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０４ 酒的作用（二）

所以，每那個下午我很輕鬆地聽英子給我彙報。.

英子的彙報更是讓我興奮的內容。

她竟然已經把兩個銀行大佬的簽字拿到了。

雖然代價比我想像的還要大。

貸兩千萬，給出了兩百萬。

可是，那天下午，九哥親自來到我住的地方。

要和我喝紅酒。

喝紅酒是一個西方人喜歡的活動。

我表示了反對。

九哥盯着我，他沒有生氣，他只是要我說理由。

我說：“其實紅酒是最原始的酒類，連猿猴都會釀製！”

我繼續道：“我們四川人釀的酒，是各種五穀雜糧，歐洲人永遠都弄不會。”

九哥頓時罵起粗話：“歸兒子這麼多講究！喝川酒是！來，老子陪你一醉方休！”

廣東的陽光是一點都不可愛的。

不過開着窗子，讓陽光進來，然後開着超大功率的空調，這是我們黑道流氓最享受的動作。

這當然太奢侈！

除了我們這些黑道流氓，這個世界據說，還有美國人也是這麼乾的！

美國人的祖宗據說多是罪犯流氓和無法在歐洲生活的漢子，想起來，和我們也就差不多。

原來，有的時候，有些很奇怪很奇怪的巧合。

但是，真的是，這樣的吹空調真的很享受。所以，那個下午，我和九哥的心情都很好。

所以，就喝得很高。

酒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他總是在喝高了時候，讓人忍不住要說大實話。

我想這大約是，都說酒害人，可都要在酒桌拚命地勸別人的原因！

所以，很多高官是不喝酒的，很多大佬也是不喝酒的。在大眾場合下，至少是喝得很少。

我後來一直在想我那天是不是蓄意的。

如果是蓄意的，我真是很蠢！

喝高了，我就開始問大實話：“九哥，你資產也千萬了！為什麼對於袋這麼多錢，高興成這樣！”

“哈！”九哥頓時舞動酒杯高談闊論起來：“這你就不懂了！兄弟，”他抱住我，給我灌下一杯，他繼續嚷道：“世界每一個大佬都必須做兩件事情！你知道是那兩樣？”

我大腦已經沒辦法思維，只能胡亂地答話。

他根本不管我的答話，繼續大聲地象演講一樣地說道：“官場的朋，銀行的款！”

他“啪”的一巴掌打在英子的肩，英子反而尖叫着笑。

我也不生氣。

他根本就不管這些，繼續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聲地喧嘩：“給我製作成錄象。我們要把他們養成大貪污犯！要把他們養成色狼！我們還要製作成錄象！要抓住把柄。他們就會成為我們的朋。不然就是我們的狗！不然就變成死鬼！哈哈哈哈！”

他狂笑了起來。

他開始拍我，拍得我腦殼搖成了撥浪鼓。

他大聲地道：“這些雜種太！***太！”

後來，英子就醉了。

我就在那個黑夜與九哥一起朝夢樓而去。

我們把汽車開得象奔馬，瘋了的奔馬。

我們是直接闖進夢樓的。

活活把一個保安隊長颳得飛了出去。

惹得夢樓的副總，也就是王麻子大呼小叫着跳了下來。

幸好，我與九哥已經相互拉着出來了。

不然，這晚，王麻子這個小子在起頭，還真給九哥的車子也來一下。

我們兩人一醉得認不得王麻子。

只是向裏面闖。

這個夜晚，那個黑衣女人主動出來了。

黑衣女人以近經過被送到了紅樓，這是英子安排的。

我甚至已經將她忘記。

但是，我一看到她，我這喝了酒的人真的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女人的眼睛就象一個小狗的眼睛，水淋淋地黑而露着一絲怯意。

她的身子似乎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的顫抖。

是那樣的惹人憐！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感覺這會兒更強地向我這被酒精填滿了的大腦里開始昏天黑地！

我忘記了英子對我說過的話。

她說過：雲兒，你碰哪一個女人我都不會怪你，你別去碰那個女人。她是一隻狐狸。狐狸是害人的！

我只記得我撲向了她。

我只記得她彷彿是一團水。

很溫柔的水。

讓我迷醉的水。

把我完全包圍的水。

我掙扎着吶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