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生命和愛情都很可貴

第二十四章:生命和愛情都很可貴

轟!

隨着一聲巨響,倉庫的屋頂被開了一個大洞,上面飄着一個穿着紫色法袍的女人。

“就是你。。。。綁架了宗一郎大人嗎!?”女人大叫着。

而立飛則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柄利刃從他袖子口滑出,架在了葛木宗一郎的脖子上。

“啊呀呀,你看這個東西什麼呢?一個閃着白光,能夠劃破皮膚的東西是什麼呢?”立飛笑嘻嘻的說道。

女人的臉則越來越陰沉。

“沒錯,這玩意叫刀,只要我手稍微抖一下,這傢伙的就會體驗到頭身分離的感覺,老子可是在威脅你!不是在與你和氣的討論問題!”

“你不過是個區區普通人!有什麼資格說這些,快放了宗一郎大人!”

哼,果然在懷疑他的手段啊。

“咳咳。。。”葛木宗一郎在這時,虛弱的咳出了血。

“別這樣看我,我沒有對他進行折磨或者攻擊,我只是下了毒而已,這毒還有幾分鐘后就會發作,只有我有解藥,並且,你覺得自己速度比我的刀快嗎?”

魔術師儘管非常不爽,但考慮到她現在的立場,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說出你的條件吧,只要能放了宗一郎大人,讓我做什麼都行。”她認了,這個在神話故事中象徵背叛的魔女,向立飛妥協了。

“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美狄亞吧,擁有的寶具。。。是萬符必應破戒對吧?”

聽到這裏,魔術師的臉色再次黑下來。

這東西帶有和其他從者所持之寶具有明顯區別的能力的寶具。

作為武器的性能等同於沒有,卻可把以刃刺中的對象的所有魔術“破戒“,能破戒的對象是,被魔力強化過的物體,基於魔力的契約,或利用魔力而誕生的生命體。

能將它們重置到魔力被使用之前的狀態。

換言之基於魔力的契約會化作白紙,用魔力誕生的生命體會當場消滅掉,為此,雖然用途相當有限制,但於有着從者系統的聖杯戰爭中其效果極大。

是終極的對魔術寶具,不過寶具例外,不管等級有多低都產生不了作用。

此魔術武器是背叛之魔女神性的具現化。

美狄亞曾在fate里用過這件寶具,成功切斷侍奉其他御主的契約。把劍士和弓兵他們兩個暫時作為自己的從者來使役着。

“所以你明白要做什麼吧,對自己使用寶具吧,魔術師。”立飛的語氣無比冰冷。

別看他這副從容的樣子,實際上他已經做好逃跑的準備了,如果魔術師和葛木宗一郎的關係並沒有原作那麼好,他就立馬跑路,能跑多元就跑多遠,他手中可是有飛劍的,這飛劍的速度比一些賽車都快。

他可沒信心在戰力方面拼得過一個有傳說加成的魔術師。

“哼,如果我這麼做了,你真的會放過宗一郎大人嗎?我可不信你會這麼好心。”美狄亞問道。

她雖然愛着葛木宗一郎,但她不是一個莽撞的丫頭。

但是,美狄亞說完這句話后,立飛手中的刀一橫,葛木宗一郎的右手小指被砍了下來。

對方用充滿怒火的眼睛注視着立飛,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撕成碎片。

“這位大姐,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是在威脅你,不是在和你商量什麼事情,你要我說幾遍啊?快點做決定吧,你猶豫上幾分鐘,我就會在他身上砍多少東西,這一次是手指,下一次就是手臂或者大腿,你有能耐就過來,我倒想知道,究竟是你的魔術快,還是我的刀快。”

美狄亞聽了之後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在思考了幾十秒后,她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朝着她自己的身體捅了進去。

她身體內部產生了巨大的魔力反應,嘴角吐出一絲血跡。

“這樣就行了吧,快放了唔。。。。。”

就在這時,一柄利劍直直插入了美狄亞的胸口處,刺穿了她的心臟。

這是立飛的飛劍,看到對方真的照做后,用靈氣催動飛劍,給她來了致命一擊。

做完這一切后立飛收起了飛劍,甩幹了劍上的血跡。

至於怎麼處理葛木宗一郎,他可是個很守信用的人,給他餵了解藥后便把鎖鏈卸了。

此時的宗一郎衝到了美狄亞身邊,抱起了她,不過表情還是冷冰冰的。

“沒關係,宗一郎大人,像我這樣的女人。。。落得如此下場也是活該。。。可是。。。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別呢。。。”說完這句話后,美狄亞的身體便化作光點,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

立飛耳朵傳來了系統的提示音,他完成了任務,看來對方真的死了。

葛木宗一郎依舊沒什麼反應,只是面對立飛,做出了迎敵的架勢。

“喂,你這是在幹什麼?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想被殺嗎?為什麼這麼做?”

