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劍山黑潮青木印

靈劍山黑潮青木印

陰暗一直是地牢的主調,除了小小的窗口投進的光芒之外,也就只有那地牢之中隨處可見的蠟燭燈光。

明明滅滅的,看着就很是壓抑,正好契合了地牢的主調。

方玲走在中間,兩名六星使者一前一後防止着她逃跑,這押人可是掌門派給他們的任務可不能有閃失。

前往地牢的一路上白骨森森,都不用方玲特意尋找,看來這萬法仙門護着千靈教可是殺了不少百姓。

但,殺百姓和鼓動百姓獻血,有什麼目的?

方玲正胡思亂想着就被帶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間牢房,裏面還關着王陸四人,只是不見琉璃仙師姐。

“啪嗒”一聲,六星使者開了鎖,方玲往裏踏一步就進了牢房。

任務完成的兩位六星使者鬆了口氣離去。

“師姐,你怎麼也被抓來了,還好嗎?來坐這裏。”聞寶起身讓出他坐的位置關心道。

“謝謝聞寶……”

方玲不客氣地坐下,躲避着沒有看向一旁早在她進來的后視線一直在她身上的王陸。

王陸沒說話,那執念還是一道坎攔在他們中間。

方玲,“對了,我們都在這裏,那琉璃仙師姐呢?你們有找到師姐嗎?”

這個……

聞寶下意識看了海雲帆一眼。

海雲帆低垂着眼眸,心中複雜,唇起答道:“……琉璃仙師姐我們不用找了,她是千靈教女帝,天輪真君的女兒,叫葉璃……”

天輪真君的女兒……呵……

海雲帆自嘲一笑,“……從來都只是我們一廂情願罷了……”一廂情願地認為他們是一路人。

海雲帆不禁想到之前找到葉璃時腦海里湧入的畫面,是禁制鬆動讓他想起了五年前自己遇見了葉璃的過程。

那時她奄奄一息,周圍是遍地的屍體,讓他把她當成受害人救了下來,現在結合她女帝的身份細想當時他是救了個加害者吧……

聞寶聽海雲帆這樣斷定,不經反駁,“小海師兄你別再這樣想了,琉璃仙師姐肯定是有苦衷的,她肯定是為了救你才這樣。”

“救我?”海雲帆不信,今天月食之時他們都要被用性命獻祭萬血法陣,這可是葉璃親口向天輪真君提議的,她能有什麼苦衷?

萬血法陣如同乾元燃血功如出一轍,一個用人血一個燃陽壽,邪到了極致,誰知道天輪真君要用其做何用?

見海雲帆鑽牛角尖的認為自己觀點,王陸那邊就看不下去了。

“小海啊小海你們這些凡人的腦迴路真的很清奇,人家姑娘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就沒想過人家姑娘有什麼苦衷?”

海雲帆看着王陸,難不成她還有苦衷不成?

當然了,王陸給他理了理,要不是琉璃仙師姐想救他們早就可以當場殺了他們,何必向天輪真君提議月食之時拿他們獻祭,這很明顯是在拖延時間啊。

海雲帆被王陸說得動搖,正巧此刻不同平日裝扮的琉璃仙來了,開了牢房鎖也不看他們一眼轉身就走。

海雲帆追在後面,眸中有光,“琉璃師姐,原來王兄說的是真的,你是為了救我們才說不認識我們對不對。”

琉璃仙轉身,面色冷淡,看見海雲帆的一瞬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就隱藏起來,聲音清冷帶着寒,“都說了我不是什麼琉璃師姐,我是葉璃,我不認識你,我不過是不想更多的人為此事犧牲罷了。你們趁我爹沒發現從後山走吧。”

這場獻祭,最後有她就夠了……

話說到這裏,琉璃仙言語有多冷漠,海雲帆就有多不信她說的話。

“好……你說你不認識我,那為什麼留着我送你的徽章?”還是不信,海雲帆做着掙扎。

徽章?琉璃仙摘下別在腰上的軍皇山徽章,“是這個嗎?”

大家視線都在琉璃仙手上的徽章上。

徽章由精心編製的紅線繫着,邊緣稜角微磨但卻乾淨如新,可見主人對其的喜愛。

然而就是對他喜愛的主人在下一秒親手將其捏成了粉末。

眼眸圓睜,海雲帆不可置信地看着琉璃仙毫不留戀地將手上的粉末傾倒,好像一舉否定着他們之間的所有。

隨着粉末掉落在地的是琉璃仙絕然離去的背影,讓海雲帆看了好久,直到看不見琉璃仙的身影。

……

萬法血陣光是收集血液都讓天輪真君收集了幾年,王陸曾猜這是天輪真君為了自己修為大漲而做的法陣,卻沒想到是為了封印青木印。

要知道當王陸從琉璃仙口中知道的時候都驚呆了好嗎?完全反轉,這劇情也太反轉到讓人才不透了。

此刻他和琉璃仙在萬血法陣之上,天輪真君用元神弄了個保護罩困住他們后就和被王陸以歐陽商名義叫出來的王舞打了起來。

方玲和王舞配合著自然是將天輪真君壓制住。

但此刻天輪真君要封印的青木印卻劇烈震動着,絲絲縷縷的黑氣從中冒出,聚在一塊衝進了天輪真君體內讓其發了狂,眼眸漆黑像極了走火入魔的狀態。

是黑潮,九州大陸以外的黑潮。

現在的天輪真君眼眸漆黑,只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被黑潮吞噬了意識,成了被黑潮操控的軀殼。

