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神之力
硬吃導彈的護衛艦可以說當時就已經沒有救了,損管補救措施努力了幾分鐘也無奈的宣告失敗,副艦長代替已經在襲擊中陣亡的艦長下令棄艦,而他自己則決定與艦同沉。
「讓那些該死的蠻子們付出代價啊!」
這是副艦長在艦橋內說出遺言,數秒后彈藥庫便發生了爆炸,巨大的火球瞬間吞噬了包括艦橋在內的船體上半部。
因此,他的這句遺言並沒有別人聽到,畢竟此時還在待在船上的人要麼已經嗝屁了,要麼忙着逃跑,沒空聽副艦長閣下的「臨別狀語」。
最後的爆炸又殺死了絕大部分船員,連已經跳水遊走的都難逃一死,無數船體碎片被爆炸產生的動能變成了「子彈」,在江面上濺起了無數細小的水花,看起來就如機槍掃射江面一般,奪走了無數條在水中奮力掙扎着的生命。
在這之後還能活下來的倖存者寥寥無幾。
水面分隊竟然成為這次行動中傷亡最為慘重的一方,這是令行動指揮怎麼也想不到的。
但眼下又不得他再想別的了,因為對手的目標不單單是直接參与行動的各個分隊,理所當然的還有他所在的這個臨時指揮中心。
「所以為什麼,到底是怎樣的誘惑讓你背叛自己的家族、同胞甚至國家?
我不認為自己擁有的比你多,但我自問自己的忠誠已經無以復加。像你這般的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天之驕子,卻干出如此卑劣之事,你難道不感到害臊嗎?」
伸手握住掛在腰間的配槍,他目光陰冷的看着眼前這個「前人質」。
「你又能明白什麼?我可以說是從一出生就擁有了別人需要畢生奮鬥才能得到的一切。
可這樣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失去目標的感覺你懂嗎?
你不懂,你這種人當然不懂。
因為像你這樣的人,永遠有自己可以為之奮鬥的目標。
而我沒有,這次被綁架我甚至希望他們把***掉就算了,省得回去了還要荒廢餘生。
可是他們沒有這麼做,而是給了我夢寐以求的東西,還給了我需要的力量。
為此我將用餘生去奉獻,為了無上的天使之神戰鬥到最後一刻。」
這傢伙用一個響指就幹掉了主控室內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
其中就屬那個寸頭男死得最慘,也不知道這位跟那傢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讓他自行扭斷了脖子而死。
沒錯,是真的自己扭斷的脖子,就雙手夾住兩邊太陽穴,然後猛地發力,直接讓腦瓜子扭轉了一百多度。
咔的一聲,人就成了一灘爛泥,那死狀簡直都能讓人做噩夢。
然後可能是聽不慣他義正嚴辭的指責,在回答前就又用一個了響指,讓他渾身上下都僵硬得如雕塑般無法動彈,只能轉動着眼珠子聽着對方那簡直可以說是「有大病」的理論。
「什麼叫你沒有目標啊?
真TM是吃飽了沒事兒干!你沒有目標就可以當華女干?就可以背叛自己的民族和國家?就可以讓自己的雙手沾滿同胞兄弟的鮮血?
不要為自己找借口了!你不過是個任性妄為的紈絝子弟罷了!」
因為嘴也無法動彈,所以他只能在心中發出自己的聲音。
雖說這樣也沒別人能聽見就是了。
「行了行了,和你說的太多了,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明白的。
話說若是換做以前的我,或許跟你這種平民多說一個字的心情都沒有。
但現在居然不知不覺說了那麼多。
我以虔誠的祈禱!感恩無上尊貴的天使之神賜予我神聖的蛻變!和無與倫比的神之權能!
為了吾神!」
他轉動着眼珠子,看着這傢伙雙手張開交疊在胸前,就像個瘋子一樣跪坐在地上,喃喃自語般的祈禱着,似乎是某種宗教儀式。
像這位一樣明顯是腦子出了大問題的人質並不止一個,而是全部。
所謂「需要拯救的人質」在某一瞬間全都變成了敵人,這就打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更可怕的是這些敵人似乎都擁有了什麼超自然的力量,把全副武裝的陸軍情報局特勤人員玩弄於股掌之間,把他們弄得血流成河,卻都毫無還手之力。
直到水上分隊團滅之時,倉庫內的突擊隊員也都死得差不多了。
其中不全是那台戰爭機器處理的,那些人質各有各的手段,把「保護」他們的突擊隊員當雞一樣肆意宰殺,足足幾十個人被不到十個人殺得一乾二淨。
而那些狙擊手也自顧不暇了,在外的兩台戰爭機器用機炮點殺着他們,但凡被蹭上一下都得死無全屍,剩下的別說支援戰友了,一個個都自顧不暇,不是在跑就是準備要跑。
在港區其他位置佈防的各個小組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要麼已經全滅,要麼就失去建徹底潰散,餘下的殘兵敗將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無人機編隊更是遭到車載導彈攻擊,其中摻雜着一枚電磁脈衝彈,一發就報銷掉了三分之二的無人機,讓它們像一個個鐵坨子般墜落,剩下的幾架也只是苟延殘喘了。
更致命的殺招是在臨時指揮中心,一個有着操縱人身體能力的「人質」如某位極為著名的趙姓武將在世,堪稱是一人成軍。
只不過那位武將是單騎救主,而這位是單人破百倍之敵。
這個傢伙簡直就像是殺神降世,所到之處可以說是寸草不生。
他肆意操縱着那些來阻攔他的士兵自殺甚至自相殘殺,在他那如「神諭」般的力量面前沒有人能抵抗。
一個又一個的士兵不受自己控制的抽出了手槍頂住自己的下顎或太陽穴,然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連瞄準他的狙擊手都躲不掉,他的能力哪怕隔着上百米的直線距離也完全有效。
而他對待狙擊手的手段十分殘忍,竟直接操縱着他們從吊裝機上跳下,摔得粉身碎骨。
更有甚者直接拉響了身上的手雷,然後就愣在原地等着自己被炸成碎片。
還有的竟然舉槍對準自己的戰友,總之就是全然一副地獄景象。
前前後後至少有幾十人去阻攔他,但這些人全都無一例外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幾乎可以說是閑庭信步的走進了位於港區總控室內的陸軍情報局臨時指揮部。
總控室內有十三人,他一個響指就幹掉了其中的十二個,剩下一個就是行動總指揮了。
而現在這剩下的一個也命不久矣,只能數着手指過日子
「好了,現在禱告結束了,接下來應該辦正事兒了。」
他緩緩起身,從衣兜中取出十幾六色的寶石,然後按照某種規律在那位指揮官的腳邊擺放起來。
他似乎非常的認真,每放下一個寶石都要細細觀摩、調整多次后才會繼續放下一個。
雖說不知道他這究竟是在幹什麼,但那位在陸軍情報局中工作多年,在無處次外勤行動中擔任總指揮資深老特工,居然在此時莫名的感到了一陣不可抑制的恐懼。篳趣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