裏面豐富多彩和刺激一些的,能夠在外邊活的很好,誰願意陪着一群犯人玩耍。
“2000元,不是談好了嗎?做得好另外有獎賞,你長得不算英俊,想必那活做得不錯,我們什麼時間開始?”女人微笑反問。
還真不便宜,也不是年輕小姑娘,一定是手段了得,趙言暗自感慨,早已出現了支起了帳篷,一躍而起,身手利落,把那中年女子抱上了床,一副猴急的樣子。
“不弄點情調嗎?”女人嬌哼。
“再情調,太子爺就憋死了,你真是尤物!”趙言不由分說去脫女人的衣服。衣服看似簡單,趙言卻找不到如何解開的入口。
“別撕破了,是限量版的,我自己來!”女人滿臉通紅,顯然也發情了,自顧脫了衣服,露出羊脂玉一樣的皮膚。歲數肯定有了三十,但保養的很好,趙言低吼一聲撲了過去,那模樣和野獸早已沒有了分別。
真能裝,一個**還穿限量版的衣服。切,限量版不就是找個裁縫專門做一身衣服嗎,怪不得這麼難解開,構造和一般的衣服都不一樣。衣服破了怎麼怎麼樣,爺找裁縫給她做一身新的,趙言哪裏管女人的胡言亂語,兩隻大手上下翻飛,依舊很粗魯。
“呵呵,真是猴急的男人,看來姐的身體還是有吸引力的,不要迷戀姐,姐會讓你吐血!”女人胡言亂語着,人如章魚一樣纏繞着趙言,又如古樹盤根,身體和趙言無間的接觸着,摩擦着……
趙言忽然有一絲的古怪的感覺,不是他玩女人,而是女人在**他。
“幫我!”趙言着急的吼叫着,他竟然找不到地方。
女人用怪異的目光看着趙言,還是依言做了,但看趙言卻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聲道:“完事了!”
“完事了?”女人蹙眉道:“完事了,怎麼還這麼硬啊,地方都找不準,你該不是處男吧?”
“這個……被你處理了……”趙言平生第一次尷尬,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
“哈哈,姐一定好好疼你的,老朋友還真照顧我,我找過周易大師算過,明年一定會轉運的!”女人笑意更濃,一翻身壓倒了趙言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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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七次郎,這句在監獄裏,那幫猥瑣的犯人經常掛着嘴邊的黃色笑話,趙言真實的實踐了,折騰到了天亮,他沉沉的睡去,渾然不知道女人自顧的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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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言睜開眼睛已經天色大亮,女人早已不在了,枕頭旁邊卻有兩個紅包。趙言打開紅包,每個紅包里竟然是一萬美金。真錢假錢?趙言楞了,他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美元,但也從電視和雜誌上見過美元的,知道美元的大概顏色和圖案。
發生了什麼?不是趙文幫着給女人錢,怎麼女人反而給他錢了,兩萬美金絕對不是小數目,到底發生了什麼,趙言忽然意識到他被趙文玩了,哪裏是他找小姐,而是富婆找鴨子,沒有想到平生第一次接觸女人,他是被女人玩,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報復,絕對是**裸的報復,趙文惱怒他的暗殺,在這方面報復了他一下。看着兩萬美金,趙言心裏平衡了一些,管他呢,反正那感覺很爽,憑空多這麼多錢也是不錯的。那趙文還真是商人,這錢都捨不得花,反而找個富婆來花錢,無奸不商,趙言感嘆。怪不得那女人說談好了,做得好另外給獎賞,遇到個處男還包了大紅包,趙言鬱悶之餘,也覺得好笑,那趙文還真是妙人,這種事情也能做出來,這不是典型的皮條客的活計嗎,趙言對所謂的上流社會又鄙夷了幾分。
洗涮完畢,門鈴響了,趙言知道趙文粉墨登場,他也很想知道趙文能給他那排什麼樣子的機遇,他的人生到底開始怎麼的改變了。滑稽的暗殺,曖昧的夜晚,似乎遇到這個趙文他的生活真的開始改變了,那老和尚真有幾分道行,回頭還真得幫助老和尚去取那東西,趙言下意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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