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量變質變
試驗？這咋試驗啊！
趙二哭笑不得地問張寧：“賢妻啊……你叫為夫怎麼試驗呢？裏面可沒給出具體方法啊？”
你讓我跟唐姬上床歡好沒問題，我也樂在其中，問題是……光歡好沒用啊！沒有具體方法，我跟她歡好一萬次也成不了仙啊！
張寧咯咯笑道：“呵呵，沒有給你方法就對了！修鍊一途，本來就是以自身感悟為主，怎麼可能直接給你具體方法。夫君你需要多思考思考這段話，要自己體悟噢！”
好吧……自己體悟……
這不是難為我這笨腦瓜嘛！
然而再繼續問張寧的話，也得不到更多答案，趙二隻好點頭答應。
當晚，他來到了唐姬房中。唐姬並不知道修鍊的事，所以沒什麼特別的表現，只是按照以往的習慣，伺候趙二脫衣上床，二人耳鬢廝磨了一番，就開始“正戲”。
在這個過程中，趙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唐姬也發覺了異常，便關心地問趙二：
“夫君，今天是不是……有些累了？”
據唐姬所知，趙二這人非常好色，並不僅僅只在晚上才做這種事，很多時候在白天也會跟女人胡天胡地。有時候白天搞得激烈了，晚上就會比較累，在歡好時就會表現得有些不自然。她誤以為趙二今晚也是這個原因，故出此問。
趙二一愣，看了看唐姬，臉上瞬間展露出笑容。他溫柔地摸了摸唐姬的臉頰，並沒有說出真相，只是安慰她說沒事。
唐姬認為趙二這是在強撐，更加擔心了，勸道：“夫君，雖然你有鄭先生傳授的秘術，但妾身覺得……這種事還是要適度一些為宜。要不今晚……就算了吧！”
趙二心中感動，低頭俯身，對着她的櫻唇就是一吻，直到對方憋不過氣來才停下，而後直視她的雙眼道：“嫣，為夫很高興，有你做我的女人真是幸福！你是如此的關心我，只不過……事情並非你想像的那樣！”
唐姬剛欲再問，趙二卻並沒有給她回話的機會，忽然加大了征伐力度，弄得唐姬嬌*喘不已，一時竟顧不上開口了……
趁着這機會，趙二繼續開始思考天書上那段話，一邊想一邊並按照自己的理解，對歡好動作進行了一些變化……
然而趙二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悟性，直到最終結束，趙二都沒有感覺到這次歡好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什麼變化。
唐姬這次終於有機會開口了，她喘息着問道：“呼……呼……夫君……呼……今天可是有什麼心事？有些心不在焉的。”
趙二看着唐姬那潮紅的面容，開玩笑道：“怎麼會呢，我心中一直都有嫣啊！怎麼會心不在焉呢？”
“討厭！”
趙二看她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自己也下意識地平靜了呼吸。
忽然，趙二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了什麼，於是開始按照天書上傳授的呼吸吐納方法呼吸起來。
異常終於發生了！
趙二發現，當自己此時用這種方法呼吸的話，身體居然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有些難以描述。
然而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開始變得衰弱，最後逐漸消失了。
趙二又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明白了：之前我用這種呼吸方法進行呼吸，並沒有特別的感覺。但是在剛剛歡好之後再用這種方法呼吸，就有感覺了，難道……
趙二忙問唐姬：“嫣，你還能堅持嗎？為夫想到了一事，需要你來配合！”
唐姬雖不明所以，但她本就是溫順的性子，也不問是什麼事，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沒關係的，嫣還有些體力，夫君想做什麼儘管做吧！”
於是趙二不再多話，當即梅開二度，進行了第二次歡好。同時，一邊歡好一邊堅持用那種吐納方法進行呼吸。
結果令趙二驚喜異常，在歡好時如果使用這種吐納方法，果然會令自己產生非常強烈的……那種特殊感覺。
而等到第二次歡好結束后，那種感覺又再次變得衰弱，進而消失。
“我明白了，哈哈哈！”趙二不由大喜。
原來如此，這應該才是真正的修鍊方法。光呼吸吐納不行，光按照天書所說來歡好也不行，得二者相結合才會有效果！
