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上門
姑臧城的清晨,衡王府大門緊閉,門口駐紮着四千多的刀盾兵,這是他們蕭家僅剩下的步兵了,其它的都被天字營給轟成渣了。
至於蕭家的騎兵留在了城外,至於為什麼不護着衡王府,蕭鼎並沒有對蕭演說明。
“小狐,幽夢,你們二人把蕭演給抓回來。”
衡王府大門一裡外,蕭冠正在等待着結果,無論如何,今天蕭演必須死。
“弓箭手準備”
“刀盾兵上前”
“盾牌防禦”
“弓弩上弦”
“放”
弓箭與弩箭黑影佔據了整個天空,鋒利的箭頭能穿金破甲。
“開火”
弓箭與炮火的碰撞,時代與時代的交鋒。
冷兵器和熱武器的時代差,才短短几分鐘,結果不言而喻。
天字營和地字營安然無恙的向前推進,再看看蕭家的四千多的步兵已經化為飛灰。
轟的一聲,衡王府大門被一炮轟成了渣。
衡王府很大,所以每個小隊成員分散搜索蕭演的下落。
至於蕭演為什麼不跑,因為他認為在衡王府才是最安全的,有着眾多士兵保護,幹嘛要跑。
“沒人,繼續推進”
小隊成員在衡王府一個一個房間搜索,期間連一個侍女和僕人都沒有看到。
衡王府北起姑臧河,南到里山,東至民坊,西達密林。整幢建築坐北朝南,處處殿閣樓台、金碧輝煌。中軸線上的建築主要有承運門、承運殿、端禮殿、昭明殿等。
莊嚴的正門點綴着樂亭、表柱、三橋、石獅等建築,令人感到肅殺之氣。
接着是衡王府的心臟——承運殿,該殿為衡王理政之處,用西南名貴的楠木製成。北面有用楠木製造的衡王寶座。
再后就是衡王居住之處,建築十分精巧華麗,園林精緻優美,小橋流水,鳥語花香。
如此多的建築卻無一人,簡直令人費解。
大約半個時辰,只剩下承運殿還未搜查。
天字營和地字營已經把承運殿團團包圍。
“出去吧,該來的躲不掉。”
“父親,我不能死,城外還有五千騎兵,讓騎兵拖住他們。”
“沒用的,一切都沒用了。”
“父親,我現在可是您唯一的繼承者,蕭家要絕後啊。”
“你不是唯一,你二弟,還有外面那個孽子都算是繼承者,蕭家亡不了。”
“父親,他可是不孝子,已經不算是我們蕭家的人了。”
“你可還記得蕭家祖訓。”
“凡蕭家血脈必以性命擔保家族興盛不衰,無論嫡庶。”
“演兒,該你用自己性命來履行家族的祖訓了。”
“憑什麼,我不服。”
“那孽子無論怎麼不孝,他都姓蕭,他永遠擺脫不了蕭家的血脈。”
“孽子本事大了,有了機緣,如果他能讓我蕭家血脈達到更高的高度,你我身死又如何。”
“父親,你我都死了,還在乎什麼血脈,哪裏還有榮華富貴。”
“哈哈,死了又能如何,蕭家血脈才是最重要的。”
蕭冠聽得很清楚,雖然並沒有進入衡王府,他能從小隊成員的視野中看到、聽到一切。
“小狐,把蕭演就地處決,立刻返回戊邊縣。”
蕭冠累了,沒想到那個父親竟然是一個老頑固,什麼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只有家族和祖訓。
他想要去走一走,看一看世間百態,是什麼原因讓一個權勢通天的人變成這樣,難道是從小的教育或者認知。
姑臧城的今天特別詭異,官府嚴禁百姓出門,所以無論大街還是小巷都空空無也。
只有每個路口正在盯梢的求盜,或許這一切衡王蕭鼎早已經預料到了,所以才早早的佈置了一切。
“難道你真的認為我會殺了你?”
蕭冠對着空氣說著自己的不解。
衡王府承運殿,衡王蕭鼎端坐在寶座之上,下面跪着是他的大兒子蕭演。
“奉我家君侯令,蕭演由我們處決。”
“你們就是那孽子的部下吧,好得很,好得很。”
衡王蕭鼎好像根本不怕死一樣,看着天字營和地字營如同看自己的屬下一樣。
“你們憑什麼決定我的生死,這是報應嗎,可是我不服,老天爺,我不服。”
蕭演瘋了,為什麼這個庶子的命這麼好,而他這個嫡子卻要成為別人的踏腳石。
“驗證身份。”
“身份驗證無誤。”
“處決程序開始。”
無論蕭演怎麼大喊大叫,天字營小隊成員都不會搭理他,只會按部就班的進行相關程序。
“野種,小野種,我不服你。”
蕭演知道自己真的要死了,索性就放開了罵,也不顧忌他父親的臉面了。
“開火。”
“砰”
蕭演嘴裏還沒有罵出來就化為了青色塵埃,他到死都不明白命運為什麼給他開了一個玩笑。
“果然是超越凡人的手段,哈哈……,我蕭家再也不是粗鄙之類的血脈了,我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蕭鼎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雖然是貴為衡王,手握一郡之地,可是卻依然被京城裏的權貴稱為泥腿子。
說他們蕭家血脈低下,永遠就只能為朝廷看守邊疆。蕭家一代代的祖訓就是想讓家族血脈不再讓人說三道四。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權貴依然稱呼他們為泥腿子,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他們祖宗只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民。
一代代的忍辱負重,可是老天爺像是和他們家族開了一個玩笑,沒出過文人,也沒出過武將,只能繼承祖宗的王位繼續等待。
如今蕭冠的崛起讓蕭鼎看到了希望,神仙一般的手段,加上種種的神奇能力,以後誰還敢說他們蕭家的血脈低下。
衡王蕭鼎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甚至嚴禁五千騎兵入城,就是為了驗證蕭冠的能力。
如今蕭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他蕭鼎還有什麼留戀這個王位呢。
“那孽子想怎麼處置本王。”
蕭鼎想要直接赴死,他已經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可惜,天字營和地字營根本沒有搭理衡王蕭鼎,而是有序的撤退。
蕭鼎:“………”
什麼情況?怎麼都走了,難道不殺他了。
他都準備好了,結果卻被人無視了。。