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你一口就說出人家的名字
“微微是個能幹的孩子,不過你家溫情也不錯啊,從小就各種獎項拿個不停,現在長大了也不依靠家裏,自己獨立自主,這樣的孫女,我看着都眼紅呢!”傅老夫人對溫情也很是欣賞,覺得這個姑娘比起之前她疼愛了許久的慕樂瑤要好多了。
那些年慕樂瑤從她這裏得去的好處不少,可怎麼都感覺掉價,可溫情看起來就有天生的傲骨,讓她都遺憾當初沒有堅持讓白蕊再生一胎,說不定也能有個這麼優秀的孫女了。
“情情這孩子就是好強,不過也是最省心的,現在還能照顧我這老婆子了,要我說多少孩子都比不上她好!”
溫老夫人說起自己的孫女,自豪感油然而生。
溫情被她誇得不好意思,搖了搖她的胳膊,嬌嗔道:“奶奶,您把我說的這麼好,我可是要付出很大努力才能達到您的預期了。”
“哈哈,你奶奶說的也沒有錯,你本來就這麼好。”傅老夫人也贊同道。
溫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好啦好啦,孩子們怎麼樣那是他們自己的福氣,我們都半截身子埋進黃土裏的人了,也不知道這次見過,還有沒有下次。”
“哎,我們都老了……”
傅老太太也感嘆道,兩個老人惺惺相惜,聊起了以前從小一起長大的趣事。
到了晚飯時間,白蕊說傅景霆那邊堵車不用等,於是大家就坐在一起吃了晚飯喝了羊湯。
傅老太太留溫家祖孫過夜,溫老太太卻堅持要走,傅景霆剛剛趕回來,正好在庭院跟她們打了個照面,打了招呼后就進了屋。
溫老夫人坐着車上若有所感,“沒想到景霆那孩子都談婚論嫁了,還記得以前你們小時候,經常在一處玩,我那個時候還以為你們會走到一起。”
“奶奶也覺得景霆哥哥好?”
溫情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溫老夫人嘆了口氣,惋惜道:“好有什麼用,人家未婚妻都有了,倒是你啊!什麼時候帶個男朋友回家?也不知道我入土前能不能看到你出嫁。”
又來了,溫情都快被她這花式催婚給磨得沒有耐心了,“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家現在什麼情況,爸媽就我一個孩子,我要是自己都沒有點事業,那以後溫家怎麼辦?雖說咱們家也有公司,可多少都是傅家這邊磅幫襯着,總不能一直靠着傅家活吧?”
“是溫家拖累了你啊,好孩子,你受累了……”
溫老太太心疼的把她抱進懷裏。
客廳,葉微還陪着傅老太太說話,傅景霆聽得到她的聲音快步走了進去,卻被白蕊勒令先去餐廳吃飯。
飯後天色已經漆黑,葉微就留在傅家住在傅景霆的房間裏,她剛洗完澡出來就直接撲帶床上,頓時覺得這段時間在劇組的疲憊一掃而空,渾身上下都清爽了了不少。
傅景霆開門進來就看見小女人穿着真絲弔帶趴在床上玩手機,翹起的雙腳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晃悠。
“平時我想見你一面都要等你拍完戲休息的時間,奶奶一個電話你就能放下工作飛奔趕來了。”傅景霆有些吃味,但他自己也覺得跟個老人吃醋怪可笑的,特別是這個老人還是自己的奶奶。
葉微扭頭朝他嘻嘻一笑,“這可是奶奶親自喊我來的,你也知道她之前一直都算不上有多喜歡我,有搞好關係的機會,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啊!而且她剛才還把我介紹給了她的閨中密友呢!”
“奶奶的閨中密友?”
傅景霆回想起剛才進門時遇到溫家祖孫,“溫老夫人?”
“嗯,還有她的孫女,居然跟我是一個劇組的。”
葉微臉上浮起壞笑,“你跟她孫女應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吧?叫什麼來着?我在劇組裏經常看見她,倒是一個有顏值有演技的好苗子。”
“溫情。”傅景霆的求生欲可以說是極強的,“倒是沒有怎麼關注她的樣子,之前見面也都是兩家來往的時候,現在已經記不清楚了。”
“還不記清楚,那你還一口就回答出人家的名字了。”葉微有些酸溜溜。
傅景霆頓時覺得失策了,連忙解釋:“你拍戲容易出意外,我當然要知道所有跟你有接觸的人叫什麼啊!”
“真的?”
葉微斜着眼睛看他。
傅景霆哪裏不知道她只是在借題發揮,輕笑了聲道:“不然呢?她比我小好幾歲,我上小學的時候她還掛着鼻涕泡穿開襠褲呢,你覺得這樣我還會看得上她?”
葉微沒想到他會直接這麼說,一時有些尷尬,“我還不是怕又出一個慕樂瑤那種……”
“所以我現在解釋清楚了,你能讓我上床了嗎?老婆大人。”傅景霆說著,視線往下劃到某處,眼神似笑非笑。
葉微也順着他的視線低下頭去……
因為是臨時覺得留宿的,所以她並沒有帶睡衣來,是白蕊給她準備的一條真絲弔帶。
她剛才是趴在床上的,傅景霆進來以後她也懶得起身,只是轉了過去,但姿勢依舊是趴着,這會領口大開,在傅景霆那個角度簡直一覽無餘。
葉微頓時尖叫出聲,連忙捂着胸口爬了起來,跪坐在床上。
這也太糗了吧!葉微甚至懷疑傅景霆會以為自己是故意勾引。
傅景霆見她小臉通紅,連帶着脖子都染上了玉色,喉頭不經意滑動,調笑道:“微微害羞了?可是你身上哪裏我沒見過呢?”
“流氓!”葉微抄起身邊的枕頭砸向他,背過身去羞憤道:“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見她炸毛,傅景霆失笑,“好好好,我不看,那我閉着眼睛可以嗎?”
“你睜眼吧!”葉微抓起身邊的浴巾把自己的前胸肩膀裹得嚴嚴實實,傅景霆見狀,無語道:“微微,你這樣不熱嗎?”
傅家的地暖早就用上了,在房間裏可以直接穿短袖的。
“不熱!”葉微堅定的搖搖頭。
傅景霆笑了笑,上前把浴巾扯了下來,“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這麼幾十年我都耐得住,更何況區區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