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路遇文士,對聯顯擺
早晨吃早飯的時候,王保國這傢伙沒等五小姐發話,直接拿了幾個饅頭就上樓了,那隻此舉將那五小姐氣個半死,本來吳小姐還想教訓教訓王保國的,這小子直接上樓,弄得五小姐一股邪火想發又發不出去,如刺在喉難受之極。只好氣鼓鼓的坐下,拿桌上的飯菜出氣。
吃完早飯一行人又繼續他們的路程,王保國畢竟不是專門干這行的,走了一會便累的不行,氣喘吁吁,五小姐見了開心至極,存心看王保國的笑話,故意催促眾人加快趕路。王保國望着五小姐的棗色寶馬揚了揚蹄飛快的前行,氣的牙痒痒,心中暗罵,小娘皮什麼時候落到我手上,看我怎麼炮製你。還沒等他繼續的惡毒,張管家的佛音傳來“大家歇一下吧,到前面的茶棚喝碗茶再繼續趕路。”王保國一聽這話連忙趕了兩步,望見前方真有一茶棚,不是曹操之梅,立馬來了精神,運步如飛,第一個衝到茶棚。後面的眾人看到這小子走了這麼遠的路依然有此體力,具是驚嘆不已。只有五小姐與三少爺直皺眉頭,感情先前王保國的勞累狀都是裝的呀。
茶棚里,王保國坐在一張椅子上,拿着茶碗正往肚裏灌水,不停的拿手搖來搖去。眾人紛紛找了位子喝一碗茶,便天南地北的聊起天來。王保國因為與五小姐不對頭,眾人都不理他,他自坐在一邊聽着眾人的話,收集着有用信息,對於他這個外來者任何一句話都是適應這個時代必須的。
“徐兄,我們在這裏歇息一下吧?”
“恩,天太熱了,歇息一下也好。”
王保國本正在分析着鏢局眾人說的話,聽見兩個陌生的聲音扭過頭來,看見兩個青年男子,皆着儒士服,手裏拿着摺扇,這典型就是王保國昨天晚上意淫時候的形象嘛,這套扮頭下來簡直就是一個少女殺手。王保國回頭望個一眼五小姐,果不其然,王小姐正陷入花痴狀態中,那雙眸子可以滴出水來了。
“徐兄,此地風清氣爽,綠木成蔭不如彈奏一曲吧。”
“孫兄,此言深得我心,不過說到彈琴,我是遠遜與孫兄你呀。不如就由我拋磚引玉,先彈奏一曲,而後還要孫兄孫兄你指教一二呀。”那個被稱為徐兄的說道。
“徐兄如此說,不是休煞我了嗎?”被稱為孫兄的人趕忙作揖推辭。
“兩個賣弄風騷的傢伙,只會在人家小女生面前裝逼。”王保國眼見五小姐一幅被迷住的樣子,大感不爽。忍不住低聲嘀咕道。幸好沒被吳小姐聽到,不然又是一頓訓斥。
那兩人見眾人眼光集於自我身上很是得意,從背後取出兩副琴來,盤坐於地,然後那位徐兄用手輕輕在琴弦上一抹。儘管王保國看着兩人很是不爽,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徐兄的琴技實在是不錯,便細細的聽了起來。只聽那位徐兄的散起就如此的了得,那琴技自是不用說了,果然待到一曲盡了,眾人都沉浸在音樂中,不過也是很快反應過來,倒不是琴技只是如此,奈何,眾人皆是不懂音律,是為對牛彈琴。唯獨五小姐與三少爺依然沒有回過神,看來這兩人倒是能夠聽懂的了。
“徐兄好琴技呀。”在一旁觀看的那位孫兄讚歎道,將五小姐與三少爺的魂給拉了回來,接着便也盤坐下去,開始了賣弄,只是與姓徐的清音不同,這個姓孫的琴音多是激昂的調子,讓人聽了不由熱血沸騰,不過也是不錯。
“孫兄的琴音似是有些心事呀。”那位姓徐的向姓孫的問道。
“只是想起前幾日得到的消息,心中不忿罷了。”
聽到姓孫的這麼說,那姓徐的並沒有回話,只是將琴小心的放入琴套,對姓孫的說到:“夷狄猖狂一時罷了,孫兄何必過於在意,以後皇上自會派大軍將其收復的。”
“徐兄說的是,我的涵養功夫還是不如你呀,難怪家父總是誇讚你。”
“伯父,那只是為了激勵你。才這麼說罷了。我們還是走吧,不然這青山綠水也消不去你的忿意。”
“恩,這就走吧。”
這兩人緩緩起身,說不出的瀟洒。只是五小姐聽說兩人要離開,嚴重閃現出不舍。王保國倒是很開心,他從來都是焦點,何曾被人忽視至此,只是琴道他實在是不了解無法賣弄罷了。
“誒,徐兄,”姓孫的對姓徐的說道,“這個茶亭有一上聯,待人對出下聯呢。”
“哪裏?”姓徐的站起順着姓孫所望的方向看去,果然見茶棚的兩個木柱子上一邊寫有一上聯,“孫兄能對得上嗎?”
