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發
雖然對這個結果並不太意外,但魏嬰還是不免有些擔心。按理說八強之間的比拼決定了四強的排名,KK沒道理再隱藏實力,而且這一場兩邊都已經儘力了,他們只是最後一局沒有摸清敵方的路數,才導致後來有些被動。但誰也不能確定他們沒留有後手,就像他們自己也在為決賽憋大招。
魏嬰沒有把擔心表現出來,反而一臉輕鬆地鼓勵隊友,保證他們的戰術一定可以贏。他這麼一說大家更有動力了,幾乎是分秒必爭地加緊練習。
四強戰隊很快有了結果,KK毫不意外地出線了,而去年的亞軍戰隊卻被擠了出去。在最終決賽之前有一段休整期,GL只休息了半天就投入了訓練。
新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但魏嬰的心卻越來越緊,他的傷竟然在這個時候又找了上來。還有一天就要比賽了,如果他不能上場這麼久的準備就都白費了。隊友們當然不會怪他,可他自己卻無法接受那樣的結果。
“魏嬰,再來一局嗎?”江澄見魏嬰有些愣神,輕輕推了他一把。
“啊?今天就到這吧!”魏嬰的手已經疼得有些發抖了,他知道再打下去傷就瞞不住了,大家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心很可能會因此塌掉。
江澄警覺地看了一眼魏嬰的手,什麼也沒問,直接打發大家回去休息了。房間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江澄才沉着臉開口:“是不是因為你的手?”
魏嬰皺着眉點了點頭。
江澄只覺得心一涼,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江澄,明天陪我去趟醫院。”
“你要幹嘛?”
“你說我能幹嘛,當然是想辦法挺過這幾天。”
“你的傷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確定這樣可行嗎?”
“可不可行還有別的辦法嗎?”
“等我問問溫情。”
“你可算有機會在我面前秀一把恩愛了。”魏嬰老懷甚慰地笑了笑。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不過就是四天兩場比賽而已,幹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江澄懶得理魏嬰,出去給溫情打電話,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麼快就聊完了,我都餓了也不給點狗糧吃,你可真不愧是江宇直。”魏嬰嬉皮笑臉地調侃。
“我可沒你這麼心大,還有空扯別的。她說打針是可以緩解癥狀,讓你暫時感覺不到疼,但傷只會越來越嚴重,你要是不想廢了就隨便折騰。”
“你倆可真是一對,嘴都那麼毒。”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正經着呢,嚴不嚴重都是回去的事,現在重要的是比賽,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賭你不敢告訴藍湛。”
“你贏了。”
“看你回去怎麼交代。”
“現在告訴他也是干著急,他會理解的,如果他是我也會這麼干,難道你不是嗎,江大隊長?”
“我”江澄被魏嬰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身為隊長,如果有傷的是他也一定會想盡辦法上場,而不可能眼看着馬上要到手的獎盃拱手讓人,哪怕他只是普通的主力隊員也不可能甘心退賽。眼下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只好答應魏嬰瞞着大家陪他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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