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花前月要離京
聽着月夏這話,花前月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可知道,卻不會言明,笑笑
“夏兒妹妹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的醫術一定會精湛的。”
“但願。”月夏有了自己的決定,就不會繼續扯着這個問題。
話落,又道“如果殿下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去忙活胭脂鋪開張的事了。”
“好。”
……
翌日,月家胭脂鋪開張了。
看着月家胭脂鋪那絡繹不絕的客人,坐在馬車上的雲熙郡主,將那掀馬車窗帘子的手,攥的緊緊,一雙陰狠的眸子,死死盯着招呼客人的月夏。
為什麼活了兩世,自己不但沒能如願,還諸事不順。
那天宮宴后,在齊王府的日子,是如履薄冰。
就算跟齊太妃有做交易的事在,也還是不好過。
反觀月夏,哪怕沒有龔生的婚約,可依然活的風生水起。
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真的好不甘,好恨。
許久沒聽到吩咐的車夫,只得問道“郡主殿下,是要去胭脂鋪嗎?”
聽到車夫的話,雲熙郡主這才想起出府的目的,冷冷的看了一眼月夏。
將馬車帘子放下,對車夫淡淡道
“去龔府。”
“是。”
這裏雲熙郡主繼續去龔府,而月氏胭脂鋪的月夏,在送走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後,是滿滿笑意爬上臉龐。
果然,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
只是拿的分成,還是少了。
不過也挺好了,總好過籌謀策劃到最後一分都沒有吧。
月夏學着開始知足,而去到龔生那裏的雲熙郡主,卻被龔生的話氣得怒道
“龔公子,你是忘記自己的官職是怎麼來的了嗎?”
“還是你覺得,現在的我得罪了太孫殿下,齊王府又沒了實權,所以我對你沒用處了是吧?”
本來諸事不順就很氣了,沒想到現在連龔生也不聽自己的。
龔生本就不是什麼善人,聽到這話,他把臉一沉
“臣的官職是怎麼來的,臣不用郡主殿下提醒。”
“如果您的幫助,是讓我去害月姑娘。”
“那我寧願不要。”
龔生這話說得特別正義,可只有他自己知道。
現在的齊王府,別說是徒有其表,就連參加宮宴的資格都沒了。
反觀善義候府,是很得當今陛下看重的。
所以,他是傻了才會聽雲熙郡主的話,去對付月夏。
如果不是月夏看不上自己,他都還想去善義候府提親呢。
當然,即使提不了親,但也會想辦法多接近月夏。
剛剛如果不是雲熙郡主突然過來,他都準備去月氏胭脂鋪捧場了。
看着嘴上說著正義的龔生,雲熙郡主是冷笑一聲
“呵,龔公子,你說這話的時候,難道忘了以前的事了嗎?”
“龔生,從你與我定親,到後面我柳家出事,再到我成為郡主,你幫我做事,你就不是個善人。
“現在想用冠冕堂皇的話,脫離我。”
“你覺得,可能嗎?”
“我齊雲熙再不濟,那也是齊王府的郡主。”
“而你,不過是一個靠我提拔起來的六品寺正。”
“你若不按我說的去做,那就等着身敗名裂好了。”
既然她兩世不如意,又怎會讓這個兩世不能得償所願的人好過?
身敗名裂四個字讓龔生的心裏,忽然間生了殺意。
當然,這是心裏生了殺意,至於臉上,依舊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道
“臣不知道郡主殿下在說什麼,臣的未婚妻,因觸犯律例,死在了牢房。”
“至於您說幫助臣的話,臣會銘記於心,但讓臣幫您害月姑娘,臣做不到。”
看着在自己威脅下,還敢拒絕的龔生,雲熙郡主的臉,是沉了又沉
“行,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話落,雲熙郡主轉身離開了。
看着離去的雲熙郡主,龔生狠狠的攥緊雙手。
‘柳二喜,不是我龔生心狠,而是你自己找死。’
龔生眼神陰冷的望着那早已沒了雲熙郡主身影的大門一會兒后,才轉身回了屋子。
如果不是雲熙郡主的到來,他也不會留在府里了。
……
雲熙郡主在離開龔生那裏后,便回了齊王府找李嬤嬤幫忙殺月夏。
……
另一邊的月氏胭脂鋪,在絡繹不絕的客人下,貨柜上的胭脂水粉,到申時缺貨了。
看着那清空的新品,月夏對月胡氏道
“奶奶,讓掌柜打烊吧。”
胭脂鋪賣的都是女人的東西,所以月家的男人,沒來。
“哎,好。”月胡氏從沒想過一個胭脂鋪的生意會這麼好,所以應得有些激動。
別說月胡氏激動,就是月季氏幾個妯娌也跟着激動。
畢竟他們來到皇城,除了月老二的俸祿,就是老家那邊的收入了。
現在胭脂鋪開張就賣空櫃枱,這說明什麼?
說明胭脂水粉好賣不是?
當然,這些賣空櫃枱的,都是月夏教家裏人做的未來產品。
等月胡氏讓掌柜關門后,一家子的女人們便回了善義候府。
……
善義候府
當得知胭脂鋪不止開張順利,還賣空櫃枱,月老頭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三兒自那年出事後就福氣滿滿,咱家也算是拖了三兒的福,以後大家可要對三兒好點,不然小心我抽你們。”
月老頭說這話時,還用眼睛將在場的人,全部一一掃過。
月夏“……!”
不愧是極品爺爺,這話說的讓人真是無語極了。
在場的其它人,除了花前月這個外人,其餘人全部異口同聲道
“知道了爹(爺爺)。”
因為花前月的身份,在出於禮貌的情況下,他坐在了側位。
見月家人在月老二有了官位后,家裏不但和睦,還依舊以老爺子為尊,他就有些羨慕。
看了一眼月夏,才看向月老頭道
“月爺爺,晚輩過幾天便要離開京城回軍營,東宮也有事情,明天晚輩就回東宮了。”
前晚入了宮宴,就等於把身份擺在了明面上。
若是一直住在善義候府,不在東宮露面,會讓人懷疑。
到時候,若是讓當今皇後知道自己與月家的關係,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這也是,為什麼在宮宴上暴露身份,卻又不能當作陌生人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