“這聯有些難對,徐兄你來試試。”旁邊的姓孫的道。
“確實有些難,只是這字也是很不錯呀,倒像是前朝的大學士解雲的。”那姓徐的在聯前忘了片刻,嘴裏嘀咕了一會,發現實在無法對出。但是他眼力毒,看出了這是前朝大學士解雲的字。
“一碗清茶,解解解元之渴。”姓孫的不由在口中將此上聯反覆吟詠一番,期望能夠靈感忽至,奈何實在無法解出。
“做人莫傻逼,裝逼被雷劈,”王保國得意一笑,看別人吃癟,而且是敵人實在是很爽啊,“兩個傻逼。”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有本事你去對呀。”王保國高興,五小姐可不高興,轉頭望向她的三哥三少爺,“三哥你會嗎?”
三少爺實在是很尷尬,被自己小妹如此期待的望着,自己不會,丟人呀。吶吶的不說話。五小姐也知道,這是病急亂投醫,她三哥的本事她還是知道的,欺負一下王保國這種無權無勢的還行,才學嘛,只是一般而已。
“走,我們去看看。”王保國豪情大發,到不是他會對對聯,只是記得一些名聯奇聯,恰巧這幅他記得,是明朝解縉被一賣茶老漢刁難出的,現代互聯網發達,他特意查了一下,因此知道。之所以叫上這些人,乃是顯擺心理作祟,在一少女面前賣弄那是很有成就感的,就像很多人成功之後總要去見見初戀女友,讓她們後悔自己當初的有眼無珠。可是五小姐根本就看不起他,他那吃貨樣,已經深深印入五小姐的腦海中。倒是幾個鏢局的弟兄懷着看熱鬧的心態隨王保國一起出去了。
那兩個文人摸樣的人見了王保國一眾人出來,有些訝異,姓徐的知識嘴角含笑,笑容甚是親切,就是王保國鄙視他們這種人,也被這笑容感染,對着姓徐的也笑了一下,唯獨那個姓孫的自視甚高,見王保國出來,只是冷笑,心想:“這種人,也會對聯。”
王保國出了茶棚,轉身看着那副上聯,暗想這字確實不錯,不像自己理工的,字差的要死,根本就上不了牆。低吟兩遍,王保國一拍腦袋:“有了。”
他這聲有了倒是把那兩文士驚了一下,猜測這人要不是天才,就是根本不懂對對子,不知道這幅聯的妙處,不然不會如此之快。
五小姐,三少爺與張管家也盯着王保國,本是要看他出洋相,聽他說有了,也是驚奇不已。五小姐暗自猜測,難道真是一落魄書生?想像着以後這書生出人頭地后,腳踏五彩雲來迎娶她,不由臉頰生暈,可愛至極。
“一碗清茶,解解解元之渴。”王保國故意盯着那姓徐與姓孫的緩慢說道,“二曲天音,樂樂樂師之心。”
徐孫二人低頭細細體味王保國的下聯,驚嘆不已,五小姐也是眼睛異彩連連。就連張管家也流露出欣賞的神色。真是一語驚為天人呀。
“不知這位兄台怎麼稱呼?”徐孫二人見王保國漏了一手,眼中的不屑神色一掃而光,換之是欽佩的神情。
“我姓王,名強,字保國,”王保國將自己的名字改了一下,直接弄了一個字出來,他二十多歲,古時候是應該有字的,接着向徐孫二人問道“敢問二位又是如何稱呼?”
“鄙人姓徐,名況,字致遠。”
“鄙人姓孫,名亮,字明知。”
“哦,原來是徐況,孫亮,兩位仁兄。”王保國趕緊把在電視裏看到的那一套儒酸客套話拿出來。
“不敢不敢,兄台真是才思敏捷!”徐況說著,向王保國拱了拱手。
“瞎蒙的,比不上徐兄。”
“兄台的對子雖對得好,但這個樂樂師似乎不怎麼合情合景,這裏沒有姓樂的。”旁邊的孫亮耐不住寂寞,生怕有人當他啞巴,當下插嘴道。
“鄙人才疏學淺,所做的當然不入大家法眼,不如孫兄你為我們再擬一副下聯把。”王保國最看不慣這種找茬的,當下反擊,心想“你怎麼不說二曲天音有問題呢?”
“孫兄過於求苛了。王兄能對出這個下聯已是難得。”還是徐況為人比較實在,看二人充滿火藥味,立馬和稀泥。
“這個上聯奇妙無比,不像是一般人出的,而且這字很像解雲的,不如我們叫來這件茶棚的主人,問一下吧。”徐況見兩人依舊不對付便岔開了話題。
“恩,徐兄說的是,不如就叫來主人問一下吧。”這次孫亮到沒有怎麼抬扛,看來這徐況和孫亮的關係不一般呀。王保國在旁邊猜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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