天輪真君發了狂,一揮衣袖絲絲縷縷的黑氣向周圍人襲去。

一旁海雲帆和聞寶急忙上前幫忙,卻被黑氣震飛了出去,背砸巨石暈了過去。

也就方玲和王舞分別一個飛身而去,正好躲開黑氣的襲擊。

方玲眼睛微咪,只覺得這黑潮怎麼看怎麼像怨氣,影響人心智最後操縱人心神。

心裏有了計較后,方玲將一瓶丹藥拋向天輪真君腳下。

啪嗒一聲碎響,雷電現,細細碎碎的雷電布在天輪真君四周令他不敢動彈。

因為他一動彈,雷電觸及之處好像能灼燒他一般,其中痛苦讓操控他心神的黑潮不敢亂動。

果然……

“小玲玲你這丹藥可以啊,居然能對付黑潮。”王舞隨地坐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喝着酒稱讚着,居然有能對付黑潮的東西,可惜這東西怎麼不早出現,不然大師兄也不會……

“徒兒不過是誤打誤撞,不過這青木印該如何?”方玲疑問。

王舞看了看被雷電包圍着一動不動青木印,完全沒了之前放黑潮的猖狂樣子。

只略微思考了一下,“這個不用擔心,我叫掌門師兄來就好,他最近專研陣法,說不定呢會幫上忙。”

然後就遭受被五花大綁的天輪真君的嘲笑,“五長老還真是自認為可以,要是隨隨便便的習陣法之人都能封印青木印,本真君能繞這麼大的彎子來做這萬血法陣?”

天輪真君眸子已經恢復了正常,但還如不正常一般,王舞才不和他計較。

卻沒想到天輪真君往還在萬血法陣上的琉璃仙喊到,“阿璃!你還在等什麼!劃下去!成敗在此一舉!為父陪你一起死。”那應激的樣子宛若瘋癲了。

呵呵,他謀劃了多年,為的就是這一刻,他的好女兒和他一樣為了這一刻付出了太多,你們以為就你們是能阻止陣法成的嗎?

做夢!

內心不好的感覺襲來,果然就在天輪真君喊完,法陣上的琉璃仙不舍地看了看遠處暈着的海雲帆后直接在手上割了一個口子。

血液從傷口流淌而出,流進了法陣,琉璃仙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傷處流進身體順着體內經脈遊走,冷如寒冰,讓她不自覺地發抖,面露痛苦。

好冷……好冷……冷到好像靈魂也要染上冷意一般。

意識模糊着的琉璃仙感覺身旁好像站了一個人,那人一手奪過她手中的匕首也往自己手上來了一刀。

滴答

血液滴進法陣的聲音如同響雷,拉回了些琉璃仙的意識,才看清旁邊之人,是王陸師弟。

“王陸你幹什麼!這是在獻祭,我的血液純正由我來就夠了,你來湊什麼熱鬧!”琉璃仙訓斥着他,希望他快點離開陣法,再晚一點他會被連累的。

沒想到王陸卻會說,“就許你血液純正,小爺還是天選之人,血液也是尊貴,我就不信了。”

許是王陸說對了,有了他的血后,萬血法陣成了,青木印也被封印了,琉璃仙死了葉璃這個人格后存活了下來。海雲帆被封印了和葉璃的記憶,天輪真君在看到青木印封印的時候自絕而亡了。

好像一切塵埃落定的模樣,萬血法陣成,上品法寶萬血珠現,出現黑衣人奪走,師父去追了。

方玲給大家處理傷口,卻沒想到大家來他這裏領了葯自己去遠處處理了。

就留下她和王陸。

此刻月亮已出向大地撒着銀色的光輝,撒在房屋上樹上,也撒在兩人身上。

兩人坐在台階上,方玲遲疑着還是拉過王陸受傷的那隻手,撒上藥粉還沒包紮呢,就被其握住了幫着包紮的手。

“師兄你幹什麼?”方玲手微微掙扎沒掙脫,無奈地看着王陸說道:“師兄放手呀,我還沒包好。”

王陸不放,平日意氣風發的人兒此刻顯得有些可憐,眨巴眨巴眼睛就是委屈,倔強着道:“不放……”

“好好好,不放,師兄你先放手我給你包紮一下行嗎?”方玲像哄小孩一樣哄着王陸,畢竟她很無奈,對於王陸這套她是被吃的死死的。

靜默……

“……師妹,我不知道我前世執念的人是誰,可能她對我很是重要,重要到她成為我的執念。但……”

王陸看向方玲的眼裏滿是認真、堅定和毫不掩飾的愛意,那些情緒都呈在他琥珀色的眸子裏,璀璨而奪目。

“……但,此刻,擁有此刻記憶的我很明確的告訴師妹,王陸喜歡玲兒,王陸愛玲兒,很喜歡很喜歡,很愛很愛,除了師妹就沒有別人……”

磁性的嗓音帶着他心的最滿的真情呈現在方玲面前。

王陸緊張地等着方玲的回答,而不遠處石頭後面的偷聽組合也在等着回答。

半響才有方玲含着偷笑而溫柔的聲音。

“那師兄現在要放手嗎?”不對問的答讓王陸下意識答着,“不放。”

“那師兄不放的話,我怎麼給我心悅之人包紮傷口呀?”聲音含嬌含笑。

被心悅之人給炸了一下的王陸看着方玲含笑的眼眸下意識放開了手,任由方玲給他包紮。

“師妹……”

“嗯?”

“玲兒……”

“嗯?”

“……”

大石頭后偷看的人被突如其來的冷風給吹了個寒磣,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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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捋一捋啊,之前有說過兇案現場,慶余年,陳芊芊還有些不記得了我去看了下哦

兇案現場十二集

傳聞中的陳芊芊二十四集

慶余年好像是四十多集

那我們先來兇案現場,再陳芊芊,最後慶余年吧,先來少的,不然以胭脂這個龜速看劇的情況怕是要隔着好久才更呀【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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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影視之方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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