唐姬雖然不知道趙二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葯，但是他不主動告訴自己的話，自己也不會主動問。只不過……她並沒有告訴趙二，當趙二身體裏產生那種異常感覺時，她也感受到了一點不同……只是這種“不同”很難描述，唐姬覺得可能只是錯覺，故而沒有說出來。
第二天，趙二找到張寧，向她述說了自己的這一發現。張寧便笑着恭喜道：“恭喜夫君，找到了真正的修鍊方法！”
趙二緊接着又問張寧：“那麼賢妻你在修鍊時……也是有這種特殊的感覺嗎？”
張寧不負所望地點點頭：“雖然不知道跟夫君的是否為同一種感覺，但確實是一種難以描述的特殊感覺，這正是修鍊的作用！”
趙二大喜，抱着張寧狠狠親了好幾口，又蹦又跳鬧騰了半天。而後等趙二的興奮心情稍稍平靜下來后，他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便問張寧：“賢妻，你之前說你的兩位叔父張寶、張梁他們。他倆在修鍊后就學會了妖術。那我以後是不是也能施展類似的法術？”
張寧搖了搖頭，否認道：“這可不一定！他們之所以能施展妖術，是因為這種妖術的本質其實只是他們那種修鍊方法所產生的附帶物罷了。夫君用夫君的方法修鍊，或許也會產生一些特別的能力，但明顯不會與他們一樣。就像我，我就不會那些妖術，只會些逃遁、避禍之法罷了。”
這樣嗎？
趙二又想了想，問：“那麼我需要修鍊多久，才能知道自己的法術是什麼呢？”
“這可難說，我是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會的現在這些。而父親和叔父他們，時間長短也並不相同。”張寧一攤手，“這事說不準的！”
這樣啊！
張寧又說道：“夫君你現在修鍊時，只是會產生特殊感覺，卻並沒有其他的變化。這說明你只是剛剛開啟了修鍊之路，所積累的力量不足。需要等到你積累到一定程度，才能夠產生不同的效果！”
由量變而質變么？
理解了。
於是乎，接下來的日子裏，趙二便開始潛心修鍊，耐心等待着質變的到來。
就這樣，日子又一天天的過去了。
正當趙二沉浸在“修鍊”的快樂生活中時，張飛終於忙完了手頭的工作，回到了臨淄。他一回城就先找到趙二，質問他道：“老趙，你上次回幽州，有沒有順便看看俺的宅子？”
趙二感到有些納悶：我什麼時候去幽州來的？
噢……哦，是去救劉虞那次啊！
最近記憶力越來越差了！
“呃……”趙二心中不由吐槽：你還惦記着你那破桃園吶？
他兩手一攤：“這次去的太急，沒空看你的園子！”
張飛一聽登時大怒，連連指責趙二忘本。趙二對此也很無奈，待張飛罵累了，才抽空回道：“你既然這麼想去，那你就自己親自回去一趟不就好了？反正你現在也沒事！”
張飛一想，“也對哈！”
當即跟劉備申請了假期，同時順便帶着一批幽州老軍官一起回了幽州，趙二也只得由他們。
徐州。
陶謙又一次找到自己的專屬醫師，十分擔憂地問他道：“醫師，老夫最近……總感覺這腦袋裏，似乎有一團糊一樣，思考事情變得越來越困難。現在連處理政務都有些力不從心了，這可怎麼辦吶！”
醫師例行安撫了一下他，而後開始給他檢查身體。
須臾，醫師檢查完畢，告訴陶謙：“府君身體倒是沒什麼異常。至於您所說的頭腦不靈便，依在下看，應該是因為……”
醫師說到這裏，忽然停住了，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
陶謙有些急了，忙問他：“醫師但講無妨！你我多年關係，又有何不可說的呢？”
醫師見他都這麼說了，便只好開口講道：“那恕在下直言了，依在下看……府君您這不是病，而是……老了。”
“啊！”
陶謙不由發愁起來：“這可怎麼辦吶！”
醫師也跟着嘆息起來，忽然，他想到了什麼。
陶謙立刻發現了醫師的異常，忙問：“醫師可有想到什麼，不妨說來。”
醫師便告訴他：“回稟府君。前些時日在下曾遠赴青州，只為拜訪一位同僚。在下在那邊小住幾日，期間有幸從他那裏得到了幾張從未聽聞過的古方。據他說，此乃鄭康成先生遍閱古籍所得，經由其弟子那裏流傳出來的。其中有一種葯，似乎對恢復府君的頭腦有所幫助！不過……在下到目前為止，尚未在任何病者身上試驗過，其具體效果如何……尚未可知。”
陶謙一聽有救，心情瞬間大好，也不在乎這藥方有沒有人試過了。畢竟有一線希望，總比沒有強不是？
他當即擺手道：“無妨！你儘管調配出來，在老夫身上試驗就是！老夫一把年紀了，與其這樣繼續糊塗下去，不如搏上一把！若能讓老夫恢復清醒，也能多為徐州百姓造福……總勝過現在這樣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