“理由,我找到了戰鬥的理由,僅此而已。”

“是因為我殺了魔術師?就是因為這個理由和我戰鬥?腦子有病吧,這傢伙是從者,一個本來就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傢伙,你要為了她戰鬥?好不容易撿到一條命就給我珍惜啊混蛋。”

葛木宗一郎沒有說話,只是擺好架勢,沖了過去。

他曾經屬於一個奇怪的集團,直到最後,他都不知其真面目。

集團在遠離人煙的大山深處“生產“這些他們這些“工具“,他們出生后二十年間沒走出過這片方圓十里的森林。

他們平時什麼都不做,只是每天重複地鍛煉管理者教的一套動作,幾年後,他們知道自己是為了讓某個素不相識的人使用而被生產出來的工具,接受不了現實的人都在得了“失心瘋“之後消失了。

雖然他們不太願意,但因為總有一天要用到所以也讓他們學習人類的知識。獲得知識的他們也知道了自己的“用途“的名稱--殺人。

他們住在另外一邊的寺廟裏,讓管理者們感到恥辱的人會被移植動物的腦子,表現不佳或是違反命令的人會被活生生地肢解,作為小孩食用的肉被放置在水槽里,他(葛木)曾去過那裏但四面的牆壁潔白連一絲污點也沒有。

不過葛木知道這些殘忍的行為確實在別處進行過。

由於從小被洗腦,他沒有正常的善惡觀--對他來說殺人不是罪惡,工具不能發揮作用才是錯的。若說有什麼問題的話,就是從沒懷疑過自己的用途。如果哪天被更換用途的話,不知自己會怎麼樣。

二十年後,他被“使用“的一天終於到來。他所使用的臂法“蛇“,是組織花費了兩千萬的金錢與時間培養的,只是為了作為一次暗殺要員的道具。

他們不採用武器而是赤手空拳是為了更容易接近暗殺對象。要行使暗殺的話相應地需要穩固的社會身份。

集團奉行“一人殺一人“的規則,不斷鍛煉的技能但卻只有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使用機會,之後就會被命令自殺。

他接受這個規則,且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花費二十年的鍛煉能達到什麼程度,即使最後是死,有期待就足夠。

任務意外地簡單,他在踩點的時候就殺掉了目標,其容易程度使他覺得自己花費整個人生所做的準備變得十分可笑。

殺完人後的葛木既沒有感到興奮,也不覺得悲傷。

如果此時他有任何一種感情的話,或許之後會走上不同的路,但此刻他心中只是空蕩蕩的。

對並非以自己的意志成長和殺害只知姓名的人感到悔恨。

為了補償過去的罪(雖然不知如何才能補償),他並沒有自行了斷,而是往遙遠的城市逃離,利用為了暗殺而得到的教師身份開始了普通的生活。

為了贖罪,停止了此前當作生存唯一意義的鍛煉,努力融入日常。

原以為這樣的生活只能維持半年不到,沒想到就這樣持續了五年。集團沒派人追捕他,他也下定決心要生活下去。

三年前來到冬木市,被柳洞寺的住持相中住在那裏,在私立穗群原學園任職教師。

他的人生沒有期待或目標,只是把“活着“當作身軀腐朽前要完成的任務,什麼也不追求,什麼也得不到,因此稱自己為“腐朽的殺人鬼“的理由也不難明白。

但是這個殺人鬼,在某一天發現了奄奄一息的美狄亞,隨後將她救回寺中,在看到魔女的一瞬間,無論何事都一直按規律跳動的心臟似乎停頓了一瞬。

這個女人醒來後向他訴說聖杯戰爭的事,並請求他擔任自己的御主。

葛木絲毫不懷疑女人的話,並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這令魔術師也大感意外,原本魔女是打算在他葛木拒絕的瞬間操控他的心志的。

葛木並不是因為想要聖杯,只是因為已經答應了要幫助女人就要儘力發揮作用,只要魔術師不放棄聖杯,自己也不會停手。至於為什麼要放棄以往努力追求的普通生活,選擇向女人伸出援手的原因,此時他還未察覺。

之後葛木就成了魔術師的御主。

像美狄亞對葛木有着好意一樣,葛木對美狄亞也找到了意義,能讓這位像行屍走肉一樣的男人戰鬥的理由。

當然,他知道,和眼前的男人戰鬥是非常可笑並且沒有意義的事,對方的實力想殺他,就像對方剛才輕易的用飛劍刺穿美狄亞的心臟那樣簡單。

但他依然選擇戰鬥,不為什麼,正是因為他找到了戰鬥下去的理由,找到了生活下去的理由,但是被眼前的男人輕而易舉的毀壞。

“你不殺我嗎?”葛木宗一郎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對方只用了一招就把他擊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眼前的男人卻沒有下死手。

“我為什麼要殺你?我說了,你和我戰鬥壓根沒意義,我殺了你也沒意義,而且我可能是個爛人,但也沒爛到不守信用的程度。”

“是嗎?”

“我說你啊,魔術師直到死去前都想要你活下去,你這麼糟蹋她的努力真的好嗎?人是要向前看的,活下去吧,這也許是你能為魔術師做的最後一件事了。”說完這句話,立飛的身影就消失了。

立飛走後,葛木宗一郎無言的看着天空。

活下去?他活下去的意義早就找到了,那就是為美狄亞而戰,這就是活下去的理由。。

他明白,用一輩子去鍛煉都對付不了那個男人,但他依然會為此戰鬥。

這就是他的意義,這就是他要去做的事,就算再渺小,他也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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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型月世界修真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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